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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再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也无需克制自己,狠狠的揉着那对柔软,再重重的吸进嘴里,她喊的人到底是谁,是否也这样对待过这对大玉桃,他更加勇猛的挺着腰身,是否也有人体会过她的温暖紧致,他再一次放纵自己驰骋……

    想到那一晚,他身体紧崩的难受,他知道他不顾自己的粗长伤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床,也知道她是处子,但他就是屈憋的难受。想要抗旨拒婚,又拒绝d房,是不是因为那个“天意“?他都打算承认她这个王妃,为什麽还要让他知道这些,她的生活圈子很简单,虽然隔三岔五在街头扮侠女,打抱不平,但不管男女都没一个叫“天意”的。

    她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这十天来她没有走出房门一步,以她火爆的性格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找他来报仇……

    第三章坦诚相对道因由

    竺修之看着床上酣睡中的冷岚,就一阵热血上涌。

    那床艳丽丝滑的百子被只盖住了她下半身,微透的春衫敞开着,即使平躺着,那一对大玉桃还坚挺的耸立着。肚兜的带子有一根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嫩嫩的胸部,上面还有些青痕,他微微地皱眉,那是他留下的。

    他克制住有些擅抖的手,走过去,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再看她紧皱的双眉,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舒展,小脸相较於那晚,倒有些血色了,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引人采颉,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冷汗从他额头留了下来,只要吻一下就好。

    他倾过身去,轻轻地亲到唇瓣,一如他印象的柔软甜美。他缓缓地细细地舔着她的唇形,只想要的更多,手不由自主的穿过被子,覆上了她的胸,轻轻地揉捏着,那样的丰满盈实,细腻光滑,让他爱不释手,告诉自己,再一会儿,就再一会儿……

    再一会儿後,他已经挑开了肚兜,入眼的春光让不由自主的用嘴细细的啃着那对大玉桃,舌头挑逗着桃尖,上面还有留着他的牙印,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他以後一定好好补偿她,好好待她。

    他的手越过平原,已来到了下面,只是怕弄醒她,轻轻的捏着,摩擦着,她下面光洁无毛,是白虎,他喜欢干净的女人。他隔着底裤轻轻摸着,是如此的甜美,又是非人的折磨,他感到手指微微的湿意,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还有反应了……这一认知,让他的手他的嘴更不想离开,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哪还是平常的那个自己!

    睡梦的中湛蓝,感觉身体一阵阵的酥软,胸部的触摸好温柔,那嘴啃咬的自己又酥又痒;让自己不愿醒来,哦,又在摸她下面了,还拿那个顶她,天意,她想睡觉啦!

    “天意,别吵……”湛蓝咕哝着,用手推开了那颗粘在她身上的头。

    这对竺修之无意是一盆当头冷水,他重重的咬住那桃尖,迫使她醒来。

    湛蓝一醒来,就对上那双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烧的通红的眸子,她很快反映过来,她已经穿越了,刚才不是天意,以後也不会再有天意了。心下一阵黯然。

    “王爷……”湛蓝冷静地看着他,这会儿能出现在这床上的,除了王爷,还会有谁。

    虽然已和他的夫妻之实,但她只醒了一小会儿,还没来及睁开,就让这位王爷弄昏过去了。竺修之翻下身来,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下滴将下来……

    刚才她睡醒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没逃过他的眼睛,“天意是谁?和你什麽关系?”

    湛蓝一怔,是她无意中喊了天意的名字吧,“天意?一个和王爷无关的人,一个和这里无关的人!”

    声音已渐清冷,“无关,在本王爷床上,还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湛蓝思量着,把她不是愉儿的事告诉眼前这位有什麽风险?但是不说,她又确实扮不成愉儿,她不会功夫,不会使鞭子,她不认识这个社会,没有她的热情泼辣……

    竺修之看着眼前冷静的冷岚,皱着眉,说是又不是,不是却是的,难道五年前那老和尚预言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

    湛蓝看着已然平息下来的王爷,这人真是不好相处,前一刻还在她在身上欲罢不能,这一刻却翻脸相对,她衡量着哪个更安全……

    “我说如果,如果我不是冷岚,王爷可信?”湛蓝还是躺着,拉了拉被子,恰巧还有一截白嫩的胸脯没盖严实,她笑着,明眸灿灿地对着他。

    竺修之强制让自己镇静,他已明白,他对这具身体没有抵抗力,他活了二十多年,不是不喜欢女人,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

    他把视线固定在了她的脸部,“你是从哪来的魂魄,冷岚呢?”

    竺修之的反应让湛蓝大吃一惊,这到底是什麽地方啊,这种事都这麽平常,三两下就能猜出来的,不希奇?她七上八下的小心肝,终於渐渐放了下来。

    “我叫湛蓝,来自现代,你肯定没听说过的,而你们这里在我们的历史上也没出现过。我是生病死的,死时25岁,天意是我老公。冷岚估计在新婚那晚已销香玉损了。王爷可满意?”

    竺修之不着痕迹的拭去头上冷汗,活了这麽大,这事是他第二次受惊吓,真是天大之下,无奇不有,说难听一点,这是借尸还魂,肯定有那麽一刹那,他在和尸体……越想越不能镇定,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湛蓝看着脸色低沈的竺修之,心想,这事在这儿虽然多,不过自己碰上肯定要一个过程,这位王爷心理素质已然不错了,毕竟这也算是借尸还魂,哎,借尸还魂哪,太难听了!

    她试探着说:“王爷,夜深了,要不明天再谈?”

    竺修之还在惊魂中,毕竟老和尚当时的预言和实际碰到这事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更何况这人还是以後和他相夕相处的王妃……

    没反应,没反应,难道他想现在谈?湛蓝坐了起来,“王爷,虽然这事儿在你们这里不希奇,但是我想还是瞒着别人比较好,尤其是冷将军,我怕他受不了,再怎麽说,冷岚已不在了,还有……”

    竺修之後面的没听到,入耳就只有她那几个字“不希奇”,这天杀的女人,从哪个古怪的角落蹦出来的,居然说“不希奇”。

    “你这是尸变,是借尸还魂,是妖孽,是要点天灯的。”竺修之已然接受事实,但也不能让她好过。

    湛蓝脸色大变,她不会还没开始重生,就又要say…byby了。

    “王爷,那个,其实说好听点,其实也是我的重生啊!”湛蓝只能抓住眼前这根救命稻草,“再说了,我除了灵魂不是冷岚,其余无异的,只要王爷不说,别人发现不了的……”

    竺修之无言的拿眼睛瞪着她,这女人真的有二十五岁了,说了他生平最长的一句话:“既然你不怕别人发现你不是冷岚,为什麽还要告诉我?”

    “这……这不是你已经猜到了啊,我以为你一下子就能看穿了,这事儿肯定有先例。”湛蓝叹了口气道,原来是她想歪了,“再说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有你的帮助我会比较好的适应。”

    竺修之看着眼前一脸失落的佳人,很难想象里面驻着一个不一样的灵魂,五年前老和尚那个“是她非她”的预言犹在耳。说那是他命中的一个坎,至於怎麽样应对,老和尚只说了一句,一切随心而已。

    随心麽?

    竺修之不顾湛蓝的诧异,缓缓的解下衣衫,躺在床上,顺手将她拉进了怀里,鼻间幽幽的暗香,胸前是柔软的暖玉,这种感觉不错!

    他闭了眼,清冷地说道:“睡觉!”

    湛蓝终於明白外界对这位四王爷喜怒不定,性格怪异的传言,他的确实不应该用常人的思绪来衡量。

    在这麽鬼异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拉着借尸还魂的她睡觉。既然都能这麽温柔地抱着她睡觉了,说话就不能宛转一点。

    湛蓝思前想後,得出结论:小时候受过刺激,以致於性格扭曲,外加面瘫。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稍微离开了他一点儿,虽然她是他的王妃,但她不习惯和天意以外的男人相处。

    竺修之感觉怀中的搔动和疏离,霸道地搂得更紧了,不管这身体里面的人是谁,这身体都是他的王妃,冷岚也好,湛蓝也罢,不一样的魂魄对他来说都一样,反正他都是第一次接触,一切都要重新开始的。

    既然是他的坎,他就要把她平了。

    刚挪出来的空隙,转眼又合地严严实实,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她没来由的感到安全,和在天意怀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天意的肌r没这麽硬。

    “我们不谈谈吗?我已经不是冷岚了,能不能放我离开王府?”湛蓝道。

    然後她就感到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她的胸都被挤得严重变形了,还闷得她好难受。

    好,那是不同意!想想也是,都能立马抱着借尸还魂的她睡觉了,肯定不会放她离开的。

    那她继续,“愉儿会的,我都不会,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良久,湛蓝听到了回复。

    “你会什麽?”

    “我以前画动漫的。”湛蓝说完看他微皱了一下眉,马上解释到,“就是专门画画的。”

    竺修之微开了一下眼,有点不相信,画画?“还有?”

    “我也会弹琴,弹得还不错,”湛蓝再仔细想了想,发现会得还真多,“下棋也会,烹饪也不错,十字绣也很好。”

    竺修之依旧闭着眼,没什麽反应,只是嘴问道:“还有?”

    湛蓝抬了抬头,朝他摇摇头,她觉得自己会得够多了,她是现代人耶,会这麽多古代的东西不容易!

    半晌,久得湛蓝都以为他睡着了,只听到他说,“你如果不想被点天灯的话,你这事最好谁也别说。”

    听後,她大大的叹了口气,终於安全了!有王爷的庇护,就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过日子怕露出马脚。

    湛蓝由衷地说了声“谢谢”,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她只感到他的手臂又紧了紧,然後传来略微沙哑带点气愤的声音:“睡觉!”他突然发现今天晚上讲的话是他以往一年讲的量,郁闷!

    湛蓝暗忖,他都不介意她是借尸还魂了,她是不是也该放下矜持,安心作他的王妃,毕竟今天这种结果,比她预想都要好!

    他的手能不能不要按在她胸上,很沈的。下面能不能也不要用这特大号枪的顶着她,这样睡不着的。

    看来离和他一起滚床单的日子不远了!

    第四章微露体贴闷王爷

    昨晚是她来到这里後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不知是这冷岚的身份,还是她和竺修之一开始就已在床上相见,又或者是他那份听了她身世後的淡然,她没有想象的排斥,在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怀中一夜无梦。

    醒来时已是日照半窗,只有绿菌在帐外小心的收拾着东西。

    “王妃,奴婢估麽着也您也差不多该醒了,刚给你端来了早饭。”说着过来服侍湛蓝穿衣洗漱。

    湛蓝睡得很香甜,外加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相当不错。看着忙前忙後的绿菌,知道这丫头心情也不错,“谢谢你,绿菌。”

    “王妃,昨晚王爷回房了哦。”说完她的脸先红了。

    “小丫头,想哪去儿,吃了早饭,我们出去逛逛,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来了十多天,她还没出过房门呢!

    晨光柔柔地泄在亭子上,树上,花上,草上,应是春末时节,树叶绿地嫩嫩的,花儿开地艳艳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再一次感叹,活的感觉真好。

    她的天意,她的一切已成为过去。既然老天都给了她机会了,她要重新开始。

    不愧为王爷府,大的吓人,湛蓝已走得双腿酸软,绿菌却说连王府的一半都没逛完。亭台楼阁,湖溪假山,掩映在一片嫩绿中,沐浴在晨光中,心跟着也象洗过一样。

    “绿菌,我们逛了这麽大圈,怎麽一个人也没看到?”

    “回王妃,因为王爷爱清静,这府里奴婢下人等确实不多,其实刚才途中遇到过几人,不过她们都远远回避了。”绿菌有些难过地说。

    是哦,豪门世家最是踩低捧高,更何况皇家,一个连王爷都不要的王妃,还是什麽王妃,怪不得别人。但这却是她要的生活,一如现代的她,平静的生活,做她的宅女。

    “绿菌,没关系,我们回去吧。对了,以前王爷是住在那儿的?”

    “是的,这夜园正是王爷的寝处。”

    “夜吗?那你告诉一下管家,让他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院落,老占着王爷的房间也不好。”

    “王妃,您真要如此吗,您是嫡王妃,又不是王爷的那些个妾?”绿菌着急的道。

    原来这王府里还有别的女人,也是,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平常。她只是替身而已,亦不相爱,有什麽资格叫嚣一夫一妻制。

    “王爷有几位妾,都是住在哪里?”

    “有妾三位,分别住於荷院,菊院,梅院,是这两三年国主赐予的,不过王爷一年中也难得去几次。”

    去得不多!不爱?不满?不行?那他新婚夜算什麽,昨晚顶了她一夜的是什麽?别以为她睡得熟了不知道,他的手根本就没离开过她前胸,还偶尔拿那东西顶着她的柔软,摩擦她的双腿。温柔地让她以为是天意。

    自从收拾心情後又过了两天,湛蓝才发现这古代的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虽然在以前,她不能有稍微剧烈点的运动,至少还可以看书、画画、弹琴、做些烹饪,但是冷岚不懂这些。冷岚懂得,她又不懂。

    她也不想去面对外面的世界,出了夜园的门,估计就安静不了,她还真後悔那天向绿菌提了搬出夜园的提议,现在才知道,这夜园旁人是不能入内的,就是管家也需得传唤才能进来,诺大一园子,除了偶尔能看到打扫之人,竟不见旁人。

    听绿菌说,那几位妾氏早就想来拜见新王妃,奈何进不了园子,只得三天两头找管家麻烦。也不知这几位好不好应对,是国主赐的,後台硬哪!

    实在无所事事的她,坐在凉亭里画画,在现代,她是专为小说漫画等配c画的,那无缘的父母给了她一个破身体,但却给了她很好用的大脑,除了过目不忘外,在读国小时,她就崭露了绘画的天分,水粉画,中画,素描她都在行,但最爱的还是漫画,把她的遗憾都融入了画中,因此,上高中,她就自己供养自己,不然,再好的福利院,也开支不起高额的医药费。

    不习惯宣纸和毛笔画漫画,在涂鸦了几天後,今天终於有点应手了。

    午後,绿菌在花丛中采花,雍容的牡丹,娇艳的芍药,精致的海棠,散发着清香的含笑……,好一幅佳人百花图,她肆意的笔下勾画,百花立现,看着绿菌那娇憨的芳容,计上心来……

    突然,眼前一暗,是消失了五天的竺修之。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明明是深邃而俊朗的五官,却并不能给人带来亲近感,反而是疏离冷酷,着一身月白的锦衣,唯一的亮点是双眼灿若星辰,却又深不见底,好一个英俊清冷的大帅哥。

    他不语,她亦不言,继续低头画画。她怕被他看到画不好意思,立马转过身去,背着他。想象着绿菌看到这幅画时的表情,一定要羞死她……

    不久,大功告成,寻着绿菌却不见她人,她只能皱眉,自己收拾东西。

    “为什麽?”疏离的声音自後面响起。

    湛蓝在心中嘀咕,过分的家夥,什麽为什麽,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但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回话:“愉儿见过王爷。”

    “为什麽?”冰冷的声音再次质问,哪象是在和新婚妻子说话,虽然他已知道她不是她。

    “愉儿愚笨,不明白王爷所问何事?”湛蓝小心翼翼地问。明知道对面的冷酷帅哥比自己还小好几岁,但古人不一样,心智最起码要比现代人早熟3…5岁,再说面对一个冷气制造机,还是小心点好。

    竺修之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就这麽冷落他,还敢背对着他,虽然看着那专心入画的背影很养眼,她就那麽讨厌和他住在一起,人都死了,还想着那个天意……不要以为背着他就看不到画,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画居然也敢画出来……他在心里将湛蓝骂了不下百遍。

    最後将眼光从画上移到她的胸上,都是超爆的。没有那讨厌的束缚,只见挺拔饱满的双峰撑地抹胸鼓鼓的,象要爆裂似的,还有那隐约可见的深沟,合身的衣服更是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要死了,她的衣服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紧身。

    他现在就回忆着那晚揉捏大玉桃的感觉,入手细滑,弹性丰盈,桃尖娇嫩晶莹,还有阵阵r香,他禁不住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捏了又捏。

    还有下面的丝滑温暖,他很想再尝一尝那种被紧紧包裹,牢牢吸附的感觉。想着,热血就往下涌,越来越灼热。

    为了遮掩他下面渐渐升起的小帐蓬,居然看着她就有的反应了。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去。眼不见为净。

    湛蓝看着莫名其妙就走的人,这麽冷气汹汹的,就问了两个“为什麽”,她还有事要和他说呢。摇了摇了头,被宠坏的小孩,就只知道拿眼瞪她,她有这麽讨厌?

    湛蓝收拾了画,径自去找绿菌。

    里三进,外三进,来回找了,都不见绿菌,她只得做罢往房里走去。

    春日正好眠,午睡去也!

    湛蓝擦擦眼,再擦擦,床上的人没有消失,哪个砖家说古代男人不在白天进房间的。算了,好女不和坏小孩子抢床,她走。

    她正轻轻的往外走时,清冷的声音传来了:“上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