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想拒绝。
再加上困意汹涌而来，姜轻也撑不住，连打好几个哈欠，她才道：“好……晚安……”
姜轻迷迷糊糊的嘟嚷着，头挨上枕头，闭眼就睡过去了。
她真的累了。
一旁，萧湛看姜轻秒睡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
老人总，那种想睡就睡的人，都是有福气的。
眼前这个姑娘，大概就是很有福气的人吧？
萧湛看着姜轻有些清减的脸，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三个多月不见，她瘦了这么多呢？
“明让人多打点饭来吧……”萧湛在心里默默想着，也躺下休息了。
尽管他刚醒没多久，可身上的伤抽走他太多精力，导致很疲惫。
快要睡着时，萧湛忽然想到，这所医院好像有专门给家属准备的折叠床。
不过……
都睡着了，算了吧。
萧湛没有再想，安安心心的睡了。
只是，这一觉比起之前沉溺在黑暗中的安静，要吵闹许多。
有个熟悉的声音，不断在梦中回响，可萧湛也听不清她的是什么，只能模糊听清几句话。
她，没有你，我一个人好无聊。
她，有你在，我不管做什么，都会很安心。
她，我真的……很喜欢你。
她，我不能失去你。
萧湛不知道，这到底是他日有所思，才做的梦，还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她过的。
这个声音，这些话，就像是一颗泛着苦味的糖。
让人吃着开心又难过。
“对不起……”
睡梦中，萧湛第一次了梦话。
他喃喃：“我不会……离开你的……”
无论如何，我都会活着……
活着，回到你身边。
一定。
姜轻。
我一定，会陪着你的。
无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