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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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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口想问个清楚,可是自从他说完之后,不等她回应就直接拿出药来给她抹药,而她,也被他弄得羞到极点,忘了要问清楚。

    陆飞扬会看上她,?这简直要比他爱上北极熊还要吃惊,他跟她,从来不都是两条永远也不会相交的平行线吗?他又怎么会爱上她呢?而她,失败如她、没用如她,又凭哪一点让这位天之骄子喜欢上。甚至,到现在,她连默默爱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想到柏凌风,她的心又被扯痛了,脸儿深深地埋入那片纯白之中,想用它来掩藏自己的黯然神伤。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对她了解彻底的男人,在她的身边,默默在看了她整整八年,她一个皱眉,他就知道她的心思了,何况这现在这种可以称得上强烈的情绪反应。

    就那么喜欢柏凌风吗?此刻心里流窜的酸楚气息快要将他憋疯了,从小到大,都不知道什么是忍耐的滋味,可是自从喜欢上许漫雪之后,这种痛苦的煎熬,就一直在折磨着他。

    柏凌风,对于他来说是无辜的,除了好友,更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虽然他是无辜的,自己怎么怪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可是他就是无法面对他。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爱的那个人,是柏凌风,陆飞扬每次看到他的时候,都想要狠狠揍他一顿。

    真是没用,心里苦笑着,他上前将她抱起来,捧着她雪白的脸蛋,望进她眼里的浓浓苦涩,强硬地命令道:“许漫雪,你要记住,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你的所有除了我,再没有别人,知道吗?”

    他凭什么那么霸道?一股怒气突然涌了上来,“你是我的谁?”眼里是不驯的骄傲,她,又是那个浑身冰冷的女人。

    “是吗?”他也回她冷冷的一笑,大手直接扣上她脆弱的私花,“要不要我再证明一次,我是你的谁?”

    对她,可以心疼可以宠爱,可是,该坚持的、该强硬的,他也决不妥协,看来事情又回到最开始的那一点了。

    “许秘书,宇际的案子,总裁的指示下来了吗?”

    “还有南部的开发案,目前工程部的人都在等着。”

    “上季度研发的新药品,市场调查分析报告出来了吗?”

    “许秘书……”

    一上午,电话接个不停,邮件收发不断,再加上各部门来人的接连请示,让秘书室忙到一个极致。

    开阳企业的三十六楼,一直都是企业的神秘所在,大家从来都不敢随便乱闯。即使,柏凌风一年当中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可是长久以来的积威难消,所有的职员包括高级干部,都视这里为禁地,有什么要请示的,全部都在楼下等着总裁的专任秘书许漫雪小姐下来一股脑地赶紧汇报。

    三十五楼除了一间宽阔的会议室外,其余的空间全留给了秘书,许漫雪带着三个助理秘书,整天在这里处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只有柏凌风回台湾期间,她才会上到三十六楼去工作。

    许漫雪一遍用pda发送邮件,一面用蓝牙耳机与欧洲的分公司联系。脚下的步子并没有因为无数的人围着她发问而停下来,“对,就是那份分析资料,你马上发过来,我等着要。”一向艰涩难懂的德语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如同音乐般动人好听,如果忽略掉她脸上的冰冷之气的话。

    按掉电话之后,她转过身来,望着那一群等着她开金口的人,“宇际的案子,总裁今天早上有电话过来交待,可以实施,不过成本太高,要再降。”

    “是”,得到答案的人心满意足的走了,“南部的开发预案,预算上出错了,重新再做。”这种低级的错误,不必上呈给柏凌风,直接在她那里就可以枪毙掉。

    而她唯一的一次私心作祟,到现在她的心还是很不舒服。轻轻摇了摇头,甩开心里涌起的复杂感觉,“至于市场的调查报告,我刚刚已经传到各个部门的邮箱,马上作出方案来。”

    很好,不到五分钟,将这些问题多多的人,一个一个全部利落地打发掉,一转身,一大束的鲜花出现在她的眼前,“这又是什么鬼?”冷冷地质问声,从她嘴里吐出来,一粒一粒如同冰珠子一样,冻得送花小弟一个冷颤:“许……许小姐,你的花……”

    呜,好可怕,人家他也不想的好不好?这个许小姐,人漂亮得惹火,不时就有人上他们家花店来订花送给她,两个多月下来,他想不认识这个小姐都不行,特别是,这么美又这么冷的女人,只怕见过的人都忘不掉吧?

    而且,刚刚好他家花店在这公司附近,那些个追求她的男人,好死不死大部分都会去他家订花。这年头,经济不景气,钱歹赚啊,他想推都难。

    许漫雪看着那一大束嚣张的红玫瑰,嘴角勾了勾,再看看那个已经快要缩到地上去的小弟,不想为难他,拿过笔来签字,收过花再一个完美的抛物线,那束爱情的宣言就这么干净利落地掉入垃圾桶内去安息,哭诉着它的遇人不淑。那、那可是今天早上刚刚空运过来的顶级玫瑰呀,送花小弟心痛地望着那被玉手摧残的花束,心在滴血。

    “不还不走,是等我请你吗?”许漫雪望着他,一脸不耐,女王的气质表露无遗。

    小弟一步三回头望着那躺在垃圾桶里哭泣的玫瑰,脚步却飞快,谁要他一看到这个开阳企业的冰山美人,就怕得要命呢?

    又有电话进来,许漫雪看了看手机,按下通话键。“漫雪”低低的带着几分邪气的男性嗓音从耳机里传来,还附送几声自以为潇洒的笑声,“喜欢我的花吗?”

    “我想垃圾桶比我更喜欢它。”快速地往公司外走去,她忙得要死,却有一堆人在那里争先恐后地挡她的路,“还有,请叫我许小姐,谢谢。”

    一个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硬钉子,某男摸了摸鼻子再接再励。“……那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没有!”“啊?”这次不是钉子,而是超级大铁板!

    “陈总,关于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已经告一段落,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去业务部咨询,以后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看不必再联系了,”啪一下按掉通话键。

    她是总裁秘书,负责处理一切跟柏凌风有关的事宜,公事私事都囊括在内。不过,却并不包括陪酒卖笑,柏凌风也不需要她做这一点。对于那些别有企图的人,她一向都不假言辞,反正冷言冷语,可是她的拿手好戏。

    下场就是,不到一个月,冰山美人这个封号,从纽约总公司一路漂洋过海跟着她来了台北分公司。不过她一点也介意就是了,反正别人怎么看她,她从来也没有在意过,而她唯一在乎的那个人,眼里根本就看不到她。

    努力抛开心里隐隐浮起的阴影,她举步准备往外走,却突然停了下来,微微地眯着眼,望着那个十步之远的男子。他一脸的似笑非笑,很明显,刚刚她打发那些人都被他看在眼里了。心里无力地暗暗叹气,她少算了一个人了,目前所有的麻烦中,最让她头痛得正是

    他,陆飞扬。如果,能像打发别人一样将他打发掉,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呀。

    第五章

    前菜烟熏三文鱼,奶油蘑菇汤,凯撒色拉,煮菜烤柠檬j腿,红酒香草牛排,还有松软弹手的顶级牛角面包,甜品是蓝莓奶酪蛋糕、焦糖布丁及一杯烫口的黑咖啡。

    五星级酒店高薪聘请的蓝带主厨精心亨治的完美餐点,漂亮地一碟一碟摆放在餐桌上,不愧是顶级酒店,连搭配的瓷盘都精致美丽,堪称艺术。

    可是此时此刻,房间的主人却无心欣赏。

    “啊……慢……慢一点……”许漫雪无力地趴在桌上,身子软软地往下滑,却总是被箝在细腰间的粗壮手臂给拉上来,黑色的片裙被卷到腰部,丝质内k褪了下来,圆润丰满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凶猛的耸弄。

    陆飞扬紧紧地握住她的腰,将她往后拉的同时,自己再重重地往上刺,直直顶入她的最深处,腰部略一用力,用辗磨的方式在她体内顶刺着、磨弄着,让她的春水顺着他紫红的欲望不断地滴落到光洁可鉴的地板之上。

    他尽情地在她体内狠狠地抽戳了一阵稍稍安抚下自己暴涨的欲望,一记沉重的戳刺后,他抵上她最嫩的那块媚r,小幅度地磨弄起来。“唔……不……”又酸又麻的感觉从他顶住的那一点迅速地辐s至全身,她纤细的腰儿扭动着,想要让他动起来,给她最强烈的快感,可是这个坏心的男人,却死死地箍握住她的腰,自己不动,也不让她动。

    激动地泪水在眼眶里闪动着,s处又痒又麻,丰沛的汁水从她的花x深处涌出来,浸y着他,从她的大腿上蜿蜒而下。“陆飞扬!”她娇声唤道,还是不想示弱,可是身体深处像有无数只贪婪的小虫子钻动一般,让她的急促的收缩着,身子颤抖,很好,她没有叫错名字,值得奖励,、。他给她一记重重的挺刺,引来她的尖叫声,之后又开始了他坏心的反复辗磨,痛苦与快乐再次并存。

    “雪儿,你想要我怎样,嗯?”他压低身子,在她体内轻轻地挺动,不满足她,也不完全放开她,让她欲罢不能。“啊……”脑海里一片空白,全部的心神都集中到他们结合的地方,男人是存心想要折磨她,让她气到不行。

    “雪儿,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我就给你。”她的体内又热又紧,就像一张小嘴在咬他、绞他,她要是再不投降,他怕自己也快坚持不下去了。

    “呜……”被他的坏心眼折磨得哭了出来,天生的傲气让她根本就不能开口去求他,想从他身下扭开,又被他掌控住动弹不了,她软软地趴在冰冷光滑的桌面上,嘤嘤哭泣着,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她小小的拳头在桌面上捶着,想象着这是他那张可恶透顶的脸庞。

    唉,这个女人,可不可以别这么可爱,陆飞扬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来有点想折磨她的,结果到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他认输!健美的腰部往后退,将自己稍稍退出她的体内,沾染大量透明滑y的男性欲望,在退出大约还剩三分之一时,一记畅快的c入,狠狠地刺进她的体内,快速地抽送起来。飞溅的透明体y随着他的激烈动作,从她身体里溅上他的腹部,既凉又热。

    “嗯……”他的爆发力与持久力,一直以来都是她最头痛的,每次不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都不愿罢休。她哆嗦着,承受着他激情的冲刺,由下t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克制不住放声娇吟,身子不断地软下去,又被他强悍地拉回来,她圆圆的小p股被他撑得不断往上翘,形成一个完美的心形,方便他恣意抽送。

    他看着她那被他狠狠挤开的花瓣,随着他的进出,颜色越来越鲜红,高速的摩擦,让它们肿胀不堪。她的体内,就像一朵已经怒放的牡丹花,一层又一层的花瓣,他每一次重重地冲击花x时,那花瓣就会颤抖地围上来,绞紧他、迫他,紧窒的媚r包裹着他,黏稠的体y浸润着他,一股又一股香浓的花汁也跟着他勃发的欲望不断被搅弄出来,让室内的欢爱气息更加浓重。

    响亮的r体拍打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在他一下重重的顶弄后,她紧紧地握着拳头,哀哀叫着,夹紧了他,熟悉到可怕的高c将她彻底地淹没了。

    他的粗壮由紫红变成暗红色,r身上的青筋一条一条地鼓起来,被她全面收缩挤压。他,也快到极限了,加快冲刺的速度与力度,大开大合地激烈挺弄着,腹部垒垒的肌r与她弹性白嫩的臀r的击打声越来越响,下t的水声也清亮可闻。

    他伸手抚至前方,将她布满泪水的美艳脸蛋转过来,压下身去堵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去吸住她的,银色的唾y随着他们的色情到极点的吻滴了下来。

    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接着,在最后一下沉重的戳入后,他抵在她的深处,热烈地激s出来。筋r紧绷,汗水淋漓……

    曼妙火辣的身材,被合身的丝质衬衣及及膝短裙完美包裹起来,一身诱惑神秘的黑色,越发衬得许漫雪皮肤胜雪,肌骨似玉。

    将一头披散的秀发整齐地盘在脑后,她又恢复那个如同冰山般的万能秘书,拎起lv最新款的包包,冷冷地睇睨了那个靠在床榻边,一脸慵懒地望着她的男人。冰冷自制对上随意性感,怎么看,都是她的气势比较弱。克制着心里涌上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热潮,淡淡地抚平衣裙的最后一丝褶皱,她平静地开口:“以后,不要随便出现在公司。”

    陆飞扬斜斜地挑了一下眉,这个动作,熟悉地让她心口再度泛疼。“也不要再随便更改我的行程。”她中午本来与do的总经理有个参会,可是一出公司就遇到这个土匪,二话不说将她掳上车,直接杀上饭店。

    他的强势作风,让她非常的不习惯,毕竟她的世界,除了听从柏凌风的指示,其他的,全是她说了算。首次遇上个性比她还要强的男人,她就只能节节败退,阵地不断宣告失守,自从上次他一个人宣布,自己是他的女人之后,他就将这件决定执行得很彻底。

    每天,他都会在不经意间出现,再像龙卷风一样,刮了人就跑,有时是他家、有时是就近的酒店,每次必做的事情,就是做a。

    原来男女之间的性,久了真的会上瘾,每次跟他上床,她都会经历最开始的反抗,接着被狠狠地镇压,再到后来的配合。可是,事后她都觉得自己的痛苦在不断地加深,被一个不爱的男人抱着,遥想着那个自己爱的人,真是一件理智与道德,都觉得疼楚的事情。虽然,每一次的欢爱,其实她都没有再想到柏凌风。

    第一次除外,女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微处女情结吧,尤其是她许漫雪,其实也称不上是个思想多开放的人。对于第一个入侵自己身体的男人,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对陆飞扬的感觉,这段日子在急剧地发生着改变。一种她自己也不熟悉的变化。

    经过这段日子的密集“特训”,她已经迅速由一名新手褪变出来,在他的反复调教之下,每次欢爱的后半段,她都会不自觉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配合他的律动。习惯,真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人就是不能逃离它的制约,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又狠又冷地拒绝其他的追求者,不管对方财势如何,她都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地弹弹指将对方扫到冰山上去挂着,可是一面对陆飞扬,她的狠绝好像都失去效果一般。

    这究竟是为什么?是因为他眼里那抹对她的爱恋太过明显,明显到让她每次看到都觉得心头在颤抖;还是因为他跟她说话的语气,每次都像是在爱抚她一样,让她软化;又或者是因为,她真的累了。单恋一个永远也不可能爱你的男人,其实是一件非常辛苦,非常绝望的事情,尤其,那个男人现在还看上了别的女人。她痛苦的深渊就在不断地加深,有时,她也会累,也会想要找一个强壮的肩膀来靠一靠。

    最重要的是,陆飞扬某些方面,跟柏凌风该死地相像,例如,那挑眉询问的表情;例如,偶尔如狂风过境的坏脾气。

    也许,也或许什么都不是,只是因为陆飞扬是她的克星,她可以拒绝天下所有的男人,就是没有办法拒绝他。他起身拉着她往餐桌边走,“吃点东西再走,嗯?”低低地嗓音,轻划过她心底最深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

    她努力板着脸,面无表情,抬腕看看手表,“午休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一个小时。”意即,她没有时间陪他吃耗时又耗力的法国大餐。“至少,吃点面包吧。”那她的倔强没有办法,只好自己让步,拿起软脆可口,烤得黄灿灿的牛角面包,递上前去。

    跟他厮混了两个多小时,她确实饿到不行,而且也只知道这个男人,对她一般来说是好说话,但在某方面也有着怪异的坚持。半个多月的“亲密”相处下来,让她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她伸手想接过来,但被他避开直接送到她的嘴边。

    这种情侣才做的互相喂食的动作,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数不清多少次欢爱过后,他像服侍女王一样,抱着她泡到浴缸里,给她全身上下细细地洗过一遍,再喂她吃东西,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行为,而她,也经过无数的抗议无效后,随便他了。

    ,咬下一口香浓的面包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真的饿到极点,而他也就着她咬的地方重重地咬上一口。于是,几个牛角面包在他们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下,很快吃掉了。

    推开他递到嘴边的总汇三明治,她的胃口不算大,而且长期忙碌的工作,让她养成了速战速决的习惯。

    “应该多叫点面包。”他轻舔着修长的手指,深邃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她,似乎在告诉她,比起手指,他更想舔的,是她。

    耳边又泛起热潮,自从跟他在一起后,她觉得自己的耳朵总是处于发红的状态。低头按开被某人强行关机的手机,开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