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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怔的看着夜无夏，他好像不是假的。
夜无夏看着脸色苍白的云碧雪，眼底光芒一闪，身上那些幽暗危险的气息渐渐退去。
夜无夏面色有些不自然，感觉自己似乎声音太大。
“我……我平日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似乎有些无措的在解释着什么。
云碧雪感觉这个样子的夜无夏才最诡异，画风不对。
她宁愿夜无夏一副冰冷固执的样子，也好过现在这样，完全太诡异了，他还在跟自己解释。
他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夜无夏看着云碧雪一副惊吓的样子，咳嗽了一声道：“总归，你和他拥有三世，第一世，我不太清楚，也许等虚空镜好了后，可以知道。
第二世就是千年前，你是因为他而死。
第三是就是现在，我是为你好。”
云碧雪眼底闪过惊涛骇浪，她深深的看着夜无夏，他……他怎么会三世？
而且看他神色不像假。
她想起了，记得有一次做梦，梦境中，谢玉倾少年时在高山上和一位大师对弈过。
当时大师，“下开，时局乱，纵横起，繁华落……以下苍生为念，三生方可圆满。”
谢黎墨问过大师，“为何是三生？”
当时大师了一句话，“以下苍生为念，你所求之爱，三生圆满……”
这会，云碧雪也记起来了，全是梦境中的一切。
云碧雪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嘴唇轻颤，抿了抿道：“你的话真是奇怪，你什么我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