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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今天其实是他们两人的重逢。

    十五六岁的时候两个人曾暗暗追逐过对方,郭倾云的第一次是和龙绯红,而龙绯红并不是处子。

    龙绯红是十三岁那年被龙通生收养,那一年龙绯红身处的一支日本帮派被清盘。

    所谓清盘,也就是败了,被灭了,无论是被哪个帮派打败或是被吞并。龙通生作为胜利一方的客人,在胜利者处置失败者的时候突然点名要一个叫“小泉红子”的女孩。

    龙绯红的本名叫作“小泉红子”,事实上如果那个日本黑帮没被清盘,不久之後的小泉红子也只不过成为某个或某几个帮中干部的专属情妇而已。她在年幼的时候被拐卖到帮里,因为气质冷清而且小小年纪就会电脑和几国语言,所以没被卖到妓院或是其他什麽更不堪的地方。“这孩子原该大出息的。”当时龙通生松开绑她双手和双眼的黑布时,她遇到了命里的贵人。

    年少时的郭倾云是傲气的,现在回想起来郭倾云几乎没交过什麽小女朋友,有时龙通生开玩笑地说要给他介绍某位漂亮的千金小姐时,他就会飞起眉眼笑,“有我漂亮麽?”他傲,也应该傲,龙海舟问“红姐姐”还是“红嫂嫂”的那个问题,郭倾云从来不回答。

    十六岁时两个人最後一次在一起,那时龙通生还不知道郭起超要回大陆,而郭倾云却告诉龙绯红,他们一家要离开香港,去大陆。

    说那番话时两个人赤l的身体还未从情爱的高c中平复,随後各自冲澡,在电梯口再见。龙绯红照旧每天上学练功跟著干爹做生意,郭倾云带著妹妹回新加坡过无忧无虑的暑假。再一年,郭家被卷入火拼,处理完父母的丧事後郭倾云答允chrisher patten的请求,陪了彭公子四年,又过一年,他拿了学位毫不犹豫地离开香港……

    一别七年,两个人再一次拥吻在一起。同样的渴望,与同样的默许,郭倾云挑开背後的胸衣扣时,龙绯红也拉下了长裤的拉链。

    从十六岁到二十三岁,青春的少女变成冷静的女人,而男孩呢,郭倾云一米八五的身高要俯身才能吻她,男人精壮强力的双臂压她在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胯下坚挺的欲龙戳顶著……

    “倾……倾云……求你……要……”她受不住,酸楚著,颤乱著,双腿勾得他腰愈紧,勒在缝里的湿裤也愈厮磨,舔咬著那处……

    “绯红,抱紧。”郭倾云腾空抱她,随手拉下条浴巾垫在大理石台上,然後,一手勾下湿透的底裤,一手分开女人的双腿。坐在浴巾上的龙绯红酥软得无法直起身子,只得双手勾紧男人的颈子,十指攀背,甚至嵌进r里。男人惊人得克制和体贴,因为知道她毛发浓密,一手勾著她腰,一手轻柔地探入她耻丘,按揉、梳理,抚摸分开密密的y,然後一指伸入x口,翻绞著、抽c著、再伸一指、二指、三指、一瞬间的空虚後、粗长火热的欲龙破军而入──

    啊!

    两人同时发泄叫出,侵入和占有,没有痛苦,只有激渴!

    他们的体位特殊,也羞人。龙绯红大分著腿坐在洗手台上,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两人的结合处,和结合处深浅抽c著的男人的欲龙。龙绯红抱紧郭倾云,把头交搁在他汗湿的肩头,从这个角度扭头,她能看到镜中淡淡粉红的臀,和不断撞击著台盆边的锥骨。

    慕地,她体内空了!

    郭倾云再扯下条浴巾裹住龙绯红,抱起她,打开卫生间门。

    “倾云……”龙绯红埋在他颈里叫。然而她发现他抱著她进了另一间卧室,房里床单平整,昨晚她陪著郭清河睡一间房,这间是郭倾云的卧房。

    臀凹上的锥骨在被一只大手不重不轻地按摩,那是郭倾云的左手,他左手上有无数条薄茧,那是长年练剑道的人在收剑时留下的伤疤。

    原来他知道她疼,在这里……

    可是,她要他的肆意,他的欲念,他的不管不顾,多疼都行!

    “那个女孩喜欢你。”龙绯红突然说。

    郭倾云楞了一楞。

    “郑萍嘉喜欢你。”龙绯红翻转身,拿背对他,“怪不得,在她面前,你叫我……姐。”

    背後的人不说话,轻柔地按著她的臀,双手渐游移到她大腿内侧。

    “绯红。”郭倾云俯到她耳边唤她。

    突然,他扣住她双腿掰到极至,猛一挺腰,狠狠刺穿花x!

    “呜……”龙绯红匍在枕上呜咽,脸,却晕红。

    chapter 5 (带点h)

    这场欢爱是一场风雨,吹皱打湿了龙绯红心底那处寂静许久的地方。

    她知晓情事很早,十三岁之前的经历她现在很少回忆,毕竟不美好,却也都过去了。十三岁她跟著龙通生来到香港,人们尊称她一声“大小姐”,有时她夜里惊醒会问自己,是在做梦麽?

    十六岁时她和郭倾云分手,其实两人从未牵著手走在街上,所以也就谈不上分手。郭倾云很好,长相、脾气、学历、家世,哪里都好,所以当他离开时,她觉得自己根本伸不出手去拉他。

    但七年之後,他们又一次相拥。

    天由薄熙渐大亮,房里的窗帘昨晚没拉,阳光毫无阻碍地穿透、投落在两具赤l纠缠的躯体上。

    两人从小习武,体力的忍耐和肢体的柔韧惊人。後背式的狂烈抽c持续了千百次後,龙绯红软倒在爱y濡湿的床垫上,满足,很满足。

    “啊!”她暗哑地尖叫。下身的凶器突然铁坚硬无比,牢牢把她钉在床上,然而她的双臂被背後男人扣住,整个人掀得高高飞起。女人光l的颈子、r尖、胸线、小腹、直至下耻丘,绷紧成漂亮的弧线仰後──

    男人仍不肯放过她,一只手扳住她下巴,狠狠一吻。

    那吻落下,那舌含住,却是无比的温柔。

    身後人一声低吼,她只觉最柔软的那处被火焰猛地灼到,一股股暖流,尽s深处……

    龙绯红身体紧绷,颤抖不止。郭倾云抱她慢慢倒下,两人结合处甫一分开,x口便抽搐般泄下大滩泥泞。“嗯……”她想遮掩,想擦拭,却被一掌按住下t。

    女人高c时娇媚,高c後更应呵护。郭倾云大手盖在她耻丘,人肚脐下两寸有个x位,做a时点按能延长高c,做a後则因剧烈运动而痉挛,以此往下,耻丘、会y,每一处他按得轻柔舒缓。

    他是个好情人,有激烈,有温情,情爱上体贴到了极至。

    这样的男人,愿不只是情人。

    “天亮了。”郭倾云拥著她看窗外,龙绯红突然直起身,按下了床头的遥控。

    浅金色的窗帘徐徐拢合,她跨坐起来,捉著他手。

    捉著他手,微微颤抖著探进自己身下。

    “倾云……我们……”她脸很红,她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捉著男人的手,玩亵自己的花x。

    微肿的x口情动翕张,湿了满手。

    “遵命。”抬起身,郭倾云轻吻她鼻尖。

    又一次高c平复,已经是十点锺光景。房里的衣橱只有男人的衣物,郭倾云挑了套睡衣给龙绯红,两个人先後走出房间。妹妹清河房里床被都叠得整齐,桌上粘了张n次贴:“哥哥,我们去carrefour了!”

    “海舟和清河去carrefour了,你先洗个澡。”郭倾云把套著宽大睡衣的龙绯红送进浴室。反身关门时,龙绯红抓著他臂。“累了?”他扶住倚在臂上的身子,听见微不可闻的“嗯”一声。

    “我帮你放水。”郭倾云关上门去放水。

    这间房里浴室很宽敞,靠门的区域是卫生间,里面一张按摩浴缸和一间淋浴房,足可以满足不同人的沐浴要求。郭倾云把浴缸放满水的时候,龙绯红对著整片落地镜脱下睡衣,镜子里的女人不著寸缕,修长摒直的腿间点点的浊y和浅浅的红痕。

    “对不起,弄疼你了。”她看见镜里的男人揽住她的肩,歉意地低头在她耳边说。

    龙绯红反手环住男人的腰,朝镜里摇头。

    男人索求狂烈,教她明白男人许久以来的自制和压抑。他还没女朋友,她相信。

    “我好喜欢。”对著镜,龙绯红顺著男人精瘦的腰肌、壮实的胸廓、到嚅动的喉结,“倾云,我喜欢你爱我。”她抚摸著他优雅鲜刻的下巴,毫不掩饰地说。

    “我也很喜欢。”郭倾云穿过她腋下和腿窝,温柔地把她抱进一池浴水。

    这真是个完美的早晨,两人一起洗澡,一起在厨房里弄了个简单的三明治,然後一起边看新闻边吃早餐,直到,龙海舟和郭清河回来。

    龙海舟一进门,郭倾云就喷了口咖啡。

    一个男人穿白衬衫配宝蓝西装并不可笑,穿白衬衫配蓝西装再打大红领结也没多可笑,可是穿白衬衫蓝西装打大红领结的男人梳了个有留海的头就挺可笑了吧,而且,这个男人还竖起手指用日语对你说──“真相只有一个!”

    喷了一半他喷不出来了,今天是妹妹清河的生日,小姑娘每年生日都要玩spy!

    十六岁的小寿星最爱青山刚昌笔下的帅哥男主角──怪盗基德,所以做哥哥配合地回房换衣服,出来时一身全白,白西服白西裤白皮鞋,连口袋里的三角折叠手帕也是白的。(请参考《魔术快斗》中形象)

    小寿星次爱之青山刚昌笔下的另一帅哥男主角──名侦探工藤新一,此乃白衬衫蓝西服红领结,有留海版龙海舟是也。

    当然,小寿星还爱乌及屋地喜欢爱慕怪盗基德的美丽巫女小泉红子,对极,与龙绯红的本来名字一模一样,龙绯红拎了旅行包进浴室,出来时火红的尖领衬衫束在飘逸修长的黑西裤里。

    “好帅好帅好帅!”郭清河孩子气地又叫又跳。

    “我的小小姐,可以出发了吗?”两位帅气的男士优雅地牵起她左右手,十足吸引眼球地、出发!

    生日当然要特别庆祝,对郭家兄妹这俩半新加坡人半香港人来说,特别庆祝当然少不了吃蟹,那在上海当然就要去阳澄湖吃大闸蟹!

    话说“怪盗基德”和“小泉红子”,“工藤新一”和郭清河,四个人分乘两辆车。出发前还是小寿星最大,小姑娘非得让哥哥和红姐姐一辆车,因为她说,“怪盗基德当然要跟红姐姐在一起呀!”

    郭倾云送妹妹上龙海舟的车,一边跟妹妹笑一边拿眼瞪龙海舟,“你跟我妹妹说什麽了?”“不敢不敢,不过你也悠著点嘛!”龙海舟嘿嘿。

    两辆车一前一後上了高速公路,郭清河网上打了一大叠资料,又是巴城吃蟹又是相城吃蟹,还有东湖蟹庄莲花岛品蟹宴的。龙海舟问,“我们去巴城还是相城?”龙绯红问,“去湖边还是岛上?”两拨人根本没定下目的地先!

    开著开著,看见鱼塘了,又看见果园了,後来连菜园都开过了!

    “你开哪儿啊?”龙海舟call郭倾云。

    “我看看……绰墩生态农业园……我进村了!”电话里那头话音刚落,前头的捷豹一大拐,开进了白墙青瓦的村落。

    他们来到的是昆山巴城小镇上的绰墩山村,整座山村就是座农业园,农家自然林、农家鱼塘、农家果园、农家菜园、一下车便是扑面的乡土气息。“哥哥!我们去那里罗!”龙海舟拉了郭清河往东跑,村东面的尽头,连著碧波万顷的阳澄湖。

    於是大半天里龙海舟和郭清河租了艘快艇游遍阳澄湖,郭倾云和龙绯红挑大闸蟹钓小龙虾还在果园里摘了许多鲜果榨了扎混合果汁。玩疯的两个人回来了,农家菜“一蟹八鲜”也上了桌。

    吃饭之前,郭倾云先说了个“大闸蟹”的传说。传说大禹治水,派巴解到阳澄湖,巴解日夜忙碌,十分敬业,深得民心。可是有“夹人虫”十分猖獗,严重阻碍了工程的进展。巴解观察良久,命以开水浇之。“夹人虫”立见颜色,且有异香扑鼻,於是尝之,其味妙绝。

    “这就是阳澄湖美,巴城蟹肥的传说。”郭家大哥说完,一筷戳飞龙海舟,还不能开动,因为龙绯红还没说呢。

    龙绯红说的是“八鲜”的传说。传说八仙过海之前,先在阳澄湖逗留了数日,阳澄湖的父老乡亲对张果老、曹国舅、铁拐李、吕d宾、韩湘子、蓝采和、何仙姑、汉锺离热情招待,八仙十分感动,一起商议,怎麽报答,最後就决定,每人给阳澄湖留下一样水产,结果,变出了八样水鲜,个个鲜美无比,分别是:螺蛳、鳗鲡、白鱼、黑鱼、!鱼、草鱼、青鱼、清水虾。

    “这就是八鲜(仙)过海,好运相随的传说。”龙绯红说完,龙海舟已经饿倒了。还好清河心眼好,捧著农家大娘特地给小寿星做的一碗蟹黄寿面端给他──

    “寿面要大家分著吃。”郭倾云不客气地接下,呲噜一大筷夹妹妹碗里,呲噜一大筷夹龙绯红碗里,再呲噜一大筷夹自己碗里。“对啊寿面要分著吃,分著吃,剩下都是我的!”龙海舟急得连碗带面捧怀里,他外号大胃王,吃不饱都没力气把车开回去。

    “海舟哥哥!你衣服!汤倒衣服上了!”郭清河心疼地扑过来猛擦“新一哥哥”的蓝西装。

    “啊呀都吃完啦!我再给你们下一碗啊!”热情的农家大娘手疾眼快地夺走了龙海舟手上的碗。

    “我的面!面!”龙海舟大叫,其他人大笑。

    终於是吃饱喝足了,除了吃饱喝足,龙海舟剥蟹钳剥得讨饶,更撅倒的是,可爱的郭清河小姑娘突然发现农家大娘家的大狗老是在鱼塘边上转悠後,决定把龙海舟剥给她吃的蟹r让给大狗,以免鱼塘里的小鱼小虾们遭殃。

    饭後四人沿著阳澄湖岸散步,眼看天色渐晚,四人再沿湖岸往回,走到村口取车回上海。

    回去的一路两辆车都开得不快,来时返程,身边的那个人和自己一起度过的一天已近黄昏,虽然说明天都是新的开始,但如能留住今朝,却也多好。

    “在看什麽?”郭倾云隔著排档摸了摸龙绯红的手,她在看窗外,看天空。

    “星星。”龙绯红莞尔一笑,与他的手相握。

    车继续行驶,夜幕也全黑下。

    今夜繁星点点,明天将会是个好天气。

    可,他……

    默默地,等了又等。

    龙绯红看著郭倾云俊美温和的侧面,一句“我们交往吧”,或是“重新开始吧”,其实即便是其他什麽,也好,然而,他始终不发一言。

    开到收费站,停车收费。“到那边停一下。”龙绯红指了指收费站旁的休息站。郭倾云依言把车开到休息站边,龙绯红解开保险,却不开门下车。

    静了一会儿,郭倾云探过身来,重握住她的手。

    突然,车内宁静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

    电话里龙海舟大叫:“叫救护车!救护车!清河──”

    chapter 6

    龙海舟的车停在後面一个收费站,郭倾云和龙绯红沿著紧急停车带逆向行驶的时候,收费站的工作人员打了120急救。

    郭清河离开村子的时候就有点肚子疼,路上忽然疼得厉害。龙海舟给郭倾云打电话时小姑娘“哇”地吐了他一身,龙海舟脱了脏衣服抱著人就往收费站里跑,後来等郭倾云他们到了,情况倒变得好了点。

    救护车很快就赶到,随车医生简单检查後诊断为“急性阑尾炎”。他们目前所在是上海的郊区,医生建议立即到市里大医院手术切除阑尾。

    “手术?”

    “开刀?”

    “不行!”

    “不行!”

    郭倾云和龙海舟坚决反对!医生很惊讶,因为他从医学的角度解释了半天後发现两个男人根本不听,带红领结的男人切菜切瓜般霹雳啪啦说广东话,医生只听懂他在说什麽“直升机”“回香港”“最好医生”等等,而一身雪白西装的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医生以为这位能听得进道理,结果幸亏男人身边的穿红衣服女人拼命拽住他,医生才躲过男人挥过来的一拳。

    “开刀当然有刀疤,两三寸最多……”医生被龙绯红拖走。

    “看看清河情况!你冷静点!看清河情况!”龙海舟按住郭倾云,死命往休息站拖。

    “医生,急性阑尾炎可以有其他治疗方法,我是说,不开刀的治疗方法吗?”龙绯红离了休息站老远跟医生商量,她知道郭倾云发狂为什麽,他宝贝自己妹妹什麽似的,教过郭清河体育的老师对这位哥哥都很记忆深刻,而且又惊又怕,别说开刀留两三寸刀疤,就是体育课测验摔一跤都是天大的事!

    谈了两句,龙绯红去找郭倾云。清河现在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按照医生的说法,急性阑尾炎必须开刀做手术,但如果情况可以控制,也可以采取静脉点滴消炎,说到底,阑尾炎就是阑尾发炎,如果静脉点滴消了炎,自然也是成功的治疗。

    休息站里的两人都冷静了些,郭倾云抱了妹妹,龙海舟回车上拿了钱包,三个人都上了救护车。随车医生已经得了教训,凡事问这个女人比两个男人都顶用。医生说病人情况既然已经转好,那我得听听家属意见去哪个医院就诊了。龙绯红把住的酒店公寓和庆春里新房地址都报出来,一个在西南郊,一个在市中心,医生建议去离庆春里不远的仁济医院急诊,这回两个男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