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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个哈。”

    “当然要你参加呀。”花魁伸手搂着赵红兵的肩膀,“我们玩火烧房子!”

    小孩子一般对玩火啊,水啊这些最感兴趣,因此赵红卫、赵红兵一听就兴奋得要命,跟着花魁便来到了自己家门前。

    赵建设家屋后是一个露天草料场,草料场旁边是羊圈房,羊圈房一共是4栋,围成了一个4合院。再过去就是队部了。花魁选的时间很好,万一失手,火真的把赵建设家烧着了,也正好是赶着赵建设下班时间呢。

    “花哥哥,我回家去拿火柴来哈。”赵红卫说着,便开门进家去了。

    花魁正想叫住赵红卫,说自己身上就有火柴。但一想,这样也好,万一真的把你家烧着了,到时候火柴啊,玩火啊,全都是你们哥俩的,我花魁还能脱身呢。

    赵红卫、赵红兵也还真勤快,跑前跑后的忙着抱草,拣木g,支砖块,很快就在自家门前堆了一大堆。因为哥俩抱来的都是一些干草,全是工人们割了交来的火草啊,狼j叶啊,茅草啊这些用来给猪垫圈的干草,火一点就着,加之下午5点到6点钟这个时候的风既大又乱,只听得“哄”的一声,火苗子便蹿起老高。

    正当花魁、赵红卫、赵红兵玩得正起劲时,赵建设却来了。

    “你们快给老子停手!”赵建设边跑边喊,声音都变调了,因此听着就像是在惨叫。

    花魁早有准备的,趁赵建设还没跑到身边的刹那,忙掏出身上的火柴,“嗖”的一下扔进了火堆。

    赵红卫、赵红兵平时间有吴玉珍惯着,因此对赵建设并不太放在心上。哥俩当没听到赵建设的声音似的,自顾自的忙着给火堆添材、加草。突然间一阵乱风吹来,只听“呼”的一声,火堆霎时间变成了火球,往赵建设家飞滚而去。

    “妈呀!”这回赵建设真的是惨叫了,边叫就边跑去扑火。正好工人们从百亩大土收工回来了,老远就听到了赵建设的惨叫,再一看,只见赵建设家门前火苗子已经蹿起了好高。

    “赵队长,我们来啦!”

    说来还真的是人多力量大,不到1分钟,火便被扑灭了。赵建设一p股跌坐到地上,两眼直直的看着自家房子。而这时候,吴玉珍也下班回来了,见一大群人围在自己家门前,还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赵建设,你又咋了嘛!”吴玉珍对着坐在地上的赵建设吼叫着,但仔细一看,却忍不住笑了,“咯咯,你看你,咋头发都没了半边呢!”

    赵建设被整怕

    “还说呢!”赵建设突然回过神,猛的从地上弹起,“赵红卫、赵红兵,给老子过来。”赵建设喊完,觉得还差一个人,于是忙拿眼睛在人群里找,“花小子,你也给我过来!”

    “又给我大呼小叫嘛!”吴玉珍双手叉腰,杏眼圆睁,“你还嫌脸没丢尽哇?赵建设,我给你说,你今天胆敢在胡闹,我硬有本事让你去和猪睡!不信你就试试看!”

    吴玉珍一顿臭骂加恐吓,还真把赵建设给唬住了。赵建设先是朝围观的工人们挥了挥手,然后招手把花魁叫到身边。

    “花——小——子!”赵建设一字一顿,“算我怕你了哈!从今往后,你哩,就是我爹啦!快回家去吧,告诉你后老爹,就说我说的,他今天生病了,让他吃了晚饭在床上躺着。去吧。”

    “哦。”花魁对着赵建设翻了翻眼睛,回过身正要跑,赵建设又向他招手了。

    “回来!”赵建设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你多跑一趟,去给李莉媛,周洁茹说,她们也生病啦,叫她们吃完晚饭就上床躺着。听明白啦?”

    “明白。”花魁两眼紧盯着赵建设。

    “明白还不快去?”赵建设突然大声吼道,“快滚!”

    看来赵建设真是吓怕了。花魁走后,赵建设又一p股跌坐在地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空。赵建设正独自出神,一阵乱风吹来,赵建设猛的打了个n颤。

    “乃乃的,老子又没n意,咋会打起n颤来了呢?”赵建设一个人坐在草地上骂骂咧咧,不过这n颤打得好,把赵建设打醒了。

    从自家窗玻璃被砸,到j爪子被打断掉,再到今天的火险,赵建设一样一样搜出来想。窗玻璃被砸之前,花魁就来数过窗玻璃;j爪子断之前,花魁也来数j。不想则以,一想就把赵建设吓了一身冷汗。

    “我的妈妈耶!原来这臭小子是在警告老子!乃乃的,今天老子要是来晚点呢?那房子不是全烧光啦!烧光都不说,自己还说不清楚哩,玩火烧房子有你的两个宝贝儿子,你能怨谁去?”赵建设自言自语说了一阵,正好他老婆吴玉珍开门出来倒水。当然了,也可能是倒n。

    说到n,赵建设又打了个n颤。这一打,赵建设又想起了赵红兵说的话。

    “我的祖宗哇!这哪里还活得下去!婆娘撒n居然被花魁那小流氓偷看!乃乃的,这臭小子小流氓到底想咋哩?莫非想给老子戴绿帽子?”

    赵建设越想越害怕,大叫一声“妈妈耶!”往后便倒。

    再说花魁吧,自从得了赵建设颁布的圣旨之后,乐得p股都快开花了。花魁一蹦一跳的,先跑去李莉媛家。

    “花哥哥!”李莉媛的女儿刘晓晓甜甜的对着花魁喊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对李莉媛说:“妈妈妈妈,花哥哥来啦!”

    “是花小子呀!”李莉媛看见花魁突然来自己家,也感到有些意外,“花小子,快进来坐嘛!晓晓,快给花哥哥端凳子来。”

    对于花魁,其实好多人都还是蛮喜欢的,因为花魁人长得俊朗不说,而且时时都是一张笑脸,无论见到哪个漂亮女人,花魁都会甜甜的叫上一声“姨!”这让被叫的人感觉自己就像是花魁的亲姨似的。

    “姨,是赵队长叫我来的,赵队长说,叫你晚上吃完饭就到床上躺着,说你生病了。”花魁说着,冲刘晓晓做了个鬼脸,“姨我走了,我还去汪小梅家哩。”

    “哦。”李莉媛似乎有点懵,“那,花小子,你爸呢?”

    “和你们一样呀!”花魁满脸的得意,“嘿嘿,也生病喽!”

    李莉媛家和周洁茹家是两隔壁,对于花魁说的,周洁茹已经听到了。因此花魁刚从李莉媛家出来,周洁茹就把门拉开了。周洁茹抱着女儿汪小梅,笑眯眯的看着花魁。

    “花姐姐!”汪小梅冲花魁做了个亲昵的动作。

    “妹妹,叫哥哥,是哥哥,不是姐姐!”花魁忙给汪小梅纠正。

    “咯咯,花姐姐!”汪小梅嬉笑着,“花——小——子——姐——姐!”

    “再敢叫我姐姐!”花魁装着生气的样子,“哥哥再不理你了!”

    和周洁茹的女儿闹够了,花魁这才把赵建设叫他说的事情说了。周洁茹显然很开心,不停的在女儿的小脸上猛亲。

    “快谢谢花哥哥!”周洁茹把女儿的小脸转向花魁。

    “谢谢花姐姐!”汪小梅顽皮的冲花魁嬉笑着。

    “不理你了!”花魁真的生气了,“姨我走了!我还没告诉我爸哩。”

    “花小子,你等下嘛。”周洁茹叫住花魁,然后转身进屋去了。不多一会儿,周洁茹手里拿着个瓶子出来,“花小子,来,拿着。这酒反正也没人喝,你拿回去给你爸吧。”

    “姨,你还是留着吧。”花魁没伸手去接,“等梅梅家爸爸回来,给他喝吧。”

    周洁茹很坚决,一把将酒瓶塞到花魁手里,便转身进屋去把门关了。花魁还想再推辞一番,不过人家都已经关门了,你再推辞,就有点不礼貌了。

    回到家里,花魁把赵建设叫他说的话说了一遍,方家华倒是没什么反应,木讷的坐在饭桌边发呆。方蕾却乐坏了,一把拖过弟弟花魁。

    “哈哈,弟,你这招真绝!”方蕾夸奖道,“快说给姐听,你是咋想出来的耶!”

    “姐先不说这个,看我拿的哪样?”花魁将手里的酒瓶冲方蕾眼前乱晃。

    “咦!弟,哪来的?”方蕾一把抢过弟弟花魁手里的酒瓶,仔细看着,“哟,弟,还是瓶竹叶青耶!太好喽!弟你等着,我再炒几个j蛋去。”方蕾把酒瓶还给弟弟,忙弄菜去了。

    “爸。”花魁把酒瓶往方家华面前一放,“猜是哪个给的?姐,你猜是哪个给我的。”

    方家华抓过酒瓶仔细看着,“嘿嘿”的干笑了两声,却不说话。方蕾忙弄吃的,没闲工夫理花魁。

    方蕾很快就弄好菜了,一盘炒j蛋,一碗炒洋芋丝,一碗爆炒麻雀r,另外还煮了个萝卜茵子汤。方蕾找出父亲方家华很久没用了的酒杯,还是铜的呢,这铜酒杯还是1958年方家华来到轿子山农牧场时带来的。方蕾倒了满满一杯酒递给方家华。

    “喝吧!今天我们要好好庆祝下哦。”方蕾说着,给弟弟花魁的碗里夹了一大筷子麻雀r,“弟,你功劳最大,姐犒劳你哈。”

    “嘿嘿,姐,我有点受宠若惊哦!”花魁说着,也给方蕾夹了一大筷子麻雀r,“姐,其实你最辛苦,要做饭给我们吃,还要给我们洗衣服。”

    听花魁这么说,方家华感到相当的意外,“这小子,我还以为他只会顽皮,不懂事,原来什么都明白呢。”方家华端起酒杯一口干了,花魁忙把酒瓶递过去。

    “花魁。”方家华喊了声,又不往下说,只是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菜。花魁正想问方家华喊他做什么,方蕾却在桌子底下踩了丁小俊一脚。

    原来方家华正在哭!花魁看着方家华,感到很茫然,“我爸是怎么了呢?莫非酒不好喝?还是菜太辣?”不过仔细想想,一个老男人,咋可能为这么点小事情哭呢。花魁看了看姐姐方蕾,见方蕾正埋头吃饭,于是也只好学着。

    吃完饭一会儿,就到晚上开会了。花魁见方家华去床上躺着了,便打算跑去会议室看看,没了被批斗的人,赵建设怎样收拾残局。花魁刚打开门,只见袁雪气喘吁吁的跑了来。

    “花小子呀花小子,你忘了哇?”袁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见方蕾在洗碗,于是忙对花魁做了个手势,“鞭子!花小子,猪鞭子!”

    袁雪心猿意马

    “猪鞭子?”花魁愣了下,不过马上就反应过来了,“哦,晓得了!走嘛雪姨。雪姨你不去开会么?”

    “嗨,还开哪样会哩,赵建设都快要死啦!”袁雪说着,摇了摇头,“报应哇报应!”

    “赵建设快要死啦?!”正在洗碗的方蕾惊得差一点就把碗丢到了地上。

    “是呀!呵呵,你们是没见着哇,太好玩呐!”袁雪绘声绘色的给方蕾和花魁说着赵建设是怎样晕过去,吴玉珍母子又是怎样的哭天抢地,然后又是怎样被送去场部医院。

    “哈哈,的确是好玩哦!”花魁说着,对着袁雪眨了眨眼睛,“雪姨,你还不走么。”

    袁雪带着花魁先去种猪房,精心挑了头很健壮、很顺眼的小公猪。小公猪显然很兴奋,似乎正处于最佳状态之中。袁雪刚把猪圈门大开,公猪便朝她扑来。

    “妈妈呀!”袁雪忙往花魁身后躲。

    “死猪!”花魁对着猪p股一脚踹去,小公猪哼了一声,便摇着脑袋走开去了。

    接下来袁雪肯定是不敢去招惹小公猪的,因此花魁便在前面撵着小公猪,袁雪却躲在花魁身后。

    到了要配种的母猪那里,袁雪才敢露面,因为此时的小公猪已经找准了方向,不再把人当母猪看了。

    “花小子,这小公猪才长大哩。”袁雪费力的给自己辩解着,“所……所以,还不太分得清……人和猪耶。不过……不过,花小子,小公猪还是蛮会配种的哦。真的,不信你看嘛!”

    花魁低头一看,原来小公猪已经爬到了老母猪背上,正用它的那长长的鞭子样的东西在老母猪身上乱杵。不过却不得要领,小公猪根本就没找对门路。

    “真的呀雪姨!”花魁很惊讶,“雪姨,我好羡慕小公猪哦!”

    “没出息的货!”袁雪哭笑不得的看着花魁,想多说两句,但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被捏着,加之小公猪在老母猪身上乱爬,爬得袁雪心都乱了。

    “哎呀雪姨,小公猪好笨哦!”花魁蹲下身来,盯住老母猪p股看,“哈哈,笑死我喽!雪姨,你说小公猪晓不晓得它想干哪样?”

    “天呐我的傻儿哟!”袁雪差点没被花魁气晕,“它不晓得?那你呢?你晓得?哈哈,笑死我喽!干脆你去嘛花小子!”

    “我去?”花魁惊讶地望着袁雪,“雪姨你是说叫我去爬母猪?哎哟雪姨,我又不是小公猪!我不去!我才不爬母猪哩!”

    “我的妈呀!好呐不说呐!”袁雪笑得人都快站不稳了,“花小子呀花小子,雪姨真的服你呐!”

    小公猪依然在老母猪身上乱爬,但就是办不成事情。袁雪都开始着急了,于是忙蹲下身去,打算帮小公猪一把。可惜的是小公猪却似乎不想领情,袁雪的手一去摸,小公猪就不依,不让袁雪摸都不说,还转过头来拿眼睛瞪着袁雪。

    “咦!你还拽得很嘛!”袁雪生气的踹了小公猪一脚。没想到的是老母猪却生气了,转过身来凶神恶煞的对着袁雪吼吼。

    “死货!”袁雪骂了一句,忙退到一边去,“s母狗!老娘又没惹你,你发哪样羊癫疯!”

    “雪姨!哈哈,笑死人喽!”花魁忙站到袁雪前面,伸手拦住老母猪,“雪姨你骂的哪样嘛,把老母猪骂成了s母狗,羊癫疯,哈哈,这老母猪身份还蛮复杂的嘛!”

    “是吗?哈哈……”袁雪也真是气急了,想着自己刚才骂的那通不伦不类的话,就想冲上去狂扁猪们一顿。

    小公猪仍然没把事情办成,就连老母猪也开始急了,转过身便朝小公猪一头撞去。不过还好,老母猪并不是真撞,只是轻轻的朝小公猪p股上顶了一下。

    “花小子,你看咋办嘛?”袁雪有些六神无主了,“干脆,花小子,我来说,你来做,好不好嘛花小子!”

    “我来做?”花魁这回真的是被袁雪弄晕了,“雪姨,你该不会……不会是让我去……”

    “花小子呀花小子!你听雪姨说完嘛。”袁雪强忍住笑,“我的意思是,你去帮小公猪拿着那东西,我来教你咋做。”

    “哦。”花魁如释重负般的笑了起来,“雪姨你是说叫我拿着小公猪的那个东西么。好嘛雪姨,你说嘛。”

    袁雪也没怎么教,花魁就已经把猪的那东西弄对位了。只是接下来有点麻烦,得在老母猪后面帮小公猪捏着,不让它滑出来。而且更要命的是,时间相当长。

    因为时间长,花魁也就开始走神了。手倒是老老实实的帮小公猪捏着,眼睛却乱看。袁雪正好蹲在花魁身边,于是,花魁便从头到脚打量着袁雪。袁雪的脸红扑扑的,鼻子却在喘着粗气,因为喘粗气,以至于胸脯大幅度的起伏着。

    “雪姨你的胸脯好大哦!”花魁突然冒出一句。

    “啊呸!小流氓!”袁雪忙往上提了提衣领,“哪个让你乱看耶!还乱说!看别处去!”

    要说看别处,眼下除了看猪,还有什么好看的呢。看猪肯定是没意思了,黑漆漆、臭烘烘的,多看一眼就倒胃口。

    花魁乖乖地把目光从袁雪的胸部移开去,不过不是上移,不是左移,也不是右移,而是下移。顺着袁雪的腹部,花魁的目光来到了袁雪的胯裆。这一看不打紧,却把花魁吓了一大跳。

    “呀!雪姨,你撒n……”花魁忙伸手去捂嘴。

    袁雪顿时就脸红了,忙把双腿收拢,然后慢慢站直身子。

    “花小子!你再……再胡说八道,我……我就不理你了耶!”袁雪装着很生气的样子,“你越来越过分嘛,看人家……人家下面……”袁雪一副羞羞答答的样子。

    说到这里,袁雪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自知失言,却无法挽回。于是只好双手捂着脸,走了开去。

    袁雪30岁还不到,不过两个女儿和赵建设家赵红卫、赵红兵是一样大的,大女儿谢方11岁,小女儿袁园10岁。

    只是老公谢明义没人家赵建设风光,而且还不年轻呢,仔细算算,谢明义今年已经整50了。老点也无所谓,老公嘛,老有老的好处,因为人老心肠好呀。但是,这种最低要求,谢明义都不能给袁雪,谢明义不是这回被安排送羊毛去内蒙,就是下次安排出差走上海。因此一年几乎没多少天在家陪老婆孩子。

    原本有个老老公的日子,对于年轻少妇袁雪来说,就不是那么如意的。不如意就不如意吧,这些袁雪都认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和谁不是过日子,和谁不是一天三顿饭,一身衣服。气人的是,袁雪连这种低标准都达不到。有时候想起来,红杏出墙的心都有了。这不是么,终于熬不住了,都学会偷汉子了。

    不过袁雪运气似乎不怎么好,才学会偷了几次人,居然就被调皮捣蛋的花魁撞见。

    袁雪远远的站着,仔细的看着花魁,心里便嘀咕开了,“这事情该怎样和花小子了哩?难道说还真的要拿给他弄一回?就算可以拿吧,那么,该怎样开口呢?难道就这样把裤子一脱,说,花小子,来,我给你弄!”

    “妈呀!太难呐!”袁雪忘乎所以的喊了出来。

    “雪姨才不难哩!”花魁伸手朝老母猪p股拍了一巴掌,“雪姨你看,都弄好了!”

    原本袁雪是用手捂着眼睛的,加之人也有点恍惚,听花魁这么一说,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没想到自己觉得好难的事情,花魁小小年纪居然就有了办法。

    放牛比放羊好

    “啊呀花小子!还是你有办法!”袁雪皮笑r不笑的的看着花魁,却又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花小子,那……那你好久要哩?”

    “好久要?”花魁木头木脑的看着袁雪,“要哪样嘛雪姨,我没给你要哪样嘛。”

    “啊呀花小子!你不是说不难的嘛!咋呐,花小子,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