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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

许,她曾经的确是徐青云的妻子,但现在的她,却只属於希平,只是希平的妻子,真正的妻子!

    她无怨,当无悔。

    欢迎光临;

    第二章 众聚一堂

    希平出来的时候,黄洋与杜清风回来已经有好一阵了。

    见希平出来,王玉芬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在里面这么久干什么了?不知道现在是白天吗?”

    希平不敢看她,却朝黄洋道:“哟!老爹,你回来了,有没有看见你的初恋情人,听说她也来到大地盟了?怎么,她不和你回来吗?”

    这小子,故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让王玉芬的问题不受大家的重视,他也就不用回答了。

    然而,王玉芬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道:“你和诗儿在里面干什么?”

    哟呵,这女人,竟然没事乱放炮?希平搔搔头,坐到椅子上,笑道:“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里那么久,你说还能干什么?”

    妈的,豁出去了!

    王玉芬脸一红,杜清风急道:“希平,你是说你和独孤诗那个了?”

    希平坦白道:“嗯!还是岳父聪明。”

    杜清风叹道:“我聪明,你就做得不够聪明了。独孤诗是徐飘然的儿媳妇,你竟与她做出此等事?他回来后,不知会对你怎么样了!唉!上次从地狱门回来,他就与我们决裂了,如今你惹出这事,可能就要兵戎相见了。”

    希平道:“老子怕他吗?”

    黄洋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道德问题,独孤诗毕竟是他的儿媳妇,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即使你不在意别人怎么说,你叫一个妇道人家如何面对周围的指责?”

    希平盯着黄洋,缓缓地道:“爹,很多不道德的事,你儿子我都做了,也不怕多做这一回,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不让我听到就大家相安无事,若叫我听到有人敢说半句诗儿的坏话,我就打烂他的嘴。诗儿从现在开始已经是我妻子,与徐家没有任何关系,若有人不服,尽管朝着我黄希平来,我全部接下了。妈的,什么道德,老子就是道德!”

    众人惊异地看着他:这人果然是疯子一个!

    杜清风摇摇头,道:“我们管不了你,事到这份上,也只有站在你这边了,你总是给我们惹麻烦。”

    希平笑道:“岳父,我就知道你对我好,到时我叫思思生一打外孙给你,让你老人家的老年生活不至于那么寂寞。”

    这句话,算是拍马p吧!不过,实在不怎么高明。

    杜清风也笑了,骂道:“小子,我还未老到那个份上,你说得太早了。”

    “不早,过几个月就出生了,哈哈!”希平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王玉芬实在看不下去了,叱道:“这种话你也大声张扬,你这死小子!”

    春燕道:“妹妹,他就是这样子了,但不是我教的。”

    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也不想想自己当初一个劲地叫希平去泡华蕾──在她看来,这件极不道德的事,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了。

    其实呢!没有如此的父母,哪得如此的儿子?

    王玉芬突然道:“你既然是明月峰的真燕,为何当初我们去环山村时,你装作不认识我们?且把武功全部隐藏起来,让我们错以为你只是一般的妇人,却不料你是真人不露相。”

    “我们已经归隐山林,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但是你们的出现,从根本上说,打破了这种生活。我当时见你们一定要留下来,才将他们兄妹俩让你们带走,否则你们就会撞见采药回来的洋哥和希平,怕你们更是要收希平为徒,也怕你们知道洋哥以及我的真实身分,所以隐瞒了许多,实在是过意不去,我想你们会明白的。”

    她说的没错,她在行走江湖时,也是如现在的梦香和抱月一样蒙着脸的,况且经过了许多年,即使杜清风夫妇曾经见过她,也认不得她,然而,黄洋就不同了,这两个情敌哪能不相互认识?基于此,春燕当年急着叫他们带了黄大海和小月离开了环山村。

    王玉芬哂道:“我们怎么会收他那种人为弟子?”

    她对希平似乎极有意见,希平也不知哪里惹到她了。

    杜清风道:“其实后来我也知道了大海和月儿的父亲的名字,但我想世间同名同姓的人很多,更何况,即使真的是黄小子,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要在深山过活他就过,反正他的儿女在我手中,只是不料你竟是明月峰的真燕,唉!人世曲折!”

    “杜老头,你他妈的叫了我几十年黄小子还没过瘾呀?要是当初我在,我是绝不会让你把我的儿子带走的。妈的,看你把我儿子教得和你一个德性,着实叫人恨!你就不能教他如何找对象吗?”

    黄洋大喊大叫起来,他总觉得他的二儿子实在不怎么会泡妞,像他黄洋这般的情种,生出来的儿子当然也得是个十足的多情种子,可黄大海偏偏就不是,你说他气不气?还好,有个大儿子──不但多情,简直是yg!

    杜清风朝他一笑,道:“是不是想找打?”

    黄洋白眼一翻,无言以对。

    希平拍手道:“哈,岳父,你这点很像我,看来我爹以前是经常被你揍的了,不然他不会如此怕你这句话了。也对,我爹是长春堂出来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

    杜清风道:“不过你爹是很能逃的,哈哈。”

    希平也跟着大笑:“是不是和小波一样?笑死我了!怪不得以前我打架,他总是叫我打不过就逃了,就这一点我不听他的,如果次次打架都逃跑,我还能叫拳王吗?”

    华初开也不甘寂寞了,道:“你们不要笑,总有一天你们会在我们长春堂面前喊穷的,打架是打不了吃的。”

    不就是会打架吗?有什么得意的?老子长春堂能拿钱砸死你们!看你们还嚣张不?!

    财大气粗!杜清风也有些怕了,忙道:“华财主不要生气,我们只是说笑而已,到时别忘了借点钱给兄弟。”

    华初开苦笑道:“我只想问你,以前你借的,什么时候才还?”

    杜清风、黄洋和华初开三人相互对视了一阵,突然狂笑出声。

    笑过之后,春燕道:“你们也该说说这次大地盟在商量什么了吧?”

    杜清风脸色一正,道:“洛水已经败阵,且被太y教反攻,直追回来,看来不用多少天,洛水就会回到龙城,而太y教也会攻到龙城来。所以洛雄紧急招集武林各大派高手,商量抗敌之策。”

    王玉芬道:“清风,我一直都觉得这其中好像有许多疑问,到底是太y教侵入我们中原武林,还是我们去攻打太y教?”

    杜清风沉思了片刻,道:“我也不清楚,江湖上传闻太y教准备侵入中原,洛雄得知这消息,为了中原武林的平静,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不让太y教的y谋得逞。且太y教上代圣女阿蜜依与血魔有着很深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了不让她们报复中原武林,因为血魔是被我们率领中原武林追杀的,阿蜜依当不会忘记她的情人以及中原武林对她的情人所做的一切。她总会寻机报复的,与其防,不如攻,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支持洛雄的。”

    春燕脸色一黯,道:“大地盟与太y教也有很大的渊源,为何洛雄会主张攻打太y教?众所周知,他的乃乃就是太y教的圣女月如霜,他怎么会带头灭太y教?况且太y教虽说有可能侵入中原为血魔报仇,但也并没有真的行动,我们是否c之过急?如今倒真的把太y教引来了。太y教的实力虽大,若想与整个中原武林抗衡是不可能的,她们可能有来无回,然而,既然来了,当是抱着必死之心,中原武林也就要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这武林就会血流不停,还说什么平静呢?”

    是的,有仇杀,就有血;江湖,就绝不会平静。

    杜清风陷入深思,众人都望着他。

    黄洋却突然道:“我最讨厌洛雄这鸟人!”

    春燕全身一震,惊道:“洋哥,你为何讨厌他?”

    黄洋道:“我不知为何,反正看到他,老子就不舒服,当年我面对着血魔时,虽然心中害怕,然而,却在这害怕中生出一种由衷的敬佩,他哪怕是魔,他的气魄也令老子折服,但我看到洛雄这个公认的英雄人物,却有种想吐的感觉。”

    原来是偏见!

    众人松了一口气:人老了,偏见特别大。

    希平果然不愧是黄洋的宝贝儿子,他帮腔道:“爹,我支持你,下次见到他,我就替你打他一顿。我们父子连心,爹看到他想作呕,儿子见到他当然也会倒胃口,不揍他怎么行?老子还要吃饭的,揍了他,我们父子俩才能吃得安稳,不然吃了饭见到他就又吐出来,那就不值了。”

    这小子,为了打架,什么理由都能找出来。

    黄洋认真地道:“很好,就该如此。”

    想不到一直叫希平逃跑的人,现在居然也高喊支持希平找人干架了,实在是进步神速──人说,活到老学到老,黄洋老头就是最好的例子,从逃跑开始到学习教人打架,那是多么遥远的一条路呀?

    华初开道:“老实说,我也不喜欢洛雄这个人,有时候我觉得他的眼睛里藏着的东西令人心寒,在血魔拚杀洛云和武林四大家的时候,我的父亲华胜虽没有参与,但洛云被血魔击杀后,因为其他三位长辈都受了伤,所以我未参加洛云的葬礼,只有我父亲去了。父亲回来后,让我注意洛云的儿子洛雄,而洛雄当时在武林中其实并不怎么显眼,我不知父亲为何要我注意洛雄,于是问了为什么,父亲只是说了一句‘他比他的老子洛云还要可怕’。也许是因为这句话,后来我见到洛雄时,心里总不舒服,但又不知道这不舒服是为何而来。”

    许多人都拿惊讶的眼睛看着华初开,如果单单是黄洋和希平说讨厌洛雄还有点道理,因为这两个人中一个是偏见一个是疯子,但如今连华初开也如此说,且把长春堂的开山之祖华胜也搬了出来,就令人深思和不解了。

    杜清风道:“这事暂时不说,洛雄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公认了的,我们背后说人家的坏话并不见得很好。近来南方出现了一股势力,在短短的一两个月内,把一些大小的魔门和魔人合并了,但并不冲着中原的正道而来,这令人觉得奇怪,还有就是蝴蝶门也在其中,我怕晶莹会受到波及。”说罢,他朝王玉芬看了一眼,这一眼,带着他许多的歉意。

    希平笑道:“岳父,不用怕,我这个岳母没人敢碰,有我黄希平在,谁敢打我岳母的主意?哈哈,老子铁拳招呼!”

    王玉芬不客气地道:“你给我正经点!你算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有多厉害?”

    希平白眼一翻:咦,这干岳母怎么对他越来越火爆了?他好像没多少惹她耶?以前她好像挺文静的,怎没几天就成了泼妇了?

    他朝杜清风挤眼神,希望这个岳父能管管自己的老婆,谁知杜清风站起来道:“玉芬,那汤可能凉了,我回去喝了。对了,也不见那两个小妮子出来,不知她们跑到哪里去了?”

    杜清风离开,是要喝他的狗鞭汤了──后来才知道不但汤没有了,连煲汤的两个人儿也被独孤明和华小波这两个混蛋吃了。他没有生气,只是在心里说:现在的年轻人呀!

    希平一见杜清风离开,而王玉芬又瞪着他,他心里极不是味儿,就要站起来。

    王玉芬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道:“我要出去透透风,这里有点闷。”

    王玉芬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哦,是吗?希平觉得奇怪了,她什么时候问他问题了?不但希平,很多人都有这个存疑:王玉芬有问希平问题吗?

    希平道:“什么问题?”

    王玉芬道:“我问你有多厉害?”

    原来这也算问题,唉!

    希平不得不回答了,道:“我有多厉害,到时你会知道,绝对比你想像中的要厉害,因为我是你的宝贝女婿。呀哈,岳母,我的时间到了,以后再回答你的问题。”

    他赶紧跑了出去,杜鹃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哥,晚上回来吃饭吗?”

    希平头也不回地道:“小鸟儿,你把自己洗得白嫩嫩香喷喷的,我晚上回来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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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幼时密约

    梦香自走出疯人院,便默而无言,抱月也无言地跟著她。

    抱月想与梦香说些话,然而,不知从何说起,她看著走在前面的梦香,这个在一个月前继承了月女之位的女人掌控著她的一生。

    是的,在明月峰,月女的命令就是一切,明月峰的女徒可以择人而嫁,但所嫁之人必须得到月女的允许。梦香继承了月女之位,即使是上代月女梦情也无法左右她了。

    抱月知道,如果无法得到梦香的许可,她这一生,都与希平无缘,或者,与任何男人都无缘。许多明月峰的女徒都是未嫁之身,并非月女不许她们出嫁,而是打从她们进入明月峰那一刻开始,便已经立誓一生独身,只有经过月女的同意,这誓言才告消失。

    梦香忽然回首,道∶抱抱,奶恨我吗?

    抱月一惊,抬头,道∶小姐,为什麽要和抱抱说这样的话?奶知道的,无论奶怎麽做,抱抱也不会恨奶,真的!

    梦香幽幽地道∶我知道奶在心里怨我。其实我早就知道奶喜欢黄希平,有时我也不反对,但黄希平越来越讨人厌了,我还能对他抱什麽希望?

    抱月道∶我知道他是不好,可我──

    梦香道∶奶要嫁给她,我本不反对,但我们之间有个不同寻常的约定,这个约定令我阻止奶嫁给他,当然,奶也可以阻止我嫁给任何一个男人。

    抱月走上前去,挽住梦香的右臂,惊喜地道∶姐姐,奶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约定?

    梦香也轻挽住她,道∶我不记得,我会这麽在意奶要嫁给谁吗?

    抱月想了想,道∶唉!他是很坏,可我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他了。姐姐,我会试著忘记他的,我不能害了姐姐。

    梦香道∶有时候,忘记一个人比记住一个人要难许多的,或许奶不必忘记他,但代价却是奶一生不嫁。很多时候,姐姐觉得对不起奶,心里觉得是自己害了奶。

    抱月道∶不是这样的,姐姐怎麽可能害抱抱呢?这世上,就师傅和姐姐最疼抱抱了。

    梦香无言。

    两女默默地走了一会,梦香道∶也许有一天师傅会恨我。

    抱月惊道∶姐姐,师傅为什麽会恨奶?

    梦香叹道∶很多以前我不明白之事,却在今日里得到了一些答案。抱抱,奶以前不是说黄希平有可能是师傅的亲人吗?

    是呀!抱月道∶这不是很好吗?

    梦香道∶但如果我要杀黄希平,或者就不好了。

    抱月惊叫道∶姐姐,奶真的要杀他?他虽然很坏,可他、他也没对姐姐怎样呀?

    梦香道∶我想知道的是,若我真杀他,奶会怎麽样?

    抱月挽著梦香右臂的手儿在轻颤,许久无言。

    梦香长叹一声,她脸前的面纱向前轻扬,如梦似的声音刺入抱月的耳膜∶真燕师姑说得不错,若我杀了黄希平,我就完全孤立了,虽然我手中有整个明月峰,但奶和师傅都会弃我而去,这才是最令我心痛的。

    抱月坚定地道∶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姐姐受到伤害,除非是抱抱先姐姐而死。

    梦香道∶然而,奶愿意看到黄希平受到伤害吗?

    抱月很诚实地道∶你们谁受到伤害,抱抱都不愿意看见,所以我会尽一切能力阻止你们的斗争,即使以死来阻止也在所不惜!

    梦香道∶有些事,奶是阻止不了的。

    抱月道∶我能的。姐姐,希平虽坏,但他会听我的话,我以後叫他不要惹奶生气就行了,他会听的。

    她说得很天真,但天真中多少带些无奈,因洛uo已经发誓与希平断绝关系,希平是否还会听她的呢?

    况且,如果希平在梦香面前对她亲热──这是很有可能的──梦香看了能不生气吗?

    梦香如梦似的双眼露出一抹淡笑,道∶他有时是很听他的女人的话。

    当然了,他很疼我的!抱月心里欢喜,顺口而出,说罢才知道这是不应该说的,忙道∶我只是说以前,现在抱抱不要他疼了。

    梦香道∶奶知道他为什麽和师傅有些相似吗?

    抱月道∶如果是亲人,当然是有点像的了。

    梦香道∶并不是这麽简单,这些事,时机到了,我再和奶说。唉!师傅这麽好的人,却有这样一个混蛋!

    抱月惊诧地侧看著梦香,不明白她洛u钗驮说。

    梦香继续道∶混蛋是很混蛋,却也不简单,奶总是担心他被我杀,其实我根本没有信心能赢他,很多人以为他除了用刀之外便是烂人一个,但我不这样认为,在那屋里,他几乎要了我的命──奶当时是否在外面听到隐约的雷声?

    抱月道∶是的,但只是一刹那间的,姐姐,这有什麽问题吗?

    梦香沉吟道∶也就是在那一刹那,我产生了恐惧,但也同时对他生出感激,可是他心软了,所以最终败的是他,若他不装死,他也许真的死了。

    抱月无法想像梦香与希平在屋里的激战,但她从梦香言语中,多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