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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这支非法入境的走私驮队,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进入云南的大山。难道他们是想报复守卫疆土的边防战士,对他们来一场血腥的猎杀,以泄心头之恨。

    被分配在斥候里的两名佣兵,极可能就是这名赛尔魔佣兵的副手。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边防来讲,这种小规模的非法入境,看似几名持枪流寇,可一旦与驻防武力动起手来,在明白怎么回事之前,不知要牺牲多少边防战士的性命。

    这就好比几名业余拳手打黑拳,在一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另一方偷偷更换上一名世界级的职业拳手,后果可想而知。所以,假如守护云南疆土的战士不了解这一点,没有从军部深层及时调遣重量级的杀手过来,可真要吃大亏了。

    客观地讲,一名货真价实的赛尔魔佣兵,在对手没有防备的前提下,一天之内干掉二十名边防战士不算什么稀奇。我以前在东南亚当佣兵时,没少干这种勾当。当然,即使我那时受人利用,是个嗜血成性的杀人恶魔,但我从没有在父亲用生命和鲜血捍卫过的这片土地上沾过人血。

    我趴在大树冠里,用狙击镜孔望着这支驮队,心里说不出的矛盾。假如我袭击了他们,就必须不留一个活口,真要放跑了一个,消息一旦走漏进猎头族和巴奈的耳朵里,那些家伙不免要怀疑我很可能就藏在云南。

    如果放他们过去,这些家伙和马背上的白粉,不知又要葬送多少条原本可以无辜的生命。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现在需要钱,我需要的这笔钱,靠在村子给的那几亩土地上种植烟叶的话,二十年都积攒不够。

    我必须以最快的途径积累到足够的人民币,然后在某个合适的时候,使我有足够的资金回南非一趟,取回自己藏在乌博庄园山下的宝石。

    可是,赛尔魔佣兵的出现,却令我举棋不定,那种家伙不是好惹的,一旦与其纠缠上,彼此的生死各占一半比率。我讨不到什么便宜。

    五百三十八章:深山里的尾行

    经过再三考虑,我还是决定偷袭他们,我太需要在短时间内积累到一笔资金了。池春已经回到了日本,假如我有机会把滞留在南非的那一袋宝石弄回来,再通过池春在日本的各种关系网,帮我把这些宝石转化成现金,我想不会有太多问题。

    眼前的走私驮队,就像一头悄悄爬行在深山里的大兽,想一口将其咬死是办不到的,否则只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那名跟在驮队后面的赛尔魔佣兵,把行进队型分配得恰到好处。任何方向的攻击,都不会破坏掉整条队伍的机动性和互动性。

    “阿帕昆,你站在马p股跟前撒n就不感到自卑吗!”走在驮队中间的一个大眼汉子,一边用开山刀砍着挡路的树枝,一边粗鲁地骂跟在身后的同伙。

    “老子站在哪里撒n你管得着吗?难道要我站在你p股跟前,使你感到自卑吗?你可别忘了,这趟驮队里的队长已经不是你了。看见后面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没,有本事你和他换一下位置,让他过来护驾驮队。”被称叫阿帕昆的家伙,一边撒着n一边跟着驮队行走,嘴上很是不服气。

    “哼哼,我知道你心里窝火,但别拿我出气。这一路上,你可没少挨他的打,还是乖乖的吧。真要让他听见你又在指桑骂槐,没准会把你扔树上去。”驮队中间的大眼汉子说完,阿帕昆更是恼怒。

    “吉尼贾,你小子是安慰我呢?还是绕着圈子刺激我?老子回去就找你那小相好,而且牵一条大狼狗,拍几张人兽和谐的照片赠送你。你是知道的,只要肯给钱,那个小s货怎么玩都答应。”

    阿帕昆说完,气得吉尼贾顿时想破口大骂,可他又畏惧跟在驮队后尾的赛尔魔佣兵,只好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地说:“you…son…of…bitch…shit!你个混蛋真是y损的掉渣了。”阿帕昆见到吉尼贾气得脸都绿了,于是轻松地开怀一笑。

    “狗c完了你c,想想就可乐。哈哈哈……,告诉你,老子也会刺激人,别他妈总拿我开涮。”阿帕昆说着,也不忘回头望了一眼,提防着两人的争执惹恼了队长。而那名赛尔魔佣兵,一直在驮队后面眼观六路,稳定着全局。

    “老子哪里刺激你了,我刚才是提醒你撒n时别n到这批货上,不然的话,一股ns味儿的白粉卖给谁去。”吉尼贾依旧咬着牙齿说。

    “别蠢了,咱们行走的这么慢,中国那些家伙早就憋坏了。敢挑剔咱们的货物质量?那老子就再憋他们几天,直到他们连混上大便气味儿的白粉也不嫌弃。”

    吉尼贾轻蔑地斜视了阿帕昆一眼,满脸不屑地说:“你好像很了解这些中国人嘛!既然这样,等咱们卖了这批货之后,你干脆在这里找个地方,把你刚才那种想法的事儿办了。别等回去之后,我老子刚睡完哪个女人下了床,你就把一张让我呕吐的照片递过来。我知道你这个混蛋干得出这种事儿来。”

    阿帕昆听出吉尼贾的话语里有了妥协和哀求之意,于是更加眉飞色舞起来。这两个家伙交谈的内容,在常人看来似乎荒诞扯皮,但我很清楚这些。一个毒瘾发作的女人,只要有人肯给她一点粉末解痒,玩弄她的对象是人是狗就在乎不了许多了。

    阿帕昆得意地咗了几口牙花子,对着吉尼贾又说:“老子不仅很了解中国这些家伙,还知道他们这些老老小小最需要什么。所以,你永远不要有类似愚蠢的担心,生怕老子的n污染了那些消费者的口味儿。”

    吉尼贾拧开了水壶,咚咚灌了几口之后,很是酣畅地对阿帕昆说:“哦!我愚蠢。那你说说他们需要什么?”阿帕昆见自己的谈话吸引住了吉尼贾,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我以前在中国住过一段时间,但他们却不知道我来自哪个国家。不是我不想告诉他们,而是不愿意看他们那一脸鄙夷的神色,更不想被他们‘小越南’‘小缅甸’‘小泰国’地乱称呼。他们标榜的谦虚很假,假到连他们自己也被骗了。常有人问我,东南亚那边的女人是不是给买个面包就可上床。是不是花几千元就可以买到回家做老婆。这些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家伙,若真是大款也就罢了,我生气的是,他们不过是些刚刚买得起面包吃一半然后留一半用来炫耀的家伙。”

    “呵呵呵……”吉尼贾听完被逗笑了,因为阿帕昆生气的样子比他刚才说要拍照片时更认真。“中国现在确实比东南亚大多数国家富裕了嘛!你要是嫉妒,可以入籍啊。虽然你是人人喊打的毒贩,但只要你有钱,我相信你可以成为一名中国籍男子。”

    阿帕昆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抹了一下嘴角说:“你这个混蛋,根本不了解我的感受。和他们住一起?他们会指着一栋跟他们毫无任何关系的高楼问你,你以前的国家有这么气势的建筑吗?当他们还抹着沾满猪油的嘴对我意y东南亚女人时,殊不知老子睡过的中国娘们儿比他们脑子里想得还多。”

    “哎!我怎么觉得你比印尼人还不忿啊?老想着那些过去的事儿做什么!哪里需要赞歌、粉脂、麻木,我们就去提供我们所具有的,然后赚大把大把的钱,这就足够了。我虽然没在中国居住过,但我知道他们很爱比,数字一大堆。比完了职业比洋房,比完了洋房比进口轿车,轿车比完了就开始比时尚,你不觉得这里是唯一一处把吸毒作为一种时尚的地方吗?太可爱了,有他们的存在,我们可以大赚,你该感激人家。骂街只会显得你愚蠢。”吉尼贾的话锋一转,反倒羞辱起了阿帕昆。

    阿帕昆确实有情绪,但他还算不上吉尼贾说得那种程度。这家伙自称自己曾在中国居住过,他当时可能是受了气,到现在还耿耿于怀而已。可想而知,阿帕昆毕竟不是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中国式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的鄙夷和攀比,在彼此之间已经由不正常变成了很正常,大家都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

    五百三十九章:y冷的箭矢

    所以,他一个外来者,适应不了这些已经稀松平常的人际关系,当真了起来。

    “我刚才为什么骂你乱撒n,你真以为老子故意找你茬儿吗?咱们这批货物的客源里,多是些明星大腕,真要遇上口叼的,挑咱们这批货的毛病,谁负责?不客气的说,要是为这事儿惹上争议,老板砍掉你老二的可能性有多大你自己掂量。别觉得我之前总做队长压着你,你要真比我有头脑,老板能不清楚嘛。”

    吉尼贾最终又把阿帕昆震住了,他把话绕来绕去,就是要让阿帕昆明白,虽然这趟走私由赛尔魔佣兵代替了自己原有的队长职务,但你阿帕昆也别忘乎所以。

    我躲在山岭的斜坡上,悄悄跟着这条在浓密树枝间偷偷前进的驮队。这时的天色,已被夕阳染红。大山的林木之中,鸟叫声渐渐少了。我出来打猎之前,临走在竹楼留了便条,告诉芦雅和伊凉,晚上我若是回不来,就让后山学校里的女教师过来和她俩一起睡,毕竟那女孩二十多岁了,可以很好的照顾两个小妹妹。

    要想干掉这支走私的驮队,只有一种办法可行,就是在黄昏和黑夜交替的三十分钟之内,先干掉两翼的斥候。然后再利用黑夜,偷袭运输驮队。直到把他们一点点的蚕食掉。

    前面的山路越走越崎岖,最先被我觉察到的那两个斥候,在前面交错缠杂的植物下走着。“古卜鲁,你确定是这条路线吗?我怎么感觉咱们走进了大山死胡同。前面的山壁又高又直,要是过不去的话,就得再花费一天时间往回返。我希望你别挑战我的耐性我杀人。”由于天色越来越暗,斥候里的佣兵渐渐走得不耐烦,开始质疑身后跟着的同伴。

    “哎呀,你们这些佣兵,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忘恩负义啊!咱们入境云南以来,在大山里走了五天了,你遇见一个边防战士没有?要不是我路线领得好,咱们早瞎眼撞到关卡上去了。再者说了,这条路线确实险恶难走,但也是你们的头目要我选择这条最隐蔽的路线的。再走半个小时,咱俩就归队,等明天晨曦时分再走。抹黑走山路非死既伤,我可有过教训。提前声明,到时你可别我。”

    斥候里的佣兵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手腕上钟表,大概也知道距离归队的时间就要到了。借助昏幽幽压下来的光线,我越来越近地靠近他俩。

    淡白的月亮提前挂上山头,晚露已经使树叶变得微微潮湿,我压低了身子,缓缓蹭着低矮的灌木斜着贴近目标。若是换在白天,恐怕三十米左右就很容易被那名斥候佣兵察觉。但现在,我与这两个斥候隔着层层枝叶,居然近到了十五米。

    在我偷袭之前,他俩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已经被人暗中盯梢了几个小时。看着前面枝叶间两个体力殆尽、疲惫不堪的模糊人影,我知道走在最前面的家伙就是那名斥候佣兵。

    “晚上吃什么?难道还是中国罐头。我可吃够了尽是淀粉的牛r午餐和尽是骨头渣子的沙丁鱼了。若是能弄只山j回去烤了,别提有多美味。”走在后面的古卜鲁,又百无聊赖地说了一句。

    “哎哎,我说话你听见没。这会儿马上就天黑了,正是山j飞上树过夜的时间,你注意着点,要是发现了,不妨开上一枪,打一只拿回去烤晚餐,我还有半瓶小酒呢!嘿嘿嘿……”

    斥候佣兵也已气喘吁吁,他似乎没了再与身后这个家伙生气的力气。“开枪?咱们怕的就是枪声,你要是为了打一只山j就开枪,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拜菌匠队长会把你像一只山j那样宰了。”

    “嘿嘿嘿,你不是有消音器嘛,装上打一枪嘛,队长不会听到,他们和咱俩隔着四百多米呢。”古卜鲁依旧涎皮着脸说。

    “哼,svd步枪的每颗子弹,含药量超过了3g,即使装上消音器,不追求初速度和精准度,响声也弱不到哪里去。这是在关键时刻用来暗杀的,你觉得用来打一只山j值得吗?什么要饥饿?你经历过吗?”

    就在这两个家伙掉以轻心、闲扯之际,我已经躲在他俩的侧后方,扒开一簇繁茂的枝叶,将钢弩的s击准星校对在了那个斥候佣兵的背部。

    在短短十五米的距离,我手上的这把钢弩,完全可以s穿对方的后心。“嗖嗡”一只饱含穿刺伤害的箭矢,如一道黑色的激光,贴着树枝缝隙窜飞出去。

    只听得前面“噗”地一声,便传来斥候佣兵的急促而短暂的呻叫:“啊呵呃……”。钢弩s出箭矢的一瞬间,我就丢开了钢弩,一边伸手去抽后腰上的朴刀,一边急速冲了上去。

    “嗖嗖嗖……”距离对方不足十米时,锋利的朴刀被我对准古卜鲁的面门投掷而去。稀稀拉拉的枝叶,被飞速旋转的刀刃划得嗖嗖作响。

    “哎呀吖”昏黑慌乱之间,古卜鲁彻底吓坏了。他刚明白走在前面的斥候佣兵是被钢弩s穿了心脏,才倒地猝死,我就已经冲撞着树枝朝他扑来。与此同时,一把寒光四溢的朴刀,正在半空旋转着,直击他的脑门。

    这家伙被突如其来的杀戮吓得站立不稳,那把急速旋转的朴刀,没有准确劈开他的脑门,而是将他的肩膀割出了一个大口子。

    “快趴下,有野人偷袭我们。”我用越语小声呼叫,而那个古卜鲁已经踉跄栽倒,顺着斜坡开始翻滚下去。我是怕对方反应过来放响枪,才胡乱说了一句,希望用语言麻痹住对方1…2秒。

    古卜鲁确实有持枪还击的蓄势姿态,但飞旋的朴刀,不仅压制住了对方的反击,而且把对方倒摔了下去。后者是我不希望的,我生怕对方在翻滚中弄响了枪支。

    跨步窜到倒地的斥候佣兵身旁,对方已经没有了控制四肢的能力,但他尚存有一口余气。我顺手一抓那只扎透目标心脏的箭矢,往左狠狠一拧,硬生生地拔了出来。趴在山石上的佣兵,顷刻气绝。

    我迈着小碎步快速往坡下跑跳,因为山林里已经暗淡一片了,稍不小心踩上绊脚的东西,不是扭伤就是摔伤。那个肩头冒血的古卜鲁,幸好被一棵树干横腰拦住。

    “喔呃!”巨大的冲撞力,险些令古卜鲁的内脏震碎,他手里的长枪已经摔丢了。在他倒抽一口凉气之后,伸手就往腰上乱摸,希望拔出手枪s杀我。

    由于我追得他很紧,自己身上的俯冲力也很大,眼看也要撞在挡住古卜鲁的那棵大树干上,我借势奋力跃起,张开双臂抱住一簇垂下的大树枝,卸掉一些惯性之后,松开双手正好落在树干下。

    我双臂抱紧大树的同时,抬起右脚对准古卜鲁的头部狠狠踹了下去。由于他脑袋底下不是软泥和杂草,而是有棱有角的石头,加上我的蹬踏有非常凶猛,这家伙拔枪的手,立刻缩了回来,圈起胳膊护住脸颊。

    这个时候,我身上的惯性彻底消失,我用左手揽住大树,右脚狠踏对方脑袋的同时,右手快速拔出了肩头匕首,准对古卜鲁的小腹投掷下去。

    又是“噗”的一声,尖刀扎进了对方的小肚子。这家伙护头的胳膊,因吃疼往肚子上摸了一下。就在这样的空当,我的皮靴重重踏在了他的脑袋上。“咯吱”一声,一颗头颅被山石咯碎了。

    五百四十章:坠入山雾的l尸

    我又重脚连踏了几下,直到第二个斥候兵的脑袋畸形,我才收住伤害输出,靠着大树稍稍喘了口气。死了的古卜鲁身上,有两个鼓鼓的小挎包,借助幽幽昏暗的光线,我打开来看。里面除了子弹和一些应急药品之外,还一卷用塑料袋裹着的人民币现金。

    我来不及细数这些钱,粗略捏了一下,少说也有两万多块,这些足够改善我们住在竹楼有r吃的生活了。当然,有价值的零碎不止这些,这个叫古卜鲁的家伙,手指上还戴了一枚钻石戒指,腰上别了两把92式手枪。我把他的尸体彻底扒光,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我塞进了自己的行囊。

    我睁大了眼睛,又在斜坡上快速找寻了一会儿,捡到那把丢落的ak…47步枪,心里说不出的欢喜。被钢弩s穿心脏的斥候佣兵的身上,并无多少值钱的细软之物,他的脖子里,只有一对儿陈旧的军牌,手腕上戴了一只美产的军用手表。虽然从这家伙腰间翻到了两把9手枪,但我最想占有的,是他死时压在身下的那把svd狙击步枪。

    昏沉沉地夜幕,像粘在玻璃上坠滑的年糕,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把两具扒精光的尸体拽上了山头,抛进晦暗的山雾之中。下面是千米深的山渊,茂盛的大树之中,自然会有野兽闻腥赶来分吃。

    我蹲坐在一簇大灌木的叶子底下,把不同的枪械子弹分别装在不同的口袋,又把检查完毕的四把手枪挂在自己的后腰。换上斥候佣兵身上的一套衣服和伪装之后,我并没有丢弃那把钢弩,而是依旧将它背在身上,朝走私驮队的后方绕跑而去。

    那几匹驮着重物慢慢穿行在密林间的矮脚马,依然在山谷深处的斜坡上走着。几个护驾货物的汉子,一边用开山刀劈砍挡路的树枝,一边期待黑夜尽快来临,好让他们停下脚步休息。他们这位赛尔魔佣兵队长的严格督促,令他们走得太疲惫了。

    绕过走私的主力驮队,我在他们右前翼摸索了二十多分钟,除了看到一些被劈砍不久的新鲜树枝,并未发现有什么人迹。前面的一段山路,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一两米深的暗沟和暗坑,比比皆是。只要稍不留神,就会摔个腿断筋折。

    最后,我不得不认为,这一侧的斥候兵,可能提前归队了。我快速地掉头回撤。顺着走来的路线,在树叶底下穿梭。当我尾随上那支走私驮队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