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梦情紧张地道:“你在说谁?”
洛雄道:“你和幽儿以及阿蜜依都有着同一个情人──”
园子里一片静默。
独孤雪猜想梦情是无言以对,也就证明了洛雄说的是真的,难道明月峰的梦情和阿蜜依的情人都是同一个人?阿蜜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啸天,梦情难道也爱上他了?但是,幽儿是谁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梦情久久才道。
洛雄道:“我并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该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啸天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杀时,他逃亡到了西域,寄养在太y教,之后悄悄地重回中原,又独上明月峰挑战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后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峰,代价就是你作她的妻子,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啸天的魔性不除,他在半年后离开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却被武林四大家以惊人的代价击退了他,几乎让他性命不保,哪知还是被一个蒙面人救了。你一直都想念着他,是吧?”
梦情惊讶地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这么一点,而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想不明白,为何是林啸天,而不是我洛雄?”
梦情道:“我对他也没有情,只是为了武林,才这么做的。”
洛雄道:“但愿如此。”
梦情道:“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梦情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梦情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抚心,连我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幽儿也不肯再理我了。”
梦情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洛大哥,我回去了,但愿太y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一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梦情说罢,转身准备走。
独孤雪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希平!
独孤雪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希平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s,想吓死老子吗?”
独孤雪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希平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我的?”独孤雪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
希平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独孤雪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她拉着希平就走,生怕被梦情碰到似的。
希平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独孤雪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独孤雪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独孤雪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独孤雪旁边的希平,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希平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回了房里,独孤雪跟着进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独孤雪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希平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独孤雪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希平道:“她会叫的。”
独孤雪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希平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喘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独孤雪盯着希平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希平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独孤雪怒瞪了希平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希平搂着妙缘坐到床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你不反对吧?”
独孤雪气愤愤地坐到希平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希平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傅睡。”
“嘘!”希平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独孤雪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独孤雪知道这是梦情回来了。
等得梦情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希平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独孤雪道:“是明月峰的梦情。”
“呀?”希平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里不好。”
希平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希平干脆脱了鞋,正坐到床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腹,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脱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希平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希平对独孤雪道:“你怎么知道是梦情?”
独孤雪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希平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p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干你什么事?”
希平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独孤雪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希平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独孤雪摇摇头。
希平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独孤雪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希平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独孤雪在希平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念着佛经。
希平不敢叫痛,一边扯开独孤雪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唸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希平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吻上她的“经嘴”,直吻得她满脸通红,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唇,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怎样接吻的吗?”
独孤雪骂道:“你这小坏蛋,经书里当然没有这些肮脏的东西。”
希平怀疑了,道:“可是这小光头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
独孤雪刚想说话,妙缘已经恼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这混蛋!”
咦,小尼姑骂人耶!
希平小声道:“别冲动,有话好好商量。我的问题就是,你要不要阉我?”
妙缘不上他的当,一声“不阉”,让他失望而归。
希平可惜地道:“阉我多好,我可以阉回你。”
妙缘道:“你别骗我,师姐阉你时你却没事,你阉了师姐之后,她就得还俗,我不想还俗的。”
希平道:“还俗不好吗?在你头上长出一头黑灵灵的长发,你说有多好看?”
妙缘辩道:“可是菩萨不喜欢头发,那叫六根未净。”
希平睁大双眼,道:“有这种说法?”
妙缘有些得意地道:“嗯!这是我自己想到的。”
希平叹道:“虽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说的,我可以断定,你这小光头与佛无缘,佛在你的言语面前都要感到脸红,逢人就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弟子?笨哪!”
妙缘转过身来,依旧坐在希平怀里,嘴对嘴地冲着他道:“我怎么笨了?师傅说我最聪明了。”
希平的手从她的腰上滑落她的妙臀,笑道:“你师傅有没有说你最可爱?”
“说了。”妙缘并不在意希平放在她臀部的魔爪,只顾专心回答。
独孤雪从旁敬告道:“黄希平,得了,你别迷惑我师妹。”
“有吗?我这样的人会做这种缺德之事?迷惑小光头?c,真缺德!”希平把妙缘抱往一旁,边穿鞋边道:“有五六个很高的女人,她们住在哪个院落?”
独孤雪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侧的西凌院,你和她们认识吗?”
希平笑道:“那个叫原真公主的,她曾经强烈要求我qg她哩!”
他大笑着跳下床,忽地转身捧着妙缘的小脸亲了一下,放开她之后又吻了独孤雪,才大踏步走出门去了。
独孤雪看着脸红未褪的妙缘,道:“师妹,你刚才真的在唸经?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你念这样的经?”
妙缘垂脸下去,道:“刚才我也不知道自己口中嘀咕些什么,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乱动,人家心儿乱乱的,嘴里就乱七八糟地呢喃着。”
独孤雪轻轻一笑,道:“以后有得你乱的。”
欢迎光临;
第八章浪荡野马
原真的西凌院里,住著五朵金花,以及仙缘谷的浪无心和水洁秋众女。
浪无心比希平早来半个月,早就与野马族六女打得火热,几乎有些冷落他所带来的三十一个女人了。其实浪无心本不想带这麽多女人在身边,只是既然来到大地盟,当然不能给洛天比下去,洛天的陪侍有二十七个女人──这还不算上其他的,他浪无心当然也要在数量上多过洛天。他以风流自居,是不能在风流这两个字眼上输给任何一个人的。
水洁秋不管他们这些事,来到大地盟後就开始缠著她的表哥,然而,今日遇著希平之後,就没有了在洛天面前撒娇的心情,也许是希平所表现出来的绝情令她无法接受,她自认洛u灾v不爱希平,却打从心里不愿意看到希平这麽地不在意她,她恨希平!
浪无心因了今日的一架,脸上不好看,却不影响他晚上风流快活,也是,脸上的伤,干底下鸟事呀?
奇怪的是,他要风流,却不找他的那群女人,而是混到了野马族六女所在的大房间里──也许是习惯,原真六女到了大地盟之後也没有分开来睡,而是像在野马族时同住在一个窝里。
原妍开了门,浪无心站在她面前矮了她半个头。
原真看到他的脸,立即笑道∶浪公子,你这英俊的脸蛋怎麽了?
房里有三张特长特大的床──应该也是特别洛uo们订制的。原芒与原荷睡,原丹与原灵一张床,原真单独躺在床上,出来开门的原坏u鲒是与她共枕的了。
别提了,遇见黄希平的时候,没有一次不倒霉,我这脸就是被他打的。提起希平,浪无心怒火又上升,他走到原真的床沿坐下,一只手按在她高耸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地揉搓著。
原真的双眼发慌,一时不知作何言。
原妍走到浪无心身後,天真地道∶浪公子打不过他吗?
谁说我打不过他?我打他两边脸成猪头!浪无心转过身来,就想搂抱原妍。
原妍却及时地闪开了,有些不高兴地道∶浪公子,人家说过很多次不准你碰我的。
浪无心一阵失望,野马族的女人中,只有这个叫做原妍的少女最难搞,偏偏她又是六女中除了原真之外姿色最好的,唉!相处半个月下来,他连她的手儿都摸不到,让他在心里暗叹∶实在有损我浪无心之风流美誉!
浪无心尴尬地笑道∶我被打晕了,差点忘记姑娘的话了。
原真扑哧笑道∶那要不要我把你打醒?
浪无心急忙拒绝她的好意,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醒来,再打就烂了,难保我这一流帅哥啊!
原丹由衷地道∶其实说到帅,或许那个叫黄希平的男人比你略胜一筹,因为他还有著体格的强壮健美,但是,浪公子是女人的最爱,你比我们族里的许多男人都要好几倍哩!
浪无心得意起来了,丑态毕露,魔手伸入原真的衣衫内,抚捏著她的茹房,自大地道∶听听,大姐说的话就是中听,谁都知道我浪无心是女人床上的一块宝。
原真呻吟道∶浪公子,你能不能把黄希平的女人从他的身边夺走?
浪无心停止手中的动作,凝视著原真的脸,道∶奶很恨他?
原真道∶是的,我恨他!
浪无心道∶为什麽?
原真道∶别问,我只要你的回答。
浪无心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的回答就是两个字∶不能。
原真的眼睛露出疑问之色,彷佛在说∶为什麽?
浪无心接著道∶我曾经试过,但我失败了,他的女人似乎都对他爱之入骨,即使是我从他手中夺过来的唯一一个女人,也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她是为了气他才跟我,在和我作爱时她也还想著他,最後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就这点,我想不通,他有什麽好的,不过是长得比我强壮一点点,倒像头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哪及得上我和洛天这种强势男人?
原真道∶他很会哄女人。
浪无心不客气地道∶我比他更厉害!
大言不惭,他浪无心,风流第一!
原荷猜测道∶也许他在满足女人的这方面的本事也极强,不然怎麽对付那麽多女人?
再强也强不过仙缘谷的男人!浪无心完全不给面子──真是的,给了别人面子,不就失了自己的面子吗?
原芒挑逗道∶仙缘谷的男人也强不过野马族的女人。
浪无心朝她道∶要不要立即比比?
妈的,男人哪能在女人面前不战即认输,他豁出去了──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尊严,不畏战死野马,好个浪无心,加油!
睡在原芒身旁的高大美女原荷立马掀开被子,露出赤l诱人的健美胴体,大胆地道∶比就比,上来吧!
浪无心吞了一下口水,立即站起来向她们走去──
咚咚,咚咚!
谁这麽缺德──竟在这种时候敲门?
是我,洛天。
原来是洛少盟主,怪不得三更半夜来敲门了,浪无心觉得这挂名师弟来得真不是时候──不知道比赛时间已经到了吗?
洛天告别梦姬後,就直接前来西凌院了。他想要女人陪,却不找他的那些陪侍,他要的是野马族的狂野滋味。
依旧是原妍开的门,洛天看了看室内的情景,走到原真床前,俯首吻了她的额,道∶找到奶心爱的男人没有?
原真微笑道∶我找了许多男人,你却依然是最好的,浪公子也一样,你们都是真儿心里喜欢的男人哩!
嘴儿真甜!洛天捏了一下原真的嘴唇,朝浪无心道∶师兄,我想借两个回去。
浪无心很潇洒地道∶无妨。
洛天道∶我要原丹、原芒。
可以。浪无心表现出他的大度,继续道∶如果不够,可以到我的房里要多几个。
足够了。洛天搂著两女走出门去,原妍又把门锁上了,然後爬上原真的床,闭眼就睡。
浪无心笑道∶原妍美人儿,不看我们的表演吗?
有什麽好看的,不过就是一根rg进出一个rd,不看也能想像得到。原妍闭著眼说道。
够绝!
浪无心失笑道∶奶真不懂情趣。
说罢,他已经把衣服脱去,露出他挺拔均匀的男体以及他那傲人的阳物。原真等女知道他的东西比起经过重生丸改造过的原娜的六个过时宠男还要粗些许。原真有时会想∶如果母亲遇到浪无心,会不会也把他收纳作宠男?
浪无心扑到原荷超人一等的r体上,经过一番调情,便长驱直入了。原荷享受著他给予她的性a快感,她自从经过野马大典後,便不停地与野马族的男人相好,到了中原,也找过许多中原男人,但最令她满意的还是身上的浪无心,以及刚才的洛天。
老实说,在这方面,浪无心与洛天几乎是不相上下的。但在调情以及甜言蜜语方面,浪无心绝对能够胜出。
原荷在浪无心全力的扑杀中,呻吟y叫,嘴里道∶浪公子,你是中原男人中能够给予原荷高c的少数人之一。
浪无心道∶我想,奶们野马族的男人的那根东西普遍都很粗长的了。
原荷道∶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浪公子的这麽强悍,但普遍比中原男人的粗长倒是实情,我们族中的男人有时也能令我到达高c,却都没有浪公子给的如此强烈,况且,许多时候都是几个男人才能令我感到稍许的满足。
浪无心侧身,轻拍了她的y部,笑道∶奶这里又深又宽,我的超人东西进到里面都几乎没感觉,何况其他的男人?不过,这也有些好处,就是奶的第一次时不会觉得很痛,我估计奶们野马族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是不大痛的,若遇到短小一点的,或许连处女膜都不会破哩,哈哈!
原妍却突然睁开眼,抗议道∶谁说的?我第一次时就痛得死去活来的。
原荷也道∶我那时也痛得晕了过去,真的好痛的。
浪无心停止动作,看看房里其他三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