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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婆当这麽多人面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这要她往後无地自容还是被众所唾弃。

    她不禁埋怨起他……韩佑言你这是爱她还是想害她?

    误会?我还想告这不知廉耻的女人妨碍家庭呢?误会?哪来的误会。见她被扶起还装得一副楚楚可怜样,韩太太更是看红眼话中带刺的大声咆哮。

    你不要血口喷人,自己不管好自己丈夫还怪别人。曹晴如越想越气,简直想把祸首韩佑言剁八块。

    你这不要脸的小妖精,你还敢狡赖。她又猛快的挥起手狠地赏曹晴如一巴掌。

    曹晴如根本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粗俗,且不明事理,没注意她会再度攻击,所以又平白挨了一耳光,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一巴掌挥来,她即刻“啪”一声更用力还击,口中还附带警告她,你不要欺人太盛,别以为你是挂名董事长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

    韩太太被她一掌打过去扑向一张桌前,脸颊迅速泛起五个红掌印。气不过转头狠冷瞪著她,看她那麽娇弱,原来是纸老虎。她咬牙切齿的,我是不能无所欲为?但我可以炒你≈40063;鱼……曹晴如你给我走,我不要再看见你,让我看见一次打一次,要不要试试?

    一回到公司韩佑言即听见吵架声音,座位上的人竟然都去围观,他感觉大势不妙赶快跑过去。

    发生什麽事了?韩佑言看见两个女人都红著脸,自己老婆眼冒火光,曹晴如委屈的噙著泪,忍不住转身怒斥自己老婆,你来做什麽?

    我来找这个小妖精算帐。韩太太凶悍的双手抱胸咬著牙狠地说。

    曹晴如双眼挂著泪,双颊被打得红肿,韩佑言看得心疼。

    韩佑言撇一眼怒瞪自己的曹晴如,感到≈20869;疚,明白卓季薇这女人凶悍起来谁都抵挡不了,一时无计可施,心里无奈叹口气,先吆喝凑热闹的员工回去,你们都回去座位,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人群逐渐散去,卓季薇仍然继续怒视他们两人,接触她犀利目光,曹晴如心里盛气难耐,但在他们的地盘她说什麽都理亏,眉眼一蹙忍住泪,回头捉起座位上背包不顾韩佑言的呼喊,快步穿越让她无地自容的办公室夺门而出。

    晴如……晴如……

    她听见韩佑言一路追下楼梯,可他老婆并没放过她,也追出去,下到一楼她听见他们在楼梯间激烈争执的回音,她不理,跟她也没关系,直接跑出大楼去骑机车,直想赶快抛开“群捷科技”的y影。

    独处後想到委屈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哭著不知要去哪里,蓦然想起狄臣,可是不知道他的电话,现在pub也还没营业,她只好骑机车往他上班的银行去。

    到银行服务台她向警卫说:我找狄臣。

    狄襄理在二楼,你自己上二楼问吧。警卫瞄瞄她,见她挂著两行眼泪,一副弱不惊风不像是歹徒,所以指指楼梯要她自己上去。

    她自行上二楼,到二楼她看见办公室的人又重复问一次,我找狄臣,请问他在吗?

    狄襄理?认真工作的办事员,见她红著眼眶有点诧异,看她漂亮如出水芙蓉,想搞不好是他女友,被欺负了来找他,赶紧打电话进去叫狄臣出来。

    狄臣可能是忙,慢半拍才出来,她等了七、八分钟,眼泪早在脸颊上乾了。

    你怎麽了。他疾步跨出办公室,一见到她,即盯著她水汪汪的眼睛看,感觉她眼眶挂著泪y好像快哭出来,狄臣赶紧将她拖进办公室。

    一进他办公室她果真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好像要将陈年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你到底怎麽了。将哭泣中的她按下沙发,狄臣焦急问。

    好一阵她顾著哭都没回答,狄臣蹲在她跟前见她伤心难过也不敢离去,转头看一眼桌上公文堆积如山,他实在没馀力再安慰她。

    可是,见她哽著声音越哭越起劲,他不丢下工作安慰都不行,他也无法专心工作。

    现在就算他有心想先将桌上公文消化,再好好听她告解一番,可是她的眼泪好像不允许他如此怠慢。

    在她面前蹲著,他伸手往茶几抽张面纸帮她擦擦眼泪,仔细看她脸颊上的红肿好像不只是哭泣因素,像极被打过,他狐疑问:你跟人家吵架是不是?

    他有些心疼,摸摸她红咚咚的脸颊,看来她是吵输挨了打。

    她难过的摇摇头,擤了擤鼻涕眼泪仍委屈的掉下来。

    哭成这样,他也没辄,回头看一眼满桌公文,又看看手表,他安慰说:别哭了,这样好了,看谁欺负你,等我这些事情忙完,我陪你去找那人算帐。他慎重的握拳给她看,表示他一定会帮她修理那个人,只要她别再继续哭下去,他不只心疼,也没办法做事。

    她盯著他强而有力的拳头,感觉有人要为她出头,眼泪似乎停了下来,她擤擤鼻子,哽咽说:对不起来这里影响你工作。

    听见她终於说话,他安心站起来拍拍她肩膀,忍不住看著赶著要的公文,没关系,只是等我一下下,忙完再去帮你报仇,现在真的不行。

    他说著又走回办公桌,坐下马上伏案翻阅公文,写写填填,的确十分忙碌。

    报仇?没那麽严重需要这样做,可是,“群捷“她是待不下去了,怪都怪韩佑言不避讳的在众目睽睽下拉著她就跑,公司上上下下这麽多人,总会有一两个他老婆的眼线,为了升迁讨好,总会有人去跟她那个挂名的“董事长”打小报告,这下好了,饭碗也丢了。

    她坐在沙发眼泪乾了,狄臣忙得没时间跟她说话,办公室来来去去进来几个人,拿公文进来又出去,她看他接了好几通电话,仓促说完电话,又一本本卷宗拿起来翻过一回放旁边又拿新一本……

    ≈30494;忙碌!跟pub看起来游手好閒的老板完全不像。

    她手机响起,狄臣终於抬头望她,只是马上又低下头忙碌。从背包掏出手机,她看见是韩佑言不想接却又无奈的接起,他没有第一时间打来,经过一个多钟头才来电,这一个多钟头他在做什麽,跟他老婆讨饶,还是吵架?

    (13鲜币)18 又不是我勾引他的

    晴如,你在哪里?他声音显得著急。

    她还在为莫名奇妙挨那狼狈的一巴掌生气,语气酸涩说:韩总经理,很感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但是,你们这样羞辱我,我无福消瘦,你另请高明吧,请你别再s扰我。

    说完曹晴如用力按下关机键,不说不生气,越说她越恼怒,为了保住工作忍受被s扰,最後却更不堪,她怎能不生气。

    s扰?听见她气呼呼说出这两个字,狄臣蓦然抬头瞅著她纳闷问:你跟你总经理发生摩擦?听她的口气好像向对方辞职,又那麽生气,看样子非同小可。

    不是。她简单答,黯然垂下眼帘,忐忑想,韩佑言六百多万的存摺还在她身上,要是被他老婆搜到,跳进太平洋都洗不清。

    不是?他瞄瞄她,不忘桌上工作,还是忙完一次问个够,这样他很难专心。

    须臾她手机又响起,仍是韩佑言,电话中他焦急问: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想到他老婆掴她那一耳光,她口气显得更不耐烦。

    我已经跟她摊牌,你别跟我生气。在公司吵完架,他急著出来找她,像热锅上的蚂蚁开著车满街找。

    那是你的家务事,别扯上我,你老婆当著大家面扯我头发又打我耳光,我已经很冤枉,请你别再给我制造麻烦。

    晴如,你不要跟我过意不去,我代她对你道歉,跟我讲你在哪里,我们当面谈好不好?

    我们没什麽好谈的。

    晴如……

    一旁忙碌的狄臣听不去,走过去一把抢了她手上手机,口吻大愠,她都已经说没什麽好谈的了,你这个人干嘛还纠缠不清。

    你是谁?电话突然被接走,对方又凶,韩佑言震住,纳闷问。

    我是她男朋友,你又是谁?狄臣理直气壮说。

    男朋友?韩佑言嗫嚅,难以置信,麻烦你请晴如听电话,我还有话要跟她谈。

    她不想跟你谈话,有事你可以跟我讲,我会帮你转达。狄臣瞄著她讲电话。

    你是她男朋友?韩佑言疑惑,再次确认,没听过她有男朋友,之前问过,她也说没有。韩佑言不取信狄臣。

    不可以吗?狄臣故意挑≈33238;,听都听得出来这有妇之夫正在纠缠她,只是不晓得他们到底存在何种关系。

    麻烦你转达,她心情好些跟我联络。她不听电话,韩佑言语调失落,却不想就此放弃。

    挂掉电话,狄臣不悦的将手机丢在她手上问:到底怎麽回事?方才电话中那男人听语气,像是对她一往情深,难道她介入人家家庭?

    想到这,又想起两人昨晚的亲密接触,他突然有种……

    他脸色臭起来,以为她纯情的很……他们的认识确实太浅了。

    没差!他是男人并不吃亏,他心胸不狭窄,只是这滋味并不好。她低著头没回答,狄臣也懒得问,闷气迳自走回桌前继续他的事情。

    好长一段沉默,她的手机响了几次,像他桌上的电话那般频繁,韩佑言打来几通,但都被她直接挂断,多事想打探八卦的同事也来几通,都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走。见狄臣脸色微愠,似乎有所误会,她乾脆关机,不再被干扰,避免狄臣眉宇缩的更紧,对误解更深。

    她得好好解释,谁误会都行,狄臣,不能!

    等他忙完吧。

    良久,她在沙发打起盹,不知不觉睡著。

    狄臣忙了一阵突然抬头看见她坐在沙发睡著,脱下西装外套走过去帮她盖上,盯著她脸颊仍稍显泛红的手印怔愣一会,舍不得的弯腰凑上脸心疼的吻了吻,感觉脸颊上有股灼热她怔醒,眼睛朦胧地看他,挪了一下身子坐正後,她揉揉眼睛问:我睡很久了吗?

    没有吧,我还没忙完。他下意识的看看手表,四点四十五分,银行是关门了,可是他还能没下班。

    我先回去好了,免得打扰你上班。她将外套从身上拿起递给他,准备起身离去。

    他不好气的将她身子按回沙发不让她走,眉头一缩,你没看见眼前这男人正在醋劲大发,这样就想走了。他一向直接,不喜矫情造作,有什麽说什麽。

    看不出来啊。她听闻蛾眉扬起,樱唇勾起媚笑,装作一无所知,他吃错,她心里却有甜滋味。

    迟钝,眼睛不会放亮一点。他笑著往她覆盖浏海的粉额轻敲两下。

    她揉揉被敲的额头,撒起娇,环住他脖子,枕在他肩上娇嗲解释,他自己要纠缠我,又不是我勾引他的,他老婆竟不问青红皂白到公司像泼妇骂街似看见我就打,好难看喔。

    她打你?他佯装惊讶,接受她的解释,其实她一进来,他就看见他脸颊又红又肿。他赶紧心疼的抚抚她嫩红脸颊,煞有其事的开玩笑,要不要我帮你去讨回来。

    不、需、要。

    韩佑言仍不罢休。

    晴如──

    开门看见韩佑言站在门外她亟欲将门关上,可是她薄弱的力气抵挡不住他的推挤,门被推开,她只好往屋里退。

    你来做什麽?你老婆今天羞辱我羞辱的还不够吗?想起下午自己的狼狈样她简直措颜无地,对韩佑言的追求更加感到厌恶至极。

    她是她,我是我。他很心疼她受到的委曲,却无能及时制止。

    她是你老婆,铁铮铮的事实,你不要自欺欺人。她希望他马上消失,看见他的脸,她除了忿怒还是忿怒。不止丢了工作,还戴上一个勾引人夫的不明罪名,她怎能原谅他呢。

    离了婚她就不是我老婆,我要你当我老婆。听见指责他婉言试图让她心动。

    韩总经理,我慎重的拒绝你的追求,我也已离职,希望你不要再来s扰我的生活。她疾言厉色。

    晴如,你一定要做得这麽绝情?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他仍哀求。

    机会是留给≈20516;得的人,你这有妇之夫免了。她推他,想将他推出门外,看见他,她心里就有气,没将他老婆打在她脸上那耳光还他已经不错了。

    他稳住脚步定定站在屋里,不愿踏出门槛一步,我知道你还在气头上……

    出去,你出去,我不欢迎你。她继续推他出去。

    在房里听的不耐烦的曹晴彦突然出现,看见韩佑言即怒言:我姐都说不欢迎你了,干嘛还赖著不走,要我拿扫把赶你走吗?

    你进去,我自己处理。见曹晴彦≈30494;要去拿扫把,曹晴如赶紧推开他制止。

    这种人就是要给一点教训。家里就那麽小,曹晴彦很快的拿出扫把。

    看见曹晴彦手拿扫把过来,韩佑言惊愕的盯著曹晴如,晴如,我真心真意的,你要相信我。

    曹晴彦见他仍执拗不愿离开,气得高举扫把往他身上轰下去,还不走,还说话……

    看曹晴彦≈30494;要打人,韩佑言惊慌的闪过扫把,退到门外去。

    晴彦,别这样。曹晴如紧张的拉住曹晴彦,怕他真伤到人。

    还不走……走呀!你……曹晴彦不理曹晴如的制止,拿扫把往韩佑言猛挥,一直到他落荒而逃,曹晴彦才重重关上门,放下扫把无法理解的问:姐,你为何会惹上这种事?

    为何?她也不愿意啊!

    曹晴如无奈的摊摊手,整天被他们夫妻搅和的疲惫不堪,她疲累的往房里走,喃喃说:天下事无奇不有,事情不见得自己去找才会发生,很多时候是事情自己找上门的。

    天底下就是有这麽多男人,娶了老婆还想偷腥,甚至可以理直气壮找理由,还名正言顺的给自己台阶下……

    她看轻这种男人。

    (13鲜币)19 今晚就抱著我睡吧

    她必须赶快再找工作,靠一星期seduce的三场表演只能坐吃山空,连父亲安养院的医药费用都不够,甭说生活费。

    找工作没电脑,无法上网求职,买了几份报纸上面刊登的工作机会又寥寥无几,现在她更能体会家徒四壁的萧然感。

    失业第一天早上骑机车逛了几个钟头,毫无头绪,经过一家网咖,突然停下来犹豫一会,将机车停下来。

    走进灯光不亮的网咖,她找位置向一位先生点杯红茶坐下,望著闪动的萤幕她怔愣一会,担心这回不知得失业多久。

    她直接进入求职网页,她点的红茶也端来了,侍者将手中托盘上的红茶放在桌面上,却突然扬起娘娘腔的声音,曹晴如,怎是你?

    原来是张至光。

    她赫然转头,惊讶问:阿光,你怎麽这里?她上下打量他。

    这家网咖是我男朋友开的,我有空就来帮忙。他将托盘夹在腋下,从旁边拉张椅子坐下来。

    男朋友?曹晴如瞠大杏眼,霎时间很难接受从他口中说出的“男朋友”一词,顿时全身起了一层j皮疙瘩。

    她有点错愕,别告诉我你在seduce 也是兼差喔。

    最让她感到惊讶的是,他真是gay,而且还有“男朋友”。她好奇的往柜台看去,那里坐了刚才帮她点餐的男士,可是那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她以为张至光的对象应该高大魁梧,看起来像蓝波那种肌r男,然後跟他ㄧ样下巴蓄著小胡子,或者乾脆留著大胡子,有对情侣胡……却都没有,看上去是很平常的人。

    不对啦,这里才是我的兼差。他盯著她打开的网页问:你在找工作?

    她点头想起韩佑言突然失落说:嗯,我昨天丢了工作。

    昨天丢工作?张至光眼神闪了闪,想到她的大胆作风,不禁调侃她,又有人为你争风吃错大打出手,然後你被老板卡嚓了。

    他手往脖子用力一划,滑稽的吐出舌头装死,戏谑她一脸愁眉苦脸的。

    对啦,对啦,你就爱看笑话。没同情心,她都失业了还开玩笑,她跟他们可不同,经不起一天没工作,之前她父亲留下的存款早用尽,不尽快早到工作不行。

    你想找哪类工作?张至光凑近紧盯著萤幕好像在帮她物色工作。

    随便找,有人请我,有钱赚就好。她看得直摇头,适合她这种无一技之长的女流之辈的工作屈指可数。

    你看起来好像很缺钱。张至光突然沉重问。

    我是很缺钱。讲到钱,她脸色又暗淡起来。

    唉呀,张至光像忽然想到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你先到seduce帮忙吗?我们正好缺人手,反正你一星期才跳那麽三场,其他时间做点别的,夜店这种地方人手流动快,每个月都在缺人换人,你起码暂时有工作,一举两得。

    可以吗?她狐疑的看向张至光,他超好心的,她明白,可是也要顾虑别人,尤其是狄臣。

    我跟栋林说一下就可以了。

    跟经理说就可以?不用跟狄臣说吗?她有点不安。

    他没时间管这种事的,况且,况且……张至光突然诡异的瞄著她。

    况且什麽?

    嗯,张至光凑到她耳边说:你自己明白的。

    明白什麽?他没说,她怎会明白。

    那一天你跟狄臣躲在更衣室做什麽?张至光跟她眨眨眼,使使脸色,後来又突然说不做了,狄臣失魂落魄了好几天,你回来那天他早早就到店里了,当我们是呆子喔。

    他通常不会每天到店里吗?原来他们的关系早被怀疑了。

    当然不会,他白天有工作,下班晚了不会去,有去的时间大概是周末跟假日。

    喔!难怪去上班之初她都没见过他。

    但,最近你去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喔。张至光语意暧昧,好像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