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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认真地把晨夕搂在怀里,捧着她的脸,嘴对嘴,鼻对鼻,口对口,心对心,蛊惑着她:“晨夕,你是我的珍宝,这个车对于你来讲没有任何的意义。这只是一份单纯的礼物,哪怕是我们从此以后再无交集,想起今天,我还是快乐无比。”黄广益用自己动听的情话一步步地在诱惑着他心仪的女孩。

    晨夕的心又开始‘砰砰砰’地直跳,这个男人与贺崟是那么的不同,一个像呼呼的狂风,一个像绵绵的细雨;一个热情似火,一个温吞如水。晨夕已经完全懵了,这个男人与贺崟一样,她同样无法招架。

    黄广益牵着还懵懵懂懂的晨夕回到朗逸的办公室,看到这样进来的两人,朗逸和过年在律所值班的工作人员都惊呆了,这样的黄广益和晨夕是活脱脱的一副金童玉女图的年画。

    朗逸暗暗为晨夕叹息,晨夕在怎么聪明,都不会是这个对女人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男人的对手,两人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直到大学的时候各自报考了不同的系别才分开,可是寝室却还是在一起的。就是后来两人到了美国,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了,却还在同一个城市,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黄广益虽然长相不是那样的阳光,可是他总是能轻松地搞定看上的女人,就是分手,也鲜少有后遗症,也没人找上门来。这小子,一贯腹黑,这是朗逸对黄广益最中肯的评价。

    黄广益把晨夕圈在怀里,不远不近,他当然清楚怎样的距离是晨夕目前能接受的。

    晨夕自觉地给两人的茶杯续上水,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书。朗逸撇了一眼黄广益,这个女孩进退有度,你小子眼光不错。

    朗逸笑道:“晨夕,明天大年初五是请财神的日子,南山县的南山县有一场法会,你想去看看吗?”

    黄广益感激地看了一眼朗逸,遂对晨夕说:“晨夕,去过南山寺吗?”

    晨夕摇摇头。

    “你真应该好好去看看,是先有南山寺,才有了南山县。这几年,西山已经被完全景点化了,而南山寺始终保持着它的古朴。”

    晨夕两眼放光:“是吗?”

    朗逸:“晨夕你信佛?”

    晨夕微微地点头:“我认为佛教是最彻底的人生哲学。”

    朗逸上上下下打量晨夕:“偶像,给我签个名吧?”朗逸认真的样子让晨夕今天第一次从心底里笑了出来。

    黄广益拍拍晨夕的肩膀:“你可以开你的车,让新车磨合、磨合,顺便熟悉车况,有我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害怕。”黄广益总是能准确地找到晨夕的x位。

    晨夕却在心里发笑,这个男人真能给自己脸上贴金,他以为他是谁。面上却笑答:“不了,我就不去了。如果你今晚不回去,我坐大巴,很方便的。”

    黄广益心思一动,想起刚才晨夕刚才的电话,顿时让自己更加地和颜悦色起来:“晨夕,晚上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不我们把朗逸给一起拉回去,明天一早去也成。”

    晨夕对着这样的黄广益败下阵来,她终究对这个刚送自己一辆汽车的男人硬不下心肠。而且会令黄广益难堪,晨夕太知道自己是谁了,她只好点点头:“会不会太麻烦朗逸?”

    黄广益听到晨夕答应在这里住一晚,高兴坏了:“怎么会麻烦?我在这里有家。”

    晨夕没出声。

    朗逸出去的时候,晨夕对黄广益说:“我要住酒店,如果住你家我就不去了。”

    黄广益看着晨夕,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挣脱:“晨夕,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晨夕摇摇头:“我要住酒店,酒店方便。”晨夕暗暗惊觉,这个男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让彼此的关系模糊化,才短短的几天时间彼此介入太深。这对于晨夕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23

    她从没想过与爸爸的前妻有任何的牵扯,现在还拖上了那个女人的亲弟弟。晨夕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傻瓜,可是事情已然这样,如果现在回去,谁的脸上都不会好看。她提醒自己,更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行,这个我们回头再说。”黄广益在心里叹息,革命终于向前迈进一小步,他明白,这对于自己来说或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可是之于晨夕,却是一大步。刺猬模样的晨夕总算是退让了一些,不再时时刻刻都竖起她满身的刺。

    晨夕慢慢走到一旁,给彭以轩回了电话:“以轩,我是晨夕。对不起,现在我在外地,今晚回不去了。”晨夕诚恳地说道。

    “晨夕,你不是吧,你等等,有人要跟你说话。”彭以轩有些吃惊晨夕的出尔反尔,但他还是把电话递给贺崟,小声说:“你的小女孩改主意了。”

    难掩失望的贺崟接过电话:“晨晨,你在哪?”

    “贺市长,我在南里市,今晚回不去了,对不起。要不明天晚上行吗?”晨夕的话里也难掩失望。贺崟笑了,晨夕还是在意自己的。他豪爽地说:“行,没事,以轩要过些天才走。”

    晨夕愉快地放下电话,贺崟的态度让她安心不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愚蠢地想要去得罪贺崟。

    晚上黄广益没有勉强晨夕去ktv,彼时ktv的全盛时期已经过了,年轻人都喜欢去刚刚开始在大城市流行的迪吧,那些高档非常的ktv成了会所的雏形。小姐的档次是整个娱乐场所最好的。

    晨夕在自己的汽车里呆了很久,她兴奋极了。她终于成为机关里第二个有私家车的人,而且她的汽车价格是潘萍的5倍,她一想到潘萍这个中专生的打字员在也无法在她的面前炫耀自己的汽车了,也不能炫耀她那个有钱的男友,心里就一阵爽利。晨夕第一次没有为这辆汽车后悔。

    潘萍的成熟、美丽,还有她复杂的社会关系都是晨夕她们这群机关的年轻人嫉妒的对象。所以人人都知道潘萍为她男朋友流产过的事情,是潘萍的竞争者,另一个打字员罗海英的有意曝料,罗海英也因此不用在做打字员,顺利转了干,而做了校队。成了打字室的负责人。潘萍也因此恨死了罗海英,因为是她推荐罗海英进的政府办做打字员。机关每天都在上演农夫和蛇的故事,在晨夕看来,机关最能体现达尔文的进化论达的精髓,物竞天择。

    晨夕刚到机关的时候,潘萍已经成功被罗海英塑造成一个仗着漂亮脸蛋傍上一有钱男朋友的轻浮女孩。没有意外的,潘萍在办公室等各位的主任的眼睛里是怎样一个人。她当打字员已经6年了,却还只是工人编制,而罗海英已经提了干入了党。

    潘萍让晨夕明白,在机关应该怎样生存。

    晨夕坐在自己的新车里,心情澎湃,她拿出电话希望能让一个人来分享她的喜悦,可是她发现,除了妈妈她不知道应该打电话给谁。7年来她与妈妈互相依靠,相互扶持。现在妈妈也算事业有成,而自己也毕业于名校,拥有了一份稳定安逸而有一定社会地位、令他人羡慕不已的好工作。

    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晨夕的沉思,原来是倪翼栋的电话。

    “阿栋。”晨夕声音如常,昨天发生的事情似乎没有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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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还能在哪?当然是在我的新车里。我选了城市高尔夫,是香槟色的。可惜是自动挡的,其实我更喜欢手动挡的。”轻飘飘、眉飞色舞的晨夕通过电话生动地传到了倪翼栋的心里。他茫然的、不知所措握紧手里的电话,这样的晨夕是他所不了解的……

    “晨夕……”倪翼栋苍凉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晨夕的耳朵里,可是在晨夕听来,却是那么的刺耳与滑稽。经过昨天,她对倪翼栋所谓的深情款款地表演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当初再相逢时的喜悦以及对青春的追忆所滋生出的那些暧昧情愫也被倪翼栋安排的无厘头的四人行摧毁得无影无踪。

    人果然都是自私的,这是人类的本性,可以理解却无法原谅,晨夕自认从不是高尚的人。

    晨夕的声音很温柔:“阿栋,你有事吗?”

    “你、你还在南里市吗?”

    “当然。”晨夕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闲闲地回答。

    “……”倪翼栋不知道自己除了沉默还可以说些什么。过了很久,倪翼栋缓缓地开口:“晨夕,我想见你……”

    晨夕失笑:“我在南里市,帅哥。”

    “我也到了……”

    晨夕:“……”

    “你在哪?”

    “阿栋,你想干嘛?想要确认我的金主吗?还是以为我在撒谎,在躲你?”晨夕的声音不免高了,她皱着眉头,倪翼栋真的是让这些女人给宠坏了。

    倪翼栋的声音很无力:“我只想确认你是幸福的。”

    “阿栋,经过昨天,我们没有未来,我看得很清楚。”晨夕说完,遂把电话给挂了。她没有说的后面一句话就是,所以你就不必在我的面前表演一往情深了,这对于我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

    生活就这样反反复复,爱了恨了,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错过了……

    喝了酒的黄广益踉踉跄跄地回到酒店,他的房间就在晨夕的房间隔壁。送他回来的是朗逸的手下毕庚。可是还没等他打开房间,黄广益已经去敲隔壁的门了。

    晨夕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她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听了一会,就知道是黄广益发酒疯,遂从容地拿起今晚刚买的新耳罩带上,闭上眼睛,静静地进入梦乡……

    黄广益依然在晨夕的门外表演:“晨夕……晨夕……”他万万没想到,他的表演没有他需要的观众。

    当服务员出来干涉的时候,他也只好灰溜溜地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时候毕庚才明白,原来黄广益根本没醉,他这是酒壮怂人胆,可是他还是没能让那个今晚与他们一起吃饭的女孩开门。毕庚把这个失意的男人安置好,遂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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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广益看着晨夕早早就兴奋地坐在驾驶室里等着。看到他,晨夕终于给了他一个真诚的笑容:“早。”

    宿醉的黄广益那张俊秀的脸庞今天看起来有些苍白,他静静地坐到驾驶副座上,他突然又高兴起来,因为他想到今天晨夕没有再叫他黄先生,虽然没有称呼,总算是比以前进步了。这个女孩并非铁石心肠。

    晨夕的技术很好,她紧紧地跟在朗逸的汽车后面。

    “晨夕,没想到你技术还不错。现在我放心了,原来还担心你不敢上路呢。”

    晨夕腼腆的笑容感染了黄广益那颗已经相当脆弱的心灵。

    黄广益忍不住问道:“晨夕,昨晚我吵到你了吗?”

    “没关系,我立刻给自己带上了耳罩。”晨夕是个非常浅眠的人,她的睡眠质量一直都不是太好。

    黄广益:“……”'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到了南山寺的山下,晨夕立刻被这庄严、古朴的古刹给吸引住了,她兴奋地拉住黄广益:“这里真的很美,谢谢你。”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让黄广益的心变得很软、很软……这双眼睛真美呀!

    黄广益无视朗逸等人与周围的香客、游人的目光,他把晨夕拉进自己的怀里,似乎想把晨夕揉搓进自己的身体,满含深情地喃喃细语:“晨夕……让我爱你……我能给你幸福的……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一切的……晨夕,我想爱情,就是这样一种遇见!”

    晨夕第一次被一个异性这样拥抱,这个y柔男人身上浓郁的男性味道与他的气质形成鲜明的对比,冲击着晨夕的感官。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男性的力量,这个男人的手臂是那么的阳刚有力,晨夕能感觉到这个男人那挺拔的身姿。因为此刻这个男人让自己与她紧紧地贴在一起,男人立刻有了反应,他任由自己的某个器官胀大,他恶劣的要让这个女孩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她那具年轻的青涩身体……

    晨夕的满脸通红,她呆呆地让这个男人抱着,贪婪地呼吸着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这个味道完全迷惑住了晨夕,她的身体开始发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着这个紧紧拥抱住她的男人……

    黄广益低头看着晨夕那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用力吻上晨夕的嘴唇,有力的双手在晨夕的雪背上游移,虽然隔着一层外套,但晨夕那柔软的身子还是让他悸动不已……他更加肆虐晨夕那娇嫩的双唇,诱惑着这个女孩张开嘴巴。晨夕拼命地想要挣脱,却似乎同样贪恋着这纯男性的怀抱。

    黄广益无论如何都不能令晨夕张开嘴,他终于笑了场,松开晨夕的嘴,两只手捧住晨夕的p股压下自己,让两人的姿势更加暧昧:“晨夕,你真能憋住气,傻瓜。”黄广益很高兴,他得到了这个女孩的初吻,这个女孩刚刚成熟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终于恢复理智的晨夕奋力甩开黄广益,她的心情变得很糟糕,她知道事情已经失去了控制,她不知道未来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她当然不会狗血的跑掉或是对黄广益上演烈女传,余下的时间晨夕不再说话,她虔诚地跪在佛祖面前,希望神明的佛祖能给她指出一条光明大道……

    当她站起来凝视着这庄严的佛像,此时她心里想的是,原来人们拜的都是心中的那座佛。

    黄广益站着晨夕的身后,轻轻说道:“佛是过去佛,人是现在佛。”

    晨夕睁大双眼回头看着这个男人:“是,世人对佛的虔诚就是对自身未来的虔诚。”

    “两位施主都是有佛缘之人。”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

    原来是一个老和尚,晨夕看到他穿着住持的袈裟,遂礼貌地打招呼:“住持师傅新年好。”

    黄广益也伸出手:“你好,住持师傅。认识你很高兴,我们是从中宁市来的。”

    住持师傅打量了黄广益与晨夕,笑着对黄广益说:“施主只要净心等待,终归会有福报的。在前世的纠葛中,你欠了这名女子的一把花锄。”

    黄广益与晨夕双双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住持师傅。听到住持师傅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晨夕的脑海里显现出鲁迅先生给夏四乃乃儿子的坟上平添的那束花环……

    黄广益等人还是低估了朗逸的知名度。或许是看到朗逸停在山脚下的汽车牌号,南山县的书记和县长都匆匆敢了过来。热情地把朗逸等人让到住持师傅的禅房里。

    看到住持师傅的禅房简单、古朴,只摆放着最基本的需要,晨夕顿时肃然起敬。她终于明白眼前的住持师傅是得道高僧,所以南山寺虽然香火鼎盛,香客、游人如织,却依然保持着寺庙的虔诚与庄严。

    朗逸的那位女友深怕别人不知道她与朗逸的关系似的,她总是黏糊在朗逸的身上,不时地还打断男人们的对话,就听到她一个人的声音。她看不到旁人都皱起眉头对她,就是书记和县长也是如此。刚才介绍时,他们很清楚这个女人不是朗省长未来的儿媳妇。

    而晨夕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如果住持师傅开口说话,她就会微笑地看着住持师傅,静静地聆听。当住持师傅的话被那个娇纵的女人打断时,她就会轻轻地皱起眉头,把脸转过一旁。

    临走的时候,住持师傅从手上褪下一串佛珠,亲自给晨夕带上:“小施主,把心放宽些,会过去的。”

    晨夕喜出望外:“谢谢你,住持师傅。我一定会记住您的话!”

    住持师傅摸摸晨夕的头:“小施主,你很有慧根。”

    此时又听到朗逸女伴刺耳的声音:“逸,为什么我没有?!”或许是朗逸刚上手,所以他纵容着这个脑袋只有跳蚤大的尤物,他微笑着拉走他的女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喃喃用东北话地说道:“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书记和县长等人都不禁笑了起来,晨夕也笑了,她轻打了一下黄广益:“跟住持师傅告别吧,我们走了。”黄广益牵着晨夕的手与住持师傅道别。

    25

    然而时间就像是黄广益手上的那支香烟,往往还没过瘾的时候,那支烟就化成了烟。黄广益在怎么不舍,还是把晨夕给送回了家。他独自开着晨夕的那辆新车惆怅地在大街小巷里转悠。他清楚的知道他的爱情就像是一场漫长的守候,寂寞,孤勇,坚定而强大,他愿意相信住持师傅说的话,今生要还上晨夕的那把花锄。

    他似着了魔,把晨夕的车开到大众设在中宁市的唯一一家也是最大、最专业的养护中心,给晨夕的车子做了装饰,把晨夕的汽车内饰装饰得美轮美奂。他早已经揣摩透了晨夕的品味,晨夕与他一样,喜欢的是范思哲那样无理的、讲究材料选择品质的、高调的奢华。

    晨夕如梦般回到家里,她如踩在云端上,被这些天的经历弄得整个人都轻飘了起来……她的高兴、虚荣,她的彷徨、无助都让她觉得是那么的疲惫。她让自己侵入在浴缸中的热水里,淋浴的热水喷头的热水打在晨夕的脸上,混合着她的泪水……她痛快地哭着……这些年来,晨夕第一次觉得她生命中的春天已经来临……家庭的破裂,父亲的决绝,母亲的隐忍,邻居的探究,朋友的同情,同学的好奇渐渐的、渐渐的都离开了她……

    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如花般的自己,晨夕却惨淡地抬起无力的手臂抚摸着镜子中的自己……泪流满面……

    穿着厚雪纺碎花短裙配镂空露指短靴的晨夕出现在贺崟与彭以轩面前的时候,这两个阅女无数的男人同时张大嘴巴、瞪圆双眼看着这个可人儿的曼妙身姿款款地走进包厢。

    贺崟得意地扬扬手:“过来,晨晨,让我好好看看这春天般的女子。”

    晨夕步伐轻盈,脸上的彩妆恰到好处,嘴唇只涂着淡淡的唇彩,整张脸都是淡淡的,却重重的给眼睫毛涂上夸张的蓝色睫毛y,就像洋娃娃的眼睛光彩夺目。

    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