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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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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洋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他知道此刻无法怪责儿子,道:“平儿,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对得起她,照顾好她。虽然她是小曼的长辈,可是如今这情况,她只认得你,也只能让她跟着你了。”

    希平冷然道:“我不管她是谁或是什么人,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女人,而我要的女人,谁也无法阻止,你们最好不要出言反对,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

    众人愕然,其实他们心中多少觉得希平收纳华蕾这事有些不对劲,但是,华蕾的模样,大家也见到了,希平坚决要照顾她一生,无疑是出于一种抱愧、赎罪的心理。

    希平又道:“小曼,你去看看蕾蕾,我怕她醒来后见不着我,又要出事了。”

    华小曼依言去了,她不反对希平纳华蕾,很多时候,她都同情她的这个姑姑,她听他们说姑姑的状况,早就想过去看看,如今希平出来了,且出言让她去作守护,她自然愿意。

    众人在大厅里,一时不知聊什么,到得中餐时,才在喝酒时吆喝、畅言几句。

    饭后,赵氏兄弟告辞要回神刀门,黄洋夫妇和黄大海夫妇也准备起程前往碧绿剑庄。

    送别时,春燕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平儿,月儿昨晚和我说了,她的心里只有你这个大哥,你别叫她失望伤心,女人的心很脆弱的。”

    希平道:“我这人什么女人都敢要了,也不怕要多一个妹妹,别人怎么说由得他们说,只要不让我听见就行了。娘,你别担心,我不会叫月儿失望的。我这人什么都敢做,还怕娶个妹妹吗?”

    春燕叹道:“苦了你了,平儿!”

    希平搂过春燕,轻声道:“娘,你也很苦的,你心里守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春燕全身一颤,呆立当场。希平已经放开她,走回众人当中。

    黄洋抱过希平,道:“蕾蕾就交给你了,如果师兄回来反对,你就通知我,我找他理论。我现在要去找杜清风算算总帐,但愿我回来时,你能让我见到一个完好如初却幸福无比的蕾蕾,我相信你能做到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

    希平道:“爹,不论蕾蕾如何,我都会照顾好她,让她快乐。”

    黄洋放开他,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样的。”

    赵子豪搂过希平,笑道:“我赵子豪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我真心佩服你,虽然你很多时候都很无赖且有些无耻,可是你身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甘心服从你!你天生就是个霸气十足的男人!”

    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还是喜欢无赖的你,那样的你又好笑又可爱,但愿你不会因了某些事情而失去这种性格。什么时候需要到我,请吩咐一声,我喜欢和你并肩作战,现在我先回去哄老婆儿子了,再会!”

    希平笑道:“哪天我泡妞了,带你一起去,我们并肩作战!”

    赵子豪还没回答,他老弟赵子威就道:“千万别忘了我!”

    众人忽然大笑,笑声远百里。

    人生一笑,悲悲喜喜,刹那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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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未忘晨浴

    华蕾醒来,就吵着要见希平,对她的侄女,她也不认得了,她叫小曼作姐姐,这使得华小曼泪流满面。

    见到希平进来,华小曼扑到希平怀里,哭道:“姑姑她、她──”

    希平安慰道:“别哭,她会好起来的,以后我们一起照顾她,好吗?”

    “嗯!”华小曼拭去眼泪,离开希平的怀抱。

    华蕾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站着,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

    希平惊道:“现在吗?”

    华蕾天真地道:“是呀!蕾蕾睡醒之后都要冲凉的,你不知道吗?”

    希平终于记起华蕾蕾喜欢在早晨沐浴了,他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改这个习惯?

    华小曼道:“我去叫仆人准备热水。”就走了出去。

    希平抱住华蕾,道:“蕾蕾,为什么睡醒之后就要洗澡?”

    华蕾撒娇道:“人家喜欢嘛!人家也不知道的,就是觉得应该洗澡了。哥哥,你和蕾蕾一起洗,好吗?”

    希平道:“不了,蕾蕾还是自己洗吧!哥哥不喜欢这个时候洗澡。”

    华蕾表情落寞,道:“也没人陪蕾蕾玩水的,哥哥,你帮蕾蕾洗澡吧?”

    希平看着她期待的眼神,举手梳了梳她的头发,手放到她的脖子上轻揉着,道:“好吧!哥哥帮你洗澡,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华蕾也不要求什么了,只是欢喜道:“好啊!哥哥,我们这就去洗澡。”拉着希平的手就想往外跑。

    希平把她抱扯回来,道:“水还没弄好,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好吗?哥哥唱歌给你听吧?”

    华蕾坐回床上,拍着手儿道:“好呀!好呀!蕾蕾听唱歌,哥哥快唱歌呀!”

    希平忽然来劲了,挺了挺胸膛,故意咳了几下顺了顺喉咙,张嘴就是他最经典的歌曲。华蕾眉开眼笑,雀跃如孩童。

    这让希平更是如捡到宝,歌曲一首一首地献上,几乎把个小木屋也震蹋了,他还时不时地跳几下舞,也就那么扭扭腰甩甩p股,逗得华蕾一边拍手一边欢笑。

    希平边唱歌边想,华蕾这个样子也挺可爱的,比以前的她可爱一百倍了,要是以前的她早就骂他唱歌难听了,现在竟然和雪儿一样成为他歌神黄希平最忠实的听众,他简直有些受宠若惊了,以后带着她在身边也许会乐趣无穷。

    可是,是否让她和他同睡一间房呢?这看来不行,虽然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了,但是此时的她像个小女孩,会有诸多不便的,让她和月儿睡吧──也过了今晚再说。

    两人正在屋里热闹时,华小曼进来,道:“希平,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姑姑去洗澡吧!”

    希平道:“再唱几首,你没看见我唱歌她很开心吗?让我再唱一会!”

    华蕾却突然嚷嚷道:“哥哥,蕾蕾要冲凉了。”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我带你去洗澡。小曼,你也是的,明知我唱得正开心,偏偏来打断我,你不会叫你家的仆人烧慢点吗?小曼,如果你也这么喜欢听我唱歌就好了。”

    华小曼嗔道:“你喜欢唱你就唱,人家可不听你的鬼叫。”

    希平苦着脸道:“我唱歌有什么不好的?”

    华小曼笑道:“你什么都好,行了吧?不和你说了,我要带姑姑去洗澡了。”她走过去牵住华蕾的手:“姑姑,和小曼去洗澡吧?”

    华蕾抽出她的手,惊讶地道:“你是说我吗,姐姐?我不是姑姑耶,我叫蕾蕾,我不要和你去,我要哥哥帮我冲凉。”

    华小曼愕然:“你要帮我姑姑洗澡?”

    希平抱住她轻轻一吻,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我以前不是也帮你洗澡,而且洗的还是鸳鸯澡,你要不要一起来?”

    华小曼叹道:“但愿我爹娘能够接受这个事实,我和小波倒是无所谓,姑姑其实很可怜,如果让她找一个男人,找个你也许是个错,然而即使是错,她也会很幸福,就如同她的侄女一样,虽然找了一个花心的男人,却也活得很快乐。”

    希平道:“以后若是她好了,我担心你应该怎么叫她。”

    华小曼嗔道:“当然还是叫姑姑了。”

    希平道:“我要带她到浴室,待会你找套衣服过来。”他过去抱起华蕾,走入他熟悉的浴室,想起当初在浴室里的情景,不胜唏嘘。

    华蕾从希平怀里下来,道:“哥哥,帮忙蕾蕾脱衣服。”

    她说得很简单明了,仿佛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明了。

    若换了别个男人或许一时无法适应,但希平是不懂尴尬的,他的一双手熟练地剔除华蕾身上的衣物,道:“如果以前的你,也能让我对你做这些事,我就够欢喜的了。你若好起来,会不会恨我呢?毕竟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以强势的手段的把你收纳了,以后你也不可能是别人的了,你只属于我黄希平!”

    华蕾愣愣地看着他,道:“哥哥,你在和我说话吗?蕾蕾听不懂你说什么耶!”

    华蕾此时一丝不挂,希平看着这具晶莹剔透的娇体,下t起了反应,微哼一声,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听得懂的话,现在早就又骂又赶我出去了。”

    他抱华蕾入了浴缸,让她自己擦拭身体,她却拿着浴巾傻傻地看着他。

    希平道:“蕾蕾,为什么不洗澡?”

    华蕾有些生气地道:“你说过帮我洗的。”

    希平头皮发麻,这华蕾,她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拿过浴巾,不知从她身上哪里洗起,于是就把浴巾往她的脸上一擦。

    华蕾推开他的手,嗔道:“哥哥,你别用太大力,我的脸会疼的。”

    “好,我轻一点。”口中虽如此说,希平还是不能轻起来。

    华蕾抗议道:“哥哥,你把蕾蕾脸上的皮都擦破了,还是让蕾蕾自己来,你帮蕾蕾洗身子。”

    希平从衣架上拿起另一条浴巾,帮她擦洗着颈项和肩背。华蕾浇水擦洗着她那并不显得大却能给人予适中的胸脯,浇起来的水往往朝背后一甩,令她背后的希平的衣裤渐渐湿透。

    她突然站起来,转身,道:“哥哥,帮蕾蕾洗洗nn的地方。”

    希平的下t突然坚挺,顶得裤子鼓胀有形,愣在当场:这娘们,什么时候开始懂得折磨他这匹色狼了?

    华蕾娇嗔道:“来嘛!哥哥,帮蕾蕾洗!”

    希平看着她那因为水湿而凌乱地贴在嫩r上的私毛以及毛隙间的诱人之处,几乎血喷当场。

    恰逢此时华小曼拿着衣服进来,他把浴巾塞到华小曼没拿衣服的左手里,道:“你帮你姑姑洗,我怕洗不到一半,我就在浴缸里占有她了,她这是在惩罚我!”说罢,他已经跑出去了。

    华小曼看着赤l地站在浴缸里的华蕾,轻叹道:“姑姑,你真会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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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不悔爱恋

    到得晚上,华蕾仍然住在木人居,希平不放心她,便让华小曼过去与她一同睡。

    希平在房里与众女嘻闹一番,抱着冷如冰道:“今晚我去月儿房里睡,你们是否反对?”

    白羊族四女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关系糊涂之极,也就不作任何言语。

    冷如冰却惊讶道:“希平,你和月儿?”

    希平叹道:“你清楚我和月儿之间的事,我不能叫月儿伤心下去。”

    冷如冰道:“可是她是你妹妹。”

    希平无奈地道:“也许吧!正因为如此,我不能让她继续憔悴,她都敢选择我,我为何不能选择她?你们别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了,你说是吗?”

    冷如冰无言,看着希平走了出去,才道:“你们不惊奇吗?”

    白莲淡然道:“他在白羊族时,每晚都和月儿同睡一个帐篷,当初我还以为他们不是亲兄妹,谁知真的是亲兄妹,要管,我们也管不着,他们两兄妹都不怕,我们倒是担心了?由他们去吧!我们睡觉。”

    冷如冰震惊,但震惊过后依旧平静。

    是错误,就让它错到底。

    希平敲了小月的房门,小月在里边道:“是谁呀?”

    希平沉默了片刻,道:“大哥。”

    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了,小月穿了一件睡衣,她仰首看着希平,轻道:“大哥,你来了?”

    希平进入屋里,看着小月把门反锁,他道:“月儿,大哥、今晚、今晚──唉!”

    小月仰脸凝视着他,道:“大哥,月儿等这一晚已经等了很久了。”

    她投入希平怀里,希平抱紧了她,道:“娘和你说了什么?”

    小月犹豫了一会,道:“娘、什么也没说。”

    “也许什么也不必说的。”希平抱起小月往床走去,到了床前,放她躺下,替她脱了鞋,自己也脱了鞋上了床,轻抚着她的发,久久无言。

    小月握住他的手,道:“大哥,你不是要对月儿使坏吗?我觉得你现在不像了我的好色大哥,一点色狼的魄气也没有。哼,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连色狼见了也没胃口呀?”

    希平心中一惊:咦,月儿怎么清楚我以前的感想?

    小月嗔道:“大哥,是不是啊?”

    希平道:“怎么会?月儿是最美丽的女孩!”

    “那为什么连你这种色狼都会对我犹豫?你要拿出你色狼的本色来向你的妹妹证明,不要说我是你的妹妹你就不敢了,这不是色狼说的话,况且,你又不是第一次对人家使坏!”小月那只水汪汪的眼睛看得他心慌慌。

    希平把心一横,扑倒小月在床,捏着她的鼻子,道:“你这小妮子,你在挑逗大哥?”

    小月的脸一片粉红,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灯光映红的,她道:“你以前常常被我挑逗得欲火中烧,你也没有真正要了月儿,今晚你是不是单纯来陪月儿睡觉而已?你说过,不论如何,你见爹娘回来都会补偿我的。大哥,你是否还让月儿失望?”她的眼泪又在灯光中闪耀。

    希平俯首下去,只唇吻过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道:“你知道大哥一直以来都很守信用的,怎么会骗你呢?”

    “噗哧”一声,小月娇笑,道:“大哥,你说谎就像吃饭一样正常,你还说守信用?你不知骗了月儿多少次了,从小到大,你都在哄人家,你这坏大哥,还敢说不骗我?我捶死你啦!”她的粉拳就开始亲吻希平,忽然又停止所有的动作,盯着希平,轻道:“大哥,你的身体的某一部分倒是常常说真话。”

    希平翻身下来,抬头看了看自己那鼓胀的裤裆──妈的,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

    一冲动起来就讲了真话,实在是男人的悲哀。

    小月翻身压在他身上,娇嗔道:“大哥,你进来这么久,还没有亲月儿甜甜的嘴儿耶!”

    她的红唇印上希平欲张口说话的嘴,舌头像灵蛇一样滑入他口中,用一种不必张口的方式进行最甜蜜的交流。在语言的组成部分中或是对于相爱的只方来说,舌头即使不说话,也能使只方达到水r交融。

    希平的反击使得小月呼吸困难,在急促得几乎心脏爆裂时,四唇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小月娇喘着把脸埋在希平的颈项,道:“其实只要大哥疼月儿,平时抱抱亲亲月儿,我就很满足了。我知道妹妹不该爱上哥哥,也知道不该要求哥哥佔有妹妹,可是我就爱上了大哥,想让大哥佔有月儿,想替大哥生孩子,月儿很多时候不能单纯地把你当作大哥,更多的时候,你是月儿心爱的男人。不是因为那次错误让你成了月儿的第一个男人,而是因为月儿不自觉地爱上了大哥。是的,大哥这么好,为什么别的女人可以拥有大哥,偏偏妹妹就不行呢?”

    希平道:“原来你妒忌她们啊!”

    小月嘴一噘,道:“是又怎样?你今晚不给我个满意答覆,我绝不饶过你!”

    希平怕怕地道:“这么凶?有没有温柔一点的?好吧!你要怎样就怎样,大哥今晚任你摆佈。”

    “一点诚意也没有。”小月坐了起来,一只巧手开始解希平的衣扣。

    希平看着她,任由她把他的衣裤全部脱除,坚挺的雄风展现在小月面前,显示其伟大的根性。

    小月道:“大哥,你替月儿宽衣吧?妹妹已经服务了哥哥,该是哥哥服侍妹妹的时候了。”

    希平笑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个y荡妹妹?”

    “哥哥好色,妹妹怎能不y荡?”小月伏在他的胸膛里,用一种圣洁的眼神看着他,幽幽道:“女人有很多种面孔,对着大哥时,月儿只有一种面孔,月儿这一生只在大哥面前y荡,只为大哥一人展露风s。”

    希平把她的头轻按下来,吻了她的额头,道:“爱得纯真,给得也乾脆!”

    他的手滑到她的腰处,在繫带上轻轻地解,只手没入衣服里,轻抚着她那滑嫩的腰背,再轻轻地为她掀去睡衣,一具精美的女体在灯光中闪亮,和着一具强壮的男体,组成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傑作。

    小月道:“大哥,我想知道你最初看见月儿的身体时,是怎样一种惊艳?”

    希平很诚实地道:“我想如果你的脸配合一下你的身体就好了,可惜脸太丑了,让人看了都觉得噁心。”

    小月嗔道:“你敢说我丑?你当时为何还要对人家使坏?你这坏东西!”

    希平道:“我当时闭着只眼咬紧牙关挺身而出过去的,一挺就是四五个时辰,当时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

    小月幽幽地道:“那现在呢?”

    希平翻身压住她,只手捧着她的脸,轻吻之后道:“哪怕是最倒霉的事,我也要做,你懂吗?”

    小月紧搂着他的雄躯,道:“月儿懂得,兄妹之间发生这种事本来就不正常,可是大哥仍要为之,因为大哥不想看见月儿独自流泪,月儿为大哥献上身心,也同样无怨无悔。人生有很多错,我们既然错了,就没得选择!其实,爱上大哥,是月儿一生中最大的幸福。我这辈子都感谢上苍,是它安排了我和大哥从小分离,再相逢时能够以另一种甜美的方式爱着大哥。”

    希平笑道:“你的嘴是最甜的,你是我最甜美的妹妹,哪怕被世人骂我畜生不如,我也要拥有你。大哥是个很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连妹妹都佔有了。美好的事物我不能尽遇,但所遇到的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