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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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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平嚥了嚥口水,道:“黛妮,摆几个艺术性的姿势。”

    黛妮灵动的舞步绕着他跳了一圈舞,然后在他面前单脚独立地面,一脚上提到她的肩上。希平一看,大是激动,从椅子上跌落地板。

    黛妮接着转身,俯首下去,跪趴在地上,丰满性感的臀部几乎贴在希平的脸上。希平眼睁得圆大,急忙吞了两次口水,举手伸过去在她的花蒂上轻轻一捏,她的娇躯一颤,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她就连忙站了起来爬到床上,面对着希平侧睡着,撩起上边的脚,彷彿横着的用r色写成的“大”字,她的手儿就在自己的s处轻弄着,还不时地发出一种任何发情的动物都能明白的呢喃。

    伊性感地呻吟道:“希平,人家在等你的恩宠哩,过来吧!男人,蓬门已为你开!”

    希平扑到她身上,一阵狂吻,突然停止,但两只手指却依然在她的蜜d里抽动着,道:“为什么要勾引我?”

    黛妮像个荡妇似的娇笑道:“因为人家喜欢你。”

    “可是我不喜欢你!”希平突然离开她迷人的r体,在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抓了一把,下了床转身就走,边走边道:“你的脱衣舞很好看,谢谢你免费请我欣赏,我现在要回去看我那些大肚美女了。如果以后你心血来潮要跳脱衣舞了,别忘了请我做观众!老实说,我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观众。哈哈,黛妮,你下边已经发生水灾,我想四狗会愿意舍命替你救灾,你不妨去向他求救。”

    黛妮看着希平把门关上,她心中也不知是羞还是怒,她刚才的确被希平弄得情动,下t早就湿润了,好几次她的手都伸到他的裤裆里,抓住了他的阳根,却无法把他的阳根从他的裤裆里掏出来。

    她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受不了她的r体的诱惑,哪知他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说走就走,一点留恋也没有。

    他到底是色狼,还是君子?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瞭解竟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希平出了黛妮的房间,走后不久,从另一头跳出两个人影,两人对望一眼,往相反的方面走了。

    途中,其中一人道:“独孤老兄,我都说姐夫不会趁虚而入的,我姐夫怎么会对四狗的美女真的那个呢?”

    独孤明道:“小波,我也没说希平会那样做呀!”

    华小波道:“嗯,你是没说。”

    独孤明道:“希平也真能忍,都那种时候了,还能临阵逃脱,实在不是他的本色,由此我可以放心了。”

    华小波开心地道:“是呀!我看姐夫现在不怎么招惹别的女人了,当然也就对抱月不感兴趣,那么,我华小波的时代就来临了。”

    独孤明道:“什么你华小波时代?没有希平和你竞争,还有我独孤明,咱们兄弟归兄弟,泡妞这事儿,各凭本事,公平竞争。噢,抱月,你是我独孤明心头那一轮千秋之月!”

    华小波拍拍独孤明的肩膀,笑道:“这当然,我的时代里没有了独孤老兄,岂不是变得很乏味?唉!说实话,只要不是姐夫,谁做我的竞争对手,我都不怕。所以我才建议跟踪姐夫,以便确定他对抱月的真正心意,如今看来他已经不与我们争了。”

    独孤明叹道:“你说得也是,我也怕做他的情敌,我所有的情话在他的面前显得很无奈。如果他要追抱月,我就只敢在旁边大喊加油了。”

    华小波道:“其实姐夫的绝招就是他从不按理出牌,做人做事完全不讲道理,当然也没有道德。我华小波不怕像你像浪无心这种情场风流公子,就怕姐夫不讲道理。”

    “嗯,你说得太中肯了。”独孤明极是赞同:“小波,我们明天就去放胆追求抱月吧?”

    华小波立即道:“老兄,是你先上还是我先上,或是一齐上?”

    独孤明思考了一会,道:“我们轮流上,用车轮战术。一齐上很乱的,可能会给别人有机可乘,我们不能给别人有钻空的时间,明天你上,后天我上,如此轮流重眩此镊攘Υ螅热〉帽г碌纳硇摹!?br />

    华小波拍马p道::“独孤大哥,好点子,我们就这么办。明天我们一齐上,我先去向抱月施展魅力,我走后,你接着去对她背诗,以后我们就每人一天,轮番征战情场,看谁能夺帅,如何?”

    独孤明举起手掌,和华小波伸过来的手掌拍在一起!

    同是色道中人,一拍即合。

    掌声响后,独孤明道:“小波,现在我们去哪里?”

    华小波脑筋一转,道:“我们去和明月峰的美女姐姐多多亲近。”

    独孤明担心道:“可是这些天,我们都去过好多次了,她们都对我们爱理不理的,很没趣。”

    华小波道:“独孤老兄,不是我说你,当初你叫我泡你老妹独孤诗,你不是也叫我死缠烂打吗?现在你倒忘得一乾二净了。”

    独孤明道:“那种方法适合你嘛!我是个讲究风度的男人,怎能对女人死缠烂打?实在是有损我翩翩公子的完美形象。”

    华小波泄气道:“想搞女人,还要风度,真是服了你。”

    独孤明辩白道:“搞女人也要搞出风度来,这才是我独孤明的真本领。”

    华小波道:“算了,今晚也晚了点,美女们怕早就睡了,我们还是回去搞老婆好了。”

    独孤明突然感叹道:“小波,我现在觉得对付她们实在有够累的,有时候真想跑到外面打上一段光g日子。”

    华小波道:“我也是很累,有时候想找姐夫帮忙。”

    独孤明笑骂道:“没用的男人。”

    华小波道:“反正她们绝不会拒绝姐夫,或者只有欢喜。独孤老兄,不如我们也允许她们去勾引姐夫吧?”

    欢迎光临;

    第四章 回春梦蕾

    希平回到清闲院,这是个比较细小的院落,只有三间房,一间大的,旁着两间小的。

    希平和众妻住在大间;左边那间小的是小月和华蕾住的;右边留给杜思思母女,然而大部分时间都空着。

    雪儿有时会与施尤两女住,有时也在院里与小月、华蕾睡,就好像今晚,她睡在了左边的小间。

    希平进入大间,里面摆了四张床,把这大间也塞得满满的了。

    希平走到其中一张床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把风爱雨抱到他的胸膛,笑道:“小爱雨,还不睡吗?”

    风爱雨嗔道:“人家要等你回来,才能睡得着的。”

    另一张床上的雷凤道:“希平,你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与雷凤同床的冷如冰笑骂道:“他还能去哪里?不就是拈花惹草去了!”

    华小曼翻身趴睡在希平右侧,野玫瑰也转过身来贴着华小曼的背,看着被风爱雨压着的希平,道:“两位姐姐,他一定是去了醉姐的房里,不过,我看他是被赶出来的。”

    众女轻笑。

    白莲为老公打抱不平,道:“那两个女人也真是的,我们老公对她们这么好,她们还是这样对待我们老公,干脆把她们打发走算了。”

    华小曼在希平耳边细声道:“我们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准备睡个安稳觉,你若还想要,就去找她们,人家今晚真的不能陪你这头牛了,嗯?”

    独孤棋在另一张床上抗议道:“小曼,你说话怎就这么小心?怕被我们听到吗?”

    华小曼道:“没有啦!”

    希平笑道:“小曼说立即要和我开战,你们准备好了吗?”

    与独孤棋同床的杜思思惊道:“小曼,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今晚不准他逞凶吗?你要就自己对付他,我今晚不准他进入人家的身体,人家这几天都没有力气陪雪儿玩了。”

    众女果然都反对希平对她们的宠爱,华小曼连忙澄清道:“不是的啦,我是说不准他的,他却偏偏说反了。老色魔,快帮小曼说话,你害人家被她们群起而攻,你若不帮人家,我以后就不准你使坏。呀噢,大色魔,不要弄人家那里。”

    希平的手揉着华小曼的s处,笑道:“好啦,今晚不碰你们就是了,让你们安安静静睡个好觉──但愿你们能够安静得下来。小爱雨,亲我一个。”

    希平和众女轮番亲吻之后,抱着冷如冰,道:“冰冰,我们到月儿的房里吧?”

    冷如冰道:“我不去了,你是想弄坏人家的,人家不敢跟你过去,你和思思、藕儿过去吧!”

    希平又吻过她的红唇,搂住杜思思和藕儿出了房。

    冷如冰看着他们消失,道:“我们都怀孕了,看来必须为他多找些女人。”

    雷凤道:“随他去吧!那是他的事,他要找就找,不找的话,我们也不勉强他。莲儿、玫瑰,你们两个怀孕的时间不长,为何不陪他?”

    白莲道:“我昨晚被他弄得死去活来的,这无赖s箭差劲极了,却在那事儿上强悍得要命。你们都要举白旗,我和玫瑰两个哪敢撑红旗?”

    风爱雨很快就睡了,华小曼搂着她,细声道:“爱雨睡了,我们也睡吧?”

    冷如冰上了床,幽幽叹道:“但愿他别让小月怀孕。”

    希平左拥右抱地出了房,在杜思思唇上吻了一记,道:“思思,你把雪儿带过去给她们,然后到小月房里来,好不好?”

    杜思思在他腰际轻轻一掐,嗔道:“不好,人家要注意肚里的宝宝,不论你多温柔,人家也会发狂的。”

    说话间,藕儿已经敲门了,小月出来开了门。

    雪儿在床上叫道:“爸爸,你又不准我在这里睡觉觉了?”

    杜思思道:“雪儿真乖,妈妈和雪儿睡。”

    雪儿小脸一扭,道:“不,你平时都不和雪儿睡,只有爸爸到小月阿姨这里的时候,你才肯陪雪儿睡,雪儿不喜欢妈妈了。”

    杜思思有些尴尬,希平抱过雪儿,亲着她的小脸蛋,笑道:“雪儿不要为难妈妈哦,雪儿怎么可以不喜欢妈妈呢?乖,雪儿和妈妈睡觉去,我和阿姨们有话要说。”

    雪儿嗔道:“爸爸骗人,雪儿知道你每晚都打阿姨哩,阿姨们都喊痛的,为什么爸爸和阿姨们说话不准雪儿听?雪儿喜欢和爸爸睡的。”

    众女无言,希平道:“我知道雪儿喜欢和爸爸睡,以后爸爸和妈妈一起陪雪儿睡觉觉好吗?”

    雪儿想了一会,道:“是不是要等雪儿长得和阿姨们一般大的时候呀?”

    希平一愣:这是什么话?

    他道:“雪儿长得和阿姨一般大时,就更不能和爸爸睡了。”

    雪儿不高兴地道:“为什么?阿姨们不都是和爸爸睡吗?”

    希平哑口无言──想不到一代歌神居然说不过一个七岁小女孩,唉!失败!

    杜思思道:“雪儿,别问这么多,妈妈抱你出去了,不听话可是要被爸爸打p股的。”

    她抱起雪儿,在雪儿的小p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儿本还想说话,可是杜思思已经抱她出门了。

    希平终于松了口气:小恶魔总算暂时消失了。

    他道:“藕儿,你带蕾蕾到大间去。”

    小月走到希平身旁,道:“大哥,师姑好像已经睡着了,还未醒哩!”

    “叫醒她不就得了?”希平转脸又对藕儿道:“你带蕾蕾过去之后就过来,你没怀孕,不能临阵逃跑。”

    藕儿到床前叫了几声华蕾,不见动静,便去摇她的身体。

    华蕾睁开眼看见希平,欢叫道:“哥哥,快过来抱蕾蕾睡觉。”

    希平坐到床前,抱过她,笑道:“你先和藕儿到大房里睡一会,我再去抱你回来睡,好不好?”

    华蕾嘴一嘟,道:“我不要,你每次都是这样,而每次都是过了很久才到大房里抱蕾蕾回来,那时蕾蕾都睡着了,蕾蕾只喜欢抱着你入梦的。”

    无论如何说,华蕾也不肯到大间了,希平咬咬牙,道:“藕儿,你不用回去了,把门反锁了。”

    华蕾高兴地道:“哥哥,蕾蕾不用和藕儿姐姐走了吗?”

    “是的,不走了。”希平把华蕾抱放在床的最里面,脱了鞋上床。

    这张床比一般的床要宽许多,能够同时睡三四个大汉,自然也够他们四个人睡的。

    希平看着面前的两女,道:“你们站在床前愣着干什么?不舍得把衣服脱掉吗?”

    两女脸一红,小月道:“大哥,师姑也在耶!”

    希平哂道:“怕什么,待会我把她也要了,让她成为你大哥的女人。”

    藕儿已经开始宽衣了,小月想了想,也就无言地脱着衣服。

    华蕾惊奇地道:“哥哥,她们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光,又不是在洗澡,很奇怪耶!”

    她才奇怪哩,难不成只有洗澡的时候才可以脱光吗?

    希平放开华蕾,三两下就抛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雄壮的男g坚挺如铁。

    华蕾看了脸色大变,惊叫道:“哥哥,你这是什么?为什么蕾蕾没有?”

    她的手就去抓希平的男g。

    希平拍打开她的手,道:“蕾蕾,听话,躺着别动,不然我就不准你留在这里了。”

    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希平。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希平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么能睡得着?”

    希平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希平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蜜d,笑道:“记得你把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希平的入侵。

    希平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在她的蜜d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男g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么把你那根大g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有像姐姐一样的dd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希平顾不得回答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r体上抽c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第一次时还要强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希平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么地方都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么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么知道?”

    希平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希平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么一定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希平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的一切的痛,啊!”

    当希平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么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不论是什么方式,哪怕是兄妹l伦,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希平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希平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希平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下t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r棒的进出间,几乎把她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高c。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