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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福生活。

    但她一直以来都找不到令她心动的男人,如今在她身上挑逗著她的男人虽令她情不自禁,然而他太多女人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甚至憎恨的。

    在爱与恨之间,她不能清楚地了解自己对他是何种感觉。

    她咬牙道∶你要干就干!我就当被野狗干了一次,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希平停止了对她的挑逗,盯著她道∶若非为了救奶,老子绝不会碰奶!我虽好色,也不一定要找上奶。在这帐篷里,就有四个女人等著我爱,奶以为我很想强迫奶?既然奶如此豪爽,洛u鞲ㄖ溆p夹紧的双腿张开?

    他强硬地分开白姿的双腿,粗暴地闯入了她。

    白姿一声惨叫,扭头咬上了他的手腕,眼泪也痛出来了。

    希平觉得有些过分了,停留在她体内,轻吻著她,道∶很疼吗?我会温柔些。

    白姿感到委屈,忘了现在应该是挣扎,松口怨道∶你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还这麽粗暴?你不知道你那东西有多大吗?人家的身体都被你撑裂了。干嘛停下了?来呀!我白姿是不会向你屈服的。

    希平感觉到白姿的通道比别的女人细长许多,给人一种特别的美妙感觉,他本来想把自己的尺寸缩小些,但一听白姿的话,他气道∶来就来,谁怕谁?

    他动作得很狂野,令其他四女看著也为白姿担心。

    白姿忍得了痛,却忍不了随之而来的快感,渐渐地呻吟直至狂喊。

    白芷道∶大坏蛋,小姐很痛,你能不能温柔些?

    说也奇怪,白姿感到她体内的阳根在缩小的同时,也感到了希平心灵深处的愧疚和骤然升起的柔情,且还有一丝丝压抑不住的深情。

    希平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再也不像刚才粗野,她也感觉不到他心里的愤怒了。

    原来做这种事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到他心里所想,彷佛两颗心相连在一起,他的心洛u变得温暖了呢?

    希平柔声道∶好些了吗?

    白姿想不到自己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要它变小,我要你变得像开始时一样粗大或者更粗长些,好吗?

    希平边动作边道∶如果受不了,就告诉我!他果然渐渐加大他的武器。

    白姿觉得阵阵胀痛,忙喊道∶行了,我只能容纳这麽大了!

    希平忽然道∶听说虎鞭周围长有刺,要不要我的周围也长些r刺出来?

    白姿惊异地看著他,惊觉他的东西果然多出无数细小的突起,彷佛r刺一般,挑逗抚摩著她的湿润柔软,她感到说不出的美感正流遍全身心,道∶你要怎麽便怎麽,我懒得理你这条公狗!

    希平大笑,施出他全部的本领,让她领略到无数种不同的快感,把她推向情欲的海洋,又终於被海洋淹没,昏迷不醒。

    而就在那一瞬间,希平把生命的精华注入她的最深处,然後吻著她,道∶好好睡吧!睡醒之後再作出奶的选择,不论奶选择陪伴我还是离开我,我都会让奶如愿的。

    他离开了白姿的身体,搂抱住白芷,道∶小白芷,奶的身体越来越丰满了,以後会变成大肥婆的。

    白芷依偎在他怀里,道∶才不会!芷儿会保持最好的身材,让大坏蛋一见到人家就想使坏。

    希平抚弄著她的花蕾,道∶我现在就要对奶使坏了。

    白芷朝一旁赤l的菲儿和藕儿看了一眼,道∶大坏蛋,她们正等著你呢!你已经和芷儿好过几次了,她们说你偏心耶!你先和她们好,芷儿再和你好。

    希平道∶那奶干什麽?

    白芷道∶她们让芷儿在一旁教她们哩!

    希平捏著她的鼻子,笑道∶没几回,奶就成了师傅了,待会奶也教我吧?

    白芷的小脸蛋一阵羞红,希平怜爱地亲了她一下,放开她。

    希平来到菲儿和藕儿中间,道∶奶们谁先来?

    藕儿垂首不语,菲儿大胆地道∶爷,菲儿有点怕,你不要那麽大好吗?

    希平笑道∶奶要多大?

    菲儿道∶我以前看见族长和夫人们相好,我希望你的变得像族长的一般大就行了,以後再慢慢加大。菲儿是很怕疼的!

    希平往她的下t一看,似乎已经很滋润了,他笑道∶看来我可以省去许多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了。

    然而当希平进入她时,她还是痛得呻吟起来。

    希平抱紧她那比众女要丰满些的r体,道∶显然奶早已经知道自己的深浅大小了,是吗?

    菲儿嗯了一声,道∶还能小吗?

    希平笑道∶据我所知,还能缩小一些,奶还要再小吗?

    菲儿道∶这样就好了,即使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都能容纳了,何况菲儿早已经成熟了。爷,你可要温柔些,菲儿下面流好多血哩,很痛的耶!

    希平吻上她湿润的嘴唇,道∶我会极尽我所有的温柔来疼爱奶!

    菲儿也感到了他心灵深处的温柔和怜爱,原来他真的把她当作了心爱的小妾,她迷失在他的温柔与怜爱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她梦见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这个男人持著一把枪,那是一把很温柔的枪,温柔得刺进她的心灵深处,她还是觉得没有任何创伤。

    希平轻轻地离开她的身体,把投身过来的藕儿接住,道∶奶似乎瘦了些,苗条的身体让我不忍摧残。

    藕儿大胆地道∶爷,我要你以最粗暴的方式进入藕儿。

    希平抚摸著她略微小了些的胸部,道∶不怕吗?

    藕儿道∶人生的第一次,藕儿希望留个最深刻的印象,而爷你是最佳的人选。爷,你强壮得像一头骆驼!

    希平苦笑,怪不得自己会这麽辛苦,原来自己是一头在沙漠中求生存的骆驼,原来越弱小的女人越期盼强壮的男人。他突然把藕儿抱了起来,将她抱到撑著帐篷的竖立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

    藕儿一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不停地娇喘著。

    希平把她压在木桩上,左手托在她右腿间处,一手在她坚挺的茹房上不停地揉搓,下t的阳根挺直地顶在她的y部。

    如此一阵,希平再次问道∶真的不怕疼吗?

    藕儿咬牙道∶爷,你就把藕儿弄死了吧!

    抱紧我!希平突然把她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字形,突然变得很粗的男g顶在她的y门,一时进不去。

    藕儿闭眼道∶爷,我感到你的巨大了,你进来吧!藕儿会感激你的,把你最粗暴的给藕儿,我会用最柔软的地方包容你的粗暴。

    希平的臀部突地往上一挺,藕儿狂喊一声,俯首咬住他的肩膀,承受了他那巨大男g的闯入,她觉得自己的下t彷佛要分成两半,未曾人道过的下t剧痛得颤动。

    希平一点也不怜惜,猛然抽出来,带著一些血丝,从而又强劲地再度进入,如此猛烈地抽c著。

    而这个纤瘦的少女由始至终都紧咬著他的肩膀未喊出声,这个坚强的少女,感到身体上的男人无限的激情和狂野,那是她期待已久的性a方式与感觉,她迷恋这种感觉,直至她昏睡前的一刻,她还为这种感觉疯狂。

    希平看著刚被她抓伤咬伤的地方,此时已经结疤,过两天就会连疤痕也看不见了。他苦笑著摇摇头,若非他体质奇特,他身上被女人抓伤的痕迹就有她们的头发那麽多那麽乱了。

    这小妮子够疯狂的,谁会料到她只有十七岁呢?

    希平洛uo们两个盖好被单,搂住爬过来的白芷,道∶小白芷,为我生个小小白芷,好吗?

    白芷嗔道∶人家要生个大大坏蛋。

    希平仰躺下来,笑道∶奶既然已经当了师傅,这次就由奶主动。

    白芷惊奇地看著希平的阳根变粗变长,像一根紫黑的木柱竖立在他的双腿之间,她叫喊道∶大坏蛋,你那坏东西几乎像芷儿的大腿那麽大,而且比芷儿的手臂还要长,芷儿不来了,你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希平逗够了她,恢复阳根原有的模样,笑道∶小白芷,上来吧!

    白芷跨坐上去,突然停止,道∶大坏蛋,你在笑芷儿?我能感觉到你心里所想,芷儿好喜欢耶!

    希平道∶小白芷,别傻傻的不动作,否则,我收回奶的主动权。

    白芷紧张地动作起来,希平舒服得闭上双眼,直至白芷的高c来临,无力再动作,他才睁开眼,翻身把她压住,让阳根变得更为粗长,给予她更猛烈的冲击。

    白芷呻吟道∶大坏蛋,你从野马族回来後,比以前更坏了,芷儿更喜欢你了。这次你可不能把芷儿弄昏,我要自己甜蜜地入睡哦!

    希平诱导她,道∶要不要更强大的火力?

    白芷道∶刚才你进去藕儿时那麽粗长,不知芷儿是否能够容纳那种尺寸?

    试试不就知道了?希平把阳根变得如刚才进去藕儿时一般粗长。

    白芷突然狂喊狂摇起来∶大坏蛋,不要了,芷儿快要破了,你不要这麽大,好痛哦,大坏蛋,慢点,芷儿不能承受了呀!

    希平却觉得白芷还能再承受的,毕竟她不像藕儿是第一次,只不过她的忍耐力没有藕儿那麽强罢了。他再次把阳根加大,直至白芷再也无法包容为止。

    白芷睁大双眼,喘著气喊道∶大坏蛋,芷儿恨死你了,你让芷儿这麽痛!

    希平不管这些,只顾强悍地继续侵占她的r体。直至他感到她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冲击之时,才把心神和感觉与她连接在一起。此时,快感已澎湃如潮,涌出生命的精华,再次喷s入她的体内。希平柔声道∶小白芷,快乐吗?

    白芷不言语,只是吐舌出来舔著他的耳朵。

    希平抱她起来,然後睡到白莲身旁。白莲已经入睡了,今日她兴奋劳累了一天,睡魔的来临是自然的。

    希平吻了熟睡中的白莲,看了看昏睡的白姿,想起她说他是一条公狗的评语,忽然升起捉弄她的念头,笑了笑,放开白芷,把白姿抱到身上并且进入了她的身体。

    白姿觉得阵阵的疼痛而醒了过来,看见闭著双眼装睡的希平,她朝白芷道∶他睡著了?

    白芷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白姿想要脱离他,却发觉他的男g头部变得很大,就像公狗与母狗交配时一样卡在她里面,怎麽也无法脱出。

    她感到希平在偷笑,大恼道∶还不放开人家?

    希平睁开眼,道∶我又没有捉住奶,怎麽放开?

    白姿气得脸发紫,道∶你、你┅┅你有种!我看你能坚持多久?!她乾脆伏在希平壮阔的胸膛上睡大觉了。

    她本以为希平的阳根会软下来的,可是後来她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她哪里知道当初希平练天地心经时,就是晚上睡觉时修练的,当时他的阳根就已经是能够一整晚都坚挺著,何况是现在?

    一直到翌日醒来,白姿还惊觉她体内的坚挺和充实。

    欢迎光临;

    第五章 告别白羊

    白死已经领兵回来了,协助白熊重建家园。

    白熊当了族长,因而人们已改称他为白羊。

    希平问起白羊,是否还要白姿?白羊说,只要她愿意,我只有欢喜,可惜她不爱我,我也就不勉强她了。

    希平问白羊後来想到什麽温柔而秘密的方法追求白姿?白羊说,我写情书给她,只是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给我,我写了七封之後便气了。

    希平真的有些同情他。

    白羊说,其实我的老婆也不少,现在我爹逝世了,他的妻子归到我的名下,我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呀!

    老白羊下葬的那天,白莲大哭了一场。这一哭,把她所有的悲伤都发了出来,剩下的就是欢乐了。

    杜萌萌因为身体还有些不适,仍然未能真正嫁给黄大海,而和小月睡在一起。

    小月不像以前一样快乐了,她整日郁郁不乐,每次看见希平都怨怨地瞪著他。

    白莲知道这两兄妹的关系很复杂,也不多言。

    白姿两天起不了床,刚能行动的时候,又被希平强来了一次,她虽然拒绝,却也不济於事,最後还是很合作。

    独孤明和华小波与两姐妹打得火热,空馀时还到白羊、白活和白死三人的帐篷里胡混。

    四狗和赵子威整日地缟ub女人堆中,享尽了温柔乡的美妙。

    僵尸被灭後的第三天,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与两姐妹上演香艳的场面。

    白灵突然道∶不是你!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奶说什麽?

    白灵无言地盯著他,一旁的白慧道∶姐姐,我也感到这次与上次不同,不但感觉不一样,连那根东西的长短大小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上次进入我身体的东西粗长些许。

    白灵质问道∶你们骗我们?是谁?!

    独孤明见无法隐瞒,只好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两姐妹自然很生气,但也明白这两个男人是为了得到她们才欺骗她们的,也就渐渐地原谅了他们,只是她们後来看著希平的时候,眼神总是怪怪的,令希平浑身不舒服。

    华小波和独孤明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能够看到希平在女人面前尴尬的模样,他们觉得很自豪。

    希平把他们拉到一边质问怎麽会这样?两人只好说她们全部知道了。

    希平说,守好她们,别让她们来勾引我,你们清楚,我最受不了美女的诱惑。

    两人说,不要担心,她们只是想多看几眼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而已,我们是她们最後的男人,她们会守妇道的。

    希平说,但愿如你们所说,我不想与她们纠缠不清,而且夹在你们中间,老子会左右为难。

    僵尸被灭後的第五天,老白羊的二儿子从中原回来了。众人一看,认出此人是在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上与黑金交手的白银。

    白银也认出了这群四大武林世家年青一辈中的精英,大感惊讶之後,把神刀门遇袭之事一说,众人脸色大变,当晚就准备一切,决定翌日起程诳u神刀门。

    白活父子把他们的妻子带到了白羊的帐篷,白银也把他的三个妻子带来了,四狗和赵子威是必到之人,华小波和独孤明满足了两姐妹之後,也风风火火地偷摸入白羊的帐篷。

    就这样,八个男人和几十个女人胡天胡地了一晚。

    希平在帐中与五女欢爱後,搂著白姿道∶你爹已经把奶托付给我了,明天奶准备何去何从?

    白姿任由他搂著,已经不再像以往一样挣扎了,她道∶我去中原!顿了一下,又道∶别以为我去中原就是为了跟你,我是去仙缘谷找我师父师娘的,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希平道∶不管奶愿不愿意,只要奶还在我身边,我都会和奶欢好。

    白姿闷哼一声。

    希平放开她,抱过身旁疲倦的白莲,道∶老婆,明天要离开奶的家了,是否有些舍不得?

    白莲淡然道∶你在哪里,哪里就是莲儿的家。

    希平轻笑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哩!

    白莲听话地枕著他的臂弯舒服地闭上双眸,不知是否睡了。

    其他三女早已被希平弄得昏睡过去了。

    白姿翻了一个身,从另一旁搂住希平。他睁眼看了她一下,见她紧闭著双眼,便轻轻地伸出另一只手拥著她。

    清晨,告别白羊族。

    白羊对希平道∶照顾好我妹妹。

    希平拥抱了他,笑道∶你妹妹是我老婆,我当然会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白莲嗔道∶人家才不要胖,那样就不能吸引你这条大色狼了。

    众人大笑,希平对白羊道∶你也该到草原上散散心了,看看有什麽美女,再写几封情书或大唱情歌,老实说,你唱歌比不上我,以後有机会再教你。

    白羊笑道∶我的脸皮也没有你的厚。

    希平道∶你谦虚了。

    白活道∶希平,我的女儿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太任性,你要多多包容。

    希平搂住白姿,道∶她其实很乖的。

    白姿挣扎了两下,没有出言。

    白莲投入白死怀里,吻了他的唇,道∶如果你想吻莲儿,就吻个够吧!

    白死受宠若惊,朝希平看看,希平微笑著点点头,他激动地抱著白莲与她来了一个长吻。

    离别的吻,总是令人心醉。

    白死对於这一吻,可能永生都不会忘记。

    他不是在吻著一个女人或者情人,而是吻别一个梦。

    白羊也要求吻别白姿,但被白姿拒绝了。

    希平轻推了一下白芷,白芷走过去吻了白羊,道∶这是我代小姐吻你的,白羊族长。

    众人在依依惜别中踏上回程。

    这次回去,比来时多了许多人。除了希平的五个女人以及两姐妹之外,四狗身边多了一个叫心茹的美丽少女。

    赵子威更是左拥右抱,一个叫丽达,一个叫艳芬,回去之後,他赵子威可能又要被独孤琴扯耳朵了。

    沙漠在望。

    途中,沙漠也变得春色无边。

    四天後,他们浩浩荡荡地回到了神刀门。

    欢迎光临;

    第六章久别新婚

    神刀门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就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一群美女在戏水,旁观的人挤得连蚂蚁都找不到缝隙爬出来一样。

    神刀门的众女各自找上自己的男人。

    风爱雨不顾一切,第一个投入希平的怀里,在希平的胸膛又捶又打又骂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