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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可是小兵仔拼命抹着脸上的汗,表情除了恐慌还是恐慌,倒看不出半分编造的痕迹,由不得他不信啊……那么极有可能的,将军在那之前便来过青娘的茶铺,甚至还不只一次的来过,不然缘何宝刀落在了这儿,却不见他丁点焦虑?——必然是已经对这里十分熟悉和放心了吧。

    想到那次大哥忽然没来由打问自己对青娘如何看法,自己竟还天真的以为与青娘将要喜事临近……甚至借着酒劲,还在众人面前大胆揽了青娘的腰肢……真真不要脸到不行!以大哥那样隐忍的性子,若非不是自己太过大胆放肆,他也定不会如此生气而迁怒于青娘。

    “真真是将军让小的来的,将军说、说不想让别人看到,徒然多生了谣言,影响不好,便让小的偷偷拿了送回去……不信杨参将您看!我这可有将军出营的令牌……”小兵仔还在说,边说边颤巍巍往胸口掏去。

    杨希却早没了深究的欲望,一时只觉自己卑鄙下作到不行,大哥对自己恩重如山,临了自己却反过来挖了他的墙角。甚至,就在方才未见到宝刀的前一刻,他心里还隐约报着侥幸的心思,或许真是谣言也未必,自己或许还有希望的吧……

    杨希,你几时竟变得如此忘恩负义?

    那持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着,青筋暴突起来,似恨不得多出来些许勇气,干脆生生将自己刺穿了谢罪一般焦着。

    小参将不说话,只一双杀人的眼神冰冻一样冷凝着,看得小兵额头上的冷汗越发冒得勤快……天爷爷的,早知道遇上这么个一根筋的愣头青,天塌了他都不肯来!原还以为将军差他来办这样的私事,或许有被重用的希望呢,真真蠢到家了……

    “杨、杨参将……小的说的句句属实,您、您的刀~~~”小兵弱弱伸出手指头,试探性的移了移刀背,见杨希并未动作,便放心站了起来。

    想来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性子,那白净脸上瞬间换却上一副深刻同情,自顾自叨叨道:“将军也真是,一把刀自己来取回去就是!又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事,还要让小人这样折腾,险些都要掉了脑袋……”

    碎碎叨叨着,摆了p股就要走。那娓娓行去的背影,两瓣翘/臀扭得如同妇人一般。

    杨希愣怔看着那娘们一样的小男人,两道浓黑的眉毛越发拧起来……对啊,又不是什么偷偷摸摸的事,大哥一向豁达爽朗之人,倘若果然同青娘没有什么,只管自己取刀就是,又何必多此一出?

    “等等!”杨希忽然张口唤道,森冷的碧血寒刀再次搭上小兵疙瘩的细小脖子:“把刀拿上!别让将军知道我今天来过!”

    “是是是,那是自然!杨参将只管放心……”小兵吓得魂都快掉了,这天刹的破差使!

    猛点着脑袋,见那一根筋的小将眉头实在凝得不成样,又似巴结讨好一般,添了一句宽慰道:“那个……容小的多说……其实吧~~若说这事儿,咱营地里谁不替杨参将您叫冤?都说大将军为人向来坦荡,如何偏偏在这事上就犯了浑!便是找个女人怎么了?有什么说不得的?害了你这多年老兄弟光天化日下竟然掘了大哥的墙角,做了那无情不义的事,啧啧,不该啊不该……啊?错错,有什么该不该的!瞧小人这张破嘴……”

    小兵口中兀自叨叨碎语着,好似突然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正要追上去道歉,却见身边的英武小将早已行在百里开外,不由抬起小巴掌“啪嗒”掌了自己一小嘴。

    不远处杨希步子虎虎生风,垂下的掌暗暗握成了拳——塞外的风刮得猛烈,方才的那些言语如何飘不进他的耳朵?……他早该知道的,这件事最不堪的就是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__)嘻嘻,想死亲们了!这周有事耽误,导致更新拖延,给亲们鞠躬上茶啦,么么么~~

    本章过度章节,后面上好菜哦,嘿嘿,连杨希都误会了。。。。可怜的将军呐,上梁山啦~~

    另外,本周五开始正常更新咯~~

    ☆、第11章将军有隐疾?

    剑用久了也沾染了主人的习气,那黑衣人不过几下挑拨,好好一件小袄便被它生生挑去一排小扣,再不能穿出去见人。

    不大的二层小阁,青娘褪去橘色胸衣,将一抹精致肚兜往胸前罩去。冰凉的丝滑面料触及细腻肌肤,直觉的带起来一片酥/麻,让人萌生渴望却又矛盾的空虚着。她的身体年胜一年的敏感,受不得丝毫的撩拨,便是衣物,也只敢挑那平常的面料,可惜紫苏一向最懂得爱自己,但凡吃穿用度永远是尽可能的好,哪儿有粗简的存在?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子打照在她半//l的躯体上,将薄而瘦削的肩膀带起一片蒙蒙金光……忽然有些热啊。

    也不知是胸衣太紧,亦或是心中焦闷,那吊在背心上的丝绳怎么也扯不牢,正着急着,身后传来“吱呀”开门声响。

    “谁!”青娘心口一紧,匆忙将丝带一缠背转过身去。

    “哎哟~~是我啦。”紫苏手抱衣物扭着腰呼啦啦跨进门槛,一双潋滟桃花眼往她脊背瞄了瞄——哟,看不出来呀!平日包得那样紧,里头原藏着这般好物……瞧瞧这样细的腰、这般翘的臀,腰椎处的凹线足可以摆副棋盘了吧,谁看得出她生过孩子?

    眼神儿上下一扫,下一秒便化作一副酸溜溜模样道:“我说呢,老娘主动勾引他看不上,却反过来撩拨你……原是一眼看穿了你这妖精身段~~啧啧,好不伤人脸面!”

    将手上衣物往青娘怀里一扔,那修长手指又抚上她薄薄的削肩,像要从嘴上赚回方才被男人拒绝的憋闷,紫苏嘴角浮起来一抹薄凉坏笑:“你看看你……就可惜在脸上了。怎么身上皮肤万般好,脸蛋却偏偏灰溜溜得像只老麻雀?”

    “一路过来风吹日晒的,由不得它灰了黄了,你不也是麽?”青娘淡淡应着,紫苏这女人一向嘴叼,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才懒得接她的招。

    接过衣物眯眼细看,却是一件水红淡花宽袖小袄,袖口还卷着亮金色的边,下头是玫紫色的宽长褶子裙,煞是好看。拿在手上迟疑了片刻,终又别扭地扔了回去:“喂,这样好的衣服我可受不起呀,给我换件素点的不行?”

    “哧哧~~有你这样奇怪的人么?既哭诉人家不要你,又日日穿得像个黄脸婆……这件算是最素的,再素没有了!要么就别穿,光溜溜走出去~~”紫苏撇嘴,指尖轻轻拨了拨青娘无色的脸颊:

    “倒还是真的黄呀……诶,你这女人也真不够意思,我一向以为我与你交情不算浅了,如何这般大事你却瞒了我许久?”说着一抹丰/韵身段便俯趴在桌上,仰着头,桃花眼很受伤似的直直往青娘脸上看去,审视一般。

    “呃……什么事?”青娘冷不防楞了一楞。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到底不好回答。

    紫苏不语,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蹙着眉峰,忽地却捂嘴大笑起来:“啊呀~~我原还奇怪了,如何那样一个眼睛长在天上、油盐不进的铁皮疙瘩,偏偏被你这黄脸丫头拿下来——原是一路的痴呆货!呵呵哈~~逗你玩笑呢!我不过就是生气你,我把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却连这等小事也瞒着我,不就是个男人么?多了不起个事!”

    原是说这个,青娘如释重负。只一颗心方才安下,转而一想这话听着不对呀,什么叫“不过一个男人”?

    “紫苏,川儿最近老缠着我要爹爹,你这顶帽子可不许乱扣……方才不过为了保命,信口胡诌罢,你这样聪明的人,可不要信了。”

    “信不信可不由我说了算,你去听听,楼下那几位可说得是些什么?”紫苏慵懒指了指窗外的马车,那眼里忽又多了几许狡黠与狐媚,嘻嘻笑道:“喂,听说那个男人虽然冷得像冰块,长得却是一等一的带劲,有机会带我去见识见识如何?”

    青娘的白眼又翻起来了,指尖点着她的额头道:“就这样饥渴麽?连他那般怪里怪气的老男人你也要……何况我便是想见人家,人家也未必肯施舍我一眼呢。你不知道他,讨厌我得要死!”

    紫苏这样的妖精……青娘拒绝着。其实见一见又有何妨?不过心底里就是莫名的抵触着,没理由的不愿让她见到他。因听到楼下将士催促,忙急急系起腰带跑下楼。

    只她不知,方才那样软绵绵的低声嗔怪,听在别人耳里倒像是居家娘子在姐妹面前数落丈夫一般,明明心里头甜腻得要死,嘴上却偏偏要损着他,好不别扭、好不娇羞。

    “小气,我又不同你抢。”紫苏扫兴了,瞅着楼下那抹玲珑身段跨上马车,也款款走下楼去。心中忽生出感慨来——所以说,女人的味道呀,不在乎一张脸,有些女人即便长得不十分好看,却偏生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男人看得久了自然便忽略去她的容貌,反只记住那说不出的妩媚……比如眼前这位,几时见她有过张扬?

    勤务营的马车不过是为采买物品,坐起来倒不十分自在,一路摇摇晃晃的。敞篷的车厢,虽有护顶却没有门帘,傍晚的塞外,大风便从前边呼呼穿堂而过,很有些寒凉。

    青娘坐在车厢一侧,听底下将士拉着她的板车“吱呀吱呀”跑路,呆楞楞的也不知思绪飘去了哪里。车厢里的气氛很有些诡异,众人脸上都是怪兮兮的笑,看多了那笑,某张刚毅的冷峻脸庞便越发清晰明朗起来……

    天爷,这样一群八卦的男人,若把那翻话传开不定他更要如何蔑视自己……算了算了,想这些还不如瞌睡来得自在。

    青娘懒懒打了个哈欠。

    将士们却哪儿肯放过她?因知晓她身份原是如此不同,那眼神虽不敢再如从前一般大胆直白,却仍时不时偷偷扫过来几眼。

    都说亮色最衬肌肤,换了红衣的青娘,原本灰暗的脸色此刻倒显些许白净,长睫毛、尖下巴,小而俏的鼻子下是微抿的唇,明明一副慵懒倦怠的疲塌模样,却又偏生出一抹别扭的倔强。

    众人这样看着,只觉不胜讨喜。

    原先本也奇怪,以将军那样的冷血角色,早先京城里多少王公贵族家的小姐郡主欲要与他永结秦晋之好,他却是连一个都看不上,如何偏偏与这没名没户的平实女子生了情?

    只今日这样看着青娘,答案倒似乎很有些明了——这个女人比那些日日香粉细料护着的小姐郡主够味多了。

    “哈嘁——”睡梦中的川儿打了个小喷嚏,似乎冷了,一个劲的往青娘坏里拱,蹭得衣襟都要从肩上滑落下来。青娘不住往上扯着,想挡住一群男人狼一般的眼神,又怕动作太大吵醒川儿,很有些尴尬。

    将士们s动了这许久,此刻终于逮着机会与她说话,哪里还肯错过?喂马的大牛从座上递来一件大衣,粗憨的脸上笑嘻嘻的:“夫、夫……嫂子……别着凉了!”

    大概觉得叫夫人还太早了些,临到嘴边又改了口,却不知这一改倒更不敬了,谁能跟将军攀兄弟啊?二牛讪讪摸着头,脸蛋黑红黑红的。

    “咳咳!”青娘嘴角抽抽,一口气差点噎住,扭头看着外头破板车:“我刚才险些被吓死了,情急下只得随便扯了大谎。可不许你们胡说呐,那怪家伙真心得罪不起。”

    她自是不知军营里那热火沸腾的八卦,自然不懂方才那一通谎话对于谣言是有多大的考据性。

    哟哟,还“怪家伙”呢~~~大牛朝众人挑了挑长眉毛——看吧,多亲切?兴许都是老夫老妻了。

    “嘿嘿……小青娘你就别和咱哥几个生分了!平日没少去您那喝酒蹭饭,哥几个谁不知你娘儿俩艰难?不是我说,将军这点做得忒不够意思!你也别再替他瞒着了,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大不了哥几个豁出去联名替你求情!”胖壮的海叔拍了拍大肚子,一副循循善诱的热心姿态。

    他是笃定青娘畏惧将军威严,方才一个劲的守口不言。

    “对极!这年头哪个王候将相没个三妻四妾?即便将军再嫌你家室低微,还不是得了个便宜儿子?随便安个名分又有什么关系!”

    “我就纳闷了,将军为人向来敢作敢当、坦荡磊落,当初皇上要把淳淑郡主许给他,他可是斩钉截铁拒绝的,不像个贪权谋贵的人啊!小青娘,你和将军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都是粗犷的爷们,装正经久了着实难受,方才碍着青娘身份不敢胡乱调侃,此刻话题一开便如决堤的河坝,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将开来,纷纷“热心肠”出起了各种主意。

    因见青娘似乎并不似想像中的悲戚或热情,只当她被将军这一年来的冷漠绝情伤透、心存了芥蒂,那话锋一改忙又开始说起将军的好话来。

    这个说将军如何英勇无敌,年轻有为,将边塞治理得一片繁荣安定,广得四围百姓称颂;

    那个说,别看将军平日不苟言笑,实则外闷内s,最是好说话,小公子虎头虎脑这般可爱,多缠缠他不怕他不软了心肠;

    更有的见青娘似笑非笑,似乎不为所动,干脆扔出来一枚重弹:将军坐怀不乱,是个难得的大好青年呐!

    那次一伙人打完胜仗去喝花酒,非把将军一同拽了上去。啧啧,多美一花魁,衣服薄得都能看到里头的红点点了,在将军身旁坐了近半个时辰,将军楞是摸都不摸人家一下,直把那花魁气得差点都要上吊……啧啧,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啊!哥几个险些都要怀疑将军那玩意不行了!

    哦?青娘竖起耳朵来:这个倒是比较有趣,继续继续。

    “本来就是!不然若大个魁梧爷们,多少年不沾女人,谁能不怀疑?你还别说,大营里怀疑将军有毛病的说不定还不只咱几个呢!”那将士见青娘终于提起些精神来听,兴奋得又要继续,只左右p股却被狠狠拧了一把,疼得差点魂魄都要掉了!

    将士骂咧咧道:“还没说完呢!揪我臀部做什么?!将军那年腰椎尾受过伤的……”

    “该死!……你还说!你不要命了么!”大牛摁在座上的手在发抖,一双鱼泡眼万般凄惨的白了白车篷外——青衣黑马,宝刀银盔,古铜的面颊上一双冷眸深邃得看不见底,好不威风冽冽!

    妈呀!完了完了,私下非议上司清白,要挨多少军g来着?那将士两眼一翻差点晕将过去。

    青娘可没看到这些,只因想像他在烟花楼里被一众女人左右簇拥着,还要摆出一副皮笑r不笑的正经模样,一瞬只觉万分诙谐可笑,兀自点着头应和道:“唔,我觉得也是!哪有男人不好色呢?都光溜溜栽进怀里了还能推得开,不是有隐疾还能是什么?”

    “咳咳,咳咳咳……”周围顿时咳嗽声、吸气声此起彼伏。

    “没道德啊。明明是你们先说他有毛病的,又不说话了。”青娘抬起头来看大牛,掩饰着突然有些局促的表情,她方才其实是想起那天晚上春水泛滥、衣裳半褪的自己。

    只她这一抬头,却猛然看到那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魁梧将军——笔直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刚毅五官一如既往的让人心跳加速;只讨厌那深凝的眉,分明透露出十足的反感、轻蔑,还有隐忍……应该是听了好久吧?什么表情啊……

    只是猜测而已么,要不要这样用眼神把我杀死。

    青娘小心肝惴惴不定,却偏要执拗地凝住玄柯那冷咧的眸子:“呃……那个,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是……正常男人到了那样的地方,应该都会的……”

    明明是解释的话,说出来却突然觉得好生虚伪,说着自己都想笑了……什么叫“应该都会”,你忘了那天麽?都水一样贴着他了,他还是那般冷傲不屑看你一眼,甚至是迫不及待的走开……

    所以他才不正常麽。说了不如不说。

    青娘吐了吐舌头,回回都是她挑衅他的尊严,活该他这样讨厌自己……其实,就算他真有隐疾又怎样,和自己又没有半两银子的关系。

    赶紧的低下头来,却看到怀里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黑闪闪两只小眼睛。啊呀,川儿醒了,正好,娘亲这就借口带你回家。

    “猫猫……”川儿眨着惺忪睡眸,小脑袋高高仰视着那个好看却严肃的男人,张开肥肥小手臂……真的很喜欢你呀,呜呜,看我一眼都不行?我又没有那么讨厌……你还欠我一只猫呢。

    “娘……”小嘴儿哆嗦着终于瘪下来,软绵绵的手臂环上青娘脖颈,斜斜望着玄柯,泪眼汪汪好不哀怨。

    玄柯牢拽着缰绳,兀自在原地徘徊着,假装无视那哀哀的可怜小毛头……还有心底里一群痒痒爬着的小蚂蚁,依旧一脸的森冷严肃。高大的身躯在落日余晖打照下映出一片金黄,越发衬得那古铜色的五官硬朗而坚毅。

    他是生气的,因着屡次三番被这妖妇毫无理由的挑衅——这个女人,一次次如此,究竟是想要他怎样?

    他跟在外头可是有一会儿了,原不过野训归来顺道遇到大伙罢,一开始本是要同往常一样走开的,却忽然听到那粗犷的大笑中似参杂着若有似无的“哧哧”浅笑……这样软趴趴没骨头的笑除了她还能有谁?

    也不知什么原因的,缰绳挥不出去了,兀自慢下步来。

    才听了没多久,便觉出那不对劲了……果然,这个可恶的女人一出现绝没有好事!前头造谣小毛头是自己骨r倒罢了,忍么,终有澄清的时候。只后来……尤是那句“不是隐疾还能是什么?”却生生挑起了他的恼火。他甚至可以立刻想像,车篷内那张平俗小脸上是怎样的一种戏谑调笑——眉眼弯弯么,像只狐狸吧?她那天晚上不正是那样轻蔑地看着自己么?

    他自小贵族堆里长大,见过的美人千金数不胜数;便是沙场多年,也从没见有哪个女子如她一般不矜持。他兀自忍着各般难耐不去碰她,自是为了她好,哪儿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