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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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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事,你注意警戒下面。我很快就下来。”说着,我将双腿盘缠在石柱上,双手使劲提起铁链,将铁环从镶嵌在石柱顶部的钩子上摘下来。

    一松手,噗地一声,脖子上缠有铁链的尸身掉了下去。我也随即腾身跳下来,去细看那具不久前被挂上来的死尸。

    “唉吆!我的上帝啊,不得了,这个家伙怎么挂到这里来了。咱们…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咱们真是闯进了地狱。这些石柱上的死尸,一定是战死后进入了虚无的轮回,上天堂的往上升,下地狱的自己飘来挂到石柱上。”

    我瞪了一眼杜莫,训斥道:“别胡说八道,控制住你的意识和情绪,再这么乱讲,我的骨头缝里都要冒凉气儿了。”

    杜莫不甘心地鼓了鼓大眼珠,继续情绪紧张地说:“可是您看,这不就是……,就是咱们在毛里求斯时,杀死在阎罗工厂里的那个赛尔魔佣兵!”

    说到这里,杜莫的两颗眼球都快膨胀得充血冒红。我急忙蹲下身子去看,却见摔在地上的依旧是一具l尸,但尸体的脸上,戴着一张铁皮面具。

    这张面具,仿佛经过铁锤长年累月的敲打,上面充满磕磕碰碰的沧桑,面具两侧的脸颊部位,同样有密密麻麻的小孔,还穿栓着五颜六色的动物鬃毛。

    而死者的后脑,也梳了一根高高的马尾辫子,但上面沾满了血污,一看就知道,这个人临死前在刑具床上躺过。

    看到这里,我猛地往后跳了一步,杜莫也随即调转p股,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觉得错怪了杜莫,眼前这具尸体,真的跟我曾在阎罗工厂宰杀的那个铁面魔人一模一样。

    我心头忽然一缩,急忙闭上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四周,最终默默念诵:“仁慈的主,请用你圣洁的经文,驱掉我r体神经上不干净的东西……”

    杜莫见我突然如此,他忙吃惊不已地说:“追马先生,这里已经不是上帝的地盘儿,您还祷告什么啊!咱们赶紧顺着原路跑下山吧。”

    其实杜莫并不知道,我并非在祷告什么,而是迫使自己心神安宁下来。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又看到那种不干净的东西了,像我这种杀人如麻的人,神经受过太多刺激,所以总爱不定期的看到幻觉。

    当我睁开眼睛,发觉那具戴铁皮面具尸体依旧横在地上,而杜莫,却像赛跑运动员一样,撅着p股做好了随时起跑的准备,正扭着一张焦急似火的大黑脸望着我。

    我试着去看那具死尸的手腕,发觉此人的两只手筋都给人割断,这才完全确定,眼前这个家伙,并非像杜莫所说,是死在毛里求斯的那个铁面魔人,因为死后上不了天堂,自己就飘到石柱上来,今天给我俩遇见。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自己可以进一步确定,此刻并未产生幻觉。于是,我的紧张立刻释然,拎着匕首就向死尸蹲了过去。

    翻开那张赛尔魔佣兵特有的面具之后,本想看看,是不是有一只眼球曾被匕首割破过。如果没有,那更说明眼前这具死尸不是我曾宰了的同个人。

    可是,死尸的面孔上,只有两个乌黑的大窟窿,眼球早已给人挖去。

    “我的上帝啊!这里不是地狱才怪。您瞧啊追马先生,这家伙的眼睛都给乌鸦啄没了。”

    我抬脸看了一眼杜莫,对他正色道: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别在疑神疑鬼,这家伙是个狙击杀手,他怕是被人活捉了,两只眼球给人用勺子挖走了。你最好赶紧调整好情绪,这里没你想到那种超乎常理的东西。我估计,这个岛上还有你我事先所不了解的对手,你别再去想那些没用的,武器不就在你手上吗!s杀掉他们,你就不会有挂在石柱上的可能。”

    杜莫的黑脸都快变绿,他赶紧端起狙击步枪,向被雾气笼罩的四周窥察。“追马先生,您说这岛上的驻军怎么如此狠毒啊!杀死了人,还往这么高的山顶上挂,这就跟祭祀什么山鬼海神似的。”

    “不会。部队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他们在战略需要时,可能对战俘动用残酷的刑讯,但没必要将死尸往岛顶上挂。”我思索了一会儿,对快要六神无主的杜莫说。

    “就是啊,像咱俩这种人,即使给他们活捉了,要钱没钱,要仇恨也没仇恨,鬼才吃饱了折磨人。”杜莫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儿,又赶紧抱稳了狙击步枪。

    “我看这雾气八成是不会停了,咱们耗在这里也是夜长梦多,必须得赶紧离开,离得越远越好。”说着,我把横在地上的尸体推进大石头底下,然后背起包裹,抱住自己的狙击步枪,又开始带领着杜莫,往前面一点点地走去。

    “这些东西,本就和咱俩无关联,若是不幸与那个恶魔遭遇了,我看非得再搅和进一滩污水。追马先生,您说人要是会隐形多好,我变成一团气体,只要我闭住嘴巴不吭声,谁都别想发觉我。”

    第四百零八章:山顶的哭灵侍僧

    凭着双脚踩在岩石上的感觉,我已经知道,自己可能是在顺着杂乱的山石往下走,但脸前的能见度,并未出现多大的变化。

    杜莫虽然嘴上嘀咕,但他此刻远比刚才谨慎了许多,丝毫不敢有行动中的大意。“哼,真要人人会隐形,天下也就大乱了,没准你哪天刚一显身出来,就给别的隐形人杀了。”

    杜莫嘿嘿一笑,继续说道:“追马先生,这里的石柱上,怎么会挂有赛尔魔佣兵的尸身,而且是刚死亡不久。猎头族和赛尔魔佣兵,本就是非常恐怖的家伙们了,您说那是个以猎杀他们为乐的家伙,究竟是个怎样恐怖的恶魔!”

    杜莫的这些疑问,其实也正在我脑中飞速地旋转,试图推敲出答案,可目前只能推敲出一部分。

    “不,这么危险的事情,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我初步推断,这可能是一个很黑暗的组织。但出于什么目的和动机,不是你我现在可以想通的。咱俩还是放聪明点,别去招惹这些要命的麻烦,早点找到海魔号,救出伊凉她们后,及时的逃出生天。”

    杜莫叹了一口气,抱怨着这场大雾下得不合时宜,我脑子里也思考着各种可能。两人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磕磕绊绊、躲躲闪闪,不知道走了多久,可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的雾气中又出现大片的石柱子。

    我和杜莫急忙趴伏在地上,开始用耳朵辨听四周的动静,除了隆隆闷响的大瀑布声,并未听到前面的石柱林子里有何异响。

    杜莫看了一眼手上的防水电子表,立刻惶恐不安地对我说:“遭了,追马先生,咱们迷路了,又走回了这片悬挂死尸的石柱林。”

    这话听得我心头一惊,忙焦急地看着杜莫,问他为什么这么说。“我这手表上的指南针,刚才s箭头还朝下,这会儿怎么朝上了。”

    我身上虽然没配备指南一类的仪器,但凭我眼睛辨别景物的能力,以及良好的习惯性记忆力,一点也没产生迷路的感觉。于是,我就忙对杜莫说:“你将p股调过来,看看你的指南针怎么变化。”

    杜莫忙按我说的要求做,像个粘在地板上的胖海龟,笨重地转动了p股。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

    “呀呵!怎么s针还指着正上方啊!”杜莫自己先惊讶起来,把他自己本该承受的尴尬,潜移默化地推卸到那块防水表上。”

    “哼,还说什么承受一百米水深的压强,这会儿傻了吧!”虽然调侃着杜莫,我却下意识地看看四周,比起相信杜莫的手表出现故障,我更倾向于附近的山石里含有过量的磁性。

    “叮叮……;叮叮叮……”杜莫正着急的摆弄着他的防水电子表,一听到这种似有似无、却又突如其来的声音,忙睁大惊恐的眼睛望着我。

    我抖动了两下耳朵,用意识屏蔽掉大瀑布的隆隆水声之后,明显可以听得出,前面不远处的石柱林里,有金属尖锐地敲击声。

    “追马先生,那个恶魔出现了,他就在前面,正敲钉死人的铁钉呢!”杜莫几乎把嗓子压低到了极限,冲我心惊胆颤地说。

    “你从右边爬过去,负责掩护我,我顺着这几块儿大石头摸过去,如果我们走散了,你记住,两个小时之后,再这块大石底下集合。”我趴在杜莫的耳根前说着,然后抬手拍了拍身旁突兀的大石头。

    “追马先生,咱们要不绕行吧,还是避开那个家伙比较好。”我听杜莫要打退堂鼓,忙对他解释说:“不好,咱们时间不多了,不能在一条路线上耽搁两次时间。如果绕行,你看着腾腾雾气,少不走运就得摔下去粉身碎骨。这算什么啊?等你见了你的上帝,他会以为你是给别人吓死的。”

    杜莫咧着嘴,皱了一下眉头,吞一股唾沫说:“那不行啊,我杜莫再怎么技不如人,也算得上一条硬汉。咱们过去宰了他就是,,都混到这份上了,谁还怕谁!”

    为了让杜莫保持士气,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呵呵地说道:“这就对了,你要好好配合着我,等咱们活着走出去,我有更多好东西给你,比你那一摞欧元还好。”

    杜莫耷拉着的眼皮,嘣地一下弹了起来,他兴奋地咧着一口白牙,猴急地问我:“什么好东西啊?啊?追马先生,您能不能先提前透漏那么一丝小风给杜莫啊!”

    我对杜莫一笑,一把拉过他黑亮的肥耳朵,小声而神秘地说:“等咱们出去了,我立刻带你去个地方,你到时候看一眼,就全知道啦!”

    杜莫期待了半天,咧着的嘴角哆嗦了几下,抱怨道:小说整理发布于ㄧ6k“咦?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嘛!”

    我忙又补充道:“咱们都好好活下来,到时候,见了我说的好东西,我保证乐得你躺在地上翻跟头。”

    杜莫忙抬起一胖手,嘶哈一声抹了把嘴角的口水。“瞧,瞧您说的,什么好东西,我杜莫在海魔号上,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怎么能那么见物轻浮呢。嘿嘿,不过追马先生从不在物质上对杜莫食言,所以我很是期待呢。走,咱们弄死那个恶魔去。”

    看到杜莫这么说,我心里敞亮多了,这个家伙知道我先前小骗了他几次,这会儿精乖地给我上了“保险栓”。

    我脱掉背包,披挂着伪装网,扒着潮湿冰冷的石头,往那片传来金属细碎敲击声的地方爬去。

    此时此刻,我的心脏也是顶在嗓子眼儿突突直跳,生怕遇上的家伙是个罕见的罗汉。

    由于大雾弥漫,山间空空如梦,那金属响声时断时续,期间还夹杂着哗啦哗啦的锁链响。

    当我悄无声息地爬到一块大石头底下,把手枪慢慢对准前面时,却见右翼的杜莫也已经做好准备。我俩彼此点了点头,便开始进入小范围内的靠近。

    视线尽头虚幻飘浮的雾气,逐渐变得稀薄,转而淡淡露出一条细长的身影。我浑身立刻哆嗦了一下,心下不由暗叫:“上帝啊,撞见活鬼了。”

    朦胧的雾气中,只见一个头戴褐色尖桶帽子、身着黑绿教袍的家伙,正伏在一具死尸上呜咽,嘴里也不知念叨着什么。

    这会儿在这里看到这种东西,我真是浑身寒毛倒竖,那个呜咽着的家伙,右手边放着一把手柄长长的锋利大镰刀,头前是一个沾满腥血的木桶。

    此时此刻,我这才理解到杜莫刚才的心境,眼前的这些情景,那就跟活人掉入了地狱一模一样了。

    心惊r跳的同时,我能大概推断出,那是个古怪的祭司,此时一定是在执行某种暗黑邪恶的教义,所以才趴在死尸身上,跟个泣鬼似的,嘴里叨咕叨咕。

    我在东南亚佣兵营地时,曾在一个打死的欧洲特工身上看到一些图片,上面正是给这种半人半鬼的东西拍摄的照片,而且在照片背面,用英文注释着一个名词:“哭灵侍僧”

    当时上级拿到那些照片后,认为欧洲一些暗黑教义的信徒正在东南亚一带活动,与东南亚本土的邪术有所勾结。这些人凑在一起,不是交流心得体会,就是密谋研究一种可怕的东西,反正都是为了开启地狱之门。

    因为我小时候在云贵一带长大,所以对滇南的三大邪法有些童年里的记忆。但不知道,事情是否真如我当时猜想的那样。

    真是敲破脑袋也想不到,在这片广袤的查戈斯群上,居然隐居着这些东西。他们一定在某个山d内,有一间像地狱一样的宰割刑场。每当捉到活人进去,就开始施刑和诅咒。

    但我着实想不通,眼下海盗大战厮杀的如此惨烈,这些哭灵侍僧就算再怎么信仰黑暗世界,可也是人生父母养,也以r身做为依托而存在。

    我现在只要一扣动扳机,fn57手枪的子弹,立刻能将眼前这个哭灵侍僧的脑袋打爆。倘若我动用巴特雷狙击步枪,往这个身体佝偻细长的家伙腰间打一枪,绝对顷刻将他撕成两半。

    所以,按道理说,这些黑暗世界的信徒,这会儿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对,怎么反而见了漫山遍野的尸体更是忙碌起来了。

    而且,这里面居然有刚死不久的赛尔魔佣兵的尸体,如果我再检查那些石柱,没准还能看到其他猎头一族新鲜的尸身。

    这些高级佣兵和杀手,倒底是从哪里来的,他们与这场海盗大战有无直接联系。我现在趴在石头上,感觉脑袋就像个不断吹气并快要爆裂的气球。

    第四百零九章:探心脑的苦修徒

    趴伏在右翼的杜莫,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可以行动,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对杜莫竖起拇指,表示开始捕抓,然后我继续向前缓缓移动,直到这个穿着教袍扑在尸体身上呜咽的侍僧身后两米。那个哭灵侍僧,这会儿只顾嘴里叨咕着经文,丝毫没有察觉到我。

    渐渐地,我的双手按在一块石头上,眼前隔挡着几束山草,说时迟那时快,我双脚猛地发力,身体嗖地一下蹿起,直奔那家伙的脊背扑去。

    我身子凌空起来后,心里还不住地发毛,真感觉自己扑的不是活人,而是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脏东西。

    “呃呕,咳咳呕;咳咳呕……”我沉重的身体刚从背后砸中他,这个哭灵侍僧立刻惊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儿,像个给烟袋油子呛进嗓子眼儿的糟老头,虚弱得瑟缩打嗝。“呜嗯,呜嗯,呜嗯……”

    我粗糙强悍的大手,一把死死捂住这家伙的嘴巴,同时快速将他的四肢反扣过来。趴在另一处的杜莫,见我顺利得手后,就急忙起身跑了过来,掏出腰间的钩山绳,将这个邪恶的信徒捆绑了。

    捂住这个哭灵侍僧嘴脸的时候,我就感觉手指滑腻腻的,这家伙的脸上,仿佛抹了一层润肤油。

    杜莫从p股兜里掏出一颗鹅蛋大的橡胶珠子,恶狠狠地塞进这个家伙的嘴巴,然后掏出布条,像给牛马带嚼子似的,勒住了他的嘴巴,使他完全呼喊不出声音。

    我见四下无人,忙对杜莫说:手机访问:wap“去,拎着他的木桶,拿上这把獠长的大镰刀,咱们回撤一百米。”

    杜莫像个大胖猴儿,一手拎着镰刀,一手拎着木桶,在我前面左蹦又跳地跑着。我俩就仿佛趁人不备偷了东西的飞贼,快速的往雾气浓厚的石头堆里钻。

    等安全了之后,我将哆嗦成一团的哭灵侍僧丢在石头上,然后从肩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斜按在这家伙的眉宇和鼻梁骨上。

    直到此时此刻,如此近的距离,我才顾得上看清这个哭灵侍僧的脸。这家伙是个白色人种,从他手腕与脖颈下的皮肤,可以推断出,此人年龄不超过四十五岁。

    但是,假如只看他的尖长的面部,却已经苍老得如六旬老翁,满脸尽是松弛且褶长的皱纹。而他的面色,仿佛涂抹了一层水银,更准确地说,他的脸就像喝了一碗水银汞之后中毒时的容貌。

    我心里很清楚,这个家伙从事黑暗教义一定年数不短,因为他的黑眼圈极重,就如皮r女郎妆抹的乌黑眼影。而他的嘴唇,酷似刚啃过腐烂的死人r,尤其紫黑色的唇边上,略显几丝血红。

    令我费解的是,这家伙的瞳孔居然是墨绿色的,就仿佛夜间用手电照s山羊的眼睛,可以与地狱之鬼对视,着实令人恐怖。

    杜莫一开始有点怕,但他这会儿,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着哭灵侍僧咒骂。

    “oh!shit。面对一张这样的脸,真是恶心得人想吐。”我忙对使了眼色,示意他别随便开口说话。杜莫立刻努了努嘴,意犹未尽地摆摆手。

    然后,我开始用繁琐的柬埔寨语,对这个像犯了毒瘾一般的哆嗦着的家伙说了一通。杜莫睁大愕然的眼睛,他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说完一大堆连我自己都不知所云的柬埔寨俚语,我还对这个哭灵侍僧做了几个手指,以便使他觉得,我也是一个信仰某种教义的苦修徒。

    “you…are…the…europeans…do?can…you…speak…english?”我故意把英文说的怪腔怪调,稍带一些德、法人的拗口,然后抠出他嘴里的橡皮球,等着这个家伙回答。

    “呃……;辛铎尼卡,辛铎尼卡,古伦亚亚莫伊兹西……”这个面目丑恶、嘴脸狰狞的家伙,突然对我叨咕起来,也不知他此刻说的是一种语言,还是一种咒语。

    杜莫见状大惊失色,忙伸出一只黑手去堵他的嘴巴,可我及时抓住杜莫的手腕,不让他打断这个哭灵侍僧。

    “追马先生,快封住这家伙的嘴,他在向咱俩施展邪恶的咒语,让我宰了这个活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