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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知道的。但她并不认为nv方是作出牺牲,反而觉得她不正经。

    朋友们反对的理由则大相径庭,他们说:「不会吧?才玩第一个你就收兵了?」「昨天我还说你聪明,一教就会,谁知你他妈蠢蛋一个。」「我还以为你把她搞定了,看来是她搞定你了。」nv友和我一起回家,母亲就给脸se她看。而朋友们也在捣鬼,他们忙着向我推介另一个nv孩,同时阻止我们继续j往。方法很简单,每次聚会,我想打我违规,举报我!叫nv友出来,他们就七手八脚地把我违规,举报我!抢走,或事先声明:「她来我们走,有我没她。」

    其实哪个男人不想多玩j个nv人?我也是个男人,对朋友们的建议心驰神往,只不过是怀疑自己的能力而已,毕竟那多年累积的y影是不容易消除的。一但和另一个nv孩走上正轨,我也就慢慢忘了前一个。

    朋友们给我勾划出泡妞的宏伟蓝图:搞完一般nv人,他们要带我见识中年fnv、有夫之f、初中少nv等等,而且先把他们玩过的nv人都让我玩一遍再说。我简直快乐疯了!

    不过事情发展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好。一群朋友中,有两个不久就去外地做生意;还有一个在车祸中突然死了父母,不幸他又是个孝子,整个人垮了;剩下一个玩nv人玩到公安局副局长nv身上,结果被判了个流氓罪关进监狱,我们也就散夥了。

    有了丰富的玩nv人经验和正确的理论指导,但缺乏朋友们的帮助,我仍不能单独上阵,慢慢又打回原形。第二个nv友还没来得及上c,就停止j往。第一个nv友则嫁给外地人,走了。

    生活又变得空虚无聊。这时我因公司在家乡开设分部而调来工作一年了。

    一天,我无聊地坐在电脑前玩游戏,一边chou烟,一边竖起只脚踩在凳子上。

    母亲走过来叫我少chou点烟,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这也是很正常的。

    但她第五次过来重复时,就很不正常了。

    之前我看都没看她,只顾玩我的游戏,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转向,然后走开。但我已找到她的视线,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的短kk管过于宽松,竖起一条腿踩在凳子上,k管滑落,居然把半个pg和睾丸都露了出来。

    刹那间我尴尬之极,直想骂人。

    下午我看着电视,不觉又把脚搭到沙发上,然后睡着了。当时母亲出去买菜,等我醒时已经回来了。我一睁眼就发现她正蹲在我脚边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

    那个地方原来放着花架和j双旧鞋,母亲从来也没在那整过什,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尘了。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头看了看k子,是有点空隙,而且一只脚搭在茶j上去了,张得很开。伸手摸了一下,还没进去多远,就碰到冰凉的鸟蛋。

    母亲不同平时的神se证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乱,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开了。

    我想了一下,又继续装睡,母亲居然又蹲到我脚跟低头整理东西!头太低了,比沙发扶手还低。一会抬起来,望望我身后的门,飞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装睡。

    然后母亲慢慢低下头,低到眼睛和沙发扶手一般高,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往我k管里看。我灵机一动,发出轻轻的鼾声。

    一瞬间,母亲的表情全变了。从若无其事变到非常专注,从眼角窥变成直勾勾的凝视。

    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母亲用这样近乎贪婪的眼神看我,终身难忘!

    过去的躲躲闪闪,今天成了眼睁睁的事实!

    这天起,我下了惊人的决心。

    那时还没有电脑网路,我玩的电脑,还是那种要用两张碟轮流cha进cha出的东西。所谓游戏,不过是用basic语言编的长蛇之类东西。至于网路上的乱l文学,更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自己是孤独的,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学说。那段时间,我还真读了不少心理学书。

    母亲也ai看书,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传记,常戴着老花镜坐在灯下夜读,我曾看过她的书,页边空白处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哲言,但似乎好j天都没看完一页。她平时给人的印象是个nv学者,举止高贵,令人尊敬。

    大家可以想像,为什当她蹲在沙发后直勾勾地盯着我下看时,会给我那强烈的震撼!

    因为反差太大了!

    一天,我别有用心地把] 给母亲看,她表示没兴趣,我再三要求,她答应会看,但我见她很勉为其难的样子,知道她不会认真看的。

    后来,我发现她真的没看,就拿回了书,同时说:「这个书的作者很奇怪,他认为乱l是正常的呢。」母亲抬起头,目光越过老花镜的上缘,说:「我还没看呢。」我说:「我还以为你看完了呢。那你还要不要看啊?」她说:「你看完没有?」我说看完了,她说:「那就放这吧,我有空看看。」第二天我就发现,母亲已经看了那书。

    我不知她看了后心里会怎想,表面上没什大的变化。或者说没有我期待的那种变化。不过,她对我似乎好了很多。

    这段时间,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亲身上。有时我真不知自己发了什疯!

    大约两天后,我问母亲看完了没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什?」我问。

    「看完了,一点。」她总算说出像样的字句来,视线飘忽不定。

    我拿走了书,仔细翻查,果然发现她在书中划了一句。我不记得详细内容,大约是「每个子都会暗恋母亲」之类。然后我就趁她在场时,在书上写字。她问我看什书,我回答了,然后在书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