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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近把工作该撒手的撒手,家里这才是正事呢。哈哈,”他忽然有点呆的哈哈大笑起来:“我有儿子了!我当爸爸了!”

    我哭笑不得,赶紧让他住嘴:“瞎说什么呢!让丹语听见像什么话!你早都已经是爸爸了好不好。也不怕让孩子听见笑话。”

    他还是哈哈笑,去抓小峰的小手。

    那两个女孩子这会工夫也不再斗嘴,主要是宁宁不再时不时挖苦丹语了。她满腹心思都在小峰身上,除了上班睡觉之外的所有时间几乎都花在孩子身上,无微不至地照看,让我反倒成了最轻松无事的那个人。我一开始也担心她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却没想到这孩子老早就下了功夫,从我怀孕的时候开始就已经搜集了不少照顾宝宝的知识。她人本来就细心,除了我没有想到的,基本上没有她没做到的,得我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但也就是在这个照料小峰的过程中,宁宁“暴露”了许多她以前在瑞谦父女面前掩藏的东西。也可能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个契机,瑞谦竟然有了让宁宁去他公司做事的想法。

    “芳苇,我有个想法,你看行不行?”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只能看着他意思你总得说出想法是什么,我才知道行还是不行啊。

    “我想让宁宁到我公司来做事,你觉得怎么样?”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0…28 08:43

    (五十八)olivia

    “你,出去。”

    一听见这句话庄宁就是愣住了,大概没想到会突然面对这种礼遇。不过她一向都是极擅控制的人,惊异的表情并没有在脸上停留太长时间,很快,就开始谋求主动,眼睛眨眨两下,用一种带着玩笑的口吻反问:“你确定?”

    我也笑笑,但瞬间便转为面无表情:“当然。出去。”

    她再次听见这句话之后,玩笑的表情不再,眼神向下捏捏鼻子,再看我时只剩下一脸的平静。而我只当自己的脸是北极冰川,具有速冻魔力。两个人变得有点旗鼓相当。我当时的心情不外乎有二,一是复杂,二是生气。她继续盯着我看了片刻,然后开口又问一句:“你的意思,是不是不许我今晚和你睡了?”

    我心一紧,忽然对她这个样子非常生气,简直恨不得扑上去撕她的那种地步。身体向一边一侧,不再看她,硬邦邦的口吻:“没错。不愿意。”

    她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听不确切那里面是失望多还是落寞多,她慢悠悠的像自言自语:“好吧,我明白了。不过,”说到‘不过’二字,停顿住,站起身,这让我不由转过头去看她,她又是刚才那副开玩笑的表情,隐含着笑,“不过,唉,算了,不说了。我现在要是跟你解释或者急于表表衷心,那我才真的是个白痴。”说完连看都不看我,昂着头就往外走。

    我心里噌一下被她的这样态度激起火来,本来想冲上去扯住她前后左右使劲晃晃,可终究还是撕不破自己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只能拔高声调冲她的背影吼一句来显显威风——

    “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她转过身来看我,脸上一闪而过自我保护的抗拒,我不晓得是不是对此感觉有误,可忽然却因为她的这个表情而对自己忽然厌恶起来,好像是刚才的某个环节被我搞砸了似的,充满不安。她眨眨眼,耸了下肩膀,有点玩世不恭的样子:“意思就是因我而起的事我一定会自己解决,就是这个意思呗。我再问你一下哈,”她笑脸挂上得很快,话题一下转开,“你今天是不是真的不想看见我?要是待会我走了,你哭可就没人哄你了哈。”

    我真是气得不行了!我摸不清楚她这态度语气三番五次瞬间变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我生气是真的。听了她刚才这句话我几乎是真的想哭了,因为觉得眼睛都开始发烫了(没准也是因为生气动怒才这样的)。我心里还在那自我重组yvonne对她表白的场景,其丰富多彩的程度比我画板上的颜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yvonne,yvonne,为什么偏偏是yvonne!我最不愿接受的,就是连我也承认是优秀的女孩竟然喜欢她。yvonne一直是我们这一拨年纪女孩里面的佼佼者,她家世优渥,外形出色,不但多才多艺,而且待人处事自成一派,非常吸引人。不像我爸爸虽然也希望我们双胞胎在事业上能给他分担,但他终于还是没能像yvonne的爸爸那样真的渐渐培养起了女儿在这方面的能力。我有时候自惭形秽的,便是觉得自己和她一比较就成了不知人事的黄毛丫头。而这,是我最最介意之处!因为,庄宁虽然一直刻意训练自己的能力,我也不否认她有时候是很厉害,但她有一点,她容易被强势的女人所折服,不知不觉就产生归顺。我这么讲可不是无根之谈,而是朝夕生活之中的渐渐感觉。而且例子也不需要费力气去寻,她身边就有现成的,宁阿姨,她妈妈。庄宁恋母在我们家里几乎人人都能感觉得出来,而宁阿姨的强势根本就是不用说的秘密,连爸爸都敬她三分。除了宁阿姨之外,还有她前女友,安斐,更是毋庸置疑的狠辣角色。我不避讳在那时的之前之后很长时间始终都对她和安斐的事没法释怀,因为这件事让我一直很不舒服,也不服气。

    所以在这样堆叠的情绪里,我没法保持镇定,除了脸面上的冷酷,因为yvonne不但也是个很强势的女孩,还是个迷人的女孩。我没法不把这视为某种威胁。并且,以她的性格和这么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她都直言不讳到地对庄宁表白的地步,就只能意味着她是要开始进攻了。

    天呐!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过消停的日子呢?

    我心里在转着这些念头,想得有些神游物外,庄宁见我这样,本来走开了一段距离的又折回来到我身边张开手臂要抱我。我当时要是让她抱了也就好了,然后再挤点眼泪鼻涕的抹在她身上估计也就没事了。女人嘛,示个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谁敢说no!可千不该万不该我那要命的自尊和别扭一起在心里蛊惑我,我竟然,竟然一把给她推开了!

    这下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她愣了,我也愣了,可愣下面的情绪却是不一样的。她明显是受伤了,而我是死不承认自己开始后悔了。就这么两两愣了一会之后,她斜起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看着我,然后抬起握成拳的右手在心脏的位置砸了三下。嘭!嘭!嘭!转过身迅速地开门走掉了。

    嘭!这一下的,是关门声。

    啊哟!我也拿手捂在胸口上了,该死,怎么这么疼!

    我是真后悔了。

    christa免不了要来当和事佬,甚至从家里跑出去住以希望给我们“二人世界”好解决矛盾。可庄宁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半夜来敲我房门,竟然跑到christa房间里去睡觉了。她给我做的饭我照吃,洗的衣服我也照穿,统统来者不拒,可我就是不要跟她说话。或者说,其实我心里是想跟她开口的,尤其是我总是想到她拿拳头砸胸口时候的表情,我就觉得很难受很对不起她。可死要面子的脾气上来了,越拖越难开口。她一开始也冷冰冰的,可很快就态度平静下来,看着我时候的表情若有所思。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开口了,但都到最后关头给忍住了。好啊,给我较劲,看谁憋得过谁!

    如此几天之后,可能也就两三天的时光,那天我吃完早餐又要一言不发冷脸走掉的时候庄宁突然从背后一把扯住我,还没容我反抗,就用双臂把我身体紧紧箍在她怀里,把我抵在了墙上。我还想借着一直生气的劲头推开她,她的嘴唇却找准了地方,贴在我耳朵后面向下脖子的皮肤,开始吻我。

    我捏紧了双拳绷紧身体,使劲鼓了一股气,可还是只能放弃,全身一下变软,心口又疼又酸,开始去搂她的腰,把她往我身体上贴。她嘴唇一点点向下,终于吻到脖子和肩膀相连的那块肌r,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啃咬。

    我“啊”的一声轻声呼叫,用指甲去抓她后背的皮肤,两个人的身体紧抱在一起,轻微地都在发抖,吭吭哧哧地呼吸声。

    也许十几秒的时间,平静了下来,我想把她的身体推开一点去看她,可她却又使劲把我抱住了,嘴巴贴在我耳朵边,终于先开口说话了——

    “olivia,olivia,oli、、、、”她在喊我,又缓又慢。

    “、、、、、、”

    我没答话,她还是在一遍遍念我的名字,最后一个音发得很奇怪,听起来像是变成了“oliviu,oliviu”似的不伦不类。我张张嘴想说话,她的脸却离开了我耳朵,盯着我看,眼睛里是说不出的许多东西,但是特别亮。

    “我、、、、、”我张张嘴,只发了一个呃不呃我不我的音,就说不下去了。她笑了笑,离开我一点,伸手帮我把衣服理了理,摸着我的脸说:“你去学校吧,我也要去听课了,就不送你了,下课过去接你。”

    她说得很温柔,我没有反驳的力气,只好点了一下头就先开门走开,可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耳边仍旧一个劲是她刚才喊我名字的“oliviu,oliviu”的声音。与此同时心里的另外一个声音是——你好没出息啊,羞不羞!然后又晕晕乎乎上了一天的课,下课出去找她来接我的身影时,却意外地发现yvonne正在外面,看到我,定住了视线。

    我们互相面无表情地看了彼此片刻,然后同时笑了,开始向两个人中间的地方走,等到了互不侵犯的距离,停下。

    “olivia”,我真该死,让她抢了先开口。

    于是我看看她,点点头,没接腔。

    “我有话想跟你说,找个地方吧。”

    “好啊,正好,我也想听你说说。”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10…28 08:44

    (五十九)宁妈妈

    我一口就回绝了瑞谦让宁宁到他公司做事的建议。“不行!”我说的斩钉截铁,没有一点缓和的余地。他虽然料到了我会不赞成,但可能也完全没想到我会说得这么坚决果断,因此一时像是没听清似的,愣在当场。

    “我说不行。我不同意。”我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呀?”他赶紧询问。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我扭过脸不看他,心肠也开始发硬。

    他沉默着过了一会,又问我:“芳苇,你说不行的意思,是不是怕别人有闲话?”

    我还是没看他,但心里已经觉得莫名其妙难堪。闲话?没错,我是有这个顾虑不假,我太怕闲话了!

    “芳苇,你怕的闲话到底是哪一个,能告诉我么?”他见我没说话,接下来问的很直接,“是怕别人知道宁宁父亲的事对她‘另眼相看’,还是,怕别人说她是攀我的关系得好处?”

    我虽然知道他没有一点恶意,可真的听见了还是觉得刺耳,于是冷冷地看着他。他却坦然,没有丝毫愧色。这下反倒让我觉得是自己过于小气了。

    “没错。”我回答道,“宁宁不适合去你公司那样的地方抛头露面,对你对她都不好。她现在学理发,做手艺人,我觉得很适合她。”

    他显然也没有放弃,开始换一种方法来试图说服我,他说——

    “芳苇,你知道的,我当初是从我爸手里接过这个摊子的。但其实这么讲并不全对,因为当初这个公司是我和他几乎一起创业打拼下来的,到后来他走了,只不过剩我一个来支撑罢了。别人都想着我有两个女儿,可以帮我。但是,”说到这里他有点无可奈何又难掩宠爱地笑了,“怪我自己本事不够,两个女儿都随妈妈,一个赛一个地抵触学做生意。我本来想着留一个在身边,总就还会有挽回的余地。可olivia也要去留学了,先不说她读的专业跟我公司半点不沾边,她以后不是去做设计,就一定会去干摄影或者画画的,她的脾气,还有christa也一样,就光说她们俩的脾气,没有一个适合在商场里打滚的。”

    说到这里,他可能发现说得有点过头了,干笑了两声,又补充:“当然,我相信我自己孩子的能力,如果我真的求她们俩任何一个来做,她们也是有能耐做好的。可是,我这个人做生意首先一定要讲一个痛快,就是得你情我愿了才好。勉强下来的事情到最后往往很难收场。”

    我半是开玩笑的口吻对他笑道:“哟,那照你的意思,不愿意勉强自己的孩子,倒舍得我的小孩了。”

    没想到他一听我这话立刻一副受了不该有的责难的表情,一脸正色,口气也郑重其事了:“芳苇,你愿意这样还是怎样看待我都不要紧,但我要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了,我觉得你是在耽误庄宁。”

    我霍地站起来,深觉受到了冒犯,他也赶紧解释:“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有意的,我的意思是,你可能无意当中做了,甚至当好事给做了,但实际上却反而耽搁她了,你知道吗?”

    “那你倒说明白了,我究竟做了什么‘好事’,却反而耽误她了。”

    “你看不到她的潜力,或者这么说吧,你只是一直在培养她,可却无法给她能够施展培养所得到结果的机会,这就是在耽误她了。”他很仔细地想了想,字斟句酌地地回答我。

    我哑然了,觉得自己和他关于庄宁进公司的事好像在某个点上严重的南辕北辙。我不由开口想要问他的真实想法:“你的意思是,你想让她进公司不是想给她,给她、、、、”我有点说不下去,他看我这样子的神色立刻也就明白了,哈哈一笑,把话接过去:“你以为我让她进公司是想给她提供一份闲差,可以顺便捞捞好处,来讨好她,作为缓和我们这个家里相互关系之间的筹码是不是?”

    我被他笑得认为自己小人之心,他倒还不在乎,还是笑:“那我要是能有这种想法,我就没必要跟你提这事了。就让她仍旧学她的理发手艺,做发型师,和我两不相干,大家都省心省事。”我心里一顿,等他笑够了,看到我这个样子,拉着我坐下,“芳苇,我的意思,我有让庄宁可以锻炼的机会,不至于辜负了你对她的培养,你明白吗?”

    我当然不明白了!

    “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嘛!”他忽然急躁起来,话说的也快了,“我觉得这孩子是块好苗子,绝对是个能成事的人。我就不明白了,芳苇,我手里有机会,只需要你点个头,立刻就会不一样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呢?”

    “那我也奇怪了!”我也不服气,大声反问,“你挑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挑上她?她一个十八九岁的孩子能干得了什么,又有什么能让你这么紧抓不放的。她去做发型师我觉得挺好,将来安安稳稳过日子,我就满足了。”

    “你,唉!”他看着我,用力叹气,没再说话,显然在生气我的“不识抬举”。过了好一会,再开口却是说了别的——

    “有时我谈生意的时候会见到那些老朋友,或者客户,尤其是在看到他们身边带着自己的孩子一块的时候,虽然他们嘴巴里一口一个‘这孩子不争气啊,以后多照应啊’,可我心里还是羡慕得不行。哪里像我,带出去的要么是助理,要么就还是助理,没有一个是家里的自己人。比一比,气势上其实就已经输了好多。因为,你要知道,芳苇,有时候不是自己人,不方便啊。生意场上的这种,不光是在我们中国,哪个地方都难免的,尤其是我们这种带着家族性质的,就更是了。可我到现在,马上都要被黄土埋半截了,还没有一个自己家里的人能在公司帮帮我,你想想,我有多难,又有多少人在等着过几年看我笑话。可是如果,我也能带一个自己人出去,走到别人面前,说一句‘以后要让叔叔、伯伯多照应你’,我多有面子。别人也就不会欺负我老头子一个人,身后无人了。”

    他说的动容,而且还接下去说了不少当初和丹语爷爷一起创业时的艰辛,但我心里只是觉得不妥,所以等他说完了再次以脸色询问我的时候,我心里虽然不忍,但还是否定了他。

    “唉!”他这口气叹得筋疲力尽,倒在沙发上闭上眼。我想想,还是开口说了下面的话——

    “瑞谦,我听了你说的,我很感激你把宁宁当亲女儿这样看待,肯培养她。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这方面说不在乎无所谓就真的可以的。如果你是个普通的家业,让宁宁帮你的忙分点忧这简直都可以说是分内的。可你这里毕竟不同,多少人的眼睛在看,多少张嘴会说,你又想过没有?宁宁又是怎么长大的,她跟别的小孩不一样,我不喜欢她去沾什么出人头地,安分守己最好。你别再我了,这事今天就这么过去了,我们谁也别再提。就这样了。”

    那是瑞谦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让庄宁进公司的事,就在丹语要出国留学之际。我说了不再提,之后他果然也跟真忘了似的。所以我自欺欺人也就当他只是一时工作太累,身边没有自己人才发的牢s。事后我们谈,他说那时只是想有个得力的同时也是家里的人能帮自己分忧,至于别的还真的没想太多。他完全没感觉到自己女儿的不对劲。可醉醺醺的丹语被宁宁抱进家门的时候,我虽然装得平静,实际上却都要着急死了。自从那天因为小峰的出生,我看见丹语看宁宁的那个眼神,就跟刺一样扎进我心里,怎么都不舒服。我也是个女人,就算我没有喜欢上过同性,可我知道女人看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但我心里虽然有这些可怕的猜测,也苦于没有证据让我肯定。之后丹语出国,宁宁也很快出师,再加上我平时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