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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部分

悲愤。

    “你要杀我,我就跟你去,让你杀?你以为我是傻瓜吗?”

    就是,即使是傻瓜,看见别人拿刀来,要把他当西瓜一样砍,傻瓜也会逃跑,何况天才黄希平?

    华小波刚从洛幽儿的特别的美色中醒转过来,道:“白发美女,你是洁秋姐姐的阿姨吗?你和我姐夫又是什么关系,我被你们弄糊涂了,你能否解释一下?”

    四狗也摇了摇头,清除洛幽儿的出现所带来的震憾,道:“希平,她怎么一会儿为你吃醋,一会儿又大喊着要杀你?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和这等美女有纠缠?”

    华小波道:“是呀!姐夫,你和她是什么时候有一腿的?”

    “闭嘴!”洛幽儿怒叱道。

    四狗道:“希平,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演唱?”

    华小波立即就弯腰下去要捡那丢失在地板上的小木g儿,却被洛幽儿先一脚踩在了鞋底,华小波站直身,尴尬地笑道:“嘿,我本来是好心捡起来让你敲姐夫的头的,你不喜欢,我就不捡了。”

    希平大叫道:“华小子,你他妈的找个好点的理由好不好?”

    “这次太突然了,姐夫,我下次会改进的。”华小波看看四狗,又道:“这次没了g子,怎么敲铁盘?”

    四狗道:“我看还是不唱吧!我觉得希平好像挺怕这女人的,我们不要为难他了,还是回去陪她们好了。”

    “四狗,你讲什么狗p,我怕她?我们继续唱!”为了面子问题,希平豁出去了。

    洛幽儿恨瞪着他,道:“你唱呀!唱呀!”

    希平泄气地道:“你们出去,我把这女人解决了再唱,妈的,真烦!”

    华小波和四狗相邀回去陪他们各自的老婆了,他们清楚,他们的老婆比希平面前的白发女人还要烦,但还是必须陪的──不管多烦!

    此时,厅里只剩下四个人了,两个妇人坐在椅子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一男一女相峙着,女的抓着男的双臂,仰首凝视着男的,而男的不敢与女的对视,也学女的一样仰首──差就差在他是在看屋顶,嘿嘿!

    “你看什么?”

    洛幽儿心想:难道屋顶有她好看?

    她想不明白为何希平此刻不敢与她对视,这不像他的性格,她却不知道,在梦情面前,希平绝不敢太放肆。

    这世上,也许没几个人能明白,就连梦情本人也不清楚的。

    希平叹道:“你不是说能动的时候就杀我吗?为何现在还不动手?若你下不了手,那么,就为我画一幅像吧,嗯?”

    “谁说我下不了手?你跟我回去,看我如何宰杀你!”洛幽儿死硬要希平回幽怜斋,她有很多事必须在只有她两个人的时候谈判,要知道,这里还多了两双陌生的眼睛,这是她不希望的存在。

    “如果你的房里有我的画像,我就回去。我曾经说过,只有你为我画像的时候,我才回去的。”

    洛幽儿反驳道:“你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心里有你的画像的时候,你就回来,这就是你说的。”

    希平俯首紧盯着她,道:“我以为你不会记着我的话,原来你记得比我还真确的,那么,你的心里有我的画像了吗?”

    “没有,也绝不会有!”

    “那我也绝不会跟你有任何关系!”希平说罢,忽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抛得凌空飞翔了,可是没飞多久竟然就掉落在地板上了,c,原来在天空飞的代价竟是如此般的疼痛?!

    他还没爬起来,就冲着洛幽儿骂喊道:“洛幽儿,你这疯女人,有了劲,就甩你老公?告诉你,老子绝不回去,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妈的,p股好痛!”

    洛幽儿已经飘身落在他身旁,冲着他的嘴巴就是猛烈的一拳,同时道:“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只是因为发过誓,让我知道是谁在唱歌,我就打烂谁的嘴,这次我就先捶烂你的嘴,下次再杀你。”说着,她已经擂了希平的可怜嘴巴许多重拳了。

    希平被她压在地上,只是叫痛,终于从他的嘴里流出了血,洛幽儿看到鲜红的血,粉拳就定在半空中。

    希平道:“打够了吧?”

    “还没有。”洛幽儿被希平的语言一激,又欲再打,却被跑过来的独孤雪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扭头一看,道:“你是谁?为何要抓住我的手?”

    独孤雪冷冷地道:“我不准你再打他!”

    洛幽儿道:“他是你什么人?”

    独孤雪怔了一下,道:“他是我女儿的丈夫。”

    洛幽儿双眼神芒一闪,劲气运到手腕,硬生生地震开独孤雪,一拳就打了下去──不同之处是这拳打在希平的胸膛上,她的话跟随她的拳头蹦出:“你这大色魔,你没事要这么多女人干嘛?”

    希平道:“洛天不是也很多女人吗?你为何不说他?”

    洛幽儿气道:“他和你不同。”

    希平道:“什么不同?他不是男人吗?大家都是男人,他能有,我当然也能有,况且,我有多少女人,好像与你没多大关系耶?”

    洛幽儿想不到希平会说出如此之话,是的,她也许心不甘情不愿,可是,他怎么能说没有关系?正因为关系密切,她才不能忍受他有许多女人。既然他这么多女人,为何当初要qg她?

    她越想越气,怒道:“黄希平,你是不是想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刚说罢,忽感脖子上一冷,独孤雪的剑已经架在她细白水嫩的颈项,她的心一寒。

    梦情终于站了起来发言道:“你是幽儿?”

    独孤雪的剑移开了一点,洛幽儿转脸盯着梦情,不知为何梦情会如此亲切地称呼自己?

    她道:“是的,你又是谁?”

    “明月峰梦情。”

    洛幽儿的脸色剧变,颤着声音道:“梦情?!”

    梦情道:“当年林啸天上明月峰挑战我之时,说若他死了,让我通知两个女人,叫她们不要等他了,其中一个就是你,另一个是──”

    “阿蜜依是吧?”洛幽儿截断梦情的话,接着道:“然而,他未死,为何却直到半年后才又重出江湖与武林四大家竭死一战?”

    梦情道:“或许他是为了澄清一些事。”

    洛幽儿道:“我知道他是为了澄清,因为那些事根本不是他做的,他绝不是个做事不敢当的人。这些都不要你对我说,我和阿蜜依比你了解得更多。我只想问你,在那半年里,他去了哪里?”

    梦情平静地道:“无可奉告。”

    被洛幽儿压着的希平突然道:“洛幽儿,你如果要和人谈话,请另选地方坐好。老实说,你坐在我的肚皮上,却谈着你以前的情人,这令我心里真不是那味儿。”

    独孤雪的剑回到了剑鞘里,她知道这个被希平认作干娘的明月峰上代月女与这洛幽儿其实是情敌,只是洛幽儿并不知道林啸天在那半年里是留在明月峰的,也就是说,洛幽儿并不知道林啸天与梦情之间的情事。

    洛幽儿道:“你心里不是味儿,干我什么事?”

    “很好,这是你说的,洛幽儿,既然如此,你就继续思念着你的空白情人,老子要走了。”

    这些话从希平流血的嘴里说出,带着些许的血腥味道。他的双手抓在洛幽儿的腰部,用力欲把她移到一边,她却趴俯下来,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环过他的颈项死抱着他不放,也顾不得盘问梦情了。

    其余两女都是一愣:这女人刚刚还说爱着另一个男人,为何现在抱着希平不放了?

    希平道:“你这女人,到底爱谁?”

    洛幽儿嗔道:“反正不会爱你。”

    希平苦笑,道:“你若不杀我,不打我了,请让我起来,要抱多久,我让你抱好了。是了,你不是有事问我干娘吗?”

    洛幽儿不明白了,道:“你的干娘?”

    希平指着站在身旁的梦情,道:“她就是我刚认的娘,以后或许也是你的娘,你的态度要对她好一点,嗯?”

    他不忘对洛幽儿使了一个鬼脸,弄得洛幽儿气不是,恼不是,只胀得满脸通红了,嗔道:“她能大我几岁?作我的娘?呀!黄希平,你占我便宜,我下次拿剑刺你!”羞怒地从希平身上爬起来,飘身飞出大地之声。

    独孤雪忙把希平从地上扶起来,擦去他嘴上的血迹,心痛地道:“这女人,也真够狠的。”

    她终于忘记了,她曾经彻实地阉过希平的──若洛幽儿这几拳算狠,那她又该属哪个等级呢?

    “不!”梦情看着洛幽儿消失的方向,喃喃地道:“她以前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也很可怜。听说,她的那一头白发,是因为林啸天挑战我的第三天白的,她不吃不喝等了那男人三天两夜,终是没见他回去,反而白了一头黑灵灵的发。但这雪一样柔润的白发,却也更使她美丽增色了。唉!她对林啸天用情绝深,却不知为何与你纠缠上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是对着希平的,无疑是在询问希平。也是,这孩子怎么和他的两个父亲的情人有这么多的纠缠呢?养父的小情人让他收纳了,难不成他还想收纳他生父的情人吗?

    梦情糊涂了。

    希平惊道:“她的头发是因为思念至深而变白的?”

    梦情道:“嗯,应该是的。平儿,我要回古风榭了,你要不要跟我们过去看看?”

    希平笑道:“娘,我也正想过去。”他的手悄悄地在独孤雪丰满的臀部摸捏了一把,朗笑出声,放开独孤雪,跟随在梦情身后,前往古风榭去了。

    欢迎光临;

    第三章 古风妙韵

    梦香和抱月估不到的是,希平竟然也跟着梦情来了。这男人的到来,也就说明她们不得安宁了。

    一到古风榭,独孤雪就回她自己的寝室了,希平跟着他刚认的娘进入房里,看见梦香和抱月,就欲跑过去搂住抱月,却被梦香挡住了。

    哟!这女人怎么了?明知道他和抱月是两情相悦,为何偏偏要做这种棒打鸳鸯的缺德事?

    难不成梦香是想让他抱她的?唉!有这可能!天才自大地想着,搂抱之势依然未改,却被突然顶在他胸膛的剑阻止了。

    哟呵,是谁用剑针对他?怎么他就看不清梦臭p的剑是如何指着他的心胸的?没这可能,绝对是这剑早已经直摆在他眼前,只是他看着抱月的时候未看到罢了,真是不懂事的烂剑,得把它抛到一边去。

    去!什么东西?他的手指就轻捏着剑身,轻移到一边──咦?怎么就移不动了?好,搬不开你,我还躲不了你吗?他就偏身过去,岂知那剑还是指着他的良心?唉!这次无论如何良心都受到指责了。

    他道:“梦臭p,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拿剑直指着我?”

    梦香道:“别以为你认了师傅作干娘,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经我的允许,你还是不得碰抱月。”

    原来还是这档子事!希平看看梦香背后的抱月,笑道:“不准我碰抱月,那么碰你可以吧?”

    梦香一怔,叱道:“不可以!”

    希平笑道:“我好像记得你的胸脯很柔软,你不记得你让我靠在你那里了吗?”嘿哈,那绝对不是梦──“我记得你哭了,你还记得吗?”

    这是梦香的回答,黄天才一听,眼睛都睁大了:那绝对是做梦的。

    他道:“是吗?我不记得耶,是了,梦臭p,我什么时候靠在你胸脯上了?好像没有这回事哩,大概是我们都记错了,一定是记错了,是吧?”

    为了不让他靠在女人茹房上哭的事情败露,他只好像华蕾一样来个选择性记忆,否则让人误解为他喝不成奶而像娃娃一样哭鼻子就不好了。他黄希平是天才,绝不是笨小孩!

    “你们两个别吵了。”梦情笑看着两人之间的闹剧,刚记起要劝说。

    梦香气道:“师傅,是他自己不检点的。”她把剑收了起来,眼盯着希平,似乎还怕这头色狼趁机逮住她。

    希平道:“放心,我很检点的。娘,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让你的徒弟拿剑指着我的胸膛的吧?”

    梦情一笑,道:“香香、抱抱,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你们的大哥,以后别再欺负他了。”

    梦香嗔道:“是他欺负人的,我们怎么欺负他?”

    抱月一口就道:“师傅,抱抱不要做他的妹妹。”

    希平一听两女的r名,大是来了兴趣,嘿,香香和抱抱?他怪叫道:“香香,唔,来香一个;抱抱,来,让老公抱抱,哈哈!”

    “噗!”

    谁?谁?谁又敢打老子的脸了?希平摸着自己被梦香甩打的脸猛的摇头,要想清楚这突来的一个耳光是怎么回事,然后看到梦香怒色的可恶的双眼,他就气得直蹦起来了,指着梦香叫喊道:“梦臭p,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大哥,你要看清楚状况,以后你得听我的。”

    梦香道:“谁承认你是大哥了?”

    抱月也道:“我也不承认。”

    无论如何,她只要当希平的妻子,让她作希平的妹子,诚然是不可能的。

    希平当然也了解这点,于是笑道:“其实妹妹也可以是妻子的,抱月,我说过的话我总记得的,嗯,你是我一辈子的娇妻!”

    抱月的俏脸儿一红,幸福地笑了。

    梦情知道抱月早就对希平心有所属,也不说什么,但却气坏了梦香,这女人怎么也不承认希平与抱月之间既存在的事实,她道:“抱月,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

    抱月的脸拉了下来,细声道:“姐姐,抱月没忘记的。”

    梦香胜利似的朝希平笑了笑,那意思仿佛在说:瞧,怎么着?

    活把天才气得吐血,他抓狂地道:“梦臭p,出来!”

    梦香道:“不出。”

    “你不敢?”嘿嘿,女人就是胆子小,这没得说的。

    梦香正眼不瞧他,只是道:“我是不屑跟你这种人计较。”

    此时,抱月已经扶着梦情坐到了床沿,对峙着的就是这对冤家了。

    希平突地说道:“把面纱取下来!”

    梦香一愣,道:“为何要取下面纱?”

    希平道:“好叫人看清你的嘴脸,别总是掩着p股乱放p。”

    “呀!黄希平,你才放p,你这混蛋说话这么恶心,比茅坑里的大便还要臭,我不和你说了!”梦香转身回到梦情的另一边坐了,两眼恶瞪着希平。

    希平终于感到一个获胜者的优越了:原来就是剩他一个人傻愣愣地站着,没人理啊!

    嘿,嘿嘿!他在心里笑得尴尬,口中道:“娘,你还没告诉我,让我来这里是为什么哩?”

    梦情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叫你认识两个妹妹。”

    “这样呀!她们我早就认识了,不过──”他故意看看两女,邪邪地笑道:“她们不是我的妹妹。”

    抱月甜蜜地怨了他一眼,而梦香听了他的话,立即给他一注强瞪,吓得他更紧缩了出门去,房里的三女轻笑出来了,梦情道:“这孩子!”

    梦香道:“师傅,你认了他,他以后就有藉口欺负香香了。”

    梦情笑道:“哦?但是,为什么我只看见你欺负他,好像是你打他,他也不敢还手的?”

    梦香脸泛红。

    抱月问道:“姐姐,为何他都不打你的?”

    “这我怎么知道?”

    即使知道,梦香也是不会说出来的──梦情和抱月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梦香的回答,抱月是气得嘴儿嘟,梦情却是付之一笑,与此同时,梦香想起希平的话:这辈子绝不对你出手。

    是的,不管她要不要,那混蛋都给了她这样一个承诺,也不管他做不做得到,至少他曾经为她而做出如此的决定,这在暴力之后的温柔誓言,在那一刻,几乎击溃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攻入她的心扉,在她孤寂茫然的心潮,爆起惊天浪潮。

    希平出得梦情的房,本想到独孤雪的房里去,独孤雪的房与梦情的房间几乎是相对,相隔也不远,不用走几步就到了,只是在这其间被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圃拦隔开来。这古风榭是专为女客留宿的院落,在大地盟的众院落中虽属占地小的,但总花了些地方在精致上,比如在这小小的院落中间再安排一个挺不错的花圃儿之类,虽说不怎么样,也真够看的,或许也有点实际作用──至少让女人们在半夜睡甜梦的时候间杂着闻到零星的花香味儿。

    花圃边的一块圆滑的石头上,此时正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女,她的脸盘很是丰满圆润,发不长,就那么紧贴在她白晰巧致的脸蛋上,显得青春而活泼,然而,现在她却不是活泼的──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一个女人看着脚下的即使凋谢的花儿沉思并且流出眼泪洒滴这些残花,还有人说这女人是活泼的,则这个人一定是傻子!希平当然不是傻子──哪怕真是,他也会把自己当天才处理,所谓的天才型的歌神或天才型的拳王,他一点也不谦虚地推荐自己。

    希平轻走几步,在少女的身旁站定了,少女抬首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下首去,仿佛没看见他一样,这使希平彻底失望了──原来天才也有被人忽略的一天。

    他道:“你叫丝嫫?”

    少女娇躯微颤: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浪无心说的吗?她再次仰首,道:“嗯,你怎么知道的?”

    希平蹲了下来,道:“你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吗?为何到这里来了?你哭了,泪珠儿滴落哩,来,我帮你擦擦。”

    他举起衣袖拂过丝嫫的脸,丝嫫没有拒绝他,其实这个鲁莽的男人,给她的记忆也是很深的,在他与浪无心打架那天,他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