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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质却让人心折,尤其是微微翘着的嘴角,带着一股叛逆和高傲。但这股叛逆和骄傲在走进四合院中的正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俏皮和情不自禁的开心。

    “大伯,你终于肯回来看看了。”一掀开竹制的帘子,女子就看见了坐在八仙桌上首的一个说不清究竟有多大年龄的中老年男人,兴奋的一步就跨了进去,娇嗔的说:“大伯,你总是说有空会回来看迎夏的,可这一等就让迎夏等了接近两个月,说话不算数……”

    “迎夏!”坐在打横的位置上的一个中年男人见自己的小女儿对华夏总书记这样放肆,忍不住的训斥了她一句:“这么大了还没大没小的,你大伯日理万机的有多少大事正事要做?你以为可以和你一样啊,每天四处疯疯癫癫的……”

    “爸,你就爱说人家……”女子撅起好看的小嘴巴,撒娇似的来到八仙桌上首的那个中老年男人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摇晃着:“大伯,你得管管你这个弟弟了,他老是没事爱训迎夏……”

    不等迎夏的父亲瞪眼说她没大没小,中老年男子呵呵一笑,抬起手怜惜的摸着她的头发:“我的迎夏说的对,你爸爸这个人打小就爱正儿八经的,一点也不讨人喜欢。别怕,只要大伯在这儿,迎夏怎么闹都成。”

    “大哥,迎夏已经22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总宠着她的。”迎夏爸爸苦笑一下劝道。

    “呵呵,再这么说她也是小孩子嘛……老三你就是太认真了,难怪在军区混了个冷面神的绰号。”这时候坐在八仙桌下首的一个中老年男人也呵呵的笑着说。

    见两个伯伯都宠着自己,迎夏调皮的对着父亲宋兰岳吐了下舌头,扭头问二伯宋兰川:“二伯,逢冬姐姐来了没有?”

    现为光东省省委书记的宋兰川故作吃醋的生气说:“看你这小丫头,来了就找你逢冬姐,怎么,你不喜欢和你两个伯伯在一起呀?”

    “几个老头子而已,有什么可玩的啊……”迎夏低声嘟囔了一句。

    “臭丫头,说什么呢?”宋兰岳一瞪眼,吓得宋迎夏赶紧往大伯宋兰疆身边靠了靠,撒娇的说:“大伯你看嘛。老爸每次见我都这样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哦。”

    现年,外貌看起来也就四十五六的华夏总书记宋兰疆呵呵一笑:“小丫头,打是亲骂是爱嘛……”

    “切……”宋迎夏拖长了声音,故作不屑的说:“大伯也学会年轻人的话啦?不和你们玩了,我要去找逢冬姐去,她在七号院吗?”

    “快去吧,既然知道她在七号院,那还不快去?”宋兰岳皱着眉头说。

    “人家是来看大伯的,又不是看你这个老头子的……”

    在宋兰岳还没有举起巴掌作势欲打时,宋迎夏就轻盈的转身连蹦带跳的掀开帘子跑了出去,只留下咯咯咯的一串脆笑。

    “这丫头……”宋兰岳摇着头叹了口气:“这么大了还和小孩一样不懂事……”

    “我说老三啊,你这个冷面神回家后得尝试着换换面皮咯,要不然迎夏到时候可不养你老啦,哈哈……”宋兰川的这句笑话说的宋兰岳一愣,但接着就和宋兰疆一起呵呵的笑起来。

    等警卫员送上三杯普洱茶后,宋兰疆才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说:“老三,这次让老二从光东千里迢迢的来京华,到底发生了什么喜事不能在电话里面说?”

    “大哥,二哥。”宋兰岳端起茶杯小饮了一口,抬起头脸上又恢复到了凝重:“还记得三十年前那件事吗?”

    “三十年前?”宋兰川纳闷的问:“三十年前怎么了?那时候是文革期间,天天有事发生啊……啊,你不会是说的兰峡的事情吧?!”说到后来,语气忽地加重:“难道你有了兰峡的下落了?”

    听到说起失踪了三十年之久的四妹宋兰峡,就连身为世界第三大国总书记遇过无数大事的宋兰疆,刚端起的茶杯也是一颤,悠的睁大眼睛,呼吸有点急促的问:“老三,这是真的?”

    “大哥二哥,”宋兰岳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从口袋中小心谨慎的掏出一个碧绿色的扳指,轻轻的放在桌子上:“你们……还记得这个扳指吧?”

    “碧玉扳指!”

    宋兰疆和宋兰川对视了一眼,宋兰疆拿起扳指凑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喃喃的说:“飞马踏雪s天狼。我怎么会不记得我们老宋家祖传的这个飞狼扳指呢?没想到啊,三十年了,三十年后竟然能够有一次看到它了……”

    扳指,古代s箭时戴的扳指用时套于拇指上,张弓时,将弓弦嵌入背面的深槽,以防勒伤拇指。韘初见于商代,流行于战国至西汉,但到后期原先的功用逐渐弱化,其演变为一种男人的装饰品。

    普通人佩戴的扳指,以白玉磨制者为最多,然就其质量而言,优者与劣者相较,骤观之并不相上下,而骨子里竟判若霄壤。贵族扳指以翡翠质者为上选,其色浑澄不一且花斑各异,满绿而清澈如水者价值连城,非贵胄而不敢轻易佩带。以其大小厚薄论,又有文武之分,武扳指多素面,文扳指多于外壁精铸诗句或花纹。

    这个扳指上刻着七个小的不能再小蝇头小楷,但却清楚的一目了然:飞马踏雪s天狼。

    据宋家老人相传,唐玄宗手下大将郭子仪因为驱赶胡虏有功,鉴于他是文武双全,所以才让玉匠做了这个文扳指赏赐与他。直到德宗年间建元二年(781年)六月十日,郭子仪以85岁的高龄辞世。这个飞狼扳指就被长子郭曜转身赏给了救他一命的宋家老祖宗宋浑(野史加虚构,各位大大不必较真,本来就嘛……)

    这枚扳指在老宋家一直当作传家宝,世代相传了一千多年,直到文革期间的破四旧,差点毁于一旦,幸亏当时宋家最小的女儿宋兰峡把它用红头绳缠起,当作束发的小饰品绑在那个年代女孩子都有的大辫子上,这才使得这个有着千年历史的扳指得以保存。

    看到这个扳指,宋家三兄弟就想起了为了整个宋家、但当时的所作所为却被认为是叛逆的小妹宋兰峡。要不是她勇敢的站出来承认那些在当时看来是的大字报是她贴在大街上的,掩饰真正的行动者宋家三兄弟,跟革委会的人代父兄承过,又怎么会有老宋家的今天?

    想起这段伤心的历史,作为堂堂一国总书记的宋兰疆,眼里闪着光,声音略带哽咽的说:“三十年了啊,事后不管我们怎么努力寻找,都没有她的消息。就连爸妈都认为,她不在人世了。其实……是她不愿意见我们啊!”想到当时的情况,整个宋家竟然让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子出门顶灾,也难怪宋兰疆心中有愧,也难怪宋兰峡不再回家认亲。

    屋子里的气氛一度压抑起来。

    (天气转冷了。本来说这章就可以出现书友们提供的角色的,可没想到一不留神废话太多,延缓了他们的出场时间……看在俺昨夜辛勤耕耘到午夜写了两章6千字的份上,平时看书不收藏的那些位大大就注册一个用户名给个收藏吧……)

    (50)红色背景(二)

    兄弟三人看着宋兰疆手中的扳指,不知道过了多久,宋兰川才轻声说:“老三,这个扳指你是怎么得到的?”

    他这句话提醒了仍旧沉浸在悲痛悔恨往事中的宋兰疆,宋兰疆也连忙擦了擦眼角,急不可耐的问:“老三,你快说,这扳指你是从哪儿得到的?小妹还好吧?”现在他最怕的就是听到宋兰岳说小妹已经不再人世了。

    “大哥,我可以肯定小妹还在人世,这点你可以放心……”自从发现这枚扳指就是自己祖传的扳指后,宋兰岳就已经秘密派人前往秦玉关的老家庆岛调查情况了,以他华夏副总参谋长的身份,调查华夏的哪一个人都和喝开水一样简单。当他得知调查的结果就是宋兰峡已经成为庆岛风波集团的总裁太太,不但还活着,而且活的比大部分人还要滋润会,他的心这才放下来。现在,他最烦恼的就是怎么才能取得四妹宋兰峡的谅解。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妹,虽然性格温婉但一旦认定一条路却是走到黑的角色。他琢磨着,是不是和大哥二哥商量一下,走秦玉关的路子,看看能不能获得宋兰峡对宋家的谅解。所以,才把远在千里任光东省省委书记的二哥也给叫了回来。

    “她在哪儿?明天、不,今天,现在就派人去把她接来!”宋兰疆自从进入中央高层来,根本不曾这样语无伦次的失态过。

    “大哥二哥,你们听我说。”宋兰岳喝了口水,慢慢的说:“还记得几个月前的’碧血‘行动吗?嗯……还记得就行。二哥你别急,听我说。这枚扳指就是在前往某国执行任务中的一人留下的行李中发现的,这枚扳指的主人叫秦玉关,他的家在庆岛……”宋兰岳长话短说,他知道两个哥哥都关心小妹的下落。

    宋兰川虽然不清楚碧血行动的详细内容,但作为一封疆大吏,他也有耳闻,当听说这枚扳指是在前往某国执行碧血任务中的那个叫秦玉关的留下的时候,不由得勃然变色。因为他知道,概因这个碧血行动,牵扯了国际纠纷,现在中央中有三种不同的意见主张处理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

    一种是以张、傅、李三家主张为了国家利益把那两个人交给某国。另一种就是以展、赵、岳三家发出的宁可由国家政府承担一切责任也不能寒了国人心的意见。还有一家,就是军委副主席苏重和的弃权。

    鉴于中央出现这三种状况,身为总书记的宋兰疆也是衡量再三。一方面是国家利益,一方面是华夏培养多年的铁血军人,他实在是难分难舍。就在他也犹豫着是不是要舍小家而顾大家的时候,国安部门送来了那两个人其中一人下落不明,一人偷渡回国的消息。

    一切随天吧!不知道怎么的,当他知道这个消息后,心里的矛盾一下就解开了。一切随天,既不能因小失大,也不能过河拆桥,那最终的结果就让老天来帮着设计吧。反正人从某国跑的,华夏政府也没有掺于其中,最多也就是和某国打打嘴皮官司罢了,再说事情本身就是某国无理。

    得到消息的当晚,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有这样的结果,于国家和个人,他才勉强能够接受,但他本心却是希望支持展、赵、岳。要不是这样想,就凭秦玉关和整个国家对抗,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坐在风波集团看美女?

    今天宋兰岳一说,他才知道,执行碧血计划的两个人中,其中一个很有可能就是小妹宋兰峡的儿子。就算不是儿子,那么最起码也是亲近的人。平了平心里的激动,宋兰疆缓缓的问:“那个叫秦玉关的孩子现在在外面还是回国了?”

    “他在庆岛。”宋兰岳说着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宋兰疆:“这是他在部队的照片。”

    宋兰疆接过来,照片上一个年轻人,身穿军装,懒洋洋的倚在一辆军用吉普车上。猛,除了眼睛很有神韵外,嘴角微微的撇着,竟然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狂傲。

    “外甥似舅儿似娘啊,这小子果然和我们三兄弟年轻时很相似。”现在可以肯定,仅凭借外貌,就可以断定照片上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小妹的儿子了。宋兰疆重重的点头:“不错,不用刻意相认,我就能百分百的肯定这就是我们的外甥!”

    “大哥,你知道吗?这小子出事前,可能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宋兰岳似笑非笑的说。

    “噢?”宋兰疆一怔:“惹了不该惹的?那是谁?看你表情好像你也对那个人很发怵啊。”

    “唉!”宋兰岳重重的叹气:“他竟然让苏重和的小女儿苏宁为他生了个儿子……这也是为什么在这次讨论这件事上,苏重和为什么不表态的原因。看来对他意见不小啊,也许是觉得这小子配不上苏宁那丫头吧?”

    “哼!我宋兰疆的外甥,放眼华夏,又有哪家女孩子是我外甥配不上的?!”宋兰疆重重哼了一声,一抹和秦玉关嘴角同样的孤傲浮起:“我当时不知道是我外甥还到罢了,可苏老头子竟然置女婿不顾,简直是岂有此理!不过……貌似让人家做了便宜老丈人,也有点太那个了……”

    宋兰岳见大哥狂态毕露,忍不住的苦笑:“大哥,咱那好外甥让人家女儿怀了他的儿子后,就再也不要人家闺女了……到现在,那混小子都不一定知道自己有了儿子了吧?这也难怪苏老头子生气了……”

    啊……

    宋兰疆呆了呆,但接着哈哈大笑:“不愧是我宋兰疆的外甥!有个性!哈哈……我喜欢。”

    “大哥,你除了对大嫂膝下的风儿和勇子严厉外,我和二哥的几个孩子还不都是你给宠坏的?你看看刚才迎夏那丫头的嚣张样子。”宋兰岳翻了翻白眼不满意的说:“除了你儿子们,你的那些侄子和侄女你还没有宠够啊?现在再加上这个小子,我看你啊,护短的毛病是改不了咯。”

    “我有嘛……”宋兰疆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岔开话题:“那你说,小妹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既然已经打探清楚小妹现在挺好的,那么一不用着急,着急了反而会做坏事。我看,还是先派人去妹的意思吧。”

    “派谁去?”

    “这件事是家事,最好用自己人去做。不过,家里的这些孩子们,烈风稳重,烈勇聪明,但是都在外地不能回来,二哥家的烈明狂傲如你,烈松稳重有余但人太实在,我家的烈奇更是每天不知道自己是干嘛的,整天和那些公子哥儿混一起,让我都头疼死了……”宋兰岳挨个把子侄数算了一遍,始终没有找到最合适的人去庆岛秘密打探这个让三兄弟耿耿于怀三十年的大心事。

    “你们看,老岳家的岳晋阳怎么样?”宋兰川c嘴说:“那孩子稳重不失聪明,再说了,他和迎夏之间的感情……貌似也不算是外人了吧?”

    “呵呵,二哥之言,正和我意。”宋兰岳嘿嘿一笑:“前些天,我就委托他去庆岛一次了,只不过恰恰遇见了苏家姑娘苏宁在,又给凶回来了,当时他也不知道这事咋办,所以只好无精打采的回来后一个劲的和我说对不起。”

    “哦?原来苏家姑娘早就知道小妹家小子回庆岛了?”宋兰川感兴趣的说:“不过,这次她可好心干坏事了,她没有想到,岳晋阳是你派去寻外甥的吧?我说老三啊,这事你早就知道,并做出行动了,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们?害的我们晚知道了这么多天!”

    “我不是想给你们个惊喜嘛?再说你们都那么忙。”

    “嗯,我看这样可以,就让岳家小子再跑一趟吧……”宋兰疆刚刚拍板,就听外面迎夏的声音问:“大伯,你要岳家小子去哪儿?我也要去……”

    ……

    展昭走出电梯的时候,大厅内已经人满为患了,宽大的玻璃窗外,流灯似火,天已经黑透了。

    没想到竟然疯了一个下午……一抹红晕浮上展昭的脸,这个混蛋,这次被老娘给收拾惨了吧?看他下次还敢不敢戏弄我。展昭心里得意的想着往门口走去。在就要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旁边桌上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小岳子,你带着我来庆岛不会只是为了跑这儿来喝咖啡的吧?都来了好几天了,也不去海边玩玩,每天就知道泡在这儿喝酒喝咖啡的,我爸不会派给你的工作这样轻松吧?”

    展昭扭头扫了一眼,在旁边的桌子上,坐着四个人,三男一女,每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不同于寻常市民的高傲。说话的这个女孩子满脸的不忿,正伸出手去揪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的耳朵。

    那个叫小岳子的年轻人敏捷的躲开她的手,苦着脸说:“姑乃乃,是我让你来庆岛的吗?要不是你哭着喊着求着你大伯来,你以为我稀罕带着个不讲理呀?”

    “你……”女孩子鼓起嘴巴,看着小岳子恨恨的说:“你竟敢这样说我?说我死皮赖脸的求着你?”

    “难道你不是吗?就凭从小你给大家留下的印象,你自己说说你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了?不信你问问赵哥和张兄……”

    “赵志强,张世宗。我问你俩,你们哪一只眼睛看见宋姑乃乃求着他来庆岛了?”女孩子用手拍着桌子对坐在对面的那两个年轻人说。因为拍桌子的声音有点大,惹得周围的人纷纷往这边看来,有的人就皱起了眉头。

    看来那个叫赵志强的很老实,温言劝道:“迎夏,我可是从庆岛机场才遇见你们的,只是恰好相遇罢了……不过,晋阳兄弟好像从没有说过谎吧?”

    “哼!就知道你会帮着他说。反正我怎么说你也是信他,唉,谁让你这俩家伙在那些老家伙眼里是最诚实的两个好孩子呢?哎,赵志强,你来庆岛干嘛了?”叫迎夏的女孩子好像对这个叫赵志强的很尊重,说话的时候态度端正了不少。

    “我可没见到啊,是你恰好和我们在机场相遇了。”赵志强还没有说什么,叫张世宗的年轻人用一双带色的眼睛盯着迎夏,讨好的说:“再说了,就算是迎夏不跟我们在一起,华夏还有哪个地方是你不能去的啊。”

    但迎夏对这个张世宗好像不怎么好,见她给自己说话,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扭头对着那个叫晋阳的年轻人瞪着眼睛,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张世宗显然对自己碰了个软钉子感到有点难堪,眼里闪过一丝y笑,但却用打了个哈哈掩饰了过去,并殷勤的站起身替迎夏又点了一杯拿铁咖啡。

    这个人一个马p精,展昭微微摇头。对于别人的事情,现在的她可没心思再去打听了,还是抓紧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了吧。妈的,她暗骂了一句心想,今天累死老娘了……在推门将要走出大厅的时候,就听见迎夏高声叫:“都看什么呢?没见过凶男人呀……

    也许前两天看见收藏大涨有点得意,现在收藏明显减弱(每天十个收藏俺就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