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会不会最后什么事情都没生?又或者那个魔鬼已经把我们忘记了?
闷油瓶还是老样子我的军刺被他拿去横插在了腰间。人几乎不动一整天都靠在篝火边上看不出有一丝的焦虑。
虽然他之前就一直是这副样子但我感觉这一次他镇静得有点过分有时候甚至有错觉他知道即将生什么事情。
平静一直持续到第五天的半夜——应该是半夜如果我的手表还准的话忽然就起了变故。
我醒过来放尿浑浑噩噩的突然现闷油瓶不再原来耳朵位置上惊了一下下意识往四处去看现他站在一边的岩壁前正看着什么。
胖子在一边打呼噜我感觉到不妙看了看表并将他踢醒两个人走了过去。
走到岩壁前一看我们都愣住人影竟然又出现了。
我心说闷油瓶半夜看这种东西干嘛?再一瞧却现岩壁没有被打湿而且那诡异的人影看着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拿来矿灯打开把整块岩壁照亮下一刹那我就吸了口冷气岩壁中所有的影子现在居然都能清晰地看到。强光下这些影子离岩壁表面的距离竟感觉比之前近了很多。
“!怎么回事?”我骂道。
闷油瓶道:“它们在朝我们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