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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走了进来,虽有孕在身不显身段,却依旧不减半分柔媚,“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今儿有新对手在,她这请安的礼仪倒是难得做了足,只是,那拉皇后依旧皱了眉头。

    姗姗来迟也就罢了,“这么热闹”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这坤宁宫平日里就冷冷清清,活像个冷宫吗?

    其实那拉皇后真是错怪令妃了,她今天还真不是冲皇后来的。

    先是压轴出场,打压对手的气焰,随即一句“含香公主”,仿佛昨天的册封仪式她就没出席似的,正儿八经的“皇妃侍寝”,楞给她歪曲成了“鸳鸯野合”。

    含香却依旧保持着温顺的微笑,起身回了个维族礼,柔声道:“含香见过令妃姐姐。”

    这一声“姐姐”叫的可是丝毫不错,令妃的笑容便硬生生的僵在那里,既不回话,也无表示。

    含香无辜的望着她,再不解的扭头看看皇后,眨了眨眼。

    那拉皇后的心情顿时大好。

    这含香不愧是公主出身啊,即便是番邦,人也是谨慎守礼,哪像那些个趋炎附势的狗奴才们。人含香就知道这后宫中,还是皇后最大,这一言一行,还得瞧她的指示。

    那拉皇后的政策依旧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敌人一力打压的,我就要坚决的扶持。眼见含香不知所措的晾在那里,小眼巴巴的瞅过来等她示下,皇后就决定出手,替她圆了这个冷场。

    可还没开口,又被人给堵了回去。

    “听说昨个儿送阿里和卓出城,容嫔妹妹受惊了?真是奇怪,北京城是天子脚下,多少年没生过什么乱事儿了,竟然还有光天化日敢劫皇妃的,容嫔妹妹,你没事吧?”

    瞧,这会儿倒记得人家也是皇妃了。

    不过……

    “令妃姐姐,昨天你也去送我爹了吗?我记得,只有五阿哥跟福侍卫领了人去保护我的,原来令妃姐姐也在!你是坐车还是骑马?我怎么没有看到你?”

    含香终于不用再保持躬身行礼的姿势了,嚯的一下直起腰来,一脸兴奋的盯着令妃,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喜悦。

    好!

    那拉皇后差点蹦起来鼓掌。

    令妃啊令妃,平日里你与福家那两个不长眼的东西互通有无也就罢了,这后宫里的妃嫔,谁还能没个娘家,谁在宫外还能没个眼线?可这也就私底下说说,天知地知我们肚子里的蛔虫知,你今儿倒沉不住气的自己抖落出来了,唯恐别人不告你个勾结朝臣呐?

    这也不能怪令妃沉不住气,任谁身怀六甲不能婉转承恩的时候,眼瞅着来了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又天赋异禀身怀异香的,都得着急上火。

    令妃的嘴角上没烧起俩大火泡,就算保养的不错了。

    皇后一边心里暗爽,面上还得做足样子。“行啦,都别在这杵着了,本宫瞧时辰也不早了,一道去慈宁宫给老佛爷请安吧。”

    这慈宁宫请安,也不是越早越好。

    早了,老太太还没起床,儿子大小老婆十几号人若是站门口,老太太心里准埋怨你们这是给我定闹钟呐?

    晚了,也不行,老太太都梳洗完毕端坐上席了,难不成还有婆婆等儿媳妇儿的道理?

    所以说,时间的拿捏很重要。

    偏那拉皇后在这一点上就做的很好,兼且她脸上总有那么股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儿,连日常的请安都整的好似朝圣的架势,太后自然对她十分的满意。

    如今,这位太后钮钴禄氏就端坐上方,跟她正经儿媳妇那拉皇后交代交代宫内琐事。这琐事嘛,上至八旗选秀、下至宫女外放,再有哪家王爷过寿要送什么礼啦、哪家的老福晋没了真是世事多变之类的,包罗万象什么都有。

    老太太虽不喜欢烟视媚行的令妃,但对皇家子嗣还是很上心的,自然也要对孕妇交代几句。

    值这些空挡,她都在暗中观察敬陪末座、沉静少言的含香。

    总体说来,太后对含香的态度,与皇后基本一致。

    回疆献他们最尊贵的公主给皇上,这本就是一种示好,彰显了大清朝的国盛民强。老太太虽是妇道人家不允议论朝政,但也多少懂的大清朝对含香的态度,直接影响着边疆的安定统一,她跟皇后一样,并不十分介意皇帝在某些方面给予含香的小小特权。

    只要大节不错,小节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况且这容嫔的封号,本就是老太太给的。

    只要不霍乱后宫、不影响朝纲,老太太何尝不愿自己儿子的枕边人都个个漂漂亮亮、光鲜照人的?难道非要那些歪瓜裂枣长相的,才懂什么叫妇容妇德,什么叫贞静贤淑吗?

    含香今早来请安,特意将那平日里遮面的白纱摘掉了,老太太瞧她没故意端着,更觉有面子。瞧这回疆来的公主,模样也确实动人,媚且不妖,美且不艳,难怪这两个月来自己儿子赏的东西快把整个宝月楼都塞满了。

    只要懂规矩,知进退,太后不并不反对儿子特别喜爱某一个小老婆。

    像另外一个,就不行了,太后在心底冷哼。

    自打一进慈宁宫,令妃的目标就没换过,往昔知道自己不受太后待见,也少言寡语的很,今天却有了那么点豁出去的架势,东拉西扯,总是能把含香捎带上。

    不管她说什么,含香总是或点头微笑、或点头称是,偶尔有容易引火上身的话题,她就眨着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满脸疑惑的道:“令妃姐姐你说什么?我汉语不好,听不懂。”

    每每看到令妃吃瘪的样子,老太太就打心眼儿里想笑。

    不过含香并不傻,能从雍亲王的格格混到大清朝的太后,若说面前这老太太宫斗的断数不高超,含香可打死都不信。

    所以,但凡老太太问话,含香总是目不斜视,认真恭谨的回答。

    太后不禁瞥了那拉皇后眼,心底一声叹息,若皇后也有这么点玲珑心思,后宫便太平了。

    今晨的请安,皇后脸上一派得意,令妃眼底暗藏怒意,太后心里比较满意。

    含香?

    含香依旧得小心翼翼。

    这种小心,她一直坚持到返回宝月楼,却没想到里边,还有个更大的“意”在等着她。

    意外!

    第七章 花鸟初闯宝月楼

    “含香,蒙丹就是我的师父。”

    “含香,五阿哥跟尔康已经把蒙丹安置在最安全的地方了,他的伤虽很重,但我们拼了命都会治好他的。”

    “我们今天来,就是要跟你商量,你跟蒙丹的重逢大计。”

    “不行,这里人多口杂不安全,不如到淑芳斋去。”

    “说走就走,含香,咱们走吧。”

    喂,你们也太能自说自话了吧,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要跟你们一起走?什么时候答应了你们那个什么大计?

    含香郁闷的挣扎,奈何维娜、吉娜哪里是小燕子的对手,其他宫女太监也忌惮这宫里最野蛮的格格,谁也不敢真的阻拦。

    含香就这样被二人拖拖拉拉的直拽到宝月楼门口,直到……

    “紫薇,小燕子,你们在干什么?”

    皇帝就是皇帝,即便不是怒目而视,也自有一股威严在,“花鸟”组合果断松开了手。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含香踏前几步,乖顺的被那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抱个满怀。

    “皇上。”

    “你没事吧?”

    乾隆低头关切的望着怀中佳人,却见那双灵动的眼睛浮上迷雾一层,含香委委屈屈的将手腕递到他眼前,“疼。”

    白如凝脂的细腕上,果然印了一圈乌青。

    “小燕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乾隆只觉心底怒气上涌,他可没忽略刚才那蛮横拉扯的一幕。

    平日里少些规矩也就罢了,天真烂漫也是一种性情,但对长辈竟然敢动手,这可不是活泼好动说得过去的了。

    “皇阿玛,”紫薇见皇上准备动怒,急忙上前一福,解释道:“小燕子只是仰慕容嫔娘娘已久,一心想要拜容嫔娘娘为师,学她在台上跳得那个舞蹈。您也知道,小燕子有些粗枝大叶,又练过些拳脚,手上难免拿捏不住力道,绝不是有心要伤到容嫔娘娘,还请皇阿玛原谅。”

    乾隆多少还是喜欢这两个女儿的,一静一动正好互补,颇有点相得益彰的趣味。听紫薇这么解释,他的怒气也顿时去了大半。只是儿女竟敢当众对他的妃子动手,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这位爷自动忽略淑芳斋跟坤宁宫的常年战斗,估计那个不受他待见的皇后,他也根本从未放在心里吧。

    他低头瞅瞅仍泪眼婆娑凝望着他的小妃子,心想这架子还是要端一端的,好歹也得佯装训斥她们一番,给爱妃赚回点面子。

    “小燕子,纪师傅交代给你的功课你都做好了吗?书都没念好,就有心思学跳舞?还对长辈不敬,你若再这么没规矩,老佛爷怪罪惩罚你,朕也不会替你求情了!”

    小燕子这辈子最厌烦的就是缚手缚脚,偏偏进了这皇宫里到处都是规矩。本来乾隆金口玉言,免了她的诸多礼仪,谁知太后回来又变了卦,翻来覆去依旧是规矩规矩。她早就被这“规矩”搞烦了,又加上紫薇曾暗示她,不学好规矩连婚事都要告吹,她再听乾隆这话,立马七窍生烟,蹭的一下蹦了起来。

    “皇阿玛,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令妃娘娘伤心了这么多天,你有去看望过她吗?你有了这个含香公主,早就忘了令妃娘娘了!你说我对长辈不敬,可你对令妃娘娘就有情有义了吗?你还对紫薇说过什么动心痴不了心,留情守不住情,反正什么什么的我也记不住,借口,都是借口!你分明就是负心薄情,你辜负了令妃娘娘,你对她不忠!”

    那句原话本是“动心容易痴心难,留情容易守情难”,是乾隆跟紫薇叹道夏雨荷时,宽慰他的一句话。

    虽说道尽了男人的本性,可这并不代表乾隆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下被一个晚辈吼出来,况且,还当着他新妃子的面。

    “小燕子,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你撒野的地方吗?”

    紫薇感受到了乾隆的怒不可遏,伸手去拉小燕子,可花鸟组合也有心无灵犀点了也不通的时候,更何况就算明白,小燕子又怎么可能压抑住自己那个骄纵的脾气,她可一直认为自己理直气壮来着。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是我的心里话!你是我的皇阿玛,就应该以身作则。永琪教过我一个词,叫上什么行,下什么效。你自己都没有做好,凭什么要吼我?”

    “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我偏要继续说,偏要继续说!你无情无义,你喜新厌旧,你……”

    “啪!”

    小燕子目瞪口呆,乾隆自己也怔了怔。

    他只是气极了,尤其是在含香面前,简直是让他恼羞成怒,但这一巴掌甩出去之后,他还是有些后悔的。

    “你,你打我!”

    小燕子不可置信,怒气冲冲的跑了。

    紫薇却是委委屈屈,看了乾隆一眼后,也走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懊恼,也有些感触。

    怀里的小人儿却在此刻抬起头,一双眼睛水雾蒙蒙,期期艾艾的道:“对不起,是不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乾隆望着那张惹人怜爱小脸,顿时又把对两个女儿的歉疚抛到了九霄云外。

    强闯宝月楼,还觉得有理了?!

    做错事受到惩罚,还觉得委屈了?!!

    哪像他的含香,被欺负了还在担心是不是给自己添了麻烦,还要道歉。

    “不关你的事,”乾隆轻揉着那动人的脸颊,安慰道。

    “皇上,其实格格来宝月楼找我,不是为了学跳舞。”

    乾隆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含香依旧保持很傻很天真的表情,坦白道:“她们说,蒙丹被他们藏起来了,而他们正在计划着,怎么把我也送过去。”

    乾隆立马怒火中烧,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厉吼道:“你还想着跟他私奔!”

    “啊,疼!”含香童鞋虽没上过表演课,但原本乌青的手腕再次被捏痛,眼泪自然而然的就飚了出来。

    “我若是想离开你,刚才就不会挣扎了。”

    乾隆一想,也是,立马将一腔怒火化作了一片柔情,揽着美人哄道:“是朕不好,朕太心急了,朕一想到那个混账东西还在打你的主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这情话说的也不怎么高明,明明是自己生性多疑。但扮演着清纯玉女的含香同学依旧得配合的低头一笑,窝在怀里的身子更扭了扭,“就是皇上不好!”

    乾隆爷立马心猿意马了,但是,等等!

    “那两个丫头,是怎么认识那个混账丹的?”

    吆,乾隆爷,您都会给人起外号了呀!

    含香忍住心底吐槽,仰起头一脸疑惑的道:“含香也觉得奇怪,我爹说过,宫里的女人,不管是格格、皇妃、还是宫女,都是轻易不能出宫的,蒙丹也是第一次进京,又没进过皇宫,他是怎么,认识两位格格的呢?”

    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乾隆心底自然已经想到,只是他并不愿想太多。

    福尔康殿前汇报的语焉不详,以及他跟淑芳斋,乃至跟延禧宫的关系,乾隆自然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愿去怀疑自己宠爱的孩子,以及自己一手抬上来的宠妃。

    他自幼跟随在圣祖皇帝身边,后宫倾轧、妃嫔争宠,难道他就没见识过吗?难道他会比别人知道的少吗?

    只是,女人吃醋、争宠,乃至用点小手段,在男人的眼里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他甚至是愿意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这说明她们在乎他,说明他依旧是她们的天。

    当然,要有度!

    想撺掇着自己的儿女偷个皇妃出宫,不,或许是借着给自己戴绿帽子好一举扳倒竞争对手,乾隆心底忍不住冷哼,那个女人的心未免也太大了,而后宫这池水,未免也被她搅的太浑。

    不过,他暂时还是不愿苛责她的,毕竟那种小家碧玉的殷勤侍奉,以及努力维持的温存体贴,都还是让他留恋的。

    只是,他现在,更沉醉于这懵懂小妞的娇憨,甭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

    “皇上,你还在生含香的气吗?”

    樱红欲滴的小嘴轻轻撅着,水汪汪的眼睛婉转流波,把乾隆看的登时食指大动,将她打横抱起,往楼内走去。

    “朕怎么舍得生含香的气,只是,要朕心情愉悦,却要含香配合才行。”

    “含香,含香都听皇上的。”

    ……

    一连十天,乾隆都留宿在宝月楼。

    他嘴上是不肯承认自己好色的,只美其名曰,给那些恃宠而骄的一点警告。

    只是,低头瞧着身下,肤如凝脂胸如兔,素腰纤纤若扶风摆柳,更兼满室幽香,且每次运动后,香气更重。

    这也难怪,自己总喜欢拉着她,动一动……

    乾隆爷醉入温柔乡,却苦了令妃的指甲。

    啪啪啪。不知又拗断了几根。

    “娘娘,您又何必如此心焦,”腊梅倒是个机灵的,宽慰自家主子,“宝月楼那位初来,皇上自然还新鲜着,独宠几日倒也说得过去。只是,这后宫的规则,是雨露均沾,老佛爷那比谁看的都清楚。受宠可以,若说独宠,恐怕第一个就过不去她那一关。”

    令妃眼珠转了转,心里便有了计较。

    第八章 独一无二的爱

    在爱新觉罗·弘历的眼里,后宫就是个大舞台。

    幼年时候,他看着皇玛法跟他的嫔妃们在这里演戏;

    青年时候,他跟着皇阿玛、额娘以及诸多兄弟姐妹们在这里演戏;

    等步入壮年后,这里的主角终于换成了他自己。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这台戏最丰富,也最多彩。

    有不学无术、整日介只想溜出宫的准儿媳妇,有娇娇弱弱、自诩满腹才情的“沧海遗珠”,有个满口规矩道理、扮贤妻扮过头的嫡妻,还有个柔情似水、假仁义假上了瘾的小老婆。

    瞧,多精彩!

    在乾隆爷的眼里,人生就应该像这样,充满了妙趣横生的意外。

    比方说现在,他的那个不学无术的准儿媳妇前天晚上吞了一张纸,被老佛爷认定了是暗通西藏的信函,连同那个“沧海遗珠”的女儿一起关了一晚上暗房。今天下了朝,自己就被爱美人永远多过爱江山的儿子跟那个别有心思的福侍卫请到了慈宁宫,非要救出两个格格来不可。

    老太太哪里肯?于是一场闹剧,就着当着请安后还没来得走光的众妃嫔的面,轰轰烈烈的开锣上演了。

    老佛爷义正言辞,那拉皇后得理不饶人,令妃忙着扮母j护崽,而几个小辈们,却是c科打诨,“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乾隆爷倒没兴趣参与这些,他的目光,自进屋起就停留在那坐也不是、走也不敢的小人儿身上。

    果不其然,那如羊脂般白皙的面颊慢慢染上了一层红晕,偏这张脸的主人依旧是正襟危坐,背脊挺的笔直,连眼睛都不瞟他一瞟。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乾隆爷心情愉悦的想,在慈宁宫里这一副规矩守礼的样子,哪还像昨晚那个对他又推又咬、直喊着“不要”的小东西。

    不管是真懵懂也好、假无知也罢,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小东西确确实实上了心了,就像现在,真想撇下这场乌烟瘴气的闹剧,把她打横抱回宝月楼去。

    “咳咳!”老佛爷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自己儿子的浮想联翩。

    令妃那个狐媚子虽说不讨人喜,但偶尔说的也有道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在这后宫里,一花独放从来就不是春,百花齐开才能子孙满堂,而她,也才能福寿绵延。

    “行了,全都回去吧。小燕子、紫薇,昨晚的事哀家也不追究了,省得你们背后嫌我这个当祖母的不够慈祥和蔼。可是皇帝,既然你已经册封了她们,天家儿女,就要守该守的规矩,你总这么放任自流不是宠她们,而是对她们的不负责任!”

    “儿臣谨遵皇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