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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完十四阿哥,人家拐个弯又奔宝月楼去了。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不论是她怀七格格的时候还是九格格的时候,皇上起码也会在延禧宫留宿几晚。即便她身子不便,可她的体贴殷勤,依旧能让圣心大悦,绝不是现在这般敷衍。

    空有情谊,没有兴趣,也只能独坐冷宫,做个让皇上偶尔缅怀的妃子罢了!

    我绝不能这样!

    令妃的眼角闪过一丝狠历。

    我不是皇后,我没有她那样的家世,她那样的地位,我甚至都没有她那样一个健康的阿哥!我没法像她一样,事不关己的说一句“容嫔背井离乡,皇上多陪伴她也是应该的!”

    我不能!

    我有的,只是皇上的宠爱,而谁要敢夺走这份无上的宠爱,我就要谁死!

    “腊梅,通知淑芳斋的小邓子,叫他传话给福大爷,尽快到延禧宫来一趟。”

    容嫔?

    一个将要给皇上戴绿帽子的女人,凭什么跟我争?!!!

    第十章 夜探宝月楼

    福尔康最近很是郁闷。

    延禧宫那位频频差人传来消息。虽说自己阿玛的大学士,是靠真才实学赚来的(只有你自己这么认为),但额娘却总是口口声声托了令妃娘娘的福。说的也是,凭他们家跟令妃的这点裙带关系,一荣俱荣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更何况阿玛、额娘整日介念叨着抬旗,抬旗?那哪是那么容易办到的,若非军功赫赫或政绩突出,便只能靠后宫得宠这一条了。令妃不能倒,令妃交代的事情也得办,但这件事还真是……

    何况还有个紫薇也不得安生。本以为皇上指了婚,他这个额驸是做定了的,晴儿再好,毕竟也不是皇帝亲闺女,老佛爷若是去了,她这个捧在手心上的贵女立马就得落到地上,哪有娶个真公主来的实惠,能给他们福家抬旗的道路上再添些砝码。谁知这个紫薇却有些随她娘,不着四六的很,堂堂皇女,连个市井出身的小燕子都压不住,频频在老佛爷面前出乖露丑。眼下婚事巍巍可及她不说着急,倒有心思跟他黏缠什么晴儿、金锁的问题。

    另外的,就是他的一点小心思……

    当日阿里和卓进京,自宴会上惊鸿一现之后,那曼妙的身姿,便停驻在他脑海中,怎么都挥之不去。

    紫薇也是美丽的,既有饱读诗经的书卷气,也有水乡儿女特有的温婉脾性。但又怎及得上那人凌波漫舞、翩然而落,虽轻纱覆面,却更叫人惊心动魄。

    再过得几月,纯皇贵妃薨了,那整日足不出户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送葬典礼上,却已是一身旗装,雍容、高贵,去了轻纱的真容,更叫人惊为天人。

    福尔康不得不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照令妃的意思,是要坐实了她跟蒙丹的私情,赐她一个不忠之罪。最好是处死,但碍于回疆的面子,恐怕打入冷宫的可能性更大。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人进了冷宫,令妃还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但这却跟他福尔康没什么事儿,人若在他眼前就这么香消玉殒了,他说什么都觉得不甘心。

    按他的想法,还是顺着小燕子等人的意思,把她给偷偷运出宫去。等出了宫,山高水远,他只需借口送两人一程,悄悄把蒙丹做掉,那浑身异香的美人儿不就是他的了?到时候,金屋藏娇,鸳鸯交颈……

    含香,含香……

    福尔康默默念着,陷入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中,仿佛此刻他已温香软玉在抱,巫山云雨共赴……

    “尔康,我在跟你说话,你发什么呆?”永琪心下有些气闷,这么重要的时刻,他竟然还有心思走神?

    “咳咳,”福尔康急忙拉回心绪,“我是在想,等下你去引开值班太监的注意,毕竟你是阿哥,真若有什么突发状况,也能镇得住他们。我从后面摸上楼,将蒙丹的信交给含,交给容嫔娘娘。”

    五阿哥不疑有他,“好!”

    自从还珠、明珠两位格格闹了宝月楼,乾隆就下令不许两人再接近此地,甚至后宫其他妃嫔,没事儿也少找借口串门子。他有意把宝月楼打造成一个深宫中的世外桃源,北临三海,南接街市,它的地理位置本就是独特的,那他就下令,让它在后宫的地位也变得超然独立起来。

    皇上也是人,是人就需要有放松舒心的地方。他不介意给含香这样的特殊,因为她给他的感觉,本就是特殊的,也是他所喜欢的。

    这可是苦了小燕子等人,信誓旦旦的给蒙丹打了包票说你放心吧、一切有我们、一定会让你俩苦命鸳鸯破镜重圆的,结果却连人家面儿都见不到。乾隆是深知小燕子那些三脚猫功夫的,所以给宝月楼调配的太监,不仅机灵勤快,而且都会些拳脚。小燕子硬闯了三回,愣是连楼都没能上去。他们也实在没辙了,又都个个拿自己当圣母白莲花,一心要解救这对苦命的鸳鸯。

    没办法,只好老规矩——夜探。

    福尔康埋伏在暗处,远远看着永琪吸引了诸人的注意,纵身一跃,攀上了宝月楼的二层。他当然是有私心的,期盼着最好能赶上含香正在沐浴,那自然是宽衣解带,又或者侧卧酣睡,必然要春光乍泄……

    福尔康越想心越痒,迫不及待的轻轻推开了一条窗缝,却不想里边传出的动静,远比他想象中,更令他蠢蠢欲动。

    “皇上,不要,啊……不要啦,嗯哼……啊……”

    福尔康身心一荡,怎么也没想赶上了活春宫。

    只怪他太过心急,从后面攀上来的时候,怎么也没看到守在前面的小路子等人。可如今他身形站定了,想转身离开,双脚却怎么也拔不动。

    那调调也太过娇媚动人,福尔康只听这一声,半边身子都酥了。

    他不是个未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虽嘴上跟紫薇说着什么“山无棱、天地合”,什么“我只要你一个人”,可学士府里的通房丫头、娇奴美婢,一个都不少。他本就对含香抱着歪心,此刻想到屋子里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更是感到口干舌燥,思考不能。

    喘息声、呻吟声,如江南小调般的娇哼声,以及雕花木床不堪撞击的吱呀声……

    福尔康不可抑制的陷入了一种如痴如狂的臆想中,想象着床上那不着寸缕的异域佳人,而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人,则换成了自己。

    这想法太过令人沸腾,以至于身上某些部位立刻起了反应,而他神思恍惚间,竟连永琪的高声示警都没有听见。

    “什么人!”

    太监大声惊呼的时候,乾隆刚刚释放完。随即,欲·火转变成满腔怒火。

    混账东西!不分时候的一惊一乍!得亏爷没给你们叫萎了,否则,非摘了你们祖宗八辈的脑袋。

    等他听了门外的汇报,更是怒不可遏。

    混蛋!竟然还有人敢在皇妃寝宫外窥探!得亏朕的爱妃没有受惊,否则,非赐你们八辈祖孙都进宫做太监!

    乾隆揪过锦被一把罩在余韵未消的小妃子身上,招呼维娜、吉娜贴身陪护,披上中衣就往外走。

    临行,瞥了眼搁在床前的锦绣屏风一眼。

    挡了贼子窥视,这屏风立了大功,回头查查谁进贡的,朕要大赏!

    我是将要被大赏的御用小屏风==

    “你怎么回事?”通往景阳宫的路上,永琪忍不住埋怨尔康。没听他的暗示擅自行动也就罢了,连他示警撤离的信号都没听见,一晚上都魂不守舍,这哪还是那个精明能干的尔康。

    “你,身体没不舒服吧?”永琪几乎怀疑起了他的健康情况。

    福尔康略一抱拳,话也不答,转身竟就这么去了。

    不提身体还好,一提,他更觉燥得慌,身上有一部分,自己怎么也抑制不住。

    永琪诧异的看着福尔康眼去的背影,心说这家伙也越来越离谱了,自己毛手毛脚差点被逮个正着不说,还对他堂堂皇子如此不敬。

    哼!不过就是个包衣奴才,别以为跟令妃有点裙带关系就是什么皇亲国戚了!

    正儿八经的国舅老爷、军机大臣加太子太保,还不敢对自己这个态度呢!

    永琪恨恨的拂袖,转身也去了。

    “到底怎么回事?”乾隆爷这会儿真是怒了,当值的太监一个个支支吾吾,不说实话那就是欺君,把朕都当死了吗?!!

    “回,回万岁爷,”小路子也跟了乾隆多年,虽不及吴书来,可在圣驾前也算有些脸面。这时候他若不出声,大家恐怕都没完,“刚才,有个人影自窗户外一闪而过,咱们都没来及看清,或许,或许是个路过的侍卫吧。”

    侍卫?

    乾隆爷一听更来气了。宝月楼虽不属东西六宫,可好歹也是娘娘住得地方,皇宫禁院,什么时候成了侍卫来去自如的地方了?

    等等!

    乾隆忽然想到,若说能任意进出后宫的,还真有这么一个侍卫!

    “除了这个可疑的人影,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还,还有,”小路子支吾着,“刚才,五阿哥打这儿路过……”

    果然是他们!

    乾隆爷气的差点拍了桌子,一想到床上仍昏沉沉的美人,生生给忍住了。

    福家这伙人,不要踩着鼻子就打算上脸。爷给他个台子供他们耍猴戏,没成想他们还真拿自己当了个人物。

    至于永琪,被一群奴才牵着鼻子走,跟他娘一样,也是个棒槌!

    乾隆倒没以为对方是要对他不利,这些人什么货色、什么胆量,他心底还有数。只是,光“窥伺帝踪”、“祸乱后宫”这两条罪,就够这位爷动了真怒了。

    当初闯坤宁宫也就罢了,连宝月楼也敢觊觎,这帮混账东西还真是探上瘾了!

    猴崽子们,可不要磨平爷看戏的耐性!

    福尔康此刻可不知万岁爷已在心底惦记上他,更何况他现在也没心思注意那个,他现在的全副精神,都放在火烧火燎的狂躁上了。

    这大晚上的,等出了宫再泻火已然来不及了。

    好在,还有个地方……

    “尔康,不行,不能这样……尔康,哦,尔康……”

    紫薇几乎是半推半就的被放倒。

    夏雨荷自己就是个未婚母亲,虽请了师傅教女儿琴棋书画,但碍于做母亲的尊严,总不能教育女儿说,自己这个母亲在社会上就是活该被人唾弃的吧。所以紫薇诗经读的不少,女诫、列女传等却从未翻过。在邻居的指指点点中,她大概也知道婚前与男子肌肤相亲是不好的,但具体不好到什么程度,她心底却没这个界限。要不然,也不会在孝期就跟男人私定终身。

    在她看来,既然跟尔康两情相悦、又有婚约,那应该也,没太大问题吧……

    福尔康现在总算舒了燥热,在初次开垦的身体上攻城略地,嘴巴却是紧闭,任凭紫薇的千娇百唤也不开口,唯恐自己一个喊错叫出麻烦来。

    他半眯着眼,盯着身下直哼哼的女子,慢慢的,跟脑海中另一个影子重合。

    含香,嗯,含香……

    第十一章 偷j不着蚀把米

    “容嫔妹妹!”

    含香应声回头,嘴角直抽。

    令妃这是肿么了?大脑被外星人侵占了?这一脸春风化雨、和煦可亲的迎上来,她是打算竞争大清朝第一亲善大使吗?

    令妃心里其实也不蛋定。

    尔康那个不长眼的孩子不知何时惹恼了皇上,寻个由头降了一级不说,这行走后宫的特权也收了回去。她心里其实清楚,这是因为自家尾巴太长,招摇过市的扫到皇上的龙须了。

    看来这面上功夫她还得继续才行,不能因为怀了龙种就放松警惕。起码,等小妖精东窗事发的时候,皇上也挑不出自己什么毛病,不至迁怒于她。

    “容嫔妹妹,”令妃这毫无瑕疵的笑容,让含香忍不住怀疑她是北电毕业的。

    “好日子没见,容嫔妹妹气色真是越发动人了,难怪被万岁爷捧在心尖上。”

    令妃娘娘您不是得了老年健忘症吧,咱不是刚一起从慈宁宫里请安出来?和着前几日连刺带挠刻薄我的,不是您老人家,是鬼上身啊?

    “妹妹终日在宝月楼也不常走动,姐姐有心亲近,想着沾沾你们天山上的灵气,又害怕突然寻上门去,叨扰了妹妹。”

    “呵呵,”含香继续傻笑,心说你一晚上派小太监来s扰八回真当我不知道呐?我也就是没琢磨透皇上的心思,而且托福,由全场改成了只打半场,减轻了我的腰酸背痛,我还没封个红包谢谢你呢。

    “前两天皇上还提及阿里和卓进京时候的事情,唉,想当日姐姐听说妹妹遇到了刺客,心里真是担心的要命。还好妹妹福大命大,菩萨保佑!”令妃拍胸顿足的,关心戏码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含香冷眼旁观着,要说,奴才出身的就是奴才出身的。她长在新中国,没受过什么人分三六九等的旧观念涂毒,看宫里这些皇上、娘娘的,也没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虽有意扮着温顺乖巧,但却从不畏缩怯弱,倒让太后等人赞叹,不愧是回疆奉为圣女的人。

    此刻含香眼中的令妃,虽已贵为妃位,却依然摆脱不了那种奴才出身的殷勤奉承劲儿,举手投足间全无皇后那种尊贵大气,你说她娇柔妩媚也行,但若要含香评价,那就一个词儿——小家子气!

    “妹妹初入宫,皇恩再荣宠,总也有遗漏的地方。妹妹若短了什么,有何不便,尽管跟姐姐说,可别委屈自己。”

    我要是真少了什么,也是跟皇后娘娘报备,这后宫谁掌凤印,我还不至于傻得拎不清楚。况且,我都进宫仨月了,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晚了点?

    “容嫔妹妹?”令妃自说自话,面上难免有些讪讪。她身为贵妃,跟个嫔位的献殷勤已觉自掉身价了,这小蹄子竟然还不待见她,更让她恨得牙根痒痒。

    “谢令妃姐姐关心!”含香自然也感觉到身旁突然高涨的杀气,秀和睦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前边去延禧宫就该拐弯了,你难不成还想亲自护送我回宝月楼不成?

    “妹妹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令妃笑得亲热,忽佯装想起一事,“对了,姐姐还要提醒妹妹件事,以后来坤宁宫请安,就不要穿这种鲜红亮紫的颜色,皇后娘娘看着不喜。”

    含香连忙求教,“那我该穿什么好呢?皇后娘娘喜欢什么?”

    令妃一脸得亏有我的神色,谆谆告诫:“皇后娘娘啊,为人最过恬淡,喜欢月白、浅灰、天青蓝之类娴静柔和的颜色。妹妹你不知道,娘娘在做贵妃的时候,封号就是一个娴字呢。”

    “多谢令妃姐姐提醒!”

    含香嘴上叫得甜,心里却恨不能咬这笑面虎一口。

    说什么皇后娘娘不喜红色,纯属放p,我身上这件旗袍本就是皇后自己准备穿的,她若不喜欢这个颜色,是打算天天照镜子恶心自己呐?还什么月白、浅灰、天青蓝,家里是死人了啊穿这种颜色?娴静恬淡是不错,可你口口声声暗示的分明是柔弱娇媚吧?皇后若是喜欢你这个调调才有鬼!人家是上三旗贵女出身,你以为各个都像你一样,努力往扬州瘦马行列靠拢呐!!!

    含香暗自把令妃家祖宗骂了十八遍,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的接受着令仙子的洗脑。

    来吧,让爆料来的更猛烈些!你放心,这些我都会原封不动转给您心心念念的那位爷的!

    所以,当天晚上,乾隆爷再次踏入宝月楼的时候,就见满地上铺的全是旗装。这些本是含香褪了维族服饰之后,他着内务府赶着定做的,还有他前前后后赏的首饰、珍玩、甚至瓷器,也都在地上摆了个满满当当。

    “小东西,你这是要搬家哪?”爷口气里没含着怒气,倒是有些好笑。

    “皇上!”含香眼前一亮,倒是也不回话,拽着一件旗袍就转了个圈,“您快帮我挑挑,我穿哪件衣服好看!”

    乾隆不禁开始纳闷,兆惠凯旋宴早就过了,和嘉三月份大婚,连纯妃的葬礼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丫头,为什么事儿搞得这么隆重?

    “皇上!”含香对某人的走神甚为不满,催促道:“到底哪件好看呐?这件,月白的,还是那件,浅灰色的?”

    爷笑着回答:“都好看!朕的含香,穿哪件都好看!”

    “你敷衍我!”含香撅嘴,“我要听实话!”

    乾隆心想实话是不穿最好看,尤其是在床上,可好歹也不能当着周围宫女太监的面儿说啊。他轻咳了咳,转移了话题:“今儿是什么日子,你怎么把这些都淘换了出来?可是有何喜庆?”

    “没喜庆我就不能讨人喜欢了?”含香拽出一件,突破满地狼藉就冲了过来,兴致勃勃在身上比量着,“您看?这件怎么样?天青色的,皇后娘娘会喜欢吧?”

    “皇后?”乾隆挑了挑眉。

    “是呀,令妃姐姐说,皇后不喜欢鲜亮的颜色,叫我穿的素一点。哎呀,都怪皇上不好啦,叫人给我做的衣服,不是红的就是紫的,这样子,我明天怎么去请安嘛!”

    乾隆爷瞧着美人嘟起的小嘴,觉得自己很冤枉。

    这些衣服,本是着吴书来让内务府的人比着太后、皇后喜好来做的,就是怕她请安的时候不得眼缘,怕她吃亏。那两婆媳,一向爱显衬满人的贵气,巴不得宫里个个都穿鲜红亮紫,个个贵气人。什么时候,喜好过这些绿不绿蓝不蓝的颜色了?

    令妃……

    “还有这个,是我随身携带的《古兰经》。我听令妃姐姐说,老佛爷对我们回人信奉的经典很感兴趣,还有我们的真主阿拉。我打算,把这本经书送给老佛爷。只是我们回人有句话,翻译的《古兰经》是不能等同于真主话语的。所以我想从明天开始,就教老佛爷我们维语,跟她讲这本经书。皇上,你说好不好?”

    古,古兰经?

    乾隆有些傻眼,这小东西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不是草包?皇额娘会学习古兰经?那她上五台山持的什么斋?别说佛教,就是宁可信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的萨满教,也不可能去听你讲什么古兰经。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