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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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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嘛,dennis是个好同志呐!”老头感慨,因为对比他坐在暖气间里喝热咖啡,dennis kwon正在刺骨寒风的保税港码头数集装箱。

    thank you ada!anthony用文件夹挡著对杨副总竖大麽指。

    阿ken主持例会主持得如火如涂时,郭倾云带著妹妹在医院从消化科查到内科,从内科又查到外科,最後经专家指点,转到妇科。

    “看什麽妇科!清河还是孩子!”龙海舟早不耐烦。

    “人家是专家,你哪根葱?”郭倾云把龙海舟晾门口,领妹妹进诊室。

    诊室里一老一青两位女医生,老医生铭牌“主任医生”,带教徒弟。

    “小姑娘,哪里不舒服呀?”老医生和蔼可亲地问诊。

    郭清河的病叫做“说不清”,她总莫名地腹痛,不是吃坏肚子那种痛,以前郭倾云也带她去看过医生,医生给照x光验血查白细胞,结果什麽都没问题,过了一两天也就莫名地不痛了。今天早上郭倾云上班前女孩子又叫肚子疼,这次疼得连路都走不动,郭倾云急急忙忙请假再call龙海舟回来,三个人在医院各科室查了个遍,最後外科医生建议带孩子看看妇科。

    老医生听得仔细,问得也详尽。比如女孩几岁来的初潮,平时月经周期准不准,行经量怎样,腹痛是在月经前还是月经後。

    “她发育比别人都晚,前年、十四岁生日过後四个多月才来初潮。平时麽,一个多月,有时两个月才来次月经,行经量……应该比较少,因为我买的卫生巾两三个月才用完。腹痛……好象月经前痛,不过行经时也叫痛,我一开始以为是痛经,给她吃止疼片也没什麽用。”

    郭倾云揽著妹妹回答老医生问题,边上的年轻小医生写一会抬头看看,又低下头继续写。

    “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容易!”老医生拍拍郭倾云的肩,示意让女孩进检查室。

    郭清河萎萎的,手抓著哥哥抓得倒紧。

    “你也进来吧。”老医生体谅地让两人都进去。

    年轻医生已经在检查室里做好准备工作,里面两张检查台,台上铺著一次性卫生纸,台靠医生那边竖著两根固定搁脚的架子,架子上两盏小太阳灯。

    “哥哥……”郭清河快哭了。

    “不怕,医生给你做检查,不疼的。”郭倾云安慰妹妹。

    “不疼的,一会儿就检查好了。”年轻医生手里握著支东西也来安慰。那东西象把钳子,前端还又宽,郭倾云一看就识得,是yd扩展器!

    “医生,你能先告诉我这是什麽检查吗?”他把妹妹揽在身後问老医生。

    “哦,你刚才叙述病情提到妹妹经常性腹痛,而且经常月经前或者行经时痛,再加上小姑娘初潮来得晚,周期又不准,行经量也少,凭我的经验,我估计你妹妹是处女膜闭锁、或称处女膜异常,如果确症的话,肯定要治的。”老医生说。

    chapter(限)

    “要治的。”年轻医生摘掉橡胶手套,低声说。

    “情况还好,不完全闭锁。你妹妹年纪小,结缔组织属轻度增生,你考虑一下是‘环扩张’治疗,还是‘切开’手术治疗。”老医生也说。

    “你们俩商量一下,如果选‘环扩张’治疗就只是门诊小手术,今天就可以治疗一次,以後还要再来的。”看兄妹俩都不说话,老医生拍拍郭倾云的肩,走出检查室让两人想一想。

    郭倾云守在检查台前,清河就躺在上面,紧攥著他手细声地哭。

    “清河……”他声音都在颤。

    “要治的。”他掰开妹妹的手,走出去叫医生。

    “啊───”

    “啊───”

    听到第一声尖叫,龙海舟冲进诊室。

    第二声叫声夹著哭音,龙海舟一脚踢开检查室门,最靠检查台的郭倾云“哗”地拉下橘色帷布。

    “怎麽了!什麽事!清河怎麽──”

    郭倾云猛地拎起龙海舟领子推出去,“砰”地检查室门重重关上。

    “清河!郭倾云!喂!喂!郭倾云!喂!”

    龙海舟拍门大叫,可恨郭倾云手脚太快,他只看到清河躺在台子上,帷布挡了一切。

    “这里是妇科,男士止步,请你先出去!请你出去!”外面诊室的医生护士都跑过来,不少病人和家属也围到门口,女病人们指指点点,几位陪同来的男家属甚至提议把他赶出去。

    “开门!”龙海舟一声大吼,检查室门应声开了。

    “你先带清河上车,我马上就来。”郭倾云抱著清河从检查室里出来。

    “你们先走啊!”龙海舟站著不动,郭倾云急了,把妹妹塞进他怀里赶他出去。

    “我在车里等你。”龙海舟脱下大衣裹住怀里哭泣的女孩就走。

    他们走了,其他人也散了,一老一青两位医生都松了口气,这种病症的病人少,病人年纪小、家属又特别紧张的更少,大家都没什麽经验。

    “医生,我妹妹以後能不能结婚?”郭倾云留下来就是为问个清楚。

    老医生点点头,“当然可以。”

    “处女膜在yd口,中央有个直径大约1…1。5厘米的孔叫处女膜孔,月经就是通过处女膜孔排出体外。”

    “你妹妹yd发育是正常的,但是yd口处女膜比同年龄正常女孩小、厚。处女膜比较小和厚未必是异常,因为每个人有个体差异,只能说明她的yd比较窄,以後初夜肯定会比较痛苦,出血量也大。”

    “再有一点,就关系到为什麽我坚持你们应该治疗。我检查发现,她处女膜孔的直径异常,孔小,而且孔边很坚韧,术语叫作处女膜结缔组织增厚。现在她年纪小,还是轻度,以後随著年龄长大,结缔组织增多,就会变成中度、到最後就是处女膜肥厚,甚至闭锁。”

    “这种病症女性本身的痛苦是月经前、经期下腹痛,因为经血无法从体内顺畅排出。女性在性生活方面的痛苦也是很大的,男方如果不懂医学,或者行为比较野蛮,可能会造成yd撕裂和大量出血,对女性身理和心理可能都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所以你们要治疗,要克服心里上的恐惧,还要有一定的承受。”

    当时在医院里老医生的话郭倾云想了很多遍,回到家龙海舟问了几句,他不能说,也不想说。

    “我晚上不回来!”龙海舟气得摔门就走。

    郭倾云在楼下坐到天黑,直到隔壁菜香飘进来。

    他翻了翻冰箱,冰柜里塞满了速冻汤圆,今天是十四,明天十五,元宵节了。

    他拆了两包汤圆丢进水里。“先把水烧开再放汤圆。”妹妹哑著声在他身後说。

    两个人默默吃了两碗汤圆,郭清河眼眶红红,没吃完就说饱了。

    郭倾云照常去放洗澡水,清河进浴室後他看著锺,秒针走了十圈後他开门进了浴室。

    郭清河坐在大浴桶里,见哥哥进来,她有点呆楞,不知所措。

    “清河,洗好了过来。”郭倾云拿进来两条珊瑚绒毯子,他把一条叠得厚厚铺在洗手台上,另一条张开,把妹妹从浴桶里抱出来裹进毯子里。

    “不要!哥哥……”郭清河当时就明白哥哥要做什麽。

    “不要!不要!不要!”她在毯子里扭,郭倾云抱起她坐到铺著毯子的洗手台上,不管女孩的尖叫“不要”,他把她腿张开,手里的扩张器对准她腿心──

    “哇──”

    他手里扩张器根本没探进去,女孩“哇”地放声大哭。

    “不要……哥哥……不……不要……不……要……不……不要……”清河夹紧腿儿哭叫,断续著,上气不接下气,哑哭得人心疼!

    “铛──”金属的扩张器摔在地砖上。

    “要治!不然,你以後会吃苦!”郭倾云把妹妹背抵到水台上的玻璃镜上,捧起她小脸,一字一句地说。

    郭清河一双泪眼,不敢再哭。

    他把妹妹的身子重新抱上洗手台坐好,让她双手勾紧自己的脖子。

    妹妹全身都在抖,两条腿更是冰冰冷,僵硬地被他张开。

    他把她的头搁在自己肩上,“闭上眼。”他放柔声音命令。

    当探进妹妹的下t时,他听见肩上的人颤声叫,“哥哥轻点……”

    此时,“龙通乐活”董事长室龙海舟正在看病历复印件。桌上的电话按了免提,电话里苍老的女声略显惊惶,“……病人能结婚……现在她年纪小,还是轻度,以後……结缔组织增多……到最後处女膜肥厚,甚至闭锁……女性本身的痛苦是月经前、经期下腹痛……男方如果不懂医学,或者行为比较野蛮,可能会造成yd撕裂和大量出血……”

    “医生,怎麽治疗?”龙海舟打断。

    “轻度病人我们建议‘环扩张’门诊治疗,如果发展到中度就只能‘切开’治疗……”

    “‘环扩张’怎麽治疗?”龙海舟再打断。

    “就是用yd扩张器,由细至粗,每种型号留置在体内,直到处女膜孔能容纳两根手指。当然病人处女膜结缔异常增厚且坚韧,所以这种治疗既不会使处女膜破裂,也不可能一次治疗成功……”

    “扩张器?”龙海舟想了想,挂断了电话。

    用那种金属的、冷冰的东西?不,不可以!

    “要治的,清河。”他张开手,他的五指修长,关节作响,“要治的!”

    夜深,弄堂寂静。

    郭倾云从外面买烟回来,寒冬的冷风也终於扑灭欲火。

    他一切遵照了医生示范过的“环扩张”治疗方法,只是他实在不忍心,再用冰冷的金属棒刺进妹妹的身体,所以,他用自己的手指。

    但,他竟对著妹妹的胴体起了反应,到後来,他简直夺门而出……

    回到家,妹妹的房间还亮著灯。他轻轻推开去,女孩倦在被子里早已熟睡,她累了,哭得嗓子都哑了。

    郭倾云蹑足走进房,关了灯,掖好被角。

    他发誓!他只想把妹妹伸在外面的手放进被里,然而,他却拉开被,压上去!

    清河从睡梦中醒过来,哥哥在抚摸自己的脸和发。

    “哥哥……”她细弱地叫哥哥。

    郭倾云浑身如过电般,顿时僵硬。

    “哥哥轻点……”耳边妹妹呼气,轻颤。

    他羞愧难当,猛然从床上跳起。

    我不是!怎麽──怎麽可以!我!

    他冲回自己房间,床头手机的尖叫象溺水濒死前的唯一救星。

    “喂!”他朝电话吼。

    “倾云,你怎麽了?倾云,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倾云!你说话呀!”电话里传来龙绯红急切的声音。

    “绯红……我……我……我想你。”他跪下床边。

    “我马上过来!我去机场!等我!你等我!”龙绯红挂了电话。

    要有两章过度滴

    chapter 21

    郑萍嘉二月中入职,上班第一个星期她请饭。

    “好啊。”郭倾云也没多犹豫,两人约在商场餐厅吃午饭。

    ikea有两座餐厅,在商场二楼是顾客就餐区,供应各式西餐、例汤和简式中餐。商场後面还有幢楼,那楼以前是国有厂房,刚被ikea买下做为新馆地皮。那厂房一层食堂一层办公,桌椅什麽的都有,所以目前暂征做ikea员工餐厅和建筑工程指挥部用。

    两座楼一高一矮,商场三楼对厂房楼顶,在商场背面的紧急出口处架了座简易连通桥,两边员工图方便经常这麽走来走去。

    行政员工中午十二点半休息,有一小时午餐时间,郭倾云是管warehoe的,这天还真叫瑞典老头ken说中了,直到下午一点才从保税仓库数完集装箱回来,迟了半小时的约。他到商场餐厅就看见郑萍嘉在窗口的位置跟他挥手,“人很多,我已经点好餐,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郑萍嘉指桌上两份餐。

    郑萍嘉这女孩其实很有传统女子的优点,厨艺好,脾气好,会照顾人。郭倾云一口气先喝光了热汤,又咬下大半只波萝油,然後叉了两只瑞典r圆下肚,这才缓过一上午数集装箱数到又冷又饿半冻僵的惨样。

    “你干吗要管仓库呀?坐办公室不是挺好的吗?”郑萍嘉给端来杯热红茶。

    郭倾云汗一下,心想这女孩真没社会经验,职位高工作轻松且环境良好,不是没可能,比如自己做老板,但位高者既压力大付出多,anthony真要好好教教她。

    “绯红送你的,祝你工作顺利。”他从兜里拿出表盒,推过桌子。

    “龙小姐送我的……”郑萍嘉有点错楞,不过还是接下了盒子。

    盒子里是支女表,牌子她念不来,但杂志上常有做广告。盒里也没有发票,但粉色表面上十二个锺头都镶著钻、表盖是透明的,里面针啊轮啊机械的东西她不懂却也知道很精巧。很贵吧……她知道问会很傻,但是不问又……为什麽……是龙小姐……

    “我去买杯咖啡。”郭倾云走开了。

    饮品区是自助式,他磨了杯咖啡,又接了杯奶茶,随著结帐的队伍往前走。捧著盘子,他看了两眼窗户那里的位置,郑萍嘉低著头,粉色的表盒就摊在面前的桌上。

    郑萍嘉现在想什麽他不好猜,但龙绯红怎麽想他却是知道的。譬如他帮郑家外婆办後事帮郑萍嘉打官司,又譬如他帮郑萍嘉安置住所又联系工作,名义上是龙海舟租下的公寓是anthony聘用她,但是绯红一向聪明,所以借手表的事,她告诉他自己吃醋了,同时也表明两人的恋人关系。

    见郑萍嘉愈发地低头,郭倾云也愈发觉得此时不宜回去,连结帐的队伍愈来愈长顾客开始抱怨,他也没注意到。

    “郭经理!郭经理!”

    “郭经理!麻烦您过来一下!”

    队伍前头的人认出他。

    “哦。”郭倾云放下托盘走过去,结帐处四名收银员都在,还围著不少挂著胸牌的行政员工。

    “什麽事?收银机坏了?”郭倾云奇怪,收银系统出问题找他warehoe干吗?一帮子行政员工神情紧张地,拉著他往窗户口跑。

    “我们找不到ken!”

    “黄敏靖要ken过去!”

    “他手里有刀!wai an yong流血了!”

    “黄经理挟持wai an yong……”

    “anthony在报警……”

    “anthony叫我们来找ken,或者你!”

    女职员们一人一句,紧张得牙齿都在打颤,郭倾云听了个大概。

    “黄敏靖拿刀挟持wai an yon,anthony报警了,ken不在。”“拿刀子的黄经理就是上个礼拜被开除的电脑部经理黄敏靖,对不对?他们现在在哪里?”郭倾云冷静地问刚才说话最清晰的一个。

    “在员工餐厅那里,黄经理说谁靠近他就杀了wai an yon──”

    那人话没说完,郭倾云推开她们大步奔向紧急出口。

    商场里的紧急出口一推开既是报火警,员工进出需要用员工卡在电脑门禁条上扫描才能使警报ute,郭倾云一推开,整层广播立刻启动,“各位顾客请注意,passengers attention please,各位顾客请注意,passengers attention please……”

    他飞奔跑过连通桥,跑上员工餐厅楼顶,楼下一个男人正拿刀比划大叫,还拖著个女人,叫嚣地命令其他人不许靠近──他纵身,从楼顶一跃而下!

    事後,在场的anthony sa是这样跟赶来的警方备案的。

    “我们warehoe anager郭经理从楼上一跃而下,凌空一脚踢飞黄敏靖的刀,紧接又凌空一脚踢飞黄敏靖的头,所以您们不妨等晚饭後再给黄敏靖先生做笔录,因为据icu说,黄先生至少在四个小时後才有意识回答问题。”

    因为anthony的目击证词,郭倾云只得跟一位又一位笔录警官解释“凌空一脚”和又“凌空一脚”。其实他只不过专业练过这种救生技能,从二楼或三楼以上的高度跳下时,尽量弯腰,用手、肘、膝护住头、面、心、胸,落地一刹那,脚前掌点地,然後顺势弹出,将重力从骨胳和关节处迅速转化,甚至翻滚以消减加速度。然後那麽多“凌空一脚”也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他不过是一脚侧踢,先踢飞了刀,又一脚下劈,放倒了人。两脚出脚速度过快,以至於黄敏靖倒下时还没来得及叫一声,而周围的人们当然也都呆了。

    这件事收场也比较迅速,商场广播立即播放“各位顾客请注意,刚才为广播试音,刚才为广播试音……”,而行凶者也立即被出警警员带走,当然是先送院抢救,郭倾云练了十几年跆拳道,又师从作风最凶狠的北韩师傅,一脚劲力可达几百公斤,黄先生四个小时後醒来能不能想起自己的名字还是个问题。

    这样一个下午大家都很忙碌,幸好商场方面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