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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唉,你也太不关心我的事了。”钱隆摇着头,很是伤心的样子。看着小东西扭捏羞赧,就忍不住想要继续逗她。赏心悦目啊赏心悦目。

    其实,寒湘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奇过。毕竟父亲姓艾,儿子姓钱,这不得不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但许是她电视剧看多了,什么日后若生两子,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以免岳丈家绝后。她只是在听说董事长是乾大爷他爹之后微微顿了一下,随后便自然而然的给下定了这么个合理的解释,半点都没有想到,这之间还存在着什么私生、非婚生的关系。

    “我父亲跟我母亲相识是在六十年代末,那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代,生活、信仰、价值观,转眼间就可能灰飞烟灭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遑论感情?!因为世事变迁,父亲跟我大哥的母亲,和我的母亲,都先后有过一段感情。后来,他的妻子因病过世了。那时,我大哥已经出生,并且两岁,一直是跟着母亲生活。出于责任,也是家族的考虑,父亲在我祖父母的催促下,娶了大哥的母亲,也就是现任的艾夫人。我大哥从私生子摇身一变,一跃成为父亲名正言顺的儿子。而我母亲,身怀六甲,伤心与愤恨之下,嫁给了苦恋她多年的钱教授,事实上,应该算是我的继父。我的存在,很多年之后我父亲才无意中得知,他一直想跟我相认,但我母亲苦拦着,无论如何也不肯。直到又过了几年,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钱教授过世了。他是个和蔼又饱学的长辈,我很尊敬他,称呼他为爸爸,这到现在也没有改变。我虽然跟生父相认,对外也没有掩饰我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只能是我的‘父亲’,而且,我始终姓钱。”

    寒湘目瞪口呆的听着钱大爷讲述犹如狗血言情剧般错综复杂的n角恋情。当然,钱大爷讲得很慢很长,这期间还有很多引申跟细化,只是旁边偷听墙角的水嬷嬷就不多做赘述了!o(╯□╰)o

    总之,是比台言、韩剧、芒果戏都要跌宕起伏、曲折离奇啊!

    “所以说,私生女在我父亲眼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钱隆顿了顿,做了总结性的发言。

    “那为什么,你们不肯认她?”若是打算认她,何必要她封口,还派自己这么个小职员来周旋?

    “不是不认,只是现在……”钱大爷笑了笑,手又伸过去很自然的揉起了某人的小脑袋,“这个你就不用多c心了,总之,听我的话,以后离这件事情远着点。其他的,我自然会处理。”

    寒湘茫然的点点头,神思还沉浸在豪门内幕、恩怨情仇的延伸剧情里,完全没意识到某只“龙爪”,已然顺着秀发滑啊滑的,直滑过腮边、下巴,在瓷白的脖颈间来回轻抚着。

    真滑!

    钱大爷意犹未尽的在心底感叹着。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章更的实在是晚了些,我忏悔,我有罪!t_t

    本来还想放点儿荤的,想了想还是把已经码完的先放上来,免得大家久等。咳咳,明天炖螃蟹!阿门!

    某种关系

    寒湘觉得真的很难给她跟钱大爷之间的关系下一个准确的定义。

    同事?

    当然不止!

    老板跟职员?

    你见过谁家老板见到职员笑得跟花儿一样?!!

    朋友?

    绝对不会,寒湘现在见了钱大爷依然摆脱不掉曾经身为秘书y影,挺胸抬头收腹、条理分明谈吐清晰,那偶尔下意识的工作汇报精神时常让钱隆忍俊不禁。

    不是朋友,当然不是朋友!

    那么,恋人?情人?债权人?

    呃……

    寒湘抖了抖肩膀,终于给他俩之间找到一个比较恰当的定义——不正当关系!t_t

    “吃午饭了?”

    “嗯!”

    “在食堂?”

    “啊!”

    “和苏素一起?”

    “是!”

    “小丫头!”钱隆没好气的哼唧一声,隔着电话抱怨道:“你是《手机》看多了还是对我不耐烦?多说几个字儿有那么难吗?”

    寒湘一脸惊讶,“啊!您老还看电影?!!”

    “……”

    即便隔着一层楼,寒童鞋依然能后知后觉的感受到手机那端的低气压。

    “小东西!我有那么老么?!”

    “……”

    寒湘静默了,当总经理秘书时的经验曾告诉她,对这位爷可不能全说实话!t_t

    她看了看四周,午饭回来的同事们,要么开着电脑看会儿电影,要么趴在抱枕上小眯一会儿。寒湘站起身,轻轻地走向楼梯入口。

    “呼!”她吁了口气,嗔怪道:“什么嘛,办公室里大家都在休息,而且,说话也不太方便。”

    低沉的笑声自手机里传来,“不方便?说的也是,要不,你上二十九层来?”

    “不去!”她一个小助理,没事儿往老板屋里跑得什么劲。再说了,每次给他直勾勾盯着,她就,她就忍不住心怦怦跳。不去不去,她才不去受那份坐过山车的罪呢。

    “我猜,你现在是在消防楼梯里。”

    “嗯哪!”

    寒湘撇撇嘴,这有神马难猜的,大家只要有不方便在办公室里谈的事情,就一定会转身进楼梯间。其实吧,这也没有什么安全系数可言,楼上楼下都是出入口,只要有人推门进来,里面就一目了然。寒湘就碰见过好几次在公司偷着谈恋爱的,虽说没有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但大家还都是尽量避免被曝光的。

    不过打电话就好得多了,寒湘倚在楼梯平台的一个角上,上下视线范围都很广,只要有人探头,她一准儿能发现。而且声音放轻一些,也不会有人知道她在说什么。这可比众目睽睽之下出入二十九层安全多了。

    “小东西,咱们打个赌好不好?”

    “赌什么?”

    “一顿晚饭!”

    寒湘回忆了下最近两人见面时,侍应生递过来的账单,虽说每次都是钱隆刷卡,但她偶尔还是瞄到过几个数字。

    一顿饭,呃……寒湘郁卒的想,这是出血出多了,钱大爷打算回宰了。t_t

    “怎,怎么赌?”想起自家钱包,她r疼的问道。

    “呵,就赌我能猜到,你今天穿了什么。”

    今天?

    寒湘低头看看,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件衣服,钱大爷以前绝对没见她穿过。因为昨天,她才从商场里把它领回家嘛!

    再回忆回忆从清晨到现在,嗯,俩人是没见过面,顿时信心倍增。

    “行,你猜吧!”

    “一条裙子?”

    “切,”寒湘不屑的撅撅嘴,“太没技术含量了,公司里百分之九十的女同事都穿裙子呐!”

    “那么,一条连衣裙?”

    寒湘顿了顿,“这也没什么难度嘛,反正裙子不是半截就是连身,随便张张口,都有一半的正确率。不算不算!”

    “小丫头,不要太强人所难哦!”

    “不猜就算咯,反正我妈妈今晚要给我炖排骨吃,香喷喷滑腻腻,啧啧啧,想想都流口水,”寒湘故意拉长了音,十足十的吊人胃口,“这顿晚饭,你就自己,慢慢吃去吧!”

    钱隆抿唇低笑,就让小丫头再得意片刻好了。

    “那我要是猜中,你这条裙子的颜色呢?”

    “……”寒湘保持沉默,她想自己可不能随便押注,万一被猜中,就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好在对方也没刻意等她答复,低沉的男音自听筒中缓缓传出:“是,茶绿色?”

    寒湘霎时瞪大了眼,“你,你……”

    事实上昨天试衣服的时候,苏素提议让她买那件玫红色,她皮肤白皙细腻,穿那个颜色更加光鲜照人。只是寒湘想到最近办公室的气氛刚刚缓和,前辈们也不再冷眼相对或背后窃窃私语,连一贯扑克牌脸的组长容脉脉都对她有了点儿笑颜,她可不想穿这么一件鲜亮的衣服去扎众人的眼。要知道,女人多的地方,硝烟也多。

    但是,钱大爷也太神了吧?!她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穿这种颜色的衣服啊,用苏素的话来说,简直就是低调的闷s!

    “怎么?猜对了?”手机那端的人笑得好不得意。

    “嗯嗯,”是谁说的来着,撒娇是女人天生的武器。寒大姑娘咬着下唇,决定为了自家荷包的圆润身材,也用这武器努力一把。“这次不算,这次不算嘛!第一次都是试验,是不算数的。你再猜,再猜一次好不好?”

    钱隆舔了舔下唇,努力收敛回被嗔的神思颠倒的心魂,“这次不算,那下次算?”

    “下次算下次算,”寒湘急忙保证,“下次一定算,我保证!”

    “可是,衣服的样式、长短、颜色,我都猜过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可猜的呢?”

    寒湘低头审视自己,搜寻着还有什么内容可让他一猜。却听手机里又传来某人低低的笑声,这次声音有些大,而且带着明显的暧昧语气:“不如,就猜你内衣的颜色好了?”

    “你!”

    寒湘耳根烧红,立时就想开口娇喝“流氓”,却又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抬起头,果然见两层之上的楼梯平台上,也探出一颗脑袋。那人跟她一样斜斜的倚在角落里的栏杆扶手上,从平台跟玻璃幕墙的缝隙间,正好看到他的脸。

    不是钱大爷还能是谁?!

    “你讨厌!”

    寒湘跺跺脚,飞也似的跑了。

    没来及挂断的电话里却依旧传来钱隆的声音:“小东西,六点我在胡同口等你!”

    公司后面拐出半条街去的小胡同,俩人时常悄悄碰面的地方。

    寒湘啪的一声合了手机盖,眉梢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什么事这么高兴?买彩票中五百万了?”隔壁桌的同事甲笑问。

    “中奖哪会笑得这么甜蜜啊?八成是跟男朋友蜜里调油讲情话去了!”对面桌的同事乙跟着调笑。

    “你们别乱说!”寒湘轻翻个白眼,脸上的红晕却经久不褪。

    “哎,对了,刚才‘十三跳’找你。”

    “找我做什么?”寒湘不解。

    “还能干什么,找你要訾薇的资料呗。”同事甲回答:“自打那总说把把这个危机case交给他,他那精神头足的哎,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哎我说,我怎么觉得他这么积极还有点别的意思啊?看咱们公司的意思,是想否认这个私生女,可这‘十三跳’,不会私下里怂恿她把事情闹更大吧?”

    “难说,”同事乙接着道:“你还看不出来他们家那点习俗他心里那点盘算?总经理的私生女、董事长的亲孙女,哼,多大一颗摇钱树摆眼前,富家的人可没有一个缺心眼儿!”

    人们往往最看不惯那种走后门、裙带关系、空降部队的,心里其实羡慕嫉妒恨的要命,嘴上面上,自然越发的不饶人。寒湘刚调部门时受到的冷遇,八成也跟魏灵菲特意在公关部暗示她后台强硬有关。而事实上,真正在公司里裙带相连甚至摆到明面上的,除了那家、傅家这种创业元老、公司股东,也就只有左拉右拢、善于钻营的魏家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寒湘还挺佩服魏灵菲的。原本仅仅是艾家司机的女儿,却能从置业顾问、销售主管,一步步爬到销售总监的位置。也是凭借她八面玲珑的手段跟暗地经营,把自己的表姐,嫁给了时任人事部主管的富伦;而她的一个外甥富士泰,则成功的打入了艾时集团,成为其子、同为设计部设计师的艾琪的铁哥们;另一个外甥呢,魏灵菲原本打算让他向分管经营的副总、也是公司小股东的秦旺硕靠拢,他的儿子秦浩真,跟两外甥的关系一直不错,而他的女儿秦银霜,再过两年也要大学毕业,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两家若结为姻亲,势必又称为一股她往上爬的助力,说不定,能帮她爬到总经理夫人也有可能。

    只不过现在,她却有了更好的选择。比方说,某人的私生女,訾薇。

    “唉!”

    寒湘叹了口气,若这俩人真能凑成一对儿,那也算是千古奇谈了,只因俩人的名字,都是那么的有特色。

    一个叫□,一个叫富士康。

    什么?你不知道富士康有什么特色?!!

    哎哎哎,别跟我说你木有看新闻哦!

    2010年最具轰动力最有影响力的事件是什么?

    富士康十三跳啊!!!

    所以,这位富大公子的外号就叫做——“十三跳”!

    “算了,我给他送过去吧。”十三跳的杀伤力委实巨大,寒湘可不敢劳动他再多跑一趟。更何况他除了名号,脸也长得极为鬼斧神工。

    要说寒湘对这个人的印象,除了“十三跳”,就是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巨型鼻孔了!

    端的是,风流,而涕淌!!!

    …

    “尝尝这鱼,我亲自做的。”

    “不要!”寒湘撅着嘴,把脑袋撇向左边。

    说实话,钱大爷把吃饭地点定在他家,寒湘的小心肝儿委实嘭嘭嘭的乱跳了一把。但是,矮油,回家吃个饭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又不是去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比方说旅馆啦,比方说酒店啦,比方说钟点房……

    咳咳,咳咳咳!总之,在家里亲自下厨是既干净又温馨而且方便实惠的!当然了,下厨的这个人可不是她。

    “尝一口,我保证你会喜欢的。”钱大爷的手艺在上学时独自生活的那些年,早已练得炉火纯青,自然颇为自信。

    可惜,咱们寒大姑娘却是油盐不进,“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她脑袋摇来摇去跟拨浪鼓似的,一遍遍强调着她的否定。

    开玩笑,自打被一条八厘米长炸鱼干的小刺儿卡到嗓子,被室友们嘲笑了整整一个半月之后,她就发誓从此跟鱼这种生物势不两立。

    有我没它,有它,呃,也是得有我的!

    但是,我打死都不吃它!

    “有营养!”钱大爷淳淳诱导。

    “有刺!”寒湘紧咬牙关坚决不妥协。

    “唉,”钱大爷叹了口气,“我给你挑。”

    说完竟低下头,真的仔细挑起刺来。

    “喏,”筷子再一次夹来。

    寒湘没有了理由,这回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仔细明白,拇指大小一块鱼r,可是半根刺都不存在了,白白嫩嫩的,透着一种诱人的光泽。

    寒湘咽了咽口水,举筷子准备去接。她已经准备向恶势力低头了,毕竟,那一小块白r不管卖相还是香味,都是极好的。

    “张嘴!”钱隆不离她的筷子,径直伸到她唇边。

    寒湘顿了顿,依旧听话的轻启了唇瓣。鱼r在她口中辗转、消融,最后顺喉而下,一同随行的还有……

    矮油,那是他的筷子啊!!!羞!

    “这样太麻烦了,其实挑刺,还有一种简单的方法。”钱隆说着就夹起一块鱼,然后凑到自己嘴边,上下两排牙齿一起工作,转眼间就将鱼刺剃了个干干净净。

    这已经不只是他的筷子了,这根本就是他的……

    寒湘两颊像发烧一般的热了起来。

    钱隆却将鱼r放到齿边浅浅叼着,起身坐到对边她的身边,嘴巴一努,脖子一伸。

    太羞人了!

    寒湘蹭的就将头低了下去,心口就像揣了只小白兔一样嘭嘭嘭直跳,两只手微微握拳,又松开,简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只是,奇怪,怎么会有牙齿的咀嚼声?

    她抬头一看,那叼在嘴边的小块鱼r不见了,钱隆直勾勾盯着她,喉结上下蠕动。

    那块鱼r,自然已到了他的腹中。

    太丢人了!

    寒湘的脸益发的红了,从来没像此刻这般尴尬过。自作多情啊,活生生的自作多情啊!t_t

    她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脸颊红潮翻涌,手脚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钱隆却淡定自若的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香槟。

    “呃,”寒湘张嘴,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以掩饰刚才的诡异失态。

    可她嘴巴只开启一条缝隙,还没想好措辞的时候,已经被人狠狠的堵了上来。那扑面而来的味道,还夹带着淡淡的酒香气,顺着她的口腔,一直迷醉了她的整个身体。

    她恍惚仍记得,也是这样一条软软绵绵的东西,在某个酒醉的夜晚,扫过她口腔里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角落,她以为那是“矿泉水瓶”的东西,却将她吸的更干、允的更燥。

    现在她明白了,那不是什么“矿泉水瓶”,那是鱼,那分明就是一条鱼,狡猾的鱼。顺着她轻启的双唇滑了进来,在她不断分泌的津y中游嬉,吸干她胸腔里的每一份空气。

    “唔……”

    直到她脸依然通红,胸腔里最后一分空气、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都将被夺走的时候,她的双唇终于又恢复了自由。

    我才是鱼啊,她想,一条头枕在沙滩上,大口呼吸的鱼。

    …

    “我该走了!”

    吃过饭,剔过鱼,做过人工呼吸,咳,咳咳咳,总之,终于在刷碗一事上体现过自己勤劳贤惠特性的寒湘,对坐在沙发上的钱大爷,如是说。

    “我送你。”

    钱隆神态自若的起身,走到玄关处换鞋,自壁橱里拿出她的提包。

    寒湘暗自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真的只是吃饭,吃晚饭而已。

    什么嘛,我的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健康了,竟然会想歪,想到那里,那里去……

    可她一边换着自己的鞋,一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他真的要我,要我留下,我到底该不该答应呢?

    随后一个激灵,寒湘使劲摇了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打住,快打住吧!

    她接过钱隆递来的包包,转身先行一步去推房门。

    可是,当门板与门框之间仅仅开启一丝缝隙的时候,一只大手越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