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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样称呼她。”

    “管她长辈晚辈呢,反正她就叫含香,含香就是她啊?含香你快来,大不了我叫你师父,你来教我那个绸带是怎么舞的,怎么我老是被绊倒呢?”

    “小燕子,你小声点,老佛爷在看我们了,你不要咋咋呼呼引人注意了好不好。”

    “那老太太真奇怪,好端端老看我们俩做什么?我才不管她,我就要含香教我跳舞。”

    “你先消停一会儿吧,等撑过宴会再说,你若想学,请含香公主去淑芳斋教你便是了。”

    “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紫薇你真是太聪明了,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在淑芳斋等你啊,含香!”

    我嚓,你们俩是演双簧呢?真能自说自话。我就算是回部的礼物,也是送给你们皇阿玛的,又不是你们家的保姆、佣人、老妈子,还管你们随叫随到、包教包会吗?

    寒湘愤恨的想,脸上却不动声色。好在皇帝大叔做了保证,不然被周旋在这一圈脑残当中,不被传染也会被憋死。

    不行,等借机逃出宫,再也不能跟这些人有来往。

    寒湘端坐席上,正表面蛋定内心蛋疼着,有的人,其实也跟她一样。

    “老佛爷,”令妃一贯是温柔如水、纤纤娇弱的样子,她坐在皇后的下首,抬头仰望最上首的皇太后,语气很是诚恳:“这位含香公主一进宫,便越过了答应、常在跟贵人,直接封嫔,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规矩?

    皇后斜瞟了身旁的老对手一眼,心里忍不住冷哼,你个包衣奴籍出身的宫女,一路顺风顺水跟坐了火箭筒似的升到妃位,连带着自家的阿猫阿狗一块得道,你何曾守过什么规矩了?

    多年的战斗经验已经赋予了那拉皇后一种本能,那就是,令妃说对的,那就一定是错的,令妃嘴里否定的,那就是要坚决拥护的。

    正如此时,她条件反s似的就开了口:“含香公主的到来,象征着回疆人民对我大清朝的归顺,实现了边疆的安定统一,更彰显了皇帝的丰功伟绩。依臣妾看,皇上册封含香公主的等级越高,越表明了咱们对回疆的重视,以及维护边疆和睦友好的决心。只是封个嫔,还有些委屈了人家国色天香的公主呢。”

    太后在一旁听得频频点头,本来她就更偏爱这个性格耿直的皇后一些,更何况她一口一字,句句都是在夸自己的儿子,让老太太怎么能不舒心?

    只觉得果真如此,真该给那含香公主一个更高的品级才对。

    也不急,过几天可以再升嘛。

    正巧这时,乾隆转过头来向自己母亲表孝心,刚好听到了这番话,对这一向号称忠言逆耳、颇不得人心的皇后,有了些刮目相看的满意:“皇后此言,正得朕意。”

    那拉皇后几曾受过这等当众的夸奖,红晕登时上脸,“国家大事,臣妾哪里懂,请皇上恕臣妾妄论之罪。”

    “不,这虽是国事,也是家事,而且朕觉得,你说的很对。”

    乾隆的目光飘过去,落在图尔都身旁那一抹红色倩影上,果不其然,那白纱遮掩下的肤色便开始有些隐隐的泛红。

    有趣,这样的小女儿情态,也是分外的动人!

    “朕亦觉得,只是封个嫔,未免太低了。”

    这一晚,寒湘装纯情少女装的很辛苦,乾隆爷有r不能吃憋的很辛苦,皇后甜在心头又要佯装严肃同样辛苦。

    令妃?

    令妃的指甲很痛苦——掐断了……

    第三章 你是风儿我不傻

    尔和卓氏,秉心克慎,奉职惟勤,壸范端庄,礼容愉婉,深严拓馆。兹仰承皇太后慈谕,册封尔为容嫔。

    这个结果,让寒湘很是疑惑。

    怎么不是香妃?

    难道自己穿的不是獾猪哥哥?

    难道这里不是不脑残会死星?

    难道说,自己这只小蝴蝶,真的有能量,煽歪了原来的剧情?

    可有一点仍然按照原著的轨迹在发展,册封仪式过后,阿里和卓要返回天山了,而领命护送寒湘出城送别的,正是五阿哥跟福尔康。

    “含香,听爹的话,不要再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了,我维族千千万老百姓的命运,都掌握在你的手中。爹知道,你会觉得委屈,可这就是你的责任,是你与生俱来的责任。你一人的牺牲,换来我回疆至少几十年的和平安定,爹替回部的人民,向你道谢了!”

    “爹……”

    寒湘虽跟阿里和卓相处不足两个月,更谈不上什么血浓于水的父女亲情,但胡子大叔一番言辞恳切的嘱托,她还是认真听进去了。

    如果她真的跑了,大概会害的边疆战火纷争、民不聊生吧……

    只是,她甩甩头,抛掉自己心底的内疚,原著里的香妃娘娘,不也是就这么跑了吗?何曾理会她的部落,她的族人?

    “爹,你放心吧!”图尔都见寒湘怔怔出神,还道她心底又起了别扭,向父亲宽慰道:“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阿里和卓再望望眼前一对儿女,纵有千般不舍,也知道时辰不早了。随即招呼族人,翻身上马,奔驰而去。

    “爹,保重,你要注意身体啊,爹……”图尔都挥手遥望那渐渐消失的队伍,不停的呼喊。

    一时间,寒湘竟也有落泪的冲动。

    她想,大概是这身体留下的感应的,离别情切,又或者,自己也忆起了异时空里,那注定再无相见之期的父母,忍不住伤感。

    “是不是,该催她回去了?”永琪低声问福尔康。

    后者点了点头还未出声,却忽然间远处黄沙漫漫,五个回族打扮的男子骑马冲了过来,领头之人白衣白裤、白巾蒙面,首当其冲的奔到寒湘面前,弯腰一提,便将寒湘拎到了马上。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跟我走!”

    蒙丹!

    趴伏在马背上的寒湘猛然间想到。

    她努力扭头,去瞧骑马之人的面貌,虽有白巾遮面,却仍能见到健康麦色的皮肤,及一双朗若寒星的眼睛。

    唔,好像没有电视上那么丑!

    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快放我下去啊,呕……我快被颠死了,救,救命……上帝啊……”

    蒙丹低头惊异的瞧着挣扎中的寒湘,就在这一愣神间,尔康的长刀已然劈到,“放了容嫔娘娘!”

    图尔都急得大喊:“福侍卫,小心,不要伤了我妹妹,蒙丹,你快把含香放下来,不要再做无谓的争斗了!”

    蒙丹武功再高,也不过只有五个人,怎敌得过众多侍卫。一个刀锋劈过,只得翻身下马。

    图尔都急忙把寒湘自马上扶了下来,“含香,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

    我有事儿,我事儿大了!

    寒湘愤恨的揉着肚子,喵的,这“猛蛋”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就这么把她往马背上一扔,这是救心上人啊还是扛麻袋啊!

    “你哪里不舒服?伤到肚子了吗?要不要紧?”图尔都依然在关切的询问着寒湘的情形,毫不留意身后越来越离激烈的战况。

    寒湘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紧张。

    果然啊,关键时刻只有亲哥哥靠得住。

    一个福尔康,一刀劈过来险些要她的命;

    一个蒙丹,头脑简单到以为五个人就能冲出侍卫的重重包围,还搭上个手无缚j之力的自己;

    另一个五阿哥呢,也没好到哪里去,咋呼着“大家一起上,不然提头来见”,这话许是有煽动性,但得分谁说,你连皇太子都还不是,就想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侍卫是都围上来了,可惜,出工不出力,真正跟几个回族武士缠斗的,看上去也只有五阿哥、福尔康而已。

    寒湘揉着自己可怜的肚子,不得不做出暂时的决定,留下。

    且不说重重包围,凭蒙丹五人之力能否冲出去,就算跟他一起跑路,自己终究还是要偷偷溜掉的。可在这二百多年前的泱泱中华,自己人生地不熟,要如何生存下去?

    蒙丹对于她来说,也不过就是个陌生人,并不像原装的含香那样,是生死相依的恋人。

    凭什么放着相对来说比较熟悉的哥哥、皇帝大叔,而跟个更陌生的男人跑路呢?难道,就因为他鼻孔大?

    当然,这不是理由。

    即便是原著中成功逃脱的风沙组合,也没有具体交代他们的下场,或许未来等待他们的,是更加崎岖、更加扑朔迷离、更加艰难的道路。

    如果那样的话,寒湘宁可选择留下。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合适的机会逃跑,但现在,她必须给自己创造一个最为安全的环境。

    毕竟,周围有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蒙丹,你不要再做搏斗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蒙丹停下了手中动作,惊诧的望着寒湘,而其他人也纷纷刹住了脚步,他们都在倾听。

    一个回族武士来劫持皇帝的妃子,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要把自己摘干净。

    寒湘暗下决心,随即朗声道:“蒙丹,我今天再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心甘情愿做皇帝的妃子,心甘情愿留在皇宫,这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没有人迫我,你也不要再给我们族人添麻烦了好吗?”

    对,最后一次,至于前边是不是真的有第一次、第二次和n多次,诸位侍卫大哥,你们自己脑补吧。

    “蒙丹,”寒湘望着远处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语气坚定:“请你回天山吧,回到我们族人中去,好好过日子。请和其他人一样,为皇上和我送上诚挚的祝福。请跟其他族人一起,祈祷我们回部永远宁静和平,永远不受战火侵袭,好吗?”

    “含香!”蒙丹双目欲裂,他想不到苦苦的追逐换来竟是这样的结果,他更加痛不欲生的是,含香受了多大的迫,才不得不说出这么绝情的话?

    寒湘不再看他,脑补尚未成功,猛蛋哥你继续努力吧。

    她把手伸向图尔都,“哥哥,请送我回宫。”

    原著里猛蛋哥跟叉烧五、鼻孔君之间还有一段“催人n下”的感情剖析,她就不留下帮助观众回忆剧情了。

    总之,寒湘先众人一步回到紫禁城,却没想到那自己堪称极为熟悉的剧情,竟也起了令人始料不及的突变。

    =我是猛蛋哥痛不欲生的分割线==

    “你说什么!”

    龙椅上的九五之尊怒不可遏,厉声喝问。

    永琪有些经受不住,如此盛怒的父亲,他也是极少见到的。他偷偷瞄了身旁的尔康一眼,心里忍不住着急。

    这个尔康,说什么一切都由他来解释,怎么越解释皇阿玛越生气,而且,很多详情,他也没有提到啊。

    福尔康却临危不惧,目光灼灼的直视着乾隆,坦然道:“不错,那个劫持容嫔娘娘的回人,已经被臣给放了,不过,臣实在是不得已,不想在边疆终于和平的当口,再引起战祸。更何况,容嫔娘娘与那回部男子的关系,令臣也不得不这么做。”

    “他们的关系?”乾隆的语气中隐露丝丝危险。

    福尔康认为这也不能算是欺君,那两人之间的关系,他是听蒙丹单方面诉述的,皇上可没有就此细问。

    刚才在城外,放了蒙丹的想法,是永琪提出来的,这个自认多情的阿哥,还真为蒙丹口中所说凄美爱情故事而感动。这么多年,自己从未驳过他的意思,可即便照着永琪的意思做,也要像往常一样,使自己获得最大的益处才行。

    福尔康忽然想到前几天令妃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这个宝月楼,荣宠也太盛了。”

    “启禀皇上,他们回部有这样一句话,翻成中文,是这样的;‘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而容嫔娘娘跟那个回族男子,正是从小一起长大,一个是风儿,一个是沙。”

    乾隆啪的一声拍了桌子。

    福尔康却趁热打铁:“皇上,在那样的情况下,臣实在无法将那回人再捉回来。因为臣不希望娘娘恨皇上,今天这种情况,那人若被捉回来必然是死罪,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恨,娘娘说不定会以死殉情。”

    “以死殉情?”乾隆大惊,“你说他们,他们已经……”

    “皇上,依臣看来,娘娘对那回人用情极深,两人说不定早已……私情终身。臣不敢劝皇上成全他们,臣只能禀明臣的看法,若知晓那回人的死讯,容嫔娘娘必然是不会独活的!”

    “那他会死吗?”乾隆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咬牙切齿。

    福尔康斟酌道:“他的伤势很重,臣推测,怕是熬不过今晚。”

    他跟在令妃面前多年,说谎的本事自也学了不少,什么叫半真半假,什么叫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这才是谎话的最高境界,令人信服。

    这一番话下来,永琪却是汗如雨下,这些分明都是那叫蒙丹的自说自话,他们从未找含香求证过,怎么就敢把这些来回禀皇上?但是,尔康既然已经这样说了,他若出口反驳,岂不是更糟。

    而高居龙椅之上,乾隆的表情却有些y晴不定。

    他堂堂九五之尊、真龙天子,竟被一个小丫头给骗了。

    说什么害羞,说什么陌生男人?

    不是因为陌生,而是因为她早就有了别的男人!!!

    乾隆越想越气,简直一刻都待不得。

    “摆驾,宝月楼!”

    永琪望着父皇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禁好些惴惴,“你说,皇阿玛会把容嫔娘娘怎么样?”

    福尔康漫不经心道:“或许,会成全他俩,把她给放了吧。”

    “真的吗?”永琪一脸喜色,“我就知道,皇阿玛是位仁慈的皇上。”

    福尔康瞥了眼天真幼稚的同伴,心底不禁嗤笑。

    仁慈?绿帽子都待到头上了,没有哪个男人能仁慈,更何况他是万人之上的皇上。

    至于下场嘛,或许是打入冷宫,又或许真的贬黜出宫,总之,不管哪一种,他的目的都已达到了。

    龙颜大怒,荣宠,还能常在吗?

    第四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

    月光暗淡,宝月楼的二层灯火朦胧。

    乾隆挥退左右,并命令带走原本守在门口的吉娜、维娜二人,气冲冲的推开房门之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朦胧的烛光映照下,精瓷般白皙的肌肤闪着莹润的光,一缕缕水珠顺流而下。因蒸熏而泛起的微红印满全身,那饱满浑圆上的一粒茱萸,更是傲然挺立。

    “吉娜、维娜,”听到脚步声,寒湘自浴桶中站了起来,招呼着自己的两名贴身侍女,“我泡好了,帮我拿浴巾过来吧!”

    等她随着哐当的关门声,看清出进来之人后,“噗通”一下又坐了回去。

    “你,你你,”情急之下她也忘了什么礼仪、什么身份,指着面前的乾隆尖叫道:“你怎么会进来的!”

    “朕怎么不能进来?”

    此情此景,乾隆满腔的怒火已被情·欲所代替,尤其是沐浴过后,那满身异香非但不减少,反而更加醉心撩人,令他难以自抑。

    他冲到浴桶旁边,一把将寒湘自水中提了出来,“朕是天子,整个皇宫,整个天下都是朕的,还有什么地方,是朕不能去的?”

    望着这样盛气凌人的皇帝,寒湘不禁心底发虚。她一边拿手臂遮挡着完全·l·露在空气中的胸部,一边告饶道:“皇上,你先放开我,求求你,咱们有话好好说,你你,你不是答应过不会我的吗?”

    “朕是答应过你,”乾隆的嘴唇凑到寒湘耳旁,语气中含着毫不掩饰的怒气:“朕答应,给你时间适应,却没答应,给你时间去想另外一个男人。你真是让朕失望,也大开了眼界。从没有一个女人像你这样拒绝朕,也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像你一样欺骗朕,辜负朕的信任,玩弄朕的感情。”

    怎么越说越严重了!

    寒湘大惑不解,也深感委屈。

    我做错什么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嘛。连那个倒霉的猛蛋哥,我都劝他回天山去了,我是想逃跑,我之前是有敷衍你,可我,可我确实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啊!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于是抬头可怜巴巴的望着皇帝大叔,企图博取对方的同情,然后解除眼前的尴尬境况,给自己争取一个继续忽悠的机会。

    可她却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的危险性。

    被眼前这氤氲流光的眼睛直勾勾瞅着,乾隆直觉的口干舌燥,小腹中积蓄的热气,便再也抑制不住。

    “既然如此,朕也不需要继续等了。”

    大力的将眼前佳人揽入怀中,双唇便在她的嘴角、脖颈、胸前,流连往返起来。

    “别,别这样……皇上,你放开我……求你了,不要啊……”

    因亲吻跟抚摸引起的陌生酥麻感觉使寒湘感到恐惧,但更令她害怕的,却是意识到,即将要发生的事。

    可她拼命的挣扎在乾隆眼中,却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毫无作用,“与其让你继续跟那个男人不清不白、藕断丝连,倒不如朕现在就要了你!”

    说完也不顾寒湘身上沾水湿漉,将她自浴桶中打横抱了起来,兜手扔到了床上。

    “不要,皇上,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求你,求求你,皇上……”

    身上男人粗暴的动作令寒湘感到慌乱、迷茫,但更多的仍旧是恐惧。

    “放过你?好让你跟那个野男人双宿双飞?”

    寒湘的求饶在乾隆耳中,显然被理解成了另外一种意思。或许他来的时候还存着一丝疑惑,但现在,蓄势待发,他已经顾不得去思考那些话的真伪了。

    “告诉你,就算你已不洁,就算你已失贞,可你已受了册封仪式,你已经做了朕的妃子,就算你死,都只能死在这紫禁城里,而你的身子,也只有朕才能碰!”

    怒火跟欲望的双重煎熬,已经让乾隆失去了理智。

    他一手按住挣扎中的寒湘,一手托着她的后腰,猛地挺身,将早已高昂的欲望挤进了向往已久的紧致里。

    ……

    ==我是圈圈叉叉的分割线,囧==

    此时,延禧宫内,令妃懒懒的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