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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咦!?你不是成天都只惦记着工作,舍不得放假休息的吗?”

    辛妈不客气的点破他,让他只能嘿嘿的讪笑着。

    又被识破了!

    “想抢你哥哥司机的工作?那简单,再找些事给他做不就好了。”

    “找事给哥做?”辛于飞真的觉得妈愈活愈回去了,哪有弟弟指挥哥哥,部属派事给上司做的道理?

    “譬如说,年底表演时要鸿雁上台……”

    辛妈不怀好意的提醒着。

    向来太过精明能干的两个儿子一直是她最想捉弄的人选,去年成功的设计了于飞,今年没有理由让鸿雁落跑。

    辛于飞心有灵犀的很快接收到了辛妈的暗示,他心中得意的朝她好笑……

    今年有好戏瞧了。

    辛鸿雁心中诅咒这个晚会。

    虽然他是公司的重要主管之一,但他仍然对这种晚会有满腔满腹的不以为然。原因很简单,因为今年轮到他要扮女装上台。

    “取悦员工是一级主管在年终时必须做的事。”去他的取悦员工。

    就为了辛爸的这一个想法,慰劳员工一年的辛苦,所以他必须粉墨登场,把自己平日风流惆悦的美男子形象都牺牲掉。

    扮演什么杨贵妃!

    帮他穿衣打扮的那些女职员,个个的神情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般的历骨而可怕;更恐怖的是要他穿上薄如蝉翼的薄纱古装。

    把他打死吧!

    他打从心里不相信古代杨贵妃穿的是这种近乎透明的窗帘布,更恐怖的是要他穿上内衣。

    轻薄透明的纱衣内穿着女性内农,他辛鸿雁的一世英名就得毁在这里了。

    “协理,这是我特地从家里带来的新内衣,让你穿在里面。”

    看了一眼后,我的妈呀!辛鸿雁心中哀号着。

    这些女人美其名为他打扮,实在是对着他猛流口水。

    那个小姐到底是哪一个部门的?竟要他穿那种女生内衣?

    这万一在晚会上被‘拍照存证“,他还要不要做人?

    他露出了显性感撩人的笑容。“各位小姐辛苦了,离开演时间还早,我先去拍根烟。”

    语毕,他立即闪人躲到一旁打电话回家求救。

    丁未烯莫名其妙的带着一件内衣和辛妈一齐到公司。

    “今天正好可以见见公司的人,顺便看看年终晚会的表演,今年是轮到鸿雁要上台。”辛妈解释着说道。

    鸿雁上台表演?好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啊!

    她还是想不透这和鸿雁要她带一件内衣来究竟有何关联?

    走进会场后,气氛是出乎意料的热闹,让丁未烯也不觉得被感染了。

    “未烯。”

    辛于飞得意的招呼她。“哥要的东西呢?”

    她很快将东西送上。

    “走吧!带你去看好戏。”辛于飞别有深意的笑容中有着得意的戏谁,丁未烯不明所以的跟着他。最后看见辛鸿雁披着长袍在一分吸烟。

    “老哥。”

    他的一喊让辛鸿雁吓了一大跳,尤其在见到丁未烯后更是大吃一惊。“未烯也来了?”

    没想到今天这种场面竟然会被未烯看见,太令人尴尬了。

    想着想着,辛鸿雁心中竟然也不自在了起来。

    “老哥,东西在里面。”辛于飞不怀好意的好笑着。

    看到那个笑容,辛鸿雁就想打人。

    “带内衣来要做什么?”

    光是看他们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还是令丁未烯丈二金刚换不着头脑,一头露水。

    辛于飞“偷偷地”对着丁未烯道:“今天哥要扮演性感的杨贵妃哟!”

    “性感的杨贵妃?”

    丁未烯被这句话结结实实的吓一跳。

    鸿雁要扮演杨贵妃?这怎么可能!?她实在想象不出那会是什么样子……但见鸿雁一副莫可奈何的模样……

    “所以他才必须穿你的内衣。”

    “呃!”丁未烯红了脸,不明白辛于飞所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辛于飞忍不住哈哈大笑:“为了哥今晚要扮演性感诱人的杨贵妃,他所要穿的贴身内衣足足有廿几个小姐自愿提供,现在正为了不知该穿谁的才好,那一群女人快打起来了;另一方面还有人要出价买哥今天穿过的内衣,现在叫到一件五千了。”

    辛于飞得意洋洋的仔细散布他从各方得来的许多大八卦,惹得辛鸿雁不断的送他白眼,连丁未烯也忍不住想笑。

    “别听他废话了。”辛鸿雁揽着她,像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一般。“你待会儿就来帮我的忙,我怕死了那群女人,唯恐自己会被她们的目光给强暴了。”

    丁未稀轻轻的笑着。“我从不知道你会怕女人。”

    “我怕喔!怕得要命。”他的声音抖颤了起来。

    想到那一群为了他该穿谁的内衣而吵得不可开交的女人,就令他头胀得几乎要炸掉。

    他在心中深深的、暗自地感谢、感谢未烯不是和那群女人一样的其中之一。

    “我穿你的内衣就不必让那群女人吵翻了天,更不必为了事后内衣该卖给谁而得再看一次的女人大战。”

    说实在的,辛鸿雁光是想到就起j皮疙瘩;另一方面辛于飞则是感到好可惜,可惜少了一场好戏可以看。

    直到节目表演开始,丁未烯才知道原来公司里高级主管慰问员工一年辛劳的方式,便是竭尽所能的取悦大家。

    辛鸿雁的杨贵妃装扮令全场惊艳,口哨声、尖叫声不断。

    平日是公司风流才子的协理今朝粉墨一登场,果然是不同凡响。

    他女装的柔媚几乎个全场疯狂,但他惊悚的薄纱中穿着一套女性内衣才真正令全场尖叫,多少人在猜着是谁这么幸运,可以令风流协理穿上了她的内衣。

    辛鸿雁的一曲“王昭君”疯狂了全场,也燃起了晚会的气氛,所有人都陷入一种疯狂的尖叫及呼喊声中;在这其间,丁未烯以为自己会被这些巨大的声响给震聋了。

    就当所有的人为了鸿雁的表演而疯狂、而声嘶力竭之时,有一双难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丁未烯身上,定定的。几乎不敢相信的打量了她许久、许久,之后那人才用几乎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搭在了未暗的肩上。

    在众人的疯狂叫声中,丁未烯好奇地回头看看是谁搭上了她的肩。

    这一回首,连丁未烯也呆愣了。

    “未烯——”这男人以为离开了日本之后,他再也见不到天真可爱的小未烯了。

    “爸爸——”丁未烯怎么样也没有想到,在辛爸公司的年终晚会中,竟会遇见养了她多年的丁爸爸——她的养父。

    人声沸腾,他们这一对养父女再见,任谁也没有想到居然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第七章

    一下了场,眼看又是一大群趋迎而来的女人争先恐后的要帮他换装,吓得他只好赶紧一边陪着笑脸拒绝,另一边用眼色要辛于飞去把未烯给找来。

    辛鸿雁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的觉得自己需要未烯。

    他觉得如果未烯再不来,他真的会被这些女人给吞了、剥了。

    “未烯,未烯。”

    当辛于飞喘吁吁的找到她时,她已经和丁先生谈了有好一会儿。

    后来的辛于飞在c入谈话时,便明显的感觉气氛不一样。“未烯,哥在找你。”

    虽然说不上来为什么,但是辛于飞心中就是觉得奇怪,未烯和这位“欧吉桑”的熟悉程度似乎颇不寻常。

    “我马上就去。”

    回答了他,丁未烯接过了丁先生的名片,万分不舍的望着他。

    纵然已是无缘的父女,但丁先生毕竟是给了她名字的养父,她对他仍旧有一份亲情在。

    “未烯,如果有事就来找我,别客气。”丁先生殷切的叮咛着,几乎要让她红了眼眶。

    她依依不舍的跟着辛于飞走,心思却始终还没有完全收回来。

    辛于飞不喜欢她这个样子,他也很明白地问:“未烯,他是谁?”

    “他……”一时之间,她竟不知该如何介绍这位“前养父”,只好很敷衍地回答:“没什么,只不过就是一个旧识而且。”

    至少,在这么多年之后,会见到了先生对她而言,是一种完全的出乎意料之外。

    “未烯,爸爸、妈妈和鸿雁现在都非常重视你,你可别做出任何会令他们伤心的事来。”于飞别有深意的提醒她。

    刚才那一刻,未烯仿佛离他好远好远,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那种感觉今辛于飞非常非常不舒服。

    未烯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尤其是鸿雁最近对待她的态度,好不容易才有了良性的转变,她自然是非常的珍惜,更不希望有任何人去破坏这一种得之不易的转变。

    她抬起脸,对着辛于飞露出灿烂的嫣然一笑。“我们赶快去看鸿雁吧!”

    他们要是再晚一点到,只怕辛鸿雁等到眼欲穿,骨化石了也要发脾气。

    “他果然脾气不太好。”丁未烯在心中想着。

    “未烯,你跑哪儿去了,快来帮我的忙。”

    他不客气地对着她大吼,全然不像平日在办公室那温和的谦谦君子。

    “老哥等太久,火大了。”辛于飞很识时务的在了未烯的耳畔提醒着。

    “我知道。”她自认还没有反应那么迟钝,钝到连辛鸿雁在生气都看不出来。

    其实丁未稀还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像辛鸿雁肚子里的蛔虫,因为他只要一生气她马上就知道。

    没办法,因为他的脾气总是冲着她发作。

    受不了人到了还动作慢吞吞的了未烯,辛鸿雁迫不及待的把她拉进了更衣室。“快来帮我卸妆,还有把这身恐怖的衣服换下来。”

    他在她耳际的呢喃引来许多的不满声浪与嫉妒眼神。

    如果眼神可以是一把剑,丁未烯只怕自己此刻早已被千刀万别、五马分尸了。

    “别发呆了,快点给我进来。”

    他一面摆脸色喝斥她的神游,另一方面又不忘陪着笑脸安抚外面热心的小姐们。

    “各位美丽的小姐们,请先行回会场上欣赏节目及用餐吧!这里有她帮忙就行了。”

    说毕,他急惊风似的关上休息室的门。

    “她是谁?”

    质问的声音此起彼落,大有不服气的态势,辛于飞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作出任何表态,于是悄悄地溜掉。

    一个是他的哥哥。

    一个是他的姐姐。

    可是这两个人却不是兄妹。非但如此,以前两个人是波涛汹涌、暗潮起伏,现在却呈现不明朗的暧昧。

    他辛于飞又不是今天才出世的,哪有胆子去管辛鸿雁的闲事?更逞论回答任何有关他的私事,所以他——  溜了。

    她帮辛鸿雁将薄如蝉翼的轻纱脱下,顿时,他良好的体格出现在她眼前。

    像是会吸住人家目光一般的,未烯不敢直视他的身体,而且被鸿雁太富吸引力的身材给羞得到过头去。

    “胆小鬼。”

    一察觉她的窘状,他就迫不及待的嘲笑她。他固执的执起她的脸质问:“为什么不敢看我的身体?”

    他愈是这样问,她愈是无法回答。

    “你怕看见我的身体?”他直接地嘲笑她的胆小。

    “我不是怕。”为了表示她不是懦弱或胆小,她只能用如此的话语搪塞他。

    “你不怕我?那就新鲜了,既然不怕,为什么脸红?”

    他故意很有趣地盯着她因害羞而涨红的脸问着。

    丁末烯觉得他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要追得她无地自容,然后他就很得意。

    “过来帮我卸妆。”

    他又一道命令下来,丁未烯只能细细为他将脸上的胭脂色彩逐一除去。

    她在怕他吗?

    丁未烯为他卸妆的手轻轻颤抖着。

    她手指上的幽香传人他的嗅觉引发他一阵不可抗拒的战栗,辛鸿雁知道自己细微的神经被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深深牵引着,他吸了一口气。

    “为什么发抖?”

    丁未烯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是这么容易就被辛鸿雁给看透,或者说他太敏感、太仔细了,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精明的眼眸。

    连手指颤抖这么细微的小事他也处处d悉?

    “我……不太会化妆,也不会卸妆,怕你会不舒服……”她想命令自己要冷静、要稳重,怎奈不听话的手一直发抖,更是泄露出她内心中的不安与紧张。

    辛鸿雁撤微嘴露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这分明是她的推托之词。

    “我就说你是胆小鬼,不敢诚实的面对自己。”他淡淡的看着她,却不减话中的嘲讽。

    丁未烯明知他说的话是有几分的真实性,却忍不住的要反驳:“我不是胆小鬼,我对自己一向都很是诚实的。”

    “是吗?”瞅着她,辛鸿雁又再度对她因出那种好像

    知道天下事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把视线集中在她身上。

    “你说你诚实?”

    看他那表情,丁未烯就已经猜到他一定又不知要问什么奇怪的问题来为难她。

    这又是一项辛鸿雁最近与平日不同之处。

    他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想法及行事步调,常常弄得丁未烯不知所措,料不出他的下一步。

    就像现在,她只能静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说你诚实?那好,告诉我,对于我每天夜里到你房中过夜,你有何看法?”

    就知道!

    他简单的三两句话便立刻让丁未烯红着脸、半天不言不语,最后只能回他道:“无可奉告。”

    他哈哈大笑,再次不客气地嘲弄她:“无可奉告!?是胆小不敢说吧!我印象中你似乎还挺喜欢——”

    “辛鸿雁。”头一遭,她脸红耳赤的连名带姓叫他。

    “你别胡闹了,净说些怪腔怪调的话……”

    哈哈哈!

    他又是一阵大笑爆出。“怪腔怪调,你认为我所说的话是怪胜怪调?”他又用那一双会放电的眼睛,深深的瞅着她。“丁未烯,你不诚实,你对自己非常的不诚实喔!”

    他那戏谑的近乎嘲笑的语气把丁未烯惹火了。“我没有不诚实,相反的,我对我自己非常的诚实……”诚实到知道自己对他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情,不由自主的牵动着她。

    但面对着辛鸿雁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她立刻的感到情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在辛鸿雁的面前勇敢地表达出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丁未烯抬起眼眸与他对视。

    “你诚实吗?诚实的敢说出喜欢和我在一起吗?敢诚实的说我们之间的事是两情相悦、心甘情愿的吗?”

    未烯迷失在他那勾魂摄魄的眼眸中,就差那么一点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辛鸿雁哼哼地冷笑了二声道:“小未烯,你如果不是对自己不够诚实。就是不够了解自己。”

    猛地放开她后,他径自去洗脸,洗净一脸的胭脂铅华。

    丁未烯茫茫然的仁立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呆愣。

    她不诚实吗?

    她不了解自己吗?

    疑惑充塞在她心中。

    看着辛鸿雁的举手投足之于她而言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不!她肯定的告诉自己,她是诚实的,她是了解自己的,而且是非常的了解自己。

    她没有逃避自己的心意,没有故意忽视自己对鸿雁的感觉,是鸿雁自己……

    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是鸿雁自己对自己不够了解,不够诚实。

    虽然她始终摸不透鸿雁对待她究竟是持着什么样的看法,但是……如果连鸿雁自己都不肯坦诚面对自己的心,那这个结又该由谁来才解得开?

    整个晚会当中,辛鸿雁始终把丁未烯带在他身边,两人身影相依是那么地理所当然。

    看着辛鸿雁和丁未烯的身影满场飘动,辛于飞忍不住揪着辛妈嘀咕者悄悄话:

    “妈,你看哥和未烯是不是那么地相配?”

    “废话!那还用说,凭妈妈我如此敏锐的观察力,早就知道他们是很速配的一对了。”辛妈得意的不落人后,非得在此时此刻表现出自己的先知灼见,否则岂不要遭小儿子笑话?

    “想不到,老哥乎日对未烯的态度是那么地稀奇古怪,也有改变的时候?”辛于飞啧啧称奇,直叹不可思议。

    “这个呀!就像小学生遇上了喜欢的小女生的时候,一定要藏她书包、拉她小辫子、掀她小裙子来引起小女生注意是一样的道理。你想,如果鸿雁和你一样每天见了未晓就只会便笑,那未烯怎么会去注意他?”

    辛于飞以充满赞叹不可思议的神态拱手佩服妈妈。

    “妈,你真是超级心理学家,比半仙还厉害,连这样的事都分析得出来。”

    “当然,鸿雁是我生的,我若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辛妈洋洋得意的样子令辛于飞想偷笑。

    他佯装受伤地道:“妈,鸿雁是你生的,所以你事事d悉;那我呢?我不是你生的耶!”

    他那一股满是创痛的模样让辛妈楼紧了他。“傻儿子,你不是我生的,但却是我养大的呀!鸿雁平素对人虽然表现出一副潇洒不羁、风流惆说的花花公子模样,但是他对真心重视的人,他的感情是含蓄内敛而不外露的,和你完全不同。”

    “咦!?和我完全不同?”这个惊异的人轮到辛于飞。

    “妈,怎么个不同法?”

    一直以来,他还以为他妈每天除了吃饭睡觉、整理家里及偶尔花外,是个完全不问世事的家庭主妇哩!

    辛妈像是看透他的心思般道:“你还真当妈妈老胡涂了?你呀!是那种千万别爱上,一旦爱上就死生相许的人,平日冷漠得像冰柱,其实骨子里闷s得不得了,对自己重视的人态度像一盆火。”

    辛于飞有一种被看穿的尴尬,他嘻皮笑脸的拉着妈妈的手。“妈,我这盆火一直是温暖你的童心,是不是?”

    “三八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