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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政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贺崟,贺崟的心机他从来都是受教的,别人的心是3孔,贺崟的怕是10孔都不止。

    “我厂里原来用的那帮人都已经被黄广益给架空了,特别是吕科,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我想尽快把他暂时弄到计经委做副主任,以后让他到财政局做正职。”

    张政:“那有什么问题?吕科这个位置本来就是副处,现在也只是平调而已。难道这样的小事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也要讲平衡?”

    贺崟看着张政在心里说,你张政也是一只狐狸。

    “嘿嘿,阿政,你还真说对了,现在我和藤子卿的日子很不好过。每次开常委会,苏东河总是一副要把我生吃了的样子,许高阳只能在中间搞平衡。组织部长安竺是苏东河的儿女亲家,这件事情一定会卡在组织部的,根本还拿不到常委会上讨论。而我又不好太出面办这个事情。”

    “那你想怎么干?”

    “我让黄广益上技改,吕科的事情不能有变化,至于苏东河的工作,得要黄广益他们去做。”

    张政:“恩,这个连环套好。黄广益与殷万福一向狼狈为j,殷万福与苏东河的私交还不错,是个好法子。”张政嘿嘿一笑:“我说你小子太坏了,这样的损招你都能想出来。”

    贺崟苦笑:“我这都是被的,你以为黄广益就是只好鸟?只要有机会,他会在第一时间地咬掉我脖子的。”

    张政没吭气,他明白,贺崟说的都是事实,毫无夸张的成分。这就是现实。在规则下的你死我活是官场中人永远的主题。他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看着角落里自娱自乐的晨夕,他努努嘴:“看晨夕的样子不像是有过男人的。你小子,没得手吧?”

    贺崟暧昧地笑了:“当然,我都怀疑在我这她还是初吻。”

    “不会吧?现在还有这样漂亮的恐龙?”张政明显不相信。

    “晨夕比泥鳅还滑,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她不会让任何一个男人轻易得手的。”

    “包括你?”张政无法置信地瞪着贺崟。

    “当然包括我。你以为我是谁?”贺崟无奈地笑了。'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那你还把她当成一个宝?你不是有病吧?”张政为自己的兄弟抱不平。

    “其实这样也不错。吕科的事情完了以后我就要到中央党校去学习。”贺崟换了一个话题。

    张政明白贺崟的意思,贺崟是想通过他的嘴让爸爸同样他的方案,暂时不要给黄广益拨款。他刚从广粤省提了副厅调回来,这些都是贺崟的岳父云天凡不遗余力的帮忙,所以他很承贺崟的情。

    贺崟在煎熬中渡过了这个夜晚。因为晨夕在回去的时候果然一点机会都没给他,两人从辉煌出来,刚上车,他就忍不住了,抓过晨夕就一阵热吻,晨夕也很激动,对于他的爱抚没有一丝的抵抗力,早早化成一汪水融化在他的身下……他知道晨夕动了情,他果断地把汽车开得飞快。刚回到饭店的停车场,晨夕立刻毫不犹豫地跳下车,逃了。还回过头调皮地对自己说:“嘻嘻,贺崟,别诱惑我。坏蛋,今晚你就睡素觉吧。”留下呆若木j他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晨夕躺在床上,甜蜜地回忆着贺崟的吻……贺崟与黄广益是那么的不同,一个是那么的温文尔雅,一个是那么的激情澎湃……她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手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嘴唇,回味着这真正愿意上的初吻……甜甜睡去……

    早上,三个房间的门同时打开,雷翊与王大拿还有晨夕看到顶着一双熊猫眼的、板着脸的贺崟从房间里走出来。晨夕憋住笑走在后面,雷翊跟在贺崟的身后提醒今天行程。

    王大拿悄悄地走到晨夕的身边。昨天晨夕的那一番故弄玄虚的话彻底征服了他,现在晨夕在他的眼里是一个相当有学问的人,而且今天早上他到贺崟的房间为他准备衣服,看到贺崟的房间明显没有女人来过,他跟贺崟6年了,生活上一向是他照顾贺崟,对于贺崟的习惯他了如指掌。他是唯一一个知晓贺崟的那些女人的知情人,贺崟在这件事情上也从不避讳他。

    “晨夕,老板这是怎么了?”

    晨夕忍住笑:“不知道,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知道?我还第一次跟老板出差,他的起床气很严重吗?”晨夕反问王大拿。

    被晨夕所谓的学识魅力给收复的王大拿摇摇头:“这不是起床气,你没看到老板的眼睛?我怀疑他昨晚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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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夕想象了一下贺崟似锅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样子,她实在是忍不住了,轻笑了出声。

    贺崟听到晨夕的笑声,他自己也忍不住了,笑着回头瞪了一眼晨夕,四个人愉快地前往餐厅用餐。当晨夕趁着王大拿与雷翊去取餐的时候主动把一杯热牛奶放在贺崟的面前,低着头:“喝杯牛奶吧,待会还要去会场,让你的领导看见你的熊猫眼不好。”

    贺崟用力捏了一下晨夕那柔软的细腰:“是谁害我这样的?你个小坏蛋!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只负责起火,不负责灭火。”

    晨夕咯咯地给贺崟剥了一个j蛋:“贺崟,要不要借我的眼霜擦擦?”

    贺崟又气又笑,晨夕的一声‘贺崟’让他的骨头都酥起来了。

    没有意外的,贺崟接到省委办公室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中宁市的贺副市长吗?我这里是省委一处。”

    贺崟坐正了:“你好,我是。你是常珞吧?”贺崟笑着问。

    常珞受宠若惊:“是,我是。贺副市长,您还记得我?”常珞上次陪着张政见过一次贺崟,没想到贺崟还能记住他这个领导身边的小人物。

    “当然。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哦,是这样。张书记要我通知您明天在南桂机械厂召开现场办公会,请您务必参加。正式的通知,待会明传电报就会发到中宁市。”

    贺崟明白,是张政怕他等急了,让常珞先告诉他这个事情成了。他在心里暗笑,这个九曲回肠的张政还真是够朋友。

    放下电话,贺崟的表情彻底放松下来,晨夕没有辜负他,这个事情办得漂亮!晨夕是个阳光的、聪明的女子。晨夕没有透露半点端倪,这件事情成功地绕过了黄广益与他身后的人。'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雷翊看着贺崟的表情也明白晨夕的嘴巴很紧,这个女孩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

    雷翊对晨夕说道:“晨夕,待会送老板到会场以后,你和大拿就回来把房退了,老板开完会我们就直接赶回去。”

    “是,雷秘。”晨夕放下手中的餐具回答。

    晨夕彻底改变了她在雷翊与王大拿眼中的形象。回去的时候,雷翊说话明显放松许多。他告诉晨夕:“晨夕,以后这台电脑就给你用了,不用拿去办公室。”

    晨夕眨巴、眨巴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说道:“雷秘,那你得替我保密哟!”

    贺崟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心眼也够多的。她这是在告诉他们,她的嘴会很严。

    雷翊也笑了:“晨夕,别对我这样,我受不了会跳车的。”

    晨夕:“去,我这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你懂不懂欣赏?”

    王大拿都忍不住笑起来。

    当黄广益接到政府值班室的电话省委书记张向阳明天要在厂里召开现场办公会时,他知道,事情起了变化。技改项目出了茬子,他当然明白这一定是贺崟在背后搞小动作。

    他立刻拿出手机打给朗逸:“阿朗,技改的事情起了变化。贺崟虽然把拨款的文给送到了省政府,可是明天张书记却要到厂里开什么现场办公会。贺崟看到他前面的布局全乱了,现在他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朗逸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什么?!”

    “我刚接到政府值班室的通知,明天上午10点张书记要带队到厂里考察,现场办公。”

    朗逸平静下来,技改是个大事,这里面牵扯的利益甚至会影响到父亲与京城的关系。他想了想说道:“阿广,你先别急,我先去了解、了解情况回头我们在说。”

    朗逸突然想到晨夕,遂说道:“阿广,我记得你说过晨夕是跟韩娟那条线的,你能不能让她去问问明天的会中宁市政府安排的是那位领导?”

    黄广益苦笑:“不用问了,晨夕现在已经被贺崟要去办文了。贺崟刚分配时做过我姐夫的徒弟。”

    朗逸:“……”而后沉声:“阿广,你要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阿朗,你放心,没事的。晨夕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个孩子,我想贺崟这样干,只是沽名钓誉,让别人说他念旧。”

    “阿广,但愿你的手段能让你的女人不出茬子。她可是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的。”

    黄广益也很无奈:“贺崟是刚把她要去的。这个我也想过了,晨夕是女孩,贺崟不会太重用晨夕,因为他不可能带着晨夕进进出出的。在加上贺崟知道我是晨钢现在的小舅子,贺崟不会疯到让晨夕接近他们的核心。”

    朗逸这才放心,贺崟就是在沽名钓誉,他也不能让晨夕参与太多的,毕竟还有晨钢与黄广益的关系。

    黄广益把车开到大院的附近,他拨通晨夕的电话。

    “晨夕,在哪?”

    晨夕看到是黄广益的电话,她想,终于还是来了。遂接起:“除了办公室,还能在哪?”

    “晨夕,你把汽车给开出来,新车经过磨合,现在要做一次四轮定位。”黄广益用专业的术语让晨夕上钩。

    果然晨夕不疑有他,说道:“是吗?我也看了汽车给配的说明书,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做。谢谢你,你告诉我地方就行。”

    “你出来,这个要到大众服务商去做才行。”黄广益没有说的是他口中的大众服务商是在南里市。

    晨夕想了想,刚从南里市回来,下午是没有什么重要的公务要处理。

    “那好吧,我去哪接你?”晨夕有些日子没有看到黄广益了,她也说不清此刻对黄广益的感觉。

    看到晨夕停在路边的汽车,黄广益让晨夕下来,自己坐到司机位置上。晨夕的汽车很干净,有着晨夕特有的香味,黄广益的心情变得好起来。

    他抱住晨夕,晨夕也没挣扎。黄广益觉得整个心都温暖起来,这一刻,所有的算计与y谋都被他暂时放下。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晨夕,我好累,真的好累……做人、做事都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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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夕一点同情也无:“我说你这人也太矫情了吧?请问先生今年贵庚?你现在可是中宁市的龙头企业的一厂之长,你还想怎样?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会让你的同龄人想揍你。”

    黄广益开怀地笑了,他明白,晨夕是在安慰他。

    “你知道我们单位为了一个科长的位置,多少40岁的男人挣得头破血流的?我看过你的简历,好像你才28岁,28岁的正处级干部在中宁市可是独一份的。团委书记都33了,你还想怎样?在折腾,你还不得上天呀?”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吻了吻晨夕,然后熟练地把汽车转到大马路上。

    晨夕的心情也很好,她的虚荣心是满足的。看到黄广益把汽车开往南里市的方向,晨夕大吃一惊:“你没搞错吧?维护汽车也没必要到南里市吧?”

    黄广益摇摇头:“晨夕,所以说女孩子只会开车,对汽车一点也不了解。汽车的养护是否得当不但影响汽车的寿命,还对汽车的安全有很大的影响。待会那些汽车养护师傅会跟你说的。原来我也不相信,现在我是知道了。”

    晨夕听到汽车安全遂不在反对,无论如何,安全总是第一位的。

    黄广益看到放下戒备的晨夕,他摸摸晨夕那头柔顺的头发,笑着问:“晨夕,你现在在贺崟的科室还习惯吗?”

    晨夕心想,来了。

    她耸耸肩膀:“都一样,都是办文。只是雷翊比薛贵好说话多了,人也随和,反正二秘比四秘好。虽然做同样的工作,但我喜欢二秘。可能雷翊是从厂里出来的,人比较好说话。不像薛贵,老想找我的茬。”

    “领导是男的,女秘书终归是不太方便。”

    晨夕瞪了一眼黄广益:“想不到你还有性别歧视!你这不是废话吗?中宁市正副市长共有6个,只有韩副市长一个是女的,是不是这5个科室都得是男的呀?可是政府办除了车队历来就没有‘和尚’科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从来都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黄广益笑了:“好像是这样!我厂办也是女的多。贺崟的那个姘头现在天天在我面前上演列女传。我现在一看到她就能准确地判断出她昨天是否与贺崟上床,因为第二天她一定是更加的趾高气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昨天做了爱。”

    晨夕大笑,这个黄广益嘴巴也太损了。她想起那天韦乐的样子是挺可乐的,遂说道:“她的确蛮像活宝的。”

    滴水不漏的晨夕让黄广益放下心来。汽车很快开到大众服务中心,晨夕被大众的专业服务彻底唬住,她把一天在南里市和中宁市之间打了两个来回的不快抛在脑后。

    朗逸亲自开车到大众服务中心接上晨夕与黄广益。看到朗逸,晨夕一点也不奇怪。现在贺崟打了如此一副好牌,她不认为朗逸与黄广益还能坐得住。但晨夕对这两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事情一点兴趣也无。她很早就明白天大的祸事、地大的银子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利益决定一切。最后一定会达到一个微妙的平衡,没有人可以一枝独秀。所谓的权势,永远都是决定利益的上层建筑。

    黄广益把晨夕拥在怀里,即不是很紧,却也不让晨夕象征性挣扎过后,任由黄广益的手圈在自己的腰上。朗逸不禁在心里发笑,黄广益从来都是能很好的诠释什么叫绵里藏针。'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一扫2小时前的颓废,他痞痞的笑容让晨夕看呆了,这个男人还真是漂亮。

    朗逸笑着对晨夕说道:“晨夕,擦擦你的口水吧!”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

    晨夕打了黄广益一拳头,笑骂他:“有你哭的时候。”

    到了饭店,一个十分斯文标准白领模样的女孩已经站在门口,女孩的个子很高,气质也还不错。朗逸介绍:“晨夕,这是孔奈儿,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是我的发小,也是我和阿广在美国留学时的同学。奈儿,这是晨夕,阿广的女朋友。”

    孔奈儿终于明白为什么葛晴这段时间总是酗酒的原因了。她看看黄广益,看看晨夕,笑道:“晨夕,你好,阿广,好久不见。”

    晨夕点点头:“孔小姐,幸会!”

    黄广益似乎很吃惊:“奈儿,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他拿起晨夕的手十指相扣,灿烂的笑容刺目着孔奈儿的眼睛。她曾经爱过黄广益,可是黄广益没有给她一点机会,因此她对黄广益身边的女孩总有那么一股子怨气。即使她对葛晴从无好感,可是面对黄广益深爱的女人,她更加讨厌晨夕。

    孔奈儿对黄广益甜甜一笑:“昨天刚到,今天才回到南里市,时差都还没倒过来。”

    她不断地打量着晨夕,一条低腰的牛仔7分裤上挂着一条金属的装饰链,衬出晨夕那完美的腰部曲线,牛仔裤紧紧地包裹着这个女孩挺翘的臀部,似乎都可以在上面放上一杯水;紧身的淡紫色t恤是低胸的,露出胸前的一截春光,胸前的英文字母street girl(街头女郎)下面还有一行小字please say helloyou arandso guy(如果你是帅哥请打招呼);妆化得很浓,特别是像洋娃娃一样的眼睫毛上了一层与牛仔裤同样颜色的睫毛y;现在还只是春天,可是这女孩却前卫地穿上了一双镂空的露趾靴,十分的应景。

    孔奈儿不得不在心里赞叹,晨夕实在是太会打扮了,新潮、前卫的街头女孩的模样,却给人一种向上、青春的感觉,与那些从小就混迹社会的年轻女孩是泾渭分明,虽然她们的衣着看起来没有太大的分别。可是孔奈儿很疑惑,她不知道是什么令黄广益改变了自己的口味,还不惜跟葛晴分了手。葛晴追黄广益的时间都可以追溯到6年前……葛晴对黄广益的好她孔奈儿都自认做不到。

    孔奈儿死死地盯着黄广益那心满意足的俊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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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广益的手一直霸在晨夕那柔软的细腰上一路走来,一副金童玉女的模样引起旁人的不断侧目。朗逸赞叹:“现在我是相信世上确实是有郎才女貌这样童话似的说法。”

    孔奈儿哀怨地看着朗逸,朗逸牵起孔奈儿的手:“奈儿,走吧,别吃醋,这醋还轮不到你来吃。看在我们是发小的份上别怪我不提醒你。”朗逸毫不在意地说道。朗逸在年少时,曾经喜欢过孔奈儿,可是岁月无情,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四人刚坐下,孔奈儿就说道:“晨夕,你还是在校生吧?现在的民办大学管理都很松懈,你们真是幸福。”

    晨夕嫣然一笑:“我不是学生。”

    孔奈儿睁大无辜的双眼:“我看你才20来岁,听说现在民办大学的门槛都挺低的。”而后热心肠地说:“晨夕,要不我帮帮你,我爸爸是南里市分管教育的副市长,让他安排你到南桂大学这样的一类大学都没问题。”

    晨夕眨巴、眨巴更加无辜的大眼睛:“是吗?孔小姐,谢谢你。你真好!”

    黄广益暗笑,孔奈儿这是要吃亏了。

    晨夕耸耸肩膀,没出声。

    孔奈儿认为此刻的晨夕已经被打击得差不多了,她顿时在加上临门一脚:“嘎嘎嘎,晨夕,你知道你穿这衣服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吗?”

    晨夕一本正经地看着孔奈儿,准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