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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老板!”一辆脏兮兮桑塔纳刹车停下,“吱”“吱”两把大转掉头,车门开了,车上人跑下来抱郭清河拖郭倾云,“朱二……”“先跟我走!咱们先走!”朱二又抱又拖把人弄上车,上车发动,“吱溜”s转弯,驶下黄山。

    ……

    这章可是下周份哦,节日快乐了!

    chapter 118

    朱二从上海来,他八月里回上海,“郭氏”的匾牌都摘了下来。他哥朱大第一句话说“郭氏”被警察封了,第二句话说,“老爷子接手了,以後叫‘龙氏’,老二咱们发达了!”

    朱大兴高采烈,朱二却不若朱大这般。从最初,朱大就凡事听龙绯红的,而朱二却看郭倾云的,他一直觉得自己的老板是郭倾云,无论是他倒腾明器那会儿,还是後来郭倾云分他一半钱,劝他退休别干那事那时。

    朱二拿了一份子钱,走了趟西北,一走三四个月,回来人事皆非。“郭氏”变成了“龙氏”,郑萍嘉不见了,小鹿死了,郭家兄妹也走了。他很震惊,暗暗地,他把郭倾云当时分给他的另一份钱取了出来,那些个是股票,他做不来股票,所以一直捂著没敢抛,然後他就盯著龙家的人,表面上他照旧搓麻将照旧无所事事,一旦龙通生出发去安徽,他也跟著追去!这俩兄妹有难,他得帮一帮啊!

    把兄妹俩弄上车,朱二捡小路捡没人走的地方,一脚踩下油门直开到夜黑人寂,开到连他都累得半死,他觉得安全了,把车停下山边,再看後座两人,郭倾云歪著头抱著紧闭双眼的妹妹,两兄妹筋疲力尽,昏睡不醒。

    朱二点起篝火,搭起帐蓬,他来安徽这一路什麽情形都预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事情真发生了,而且发生得比预想得惊险百倍。郭倾云醒了,朱二翻了急救箱递给他,箱子里消毒的棉花酒精和止血的云南白药都有,郭倾云就用棉花蘸著纯酒精,摸索著消毒左脸上的伤口,擦干一脸的血迹。朱二瞅著他手一直抖,但哼都没哼,倒也有点佩服,小夥子够硬气。

    “邦迪?”

    急救箱里的邦迪都被郭倾云用了个光,他还伸手跟朱二要,朱二摸东摸西,车里包里一通乱翻,又找出卷医用胶布,郭倾云一撕几把,把大块纱布粘了左脸上,粘得不够好看,但至少把条眼角到嘴角的血r伤口遮住了,做完了这些,郭清河醒了。

    “哥!”

    “哥……”

    女孩子一声“哥”,一翻身突然跳起来,再一声“哥”,她看见了哥哥的脸──

    “哎哟你别哭!你哭了你哥更疼!”朱二用劝的。郭倾云用做的,他手捏在妹妹後颈根,微一发力,清河晕睡过去,“睡会……别哭……”郭倾云双手接住妹妹,忍著疼,他把她抱进帐蓬里,弯腰放下她时他脸上伤口被扯到,一翻身他跌她身边躺下,“你怎麽样?要不要止痛药?”朱二脑袋伸进来,不用……他摇手……摇了两下,朱二就变成两个、三个……朱二冲进来,人丹保心丸阿胶膏生血散一样样往郭倾云嘴里塞,塞到後来,郭倾云吐出块驴皮,“这什麽……”“我的爷!可醒了呀!”“这给女人吃的!”“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朱二笑,人没事了!

    两人於是夜里换班守夜,白天轮流开车,朱二在兰州租了间门面屋,还跟个朋友合夥开了家杂货铺,朱二说,“老板你信得过我伐?信得过我就去我那边避避?”郭倾云说好,“你开铺子了?那你做老板,我去给你打工好了!”“哟哟哟,哪敢哪敢!”两人都很乐观,晓行夜宿,一路悉心照料病中的郭清河,终於,小半个月後开到甘肃省省会,兰州。

    到了兰州,一切终於安定。朱二的朋友叫黎伟,住一起半月就听朱二“黎伟”“黎伟”地叫,有一天省教育厅来了个干事找“王黎伟”,郭倾云才知道“黎伟”原来姓王,瞧朱二叫起来那个亲热劲!

    黎伟是南京人,生得白净斯文,一说年岁竟比朱二还大上几岁。三人晚上一瓶老酒两个下酒菜聊天,黎伟浙江大学首届计算机系高材生的身份、和十几年走西闯北筹资修建希望小学的经历让人肃然起敬,黎伟倒感叹岁月催人老,科技日新月异,“我读书那会儿计算机386、586,编个乘法口决都编一个星期,你现在用的电脑双核cpuy态硬盘,跟纸一样薄,我哪还懂?哪跟得上现在的科技发展?”黎伟指郭倾云的apple笔记本,也很感叹。

    “黎伟叔叔好了不起!”夜里睡一个被窝里,郭清河跟哥哥又说起黎伟。

    “是很了不起,但是你要早点睡著,把身体养好了,才能跟我们一起去天水。”郭倾云跟朱二和黎伟商量好了,过几天朱二就把这里的租屋退了,黎伟今年第一次来城市里建希望学校,得到了省教育厅的支持,新校的校址就在甘肃东南部的天水市,朱二和黎伟准备搬到天水去住,郭倾云带妹妹一块去,一是看看能帮著做什麽,二是天水山青水秀,他想带妹妹在那里过今年的冬天。这几天黎伟还得跑几趟教育局,郭清河感冒发烧也刚好,四个人在兰州再住几日,准备搬家。

    他们在後屋谈著,朱二和黎伟在前屋也聊,“小丫头今天睡下去挺太平的。”黎伟跟朱二说。郭清河前些天每晚刚睡下时都做噩梦般大叫“哥哥!”叫“哥哥救我!”,今天安安静静,睡了好一会儿了。“是吧?还没到点儿呢!”朱二看闹锺,才十点,前两天都十一点过了才做噩梦的。

    朱二和黎伟把後屋腾出来给郭倾云和郭清河兄妹俩住,他们搬前屋去,前屋就邻街,一扇卷帘门挡著,夜里兰州的街上还挺热闹,车来人往,一会儿几个喝醉酒的在卷帘门外大吵大嚷,一会儿俩小青年在墙根边谈恋爱谈著谈著女孩子哭了,朱二抱著黎伟压得床吱吱呀呀,“你……轻点……”黎伟闷在枕头芯里。“还不轻?这还……叫不温柔……”朱二又顶弄几下,才慢慢撤出。

    “我是,叫你把床压轻点。”黎伟侧著头,汗湿脸上身上,一张素净白晰的脸一点浅红,一点笑意。

    “你说话还分半……”朱二嘴里委屈,腰下动作连套,掰开黎伟原本就张著合不拢的双腿腰胯猛冲挺进去,“嗯啊……轻……轻点……”“我没压著床。”“你压……压著我……”

    “哥哥!”“救救哥哥!”“叔叔──”

    後屋女孩子突然尖叫,随後叫声又没了,变成男人轻哄的声音,朱二和黎伟默然半晌,“别做了。”黎伟轻声说。“嗯。”朱二翻身到另一边,两人身上都汗津津,但抱在一起,谁也不放手。

    “我觉得自己还蛮幸运的。”朱二对黎伟说。

    “我也觉得自己很幸福。”黎伟说。

    这样,足够了。

    挺过渡一章,总要有过渡嘛:)

    佳节前post上来,算一点谢意,感谢大家送我那麽多礼物(不一一点名了,牢记心中),尤其是血奴,几乎天天、甚至一天几次送我礼物,感谢!

    chapter 119(h)

    早晨起来後,郭清河煮了一锅茶叶蛋,又煮了锅咖啡。

    材料都是朱二的杂货铺里现成的,不怎麽高档的茶叶,不怎麽新鲜的草j蛋,还有不怎麽有名的咖啡豆。郭倾云开了他的车和黎伟去市里办事,朱二一早起来就揉鼻子,什麽东西那麽香!

    “老板,来!茶叶蛋!”

    “咖啡一杯,打包。”

    “茶叶蛋加咖啡,分两个袋子。”

    朱二起床到还没来得及刷牙,买茶叶蛋和买咖啡的顾客来了五六拨,一律的样子挺刮的年轻人,那种以前怎麽都不可能到他这家啥都卖又啥都不怎麽样的杂货铺来的主顾。

    茶叶蛋是清河烧给他和黎伟吃的,咖啡是清河煮给她哥喝的,一样都不卖!朱二打发走最後一个年轻人,邻街的铺子也开张了,“老朱,你侄女好点没?有没有吃我送来的药啊?”卖保健品的小夥子蹭过来,眼珠子一瞥一瞥尽看屋里,那小子,自从发现他家住进个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就天天来串门,朱二跟外人都说是外省的侄女放假来玩,侄女水土不服,来了病了,小子一听,立马把铺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抱来给小侄女治病,谁敢吃啊,吃了没病都吃出病来呢!

    “老朱,这麽早就关门啦!”保健品小子望铺兴叹,朱二下了卷帘门,关门吃茶叶蛋去罗!

    郭倾云和黎伟去市里,两人约了十二点碰头,地点在市中心广场上。黎伟去教育厅、文化局、土地改革委员会,讨资金要实物盖批文,这次在城市里盖学校比从前在山里盖希望小学麻烦多,难度大,山里头要多大的地就多大的地,乡里乡亲捐水泥捐木头出人工连分钱都不要,黎伟第一次跟朱二认识,就是因为朱二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盖学校,五千八百三十块八毛九分钱,黎伟到现在还清清楚楚记得那个数字,八毛九分,朱二连裤袋都翻了底……当时黎伟把朱二认作是善心人,後来才知道,朱二是盗墓的……不过,“盗墓的人”,和“善心的人”,也没什麽可冲突的!

    郭倾云先去逛了商场,兰州市里的商场商品挺琳琅满目,就是太琳琅满目了点,女鞋在二楼半,女装又和男装参差比邻,他还想买几套女式内衣裤和毛衣毛裤,一问又在地下一楼。“有没有小号的尺寸,xs,或者,拿最小码的给我看看?”他在看牛仔裤,妹妹身上一套运动衫裤穿到现在,一路也没合适她尺寸的衣服裤子可买。“有啊!你女朋友腰围多少?臀围多少?”营业员十分热情,把压箱底的小号裤子都拿出来供郭倾云挑,北方天气冷,人又天生体格偏大,小号的裤子进得少,买得人也少。“啊──”营业员翻东翻西,突然一抬头看到郭倾云的左脸!

    “都拿最小号的,一条蓝色牛仔裤,一条米色灯芯绒裤。”郭倾云压了压帽子,掏钱买单。

    “你看你看那个……”

    “那麽好看的人……”

    “左脸有道很可怕的疤……”

    “本来应该很好看的……”

    还没等他走远,卖女裤的营业员甲和卖男鞋的营业员乙、还有卖床品的丙和修裤脚的丁一人一句叽咋,又一人一声叹,太可惜了,如果没有那道疤,多好看的男人啊……

    他不介意,也不觉得可惜,如果这道疤,能够阻止一些人──

    香港的报上写:龙通集团前主席龙通生游览黄山途中不甚坠崖,经黄山旅游区医护工作者奋力抢救,现在已转运至香港玛莉医院继续治疗。据悉,一起发生意外的还有前港督之子彭公子,两人伤势颇重,但伤情稳定。另,龙通集团主席龙海舟乘坐的飞机於上月在中国南澳海域失事,中国海事局近日发表声明,宣布机组人员全部遇难,因事故海域环境特殊,遇难遗体无法找获。现龙通集团掌门人空缺,集团董事毛四经坦言目前集团主要任务是寻求平稳,静候前主席康复。

    总算………

    他不会回香港,也不愿去英国,可是如果这两个人都因他死了,怎麽堪呐……

    在市图书馆看了最新的港台报纸,郭倾云轻松不少,他又跑了证券交易所和银行,几进几出做了几手,朱二把从前他送的股票又还了给他,他没推辞,事实上他缺钱,从黄山下来後他发现钱包掉了,还好装著电脑和证件的包捆在腰里,一样不少。他抛了几只股,取出的钱分了两份,一份打进朱二存折里,顺带算支持黎伟,另一份做过冬的生活费,除了给自己和给妹妹买了御寒的衣裤,便於携带的生活用品,还买了罐叫不出牌子的咖啡豆,虽然现在不比以前,非生活必需品能不买就不买,但是,咖啡那玩意上了瘾还真难戒,一天来个半杯,喝少些,闻闻味也是好的。

    “你买了些啥?啊!你买那麽多干吗?天水又不是穷乡僻壤,你当逃难去啊!”

    黎伟过了约会的时间才出现,一来吃一大惊,瞧郭倾云这大包小包的,连汽油炉烧水壶炒菜锅都买了,他当天水是一毛不长的荒岗坟头啊!

    “事情办好了?”郭倾云看黎伟一副兴奋样,又自兴满满地,不用说,事情都办妥了。

    “来来,我请你喝啤酒,边喝边说!”黎伟一看点,都下午两点了,两人找了家小饭馆,兰州啤酒加兰州拉面管饱。

    “我碰到个校友!甘肃省教育厅兰州市教育局副局长是我校友,也是浙大人,他帮了我不少忙!喏,就那位,车边上那位!”黎伟指对面家大饭店门口,那门口停了辆奥迪车,车边站著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男人穿著并不张扬,浅色衬衫配深色外套,领带也没系,但看他奥迪车的车型和车牌,看起来这人在兰州挺有一号,教育局属政府机关,教育局副局长配车奥迪a6,也算顶级配备了。

    浙大是中国名校,名校毕业的高材生进入仕途,三十岁局级,四十岁厅级,如果黎伟当时走的也是这条路,再过两年年纪上了五十,说不定也是个部长级的人物。郭倾云心里有点数,黎伟和朱二是对同性的恋人,说不定黎伟就是因为这放弃了大城市的优渥,而朱二也同样是因为这宁愿置身於山林,跟随恋人的办学脚步。

    他其实猜对一半,黎伟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他有三位姐姐,父亲一系是独子,因此直到他出生,父母亲才松了口气,王家终於有了後。黎伟求学一帆风顺,到他毕业那年,与几位同班好友商量去山区支教做公益,不料其间山区遭泥石流,一同去的同学们都遇难了,在上海的老父母亲听到消息後双双突发脑溢血离世,等到他被山民救出,姐姐们愤怒地指责他是杀害父母的凶手,黎伟於是再没回家,他在那次意外中下身被石块击中,再没了勃起的功能,自然,姐姐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段往事已过去了二十年,如今黎伟谈起很平静自在,他二十年所作所为是在实现过世的同学们的志愿,他生活朴实,但也不过分清苦,他懂得向各有关部门求助求物,而不是截然苦尽办学,他还很认同这世上永远是好人比恶人多这一条真理,譬如朱二,譬如,譬如副局长校友,譬如出力出钱的每一个人,善良的人们比比皆是。

    与黎伟喝完十瓶啤酒,两人都微有醉意。郭倾云还是坚持把车开回去了,兰州有一点比上海好,这里人人都好喝两口,喝完了只要自己心里有数,警察也不怎麽管。

    回到家,朱二和清河都吃过了,租屋里没电视没电脑,清河早早上床,在黄黄的床头灯下看本旧书。“清河,冷不冷?穿上毛裤睡觉。”郭倾云摸了妹妹双手双脚,她穿著棉袜,盖著棉被,可手脚还冰凉,他喝了酒,手心发烫,左右两手轮流包住她的一双小手小脚,一点点捂暖回来。

    他拿开妹妹手上的书,把她压进棉被里。他松开她发辫,脱去她衣裤,但又把赤l娇小的她塞进自己的衣服里,两个人穿了一件套头棉毛衫里,他紧紧抱住她,结实平坦的胸口,压住她玉兔儿般的茹房,和两点粉嫩的小小奶尖。

    “清河,那个……结束了吗?”

    他脑子里还有那麽点清明,妹妹病了场,前些天还来月经,身体还虚,其实今天不适合性事……

    “嗯……结束了……哥哥……你要我吧……”清河缩起了身子,悄悄把棉质的内k褪到脚踝──她脚被郭倾云捉住,她动作再小,他仍是看到了内k里贴著的卫生棉──棉条上白雪干净,真的结束了──乖女孩──他把内k从她脚踝上剥下,分开她腿,挤进小小的她──

    等等──再等等──

    她x口干涩,甬道也紧得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她还没准备好……一个多月了……她病了那麽久……他都不敢碰……

    “哥……我自己……来……”她脸红得滴血,哥哥下床拿了瓶ry,她抢下来,胡乱倒了点在手上就抹……她想快一点,让哥哥能进得来……

    “清河,你不懂的……”郭倾云把妹妹身子转过来,她怎麽会懂,她可能都不懂什麽叫“z慰”,又怎麽能“湿”一些……他把她手上的ry度过来,手掌捻著圈,指腹轻轻磨娑,把妹妹大腿腿根和y户都抚摸遍,她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爱抚,从而期盼更多,更深……他慢慢推进,层层剥开阻碍,娇柔的花唇,害羞的花核,还有只有面对他才吐纳的花心,一遍遍绽放,一次次盛开,在他手心里,为他。

    “哥哥我热……”她仿佛被炙烤,黄黄的灯光里哥哥的脸放大又变小,清晰又朦胧,他在她身体里烧了把火,她再也不觉得冷了,她很热,灼起了似的,颈子和胸脯上一阵阵薄汗,腿心里一阵阵酥麻,有时酸楚,酸得直想求哥哥重些、再重些!

    “哥哥!”她弓起巧背,细小的腰肢被他双手合拢、虔诚捧起,“清河──”他爱怜地应她,粗犷的分身却无法做到再怜她惜她,它吞下粉色的花x,把娇嫩的花瓣都卷进大嘴,咽进肚里,甚至不放过那颗颤抖的珍珠小核,它把她扯得尖锐,重重磨她钝她,大力叼进去,又一下弹她出来,才几下抽c,粉色的x口就被撕成朱色,娇小的她几乎无法与他契合,而是被他吞没,“啪啪”十几记拍打,他还没攻占她深处,可她弱柳枝儿般软下来,身子化作了水,小嘴儿哆嗦,汩汩春水喷淋他坚挺的r柱顶端。

    “清河,再给哥哥……”他停下冲刺,让她能喘息,高c後平复。还没要够呐,怎麽够啊……他把她捞起,身子搂进怀里,抱著她匍在自己身上,让分身撤出一点,顶进去时,也不再入得太深。再几十记,浅浅地抽,轻轻地c,缓慢十足,他咬紧牙,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劲道,“清河……清河……清河……”他轻声地叫她,松开钳制她腰的双手,改捧起她脸,腰下轻轻耸动,他一遍遍叫她,她微闭著眼,额角发丝里都是大汗,如小死过去一回,“哥………”她终於应,轻如蚁声。

    “快……到了……清河……”他翻身,把她揉在身下,一记深深捣开她宫颈,她“嗯”挣了挣,晕过去前,千把小手样的宫口把他绞得百骸尖啸!

    把枕头底下给她夜里擦汗的毛巾拿出来,他抹干她全身,慢慢撤出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