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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把几个曾经刻意侮辱过母亲的男人堵在偏僻的角落里,用拳头把那一颗颗肮脏丑陋的头颅砸得稀烂,他唯一做过的事情,就是尽量控制着膨胀的力量,在只伤及皮r的情况下,把那些想要抢夺自己客人的家伙痛揍了一顿。对此,爱玛城的地头蛇们只是惊讶于这个男孩发育得是否有些太快,却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进化人的数量本来就很稀少。普通人无法察觉异能气息的存在。即便是强如九星寄生士的高手站在普通人中间,也不可能引来丝毫疑惑的目光。

    靠着林翔留下的那些钱,母亲在城里开了一个很小的杂货店。通过交换食品、衣物、饮水等各种东西。加上规模略有扩充的小旅店,微薄却稳定的赚取着足够两个人生活的一切。

    没人再敢叫他“小耗子”。对于这种明显带有嘲笑意味的外号,周浩完全置之不理,也不会主动找到对方寻衅生事。如果某人对他冷漠的态度感到意外,继而升级成为恼羞成怒,想要用拳头好好教训他一顿的时候,他会惊讶而惨痛地发现被教训的人变成了自己。

    周浩每天都会站在城外的路口,希望着能够再见上林翔一面。

    他从来也没有忘记过林翔说过的那句话。

    “不管未来遭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必须牢牢记住一件事你,是个男人”

    希望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往往很大,无论旧时代还是新时代都一样。几个月过去了,他最终还是没能看见自己最期盼的人。

    天色慢慢变得暗淡,摇摇欲坠的太阳只剩下一块微弱的光团。肆虐的寒风从山林上空掠过,发出比野兽还要可怕的嘶吼。

    活动着有些僵硬的腿脚,周浩最后看了一眼消失在暮色下的道路尽头。轻轻地叹息着,转身朝着城市所在的方向走去。

    “也许,他明天就会出现”

    就在男孩身影隐没在低矮棚屋里的时候,从远处弯曲不平的道路尽头上,出现了一团炽白色的明亮灯光。

    林翔并不知道爱玛城外发生的这一切。为了不让潜在的对手抓住自己的行踪,他随时都在改变着本该固定的行进规律。就拿这一次来说,从隐月镇出发后,他开着越野车,沿着旧时代遗留下来的公路向西走了五十多公里,这才重新返回正常的路线。

    这样做非常危险。在黑夜中所有地形看起来都是一样,荒野上密布着危险且隐蔽的泥沼。依靠从卡耶塔诺身上获得的确强大感知能力,加上对于潜在危险的探查和强大的记忆能力,他完全可以在这片广阔的区域里安全自如地来回。

    坐在车窗闭合的驾驶室里,林翔额前的短发被风高高吹起。望着路边被车灯照的一片雪白的爱玛城木标,他紧闭的嘴唇弯曲成一道很好看的弧线,脚下猛一用力,突然得到能量供应的引擎,顿时爆发出疯狂而亢奋的嘶吼,在周围路人惊讶而羡慕的目光注视下,牵引着宽大的轮胎狠狠碾过路面的残雪,在四散飞溅的脏水和路边传来的咒骂声中,一头冲到了涂有黑黄色斜纹标记的中央区域警戒哨前。

    一名抱着突击步枪的索斯比亚士兵走上前来,警惕而小心地打量着驾驶座上的林翔。身后不远的环形沙垒里,一挺十二点七毫米机枪已经架起,乌黑冰冷的枪口,正指向震颤咆哮的车身。

    林翔抓起放在副座上的身份证明卡递出窗外。这种检查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就算他真的不踩刹车直接冲进拍卖大厅,凭着他拥有的骷髅骑士团和索斯比亚双重雇佣兵身份,也不会带来任何麻烦。顶多,也就是赔偿一点场面上的损失而已。

    有实力就有一切,新旧时代都是同样的道理。

    “级证明?”士兵显然非常惊讶证明卡上的资料。他用惊叹的目光打量着林翔身上质地优良的战斗服,以及线条漂亮沉实的越野车。把手中的证明卡递还回去后,下意识地朝身后退了一步,带着眼睛里毫不掩饰的羡慕和尊敬,缓缓升起横在路口的黑黄色道杆。

    拍卖大厅和往常一样灯火辉煌。从那d开大门里透出的不仅有温暖的气息,还有各种食物的诱人香气。

    大厅里的人很多,从服饰和外表看来,大多是服务于各大公司的雇佣兵。在他们胸口和左臂的显要位置,林翔不仅看到了索斯比亚的独角狮图案,费迪南德公司的双剑盾牌纹章,还有其它一些从未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新的标志。

    走进大厅的林翔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男人用眼睛衡量着他身上战斗服的价值,女人的目光则有些炽热。

    第八十四节 餐厅

    林翔走到大厅南面的一块高出地面米许的“t”字形拍卖台前。抬头看了看架放在上面播放信息的大型投影屏幕。拥挤在附近的人群很快给他让出一块不算宽敞,却相对独立的空间。从周围投s过来的目光,大多数是不加掩饰的警惕和敌意,其中也夹杂着嫉妒和好奇。造成前者的原因,是人类最基本的防备心理和林翔这张太过英俊又完全陌生的面孔。至于后者,则是他身上质地考究的服装,还有背在身后线条粗犷,散发着冰冷和狂野气息的ak100突击步枪。

    武器,是在这个混乱时代生存下去的关键。旧时代那些著名的枪械,对于新生代人类而言并不陌生。尤其是整日里和武器打交道的雇佣兵,他们当中很多人仅凭轮廓和形状就能分辨出这款威力强大的突击步枪。林翔并不太过强壮的身体,和这枝价值昂贵的枪形成鲜明对比。尤其诱人心动的是,他们从这个英俊得完全可以用“漂亮”来加以形容的男人身上,丝毫感觉不出异能者的气息。

    几个身材魁梧的佣兵倚靠在墙角,把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商量着什么。偶尔有人会抬起头来,用凌厉的目光飞快扫过林翔,其中的贪婪之色显露无疑。也有人坐在大厅边上的休息区里,意味深长地打量着这个引起太多注意的年轻人,盘算是否能用某种方法从他身上弄到更多的好处。守候在二楼平台上的警戒者也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一幕。他们的职责是消灭每一个敢在拍卖大厅里闹事的家伙。潜意识里,他们甚至有些期望林翔能够在众多窥觑者中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混乱,让自己有机会亲手打爆几个不开眼家伙的脑袋。也能给沉闷的警卫生活增添一点血腥的乐趣。

    林翔的耳朵微不可察地抖动着,滤过了种种杂波,将周围二十米内人们的窃窃私语都收入耳中。并且分门别类地记录下来,与眼角余光扫到的人一一对应起来。以完全被动的侦测方式结合超强的数据处理能力,才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并且不为人所知。

    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上千条交易信息。其中涉及的内容大多是食品和饮水。类别从严重辐s的高污染物品到纯净的无辐s程度,总共分为五个等级。当然,交易物品中也不乏武器、衣物、矿石或者油料等项目。它们的数量通常很少,价格也极其昂贵。

    整个交易单上都没有找到水泥。暗自叹了口气,林翔摇了摇头,转身朝着通往楼上的旋转扶梯走去。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实在不想和葛利菲兹有所接触这个外表慵懒的胖子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精明。前几次打交道林翔并没有吃亏,那都是因为自己掌握了主动的缘故。葛利菲兹显然很清楚这一点,他也无时无刻不在酝酿着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从林翔身上捞回足够的好处。

    如果想要水泥,就必须通过葛利菲兹。这的确是件令人无可奈何,却又必须为之的事。

    “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一侍立在楼梯口的年轻女子走上前来,满面微笑地欠了欠身。她的长相一般,皮肤却很白,也很细腻,看起来非常柔滑,加上化妆的效果,在灯光下散发出一层淡淡的莹色微光。虽说身材过于瘦弱了些,配合细腻的肤色,倒也拥有几分足以吸引男人的资本。

    “能带我去葛利菲兹先生的办公室吗?”林翔并非不认识路。他来拍卖行总共就那么几次。与其成为被敌意和陌生目光聚集的焦点,不如找个临时向导好一些男人对于女人的兴趣。明显要比关注自己同类浓厚得多。

    “抱歉,葛利菲兹先生外出了,也许要明天上午才能回来。”女服务员微笑着直起了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使丰满的胸部从绷得过紧的内衣里露出大半。透过仅仅只扣了最下面两粒扣子的制式外套,可以清楚地看见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

    “洛克队长在吗?我找他也一样。”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使林翔一阵哑然。短暂思索片刻之后,他选择了另外一个自己熟识的人。

    “洛克队长三天前就外出执行任务。”

    看着林翔失望的表情,女服务员的目光飞快掠过他脖子上的索斯比亚佣兵铭牌,又在那身防护力极强的战斗服和ak步枪上略做停留,带着期待和兴奋的成份,最后回到他那张英俊得甚至有些脂粉味儿脸上,下意识夹紧双膝,用近乎发嗲的口气呻吟道:“其实,除了葛利菲兹先生和洛克队长,你还有其它更多的选择。”

    “比如?”林翔忽然发现,被女人缠上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

    “比如雇佣兵公共餐厅、酒吧,还有我的床。”面色微红的女服务员朝前挪动了半步,几乎把柔软的茹房贴靠在林翔身上。她感觉到自己被内k和丝袜包裹的下身已经湿透,如果可能,她现在就想迫不及待地尝尝这个帅得让自己难以自恃的男人。

    公司里所有女性都有自己固定或者非固定的情人。相比普通人。雇佣兵口袋里的钞票要明显丰厚得多。在荒野上和变异生物生死相搏的他们,也非常喜欢这些女性“文职人员”。她们比酒吧或者流民营地里的女人更干净,也更会利用性感的衣服把最吸引人的部分充分表现出来。当然,这种纯粹r体交换的价码很高,与女职员们欢愉一晚的费用大约为五百索斯比亚元左右。如果相貌或者身材更好一些,价钱上千甚至过万也毫不为奇。

    与旧时代一样,女职员们都很清楚自己在男人眼中的地位和身价。她们会利用这段最青春,最富有魅力的时段,尽可能弄到更多的钱。也会从对自己垂涎不已的男人当中,挑选出足以托付未来的对象。多金或者有实力的男人是她们的最爱。当然,如果选定的对象遭遇某种意外不幸,又只得重新寻找新的可寄托目标。

    今晚的情况有些特殊,满脑子狂热欲望的女服务员恨不得现在就让林翔安抚自己滚烫的身体,至于报酬早已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能带我去餐厅吗?我有点饿了。”林翔微微朝后退缩了半步。他并不反对做a。这种单纯的欲望运动有助于释放身体压力和缓解神经紧张。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身材的确充满诱惑力。不过对于开了一整夜车,明显感到疲劳与饥饿的他来说,一顿丰盛的晚餐,远比满足单纯的生理要求重要得多。

    女服务员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失望,她很快就把这种说法归类于床上激烈运动前的热身。毕竟,无论干活还是做a,男人都必须吃饱了才有力气。

    “请跟我来。”抛出一个充满诱惑,同时略带幽怨的媚眼,她扭动着修长的大腿转身走在前面。墙壁上明亮的灯光照在圆润挺翘的臀部,可以发现她的裙子实在非常的紧,布质也很薄。就像是紧紧贴在身上的一层皮肤,可以清楚地看到穿在下面丁字内k勒出的线条和缝隙。

    大厦三楼的东南角,是一个面积超过两百平米的大房间。从里面透出的灯光比走廊上的略微偏暗,却裹挟着一股非常令人开胃的食物浓香。

    这里就是爱玛城的雇佣兵餐厅。只要持有索斯比亚公司核发执照的佣兵,都能以很低廉的价格在这里进餐。当然。价钱高低与各类食品的供应度,也会根据各人不同级别的身份予以区别。

    餐厅里的摆设类似旧时代的军营。几十套金属桌椅并排放在一起,两边的餐台上摆满了食物。由于恰逢晚餐时间,餐厅里几乎坐满了人。除了大部分是佩带着索斯比亚标志的雇佣兵,也有十几个身穿黑色套裙的女性职员。他们彼此间窃窃私语着,时而爆发出阵阵哄笑,男人粗壮的胳膊搂着自己看中的女人,粗糙的大手在柔滑的皮肤表面来回摩挲。与其说是吃饭,不如说是在。

    林翔点了一份牛r酱汁米饭,外加一瓶无辐s的净水。米饭的分量很足,在扁圆形的餐盘上码起一座钝锥形的尖角。也许是为了节约成本,米粒碾磨的并不均匀。其间可以看到微黄色的粗糙木麸,嚼起来也颇为费劲儿,但就价格而言的确无可挑剔这顿饭总共花费还不到两个索斯比亚元。

    他吃得很慢,也很细致。每一口食物都尽量嚼碎。坐在对面的女服务员出神地望着专心对付食物的林翔,藏在餐桌下面的手却用力按压着裙底的,脑子里已经在幻想着应该在床上用什么方法才能更加彻底满足自己的欲望。

    “你怎么会在这儿?”

    伴随着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一个略带意外却又夹杂着惊喜的温柔女声从身后传来。侧身望去,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双被黑色丝袜勾勒出诱人线条,踩在尖细高跟鞋上的笔直长腿。

    目光还未上扬,林翔脸上已经下意识地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凭着过人的记忆力,他已经听出这是艾琳娜的声音。

    “当然是为了吃饭。”瞟了一眼那张带着微笑的美丽的脸。林翔转过头,认真地注视着在勺子和酱汁之间被来回搅动的饭粒,把宽厚的背影留给身后对方。

    他并不讨厌艾琳娜,他也清楚地察觉到这个女人对他的兴趣不仅仅是普通的床第之欢。如果对方的目的和其它女孩一样都只是钱,那么他很愿意与这具诱人的身体产生某种超友谊的纠缠过程。如果要谈到更多的,更深层次的爱情或者未来,自己的思维空间显然无法接纳另外一个女人。

    尽管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世纪,林翔的思维依然很固执。对他而言,应嘉其实可以算是一种信念,一种寄托,一种在孤独和寂寞时候的安慰。没有任何人能够代替她的位置。林翔也不想对此做出什么改变。

    “还需要点儿什么别的吗?我请客!”艾琳娜伸出纤丽的右手,很自然的抚摸着林翔的背部,热切而亲昵的在他身旁坐下。具有惊人弹性和柔韧度的腰肢紧贴着他的身体。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林翔仍然能够敏锐地感觉到有两团柔软丰满的物体,在自己手臂上来回蹭挂。顶端的凸起甚至已经发硬,触感十足。

    显然,她没穿内衣。

    坐在对面的女服务员脸上一阵青白,一直保持的艳丽微笑完全僵硬。就连下身那种炽热的粘润感,也瞬间变得冰冷潮湿,极不舒服。

    “这是我朋友。”艾琳娜扬起头,有纤长的手指撸顺细柔的发丝,意味深长且不失自然地对她笑了笑:“怎么,还有事情吗?”

    很多人的目光从不同方位投向了这里。惊讶、好奇、愤怒、嫉妒

    艾琳娜是爱玛分公司最漂亮的女人,也是雇佣兵们平时闲聊和手y的最佳对象。他们实在很难想象,这个平时一丝不苟,冷漠得令人难以接近的女人,竟然会像个发的荡妇一样腻在男人身边。看情形,还是在拼命显示魅力取悦对方。而那个幸运的小子,却是一个没有任何异能气息的普通人。

    虽然,他的确长得很帅。

    “哐啷”

    一只盛满杂物的金属餐盘从远处飞来,准确地砸落在距离林翔不远的桌角。散乱的饭粒和汤汁四下飞舞,几块吃剩的骨头掉在旁边躲避不及者的身上,引来一阵愤怒的咒骂和惊叫。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骂声很快完成了由高至低的变化,随即迅速消失,整个餐厅也陷入了奇怪的沉默之中。

    一只厚重的军靴踩上了餐桌。由于用力过猛,巨大的力量把林翔面前的餐盘震得微颤起来。被高高颠起的饭粒抖散在四周,混合着溅落的酱汁形成一片白色与褐色相互交织的杂乱图案。军靴粗糙的橡胶边缘与餐盘靠得很近,可以清楚地看到从靴底抖落的肮脏泥块,还能闻到一股腐败与汗y相互搀杂的恶臭。

    军靴的主人是个高大的男人,脸上的横r和伤疤勾勒出一副掩饰不住的凶残与狰狞面容。他的战斗服袖口高挽至肘部以上,露出两只密布汗毛的粗壮胳膊,一把闪烁和银色金属光泽的锋利匕首,在他短粗有力的指间来回跳跃着。

    “艾琳娜,你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喜欢上这种娘娘腔的毛头小子?”他粗鲁地抓住匕首,用锐利的匕尖朝餐桌用力捅去。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中。厚达半公分的钢制桌面顿时出现了一道边缘扭曲的裂口。

    “威弗列德,这与你无关。”艾琳娜安静地坐在那里,右手死死搂住林翔的腰。她的心里显然有团愤怒的火在燃烧,却一直压抑着,不迸发出来。

    “和你睡一晚要多少钱?”威弗列德把面目狰狞的脑袋放低,凑到距离她很近的地方,像蛇一样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嘴皮:“说吧!五千还是六千?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陪总公司下来视察那个胖得像猪一样的男人,要价也只是四千块。走吧!去你的房间,拿出你所有的本事,把我服侍得妥妥贴贴的,钱不是问题。当然,你也可以大发善心,把穿过的内k扔一条给这个很帅的小杂种。让他自己玩手枪,不用花钱也能达到高c。”

    围观的佣兵顿时爆发出一片起劲儿的嘘声和口哨。艾琳娜红润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攀扶在林翔背上的手臂也慢慢滑落下来。雪白的脖颈下面,高高耸起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这种因为愤怒而产生的生理现象,给她傲人的身段越发增添了令男人心动的诱惑力。

    如果可能,她很想抓起林翔的ak步枪,把威弗列德那颗肮脏丑陋的脑袋轰个粉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