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 第 22 部分

第 2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呵,哪里是她……真是,天上地下。”锻凌钰敛眉,懊恼方才那一瞬间的恍惚,心中对她的故作羞赧好生厌烦,那语气便瞬间冷了温度:“近日驯女房内空缺,你便去填了候补吧。”

    “啊……谷主不要……”少女惊呼,怎也想不到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如何竟惹得谷主不快,眉宇间绝望极了,这会儿可找不见一丝的羞赧。

    蹲在玉面脚跟前按摩的红衣,妖冶妆容上便勾起来一抹讽笑……谷主的心早都被夫人勾走了,但凡谁要是与那女人有半分相似,更或是存了伺机钻孔的心思,下场便没有一个好报的……比如她,现在亦成了最低等的洗脚奴,彼岸花都快要没了颜色,小命都堪忧啊。

    “来人,领她下去。”锻凌钰可不屑于与谁废话,修长的手指将那一搂小衣挑起来慵懒翻看,针针细密,剪裁到位……可惜,衣服做得再好,终究还是死气。不像那个女人,不是这儿缝上一颗小西瓜,便是那儿绣上一只小花猫,好生俏皮可爱。

    心里头因着比对,愈加烦躁起来,一叠衣服往地上一摊:“拿下去,烧了。”

    “是,谷主。”便有丫头走上前来,战战兢兢抱起衣物去了烧火房。

    最是懂得拿捏人心思,红衣哧哧笑,浓妆艳抹的脸蛋上眼神儿好不勾人魂魄:“谷主息怒呀~~少谷主若是无衣裳可穿,将夫人接回来就是了麽~~呵呵~~”

    因见屋中无人,这会儿又忘了方才那绣女的下场,手下的动作又不老实起来,两颗翘/挺/ru//房上早已硬//起来的红/物故意擦着男人光滑的脚底,若有似无地推挤开来,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气息也不匀了……

    她可不想让花凋零至死呀,但凡有男人的地儿,总也不放过任何一次可能交欢的机会。可惜,谷主整日的留她在房中苦力,那不懂的人还以为她如今得了宠爱,哪一个黑面敢不要命了要她?

    “呵呵,接回来?……此刻接回来,亦是还要跑的~~两只小东西若是一齐跑,我再没有太多力气去找了。”脚底的柔软逐渐发烫,如何不知女人的心思,玉面凉凉笑起来。

    “谷主是我们心中的神呀,奴婢们爱得来不及呢,只有那不识抬举的人才舍得跑……啊——”红衣跪起身子,好似蹲得太久关节都麻了,一个趔趄,软软地就要往锻凌钰怀里倒去/。

    差了一步就要匍进那黑衫半敞的诱//人胸膛了,却忽然下/腹部被猛然一踹,痛极了跌至并墙角。

    “贱人!她的床,可不容你们这些下等角色沾染……滚。”锻凌钰倾城容颜上浮起一抹杀气,若非看她那副骨头与那女人有一丝极小的相似,日后还有些利用价值,早便杀了她。

    红衣嘤嘤呜呜地去了,小小的屋子立时安静下来。这个屋子是当初他特意关照木白分予她的,斜对着他自己的那个黑白大屋,但凡窗子打开,便可以从他的二层小阁上清晰看下来……

    那真是个做作的女人呀,人前安静得像个闷葫芦,倘若回了自己屋子,便立刻成了个又会笑又会生气的活人儿。将裁剪给美人的衣裳对着铜镜这儿比比、那儿划划,倘若合身便眉眼弯弯笑;若是丑了,又皱起眉头嘟嘟囔囔,一个人也能玩得不亦乐乎。

    他那时候无聊,顶顶喜欢的便是卧在榻上看她在屋子里傻子一般自得极乐;更有时,看她开心得不行,又故意谴了仆役派给她新的活计,偏偏喜欢看她关起门来怄气别扭的模样。

    这个屋子,是他心中的小秘密啊,她被欺负了第一个看到的是他、她开心了第一个看到的也是他……可惜那个傻子,他这样的护她宠她,她竟然还要狠心弃了他离开。真该死。

    想到此,才平缓的心绪忽然又纠成了一团:“也不知木白事儿办成了几分……来人,去看看发出去的信鸽可有回来?”

    “谷主可是寻我?”门外却传来一声圆润嗓音,低沉而微微倦惫。

    锻凌钰扭过头,看到萧木白一袭宽袖长袍立在门口,手里头抱着个r墩墩的生气小儿,拼命晃着小胳膊小腿嘟嘟囔囔。

    瞅着这和谐的一幕,没来由心里头竟有些不悦……关于小合欢的一切,心底里都不愿被眼前的第一公子沾染,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

    懒懒动了身子,幽幽笑起来:“呵呵,又哭,实在是个讨厌的小东西。”

    却也不肯抱他,只对着桌上的饭菜指了指:“回来了正好,辛苦你一路奔波。找这个小东西找了好一会儿,饭菜都快要凉了,正好一起吃些罢……”

    “也好。”萧木白笑了笑,将川儿往座上一放,揩着下摆坐下来。他这些日子四处奔波布置,此刻难得回来一趟,着实有些累得不行。

    锻凌钰心中不无感动,却也不说那些客气之言。执著筷子为身旁的别扭小儿夹过几道菜,口中懒懒道:“你方才在哪里找到的他?……一点儿也不比我的小合欢乖巧,小时候她来了,也总是乖乖的藏在厨房里干活,可从来没有主动往外跑过。”

    嘴上在怪罪着,却听不出他有任何生气,说完了,一双惑人的凤眸又淡淡扫了一眼萧木白,勾唇笑起来。

    “谷住说的是。”萧木白淡淡的,知道他终于怪他当初将她放走,也不好再说什么。

    锻凌钰指了指川儿面前堆得高高的一小碗米饭:“在我吃完前,你若还不动筷子,今夜继续一个人睡那大黑屋子。”

    川儿抬头看了看对面黑漆漆的可怖二层小阁,红红小嘴立刻瘪下来,哆嗦着……好想哭啊。

    他那么矮,还得站在椅子上才能够得着碗,可是这样大的一碗米饭,还有r,他的嘴巴小小的,哪里能咬得动……嘤嘤,被骗了,还说会替自己救娘亲,来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娘亲,连大大也不来寻他,还要被这个漂亮的爹爹虐待……

    “呜呜~~娘~~”心里头难过,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一时间世界上最可怜的就属他了。

    小子,麻烦极了……直哭得锻凌钰心中烦躁,向来清冷绝情的玉面夜叉哪儿知道如何哄孩子?想了想,只得道:“你若吃一口饭,我便喝一口药;你若不吃,我也不喝……没了力气我便救不了你娘亲,你自己掂量着。”

    说完了,又“体贴”把r往川儿碗里夹了一筷。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可没伺候过任何人,可惜这只讨厌的小东西,谁也不肯跟,只日日粘糖一般缠着他讨要娘亲。你还不能打他骂他,倘若惹了他不高兴,不是一个劲哭得整个花幽谷不得清静,便是又往哪个犄角旮旯里钻进去,让你将他好一番找寻。

    白日里折腾得累了,夜里缠着你睡觉时,还要往你身上将将n上好一裤子,直让你哭笑不得……

    他的小合欢果然调皮呀,自己不敢与他生气,便专专生下来这样一只讨厌的小东西来替她折磨。

    “嘤嘤……吃、不动……娘~~”川儿还在哭,剔透的泪花大颗大颗掉下来,小肩膀一抖一抖可怜极了。

    “你,去喂他。”锻凌钰朝身后的小女奴不耐挥了挥手。

    那小奴赶紧净了手跪在川儿脚前,将饭菜舀起一勺子放进口中嚼碎,准备往川儿口中送去。可怜她的唇儿太红,那沾染了唇红的食物直看得玉面夜叉皱起眉头,绝色容颜上瞬时便又涌起一抹黑沉,一掌拂开勺子,又将那女奴踹了开去:“你,不配喂他。”

    却也不罚她,自己学着她的动作,喂了一勺子给那哭得快要没气了的小矮墩儿:“快吃。”

    “嘤……”川儿半句哭声还闷在鼻腔里呢,小嘴巴就被爹爹一勺子香香的饭菜堵住了……软绵绵的饭菜,这才是娘亲的味道呀。

    小嘴嚼啊嚼,难得一口饭吃了个精光,又垫着脚尖指着另一道菜,可怜巴巴的唤:“爹爹……还要……”

    一声糯糯的“爹爹”叫得锻凌钰心都软了,心里头讨厌小儿的傲骄卖宠,筷子却已往那酥香脆鱼上夹了去:“小东西,和你娘亲一样麻烦。”

    萧木白看着,眼里便渐渐有了欣慰……更或者还有一丝艳羡,淡淡笑着道:“谷主如今像极了一个周全的父亲。”

    “呵,不过是看在那女人的份上,否则便是送我,我可也不肯要他。”缎凌钰顿了勺筷,见萧木白已吃得差不多,方才问了正事:“这次情况如何?”

    “其他都已布置妥当。只可惜见不到人……他将她看护得万般紧密,任何人都靠近不得。皇城外倒是张贴了告示,然所有的能人异士都已被我们掌控,谷主倒不用太过劳心。”萧木白凝了眉,眼前又浮出那个红裘袅袅的风情美妇,也不知道为什么,却也没有将紫苏的事情讲出来。

    只淡淡补充道:“只是……太子殿下如今处境着实可怜得紧……”

    “呵呵,玄柯……我果然没有看错他!这天下,予他再合适不过,可柔可刚……可惜,我原也不想同他作对,奈何他偏偏抢了我的女人。这场斗,你让我如何不继续?”锻凌钰薄凉勾唇笑,好看的凤眸里一丝杀气掠过。

    低下头,对着小儿戏谑道:“可想让你娘亲回来麽?”

    “呜,要……”川儿点点头,本来还想说把大大也带回来,可惜看漂亮爹爹那么凶,怕又要被他打p股,想了想又赶紧抿住了小嘴吧。

    锻凌钰满意了:“哦呀~,果然是我的乖儿子……那么,且待我出手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昨晚实在困得不行(咕噜。。似乎每次答应了双更,都要困得不行,黑线…_…|||)所以,早上早早起来码了一章。。。那虾米。。。虽然迟到一晚上,但素捏,咱们假假滴当做双更好咩。。。(排飞破尘子,你脸皮还能更厚点嚒?→→)

    于是,本周的任务有两万多字哦,于是更新频率是肯定有保障滴,(__)嘻嘻……亲们早上好,准备眯一会去上班鸟,挥挥

    ☆、娘子合欢

    听闻身后动静;紫苏浅笑着回过头去,绝美容颜上一双桃花眼儿朦胧;连心跳是快是慢都察觉不到了。

    出来之前;早不知下了多少决心;也私下里摆过无数次的风情,总要将自己最为洒脱美好的一面现给他看。可惜面对面的这一瞬;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脑袋里空空白白的,哪里还管摆什么造型。

    那立在风中的男人;着一袭玄色刺金长袍;古铜色的刚毅面庞;宽的肩窄的腰,高而魁梧,通身一股不容侵犯的王者气息。再不似当初那个只看她一眼便红了脸,羞怒甩袖离去的端端美少年;也不是漠北边塞那个冷冰冰的震国大将军,贵为天子的他,如今威武中多了些柔情,柔情中却又多了些凛冽霸气……这样的角色,难怪一城的女人都为他痴迷。

    可惜她这样痴痴凝着他,他却只不过平淡无奇地扫了她一眼,一双深邃的眸子便只顾专注去看轮椅上的女人了。那眼里的情愫如水般涌动,爱与宠溺不须旁的语言形容……哪里有半分在关注自己……真是自作多情呀。

    一时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你尚且在戏中沉迷着,那戏的主角却早已出局了。

    早先做出的玩味笑容便敛了起来,她可不想在青娘面前丢人呀,多么想立刻福了福身子潇洒地说:“我走啦,你好好照顾自己。”

    可惜她还有个可怜的儿呢。

    因而便又笑着弹了弹青娘松散的髻,懒懒道:“呵呵~~说曹c曹c就到,早知道要来,我就不说这些不讨趣的话了。”

    说完了又哧哧的笑。她的声音很好听,不需任何装饰便能让人心生荡漾。

    “又没有什么~~他呀,一般不轻易生人家气的。”青娘也笑起来,朝着玄柯的方向嘴角弯弯的,好生缱绻。只心口被风吹得有些凉了,又将小袄紧了紧。

    湖畔细风吹得她凌乱散下的发丝随风轻舞,那缥缈发絮便勾得她素淡的容颜越发惹人情动心怜……她的风情,于言谈中自然流露,一样不需要刻意修饰。

    玄柯微蹙着眉,连他也不知为何,如今越发地不愿青娘与外人接触了……怕她听多了言论对自己生出误会,也不愿她哪怕从自己身上分出一丝一毫的心思给别人……他想要她完完全全就只是、只能是他的女人。

    心底里有些厌恶这个凭空多出来的陌生美妇,还有那她话中有意无意的挑衅。怎奈何她终究是青娘的朋友,便依旧好脾气道:“无事,你们继续聊着,朕在马车上等你。”

    转了身,淡淡扫了小京一眼,见她吐着舌头,便要往马车上行去。

    高大的背影在日光下打出斜长的影子,紫苏眯起眼,发现他竟是比从前在漠北时瘦了不少。从前她在镇上,偶尔见他随着勤务营的将士出来买办,远远的看他从街心穿过,身着精致的银色铠甲,手握斑驳寒刀,威风冽冽,引得镇上的姑娘们如同定了身、失了魂。他却从来只是淡漠看着前方,冷傲极了,一点儿也找不见昔日少年端端风雅含蓄的影子。

    她那时候故意着一袭耀眼红衣从他身旁袅袅穿过,一身扑鼻的香粉味道,想勾引他来看她,他却依旧是目不斜视;她有时恼极了,便又在店里头招着帕子,调/戏他年轻的副将进店喝酒,想要将他也引到店里来,他却始终也没来。

    她想啊想,想到了后来,懊丧又成开心了。兴许他因为自己死了就再不肯动情了也未必,终究他们也曾互相喜欢过啊,却碍于命运与身份……那种年纪生出的情愫最真最纯了,轻易可忘记不了呐。

    可是某天午后,镇上却忽然来了个女人,凹的腰、翘的臀,走路软趴趴的袅啊袅啊,只第一眼看她,紫苏便嗅到了同类的危险气息。心里头敲起了鼓,忍不住就去勾引青娘,想要将她的信息掌握。

    果不其然,渐渐便开始听女人骂他没心没肺瞧不起人,怨他没道理赶她孤儿寡母走,起先还骂得气势汹汹,到了后来越骂越红了脸……一直到如今,他们互相俘虏了。只有她,竟然还不肯死心,甚至到了方才,还在想着如何摆个更好的姿态去吸引他的目光。

    可惜他的眸子始终专注看着别人,里头盛着满满爱宠,哪里容得下其他?这眼光她熟悉呀,从前有一个男人也曾这样凝过她……原来他不是不懂爱,也不是不肯爱,只不过是还未遇到那愿意爱的人。

    ……

    紫苏笑着,心里头好生薄凉,却又忽然有些羡慕青娘,因她什么也不主动计较,从来不争也不抢,她得到的,都是别人自愿给她的。不像她,费劲了心思,最后依旧是落得一场空。

    还想占着什么旧情分,求他放了她儿子……真个是傻子啊,他既然动了她儿子,就注定不念她的那点旧情了。过了三十的女人,还能如此天真,可笑至极。

    “你不用走了……我走就好……”紫苏开口告辞。//

    身旁的青娘却淡淡截下了话茬:“玄柯,你也不要走啦,她不是别人……”

    玄柯顿了步子,原本不悦的心情忽然有些好转,只为她一句“不是别人”。她竟然肯将他介绍与她唯一的好友,这是从心底里接受了他吧?

    终于是看了紫苏一眼,淡淡的晕出一抹迷人浅笑:“这便是你要拖我找的好友麽?……好似镇上的老板娘。”

    那笑,却看得紫苏心酸……他对她笑,不过是因着青娘的恩赐。

    却又一时忍不住有些苍凉的欢喜,原来他竟是曾经注意过她的呀。

    紫苏眼里流光潋滟,凉凉笑着福了个身:“皇上好记性啊……不放心我这妹妹,出来瞅她一瞅,这便要告辞了的。”

    款款走过玄柯身边时,带起一股淡香清风。眉眼间是一贯略带嘲弄的笑,那笑容像一本隔了很久很久的陈年旧画……

    一身的红。

    有女子置于花丛,咯咯的笑,眼里头带着嘲弄与悸动的欢喜:“你看他,刚才明明看我了~~谁说他不好女色了?”

    一抹被捺藏了数年光景的旧影一瞬疾疾从玄柯脑袋里掠过,好似你再不抓她,她下一秒便立刻找不见了。

    “等一等。”玄柯嗓音低沉,气息有些不匀。待意识恍然时,已然将女人纤细的腕牢牢握在了掌心里。

    “啊——”紫苏毫无防患,本就虚软无力的身边一下栽进玄柯宽阔的胸膛里,一股生猛的成熟气息沁入鼻端,熏得她一颗心砰砰跳动起来……曾经在脑袋里勾画过无数次重逢的场景,都比不过此刻的这一抓啊,抓得心都要碎了。

    紫苏抚着心口,看了一眼青娘:“吓死人了呀,小魏你可真不小心,险些都要将我绊倒了。”

    青娘垂在袖中的手紧了紧,眼睛瞎了,感官却是更灵敏了,谁的气息在浮动,谁的味道在身旁,她如何能不知道?

    嘴上却嗔怪道:“你这女人,多大年纪了还这样咋呼。小心点呐,不要伤了骨头。”

    周遭气息涌/动得更厉害了,她知道他们此刻的紧张,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不管怎样,只要紫苏还活着,终究要有见面的这一天不是麽?她再是自私,也不能自私到不给那刻骨旧情一个了解的机会呀……不论那了结的结果于她是好是坏,这样的时刻她本就不该继续留在这。

    青娘用手拨着轮椅:“小京在哪里呀?这会儿凉了,你带我去马车里躺躺吧。”

    “不用走。”

    “别走呀。”

    两只手同时摁在了左边的扶手上。

    ……

    那么重的力道,一定是她先摁上了,他又覆了上去。紫苏的手她见过的,保养得如同二八少女,比自己常年挑水绣衣的手指柔软了不知多少倍,握在他手心里,一定十分美好吧……讨厌,想这些做什么呢?青娘你不要太贪心不足。

    青娘笑起来,揩着鬓间细碎的发丝,干脆也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