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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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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们毕竟还是同学,是不是?”叶暮雪笑笑,只能这样说了。

    “同学……”傅仪苦涩的一笑低头,好像终于下了什么决定那样的猛地抬起头,直直的望着叶暮雪:“暮雪,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说说看,现在你还不是我的商业对手。”叶暮雪故作轻松的回答。

    “能、能不能……主动亲我一下……”傅仪很艰难的说出他最后的请求。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要求自己!当自己是什么人了?难道用索要一个吻来补偿他对她的爱意?叶暮雪脸色一冷,咬了咬嘴唇说:“傅仪,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想和心中的梦告别。”既然已经有所求了,傅仪也豁出去了,话语间也不再带有犹豫:“我知道我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很过份,可我的确真的很想你亲我一次,让我最最心爱的女孩子主动的亲一次,也许,这样就算是我当即死了,也不会再有任何遗憾了!”

    叶暮雪没有肯吭声,甚至连脸上的冷意也未曾消失。

    “算了,呵呵,”明知道咖啡杯里已经没有了咖啡,但傅仪还是又端起放在唇上做出喝咖啡的样子,添了嘴唇上的那一抹苦涩后,放下杯子后,他无比潦倒自嘲的笑笑:“其实我知道我的要求你不会答应的。可你不答应是一回事,而我能不能有勇气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唉,不说这个了……哦,我忘了告诉你,由我们傅家控股的大辽春雨实业集团的董事长是我二姐,她叫傅明珠。她人看起来虽然挺亲切的,长得也很漂亮,但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为了一件事情的成功,她往往会选择不择手段。所以你要小心的不是乾坤宫背后的天伦集团,而是一鸣房地产的合伙人傅明珠。”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你这不是……”你这不是做吃里扒外的事情吗?叶暮雪并没有把话全说完,但她的意思傅仪明白:假如你家族知道了,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傅明珠为人行事比较果敢,而又有女人难得的杀伐之心,”傅仪丝毫不理会叶暮雪的规劝,自顾自的说:“但她还不是对你威胁最大的,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她丈夫、也就是我二姐夫,是明……”

    “傅仪,不要再说了好不好?”叶暮雪断然打断他的话,她不想傅仪为了她而泄露家族秘密,虽然刚才说好大家今日一别后就形同陌路了,但她还是不想傅仪因为她而做出违心的事情。

    “我只想你以后平平安安,不管我在哪儿……”傅仪刚说出这句话,就见叶暮雪忽然站起来,那张喘着幽兰香气的小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大脑中全然空白。

    叶暮雪吻了傅仪的额头一下。

    叶暮雪毫无征兆的站起身,在傅仪的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嘴唇软软的,那气息暖暖的,那感觉飘飘的,那心跳快快的……还有那心碎的声音,是那么的悦耳。

    “喀嚓!”

    器皿的破碎声,在《回家》萨克斯的余音中格外刺耳。铁观音咖啡店中所有喝咖啡的男男,包括叶暮雪傅仪、萧萧和桃子在内的所有人,都把目光一下子转到了靠近咖啡店窗户边的那张桌子前。刚才,那声清脆的、好像什么东西一下子碎裂了的声音,正是在《回家》萨克斯准备再来一遍的余音中,从这张桌子上响起的。

    萧萧和桃子迅速的站起身,目光中带有警惕的走向叶暮雪。只不过,她们就快要走到叶暮雪和傅仪面前时,脚步却停下了。因为她们看到,自己的队长王雅珊,正一脸羞红的抬着头,痴痴的望着那个站着的男人:秦玉关。

    服务生也听到了这个好像是杯子碎了的声音,在倏然一惊后,赶忙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

    刚才她一直在偷看着叶暮雪和傅仪这桌,并对叶暮雪脸带红的吻了傅仪一下而感到这个世界真美好。只是现在在经过他们身边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叶暮雪那瞬间惨白的脸庞和情不自禁打摆子似的身子,一心要走到那个站起来正朝着这边看的年轻先生前,问问刚才是怎么回事。

    被女人伤了就去喝点酒吧

    “先生,啊……”等服务生快步走到秦玉关跟前以后,接着就发出了一声低呼。因为她发现,这个站起来的男人右手沾满了鲜红色的鲜血,而在咖啡桌上,一个瓷制咖啡杯已经裂为无数片。从残破的咖啡杯里淌出的土褐色咖啡,在桌子上流动着,在咖啡上面还飘着淡淡的血渍。

    “先生,请、请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东西包扎一下!”见到秦玉关右手掌心好像还带着瓷片碎屑,那血正顺着碎屑上往往外不停的渗着,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异的光泽。吓得她赶忙转移目光,回身就往后面跑。她以为是自己店里的咖啡杯质量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破裂把客人的手给扎破了。心想:这下完了,肯定老板得怪罪我没有检查好杯子,要扣我薪水了。

    “没事的,你不要慌,”就在服务生转身跑开一步后,却听见身后的这个男人沙哑的声音说:“这杯子是我捏碎的,不怪你……我会赔偿给你杯子钱的。”

    “什么?”服务生听到这句可笑的一点都没有理由的解释后,愣愣回过头看着秦玉关,瞪大一双不明所以的眼睛:“你、你是说这杯子是、是你捏破的?!”这怎么可能!要知道这种瓷杯看起来虽然并不怎么贵重,但却是老板为增加咖啡店的品位而特意从有着‘黑陶文化’故乡之称章丘定制的!华夏黑陶文化最大特点就是烧制品的坚固性,可这个男人却说杯子是他用手捏坏的……

    秦玉关并没有再和服务生做太多解释,只是右手随意的在淡蓝色的衬衣上反手抹了几把,仿似擦得不是血而是水。从口袋中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数也没数的放在桌子上:“买单,剩下的钱是赔偿咖啡厅的杯子钱。”说完再次在衬衣上抹了一把,低头对茫然不知所措的王雅珊说:“我出去走走,一个人。”

    再次抬起头看了一眼傅仪和叶暮雪,秦玉关漠然一笑,然后在咖啡厅所有人的注视下,脚步沉稳的走出了咖啡厅。

    不知道为什么,王雅珊在看着秦玉关走出去的背影时,忽然觉出一股无边的落寂,就像是在咖啡桌上流淌、碰到餐纸的加血咖啡,一丝丝的融入在黑夜中。她很想站起来跟上他,拿出手帕替他包扎一下伤口或者陪他去医院,但身子却被秦玉关最后那句‘我出去走走,一个人’的话支配着,只知道站在那儿,透过窗户看着秦玉关的身子在街灯下走远。一束车灯闪过,悠忽不见。

    秦玉关从来都不是懦夫,更不懂的什么是逃避。在他的人生信条里,更是不会有失魂落魄这一说。可今晚,仅仅因为和他有着婚约关系的叶暮雪竟然背着他与别的男人私会,而且、而且还主动的去亲那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是谁,这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前那强悍到变态的高素质心理,却在这一刻见是轰然崩溃。

    我真的很在乎叶暮雪么?

    左手抄在裤口袋中秦玉关右手夹着带血的香烟,漫无目的的顺着人行道往前走。手从来都没有感到过疼痛,只是带着血腥味的烟草味道的确不怎么好闻。在注意到烟草味不算纯正后,他忽然很想笑。因为他很久之前就曾经想过,假如把烟卷在血里蘸一下再抽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滋味。没想到今天终于知道了,味道并不怎么样。

    用右手的小指把还有一小部分露在掌心的瓷片扣出,随即攥紧了拳头,连带着正燃烧着的香烟。也许是对来来往往车辆的灯光有点厌烦,秦玉关走了不长时间后就拐进了一条不算宽敞的公路,继续他的独自思索之旅。

    我是秦玉关呐,是身边有着无数女人围绕的秦玉关。家有亿万此生花不尽的钱财,人完全可以称得上倜傥风流,有着让黑白两道都忌讳的身手和背景,怎么会因为一个从没有上过床、只被口头婚约拴在一起的叶暮雪而这样颓废?呵呵,真可笑。

    秦玉关使劲的摇了摇头,试图使自己头脑变得清醒一些。可他失败了,用力摇头的动作,不但没有让他感到清醒,反而让他看到了在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名字叫做‘李美人’的小酒楼,想到了要喝酒。

    唉,男人被女人伤了就去喝点酒吧,一醉解千愁嘛。

    此时假如有人在秦玉关耳边说这句话,肯定会得到他迎面一拳加一些不屑的话语:我会被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所伤?她老几呀?不就是有点商业小头脑,姿色还算过得去?慢说她只是亲别人一下了,就算是当着老子的面和人家上床,那又怎么样?切!这样的女人我多的是,少一个多一个根本无所谓!呃……你说什么?我这是面子话?扯你的蛋去吧!你信不信我用一口气喝下半瓶酒来给你证明我所说的都是真话?

    推门走进李美人酒楼,秦玉关看见,里面除了一个胖的有点过份的女人和一个服务员样的小伙子在看电视外,在这七八点钟的黄金时间里,竟然没用一个顾客在这儿用餐。看来不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李美人长得太像这个绝对是老板娘的女人,就是因为李美人酒楼隐藏在深巷的缘故。

    没有人更好,免得来打搅老子饮酒的雅兴。在走进酒楼的时候,秦玉关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身后。

    “老板娘,来一打啤酒!什么品牌?呵呵,当然是咱们男人最爱喝的那种了,你问我几位啊?哦,就我自己……下酒菜呢,也不用太多,简简单单的炒上十七八个你店里最拿手的就行了。”不等饭店服务员和老板娘怀疑他是不是在说梦话,秦玉关掏出身上所有的钱,七八张红彤彤的大额钞票夹带着几张银行卡,一起拍在了桌子上。

    “现金不够的话再刷卡!”秦玉关最烦的就是别人用这种看傻一样的眼神看他了,每次遇到这种眼神,他都要做出相应的动作来让那个人变成傻。

    果然,李美人饭店的那位打扮的似四十岁、其实才三十八的老板娘,在看到秦玉关亮出足有百的现金外带好几张银行卡后,刚想嘱咐服务员过去问问这人有没有发烧的话立即变成了:“嘿嘿,这位先生您稍等啊,本店的拿手菜绝对不只是一两个菜这么简单,只要您吃过这一次后,保管您下次哪儿也不想去了……”

    “快去拿酒上菜!”纷纷了服务员一声,老板娘甜甜的、酸酸的看了一眼秦玉关,然后风情万种的扭摆着只比水桶粗一点的腰肢走到他面前,一张胖脸上嘿嘿笑的同时,那只无论是色泽还是饱和度都足可以和金华火腿相比美的右手,用和它不相符的动作快速的把所有的现金抄起,至于银行卡嘛……没有密码的银行卡擦p股都不行,谁稀罕呀。

    酒和菜在钞票的催促下很快就上来了。

    啤酒是庆岛当地的崂山啤酒,三块钱一瓶的那种。李美人酒楼的拿手菜是猪耳朵拌黄瓜、老醋花生、松花蛋配姜末,哦,还有一小碟王致和豆腐外加青辣椒炒腐竹。

    “这位先生,您先慢用着,我这就亲自给您弄几个热菜去,”可能是老板娘在看到这几个所谓的拿手菜后,心里对秦玉关拿出来的那些大钞感到了内疚,所以决定要去楼上把那个吃饱了没事就爱睡觉的老公给揪起来,让他亲自为这位不像是有病、但比神经病还不正常的年轻帅哥下厨露一手。

    “嗯。”秦玉关嗯了一声,随即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酒瓶盖,也没见怎么用力,那瓶盖就被他捏在了手指中,然后丢在桌上对老板娘摆摆手,示意她随便。

    哇靠!不是吧?用手指就把酒瓶盖给启开了?!

    虽然这酒瓶盖上好像还带着一丝划破手的血迹,可老板娘在看到秦玉关丝毫没有皱一下的眉头,瞬间就决定了,这次真的要实打实的给这位哥哥上菜了……要是惹他犯了病,谁知道他会不会用那两根手指在自己身上来这么一下?

    咕噔噔的一口气灌下了大半瓶啤酒后,不善饮酒的秦玉关脸上登时浮上一抹该出现在女人脸上的嫣红,可他的眼睛却亮了起来。筷子也没用的随手捏起几颗老醋花生丢进嘴里。刚嚼了几下又拿起酒瓶,底朝天的对着嘴巴,直到滴酒不剩这才放下酒瓶满意的擦了一下嘴巴,发出一声呻吟般的轻叹。

    等着老板炒菜的服务员,坐在电视机前偷偷的看着秦玉关,他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有点奇怪,眼睛亮的一点都不像是那种老婆跟别人跑了、他也就跑出来买醉的男人,可偏偏嘴角那一抹显示‘麻了隔壁’加无奈的苦笑,使人一眼就看出他陷在了爱情的漩涡。

    “好啦,”就在服务生挺有趣的在看着秦玉关时,却听见他说了一句好啦。他刚想眼发光嘴带笑的问什么好啦的时候,就见秦玉关又拎过一瓶啤酒,用他那只比开瓶器还要牛的右手把瓶盖拔下,看也不看的随手就往身后抛去:“一起喝酒吧……砸坏了玻璃你来赔。”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

    啊?”见秦玉关头也不回的把那瓶啤酒往门口方向抛去,服务员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脱口喊出:“这样会砸坏玻璃的……”

    “砸坏玻璃我来赔。”眼看酒瓶马上就要砸到门的时候,那扇门忽然开了,接着就伸进一只手抓住那瓶啤酒,点滴没洒。在服务员大瞪着不信的双眼注视下,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如果非得让服务员用一句话来描述他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那,这个平时只能在遇见美女、才会被刺激出语言表达能力的服务员绝对会说:单从这个人的外表看,他绝对个文质彬彬的君子,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表率。

    铁摩勒对看着自己有点目瞪口呆的服务员点点头,算是和李美人酒楼跑堂的小二哥打了个招呼。手里拿着那瓶啤酒走到秦玉关的对面,他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举起啤酒对着秦玉关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然后扬起头就是一大口。

    虽然今天诚心是为了要喝酒才来这李美人酒楼的,但秦玉关在看到铁摩勒这个邀请动作后,还是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你以为我是见酒如见爹的谢情伤吗?”不等铁摩勒有什么表示,随即又说:“麻烦你下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时候,能不能别老是躲在一边等我叫你?说吧,这次来不会是告诉我说是因为王雅珊她们来了,你就要走了?”

    “也可以说是,也可以是说不是。”铁摩勒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一句,丝毫不顾忌人家秦玉关刚‘失恋’心情不好,犹自拿着他君子风度来撩拨秦玉关的将要暴走心情。先是摸起筷子夹了一块猪耳朵放进嘴里,等用牙齿把它嚼碎又磨了至少三十下后,又伴着口腔内分泌的唾y把它充分搅拌好,这才用一口啤酒把它缓缓的送进了喉咙。

    “老铁,我知道你在放p时都在极力表现你伪君子的姿势,”秦玉关皱了一下眉头,仿似大好的食欲被铁摩勒的到来而打搅,使他本抱着不醉不归的想法瞬间动摇,忍不住把刚启开的一瓶啤酒顺手放在一旁:“你知道,我是个很有修养的人,在大家吃饭时一点都不愿意用有p快放这种粗鲁话来影响食欲,可你能不能痛快点,说说为什么要跟着我?难道就为了看看我被女人给卖了的尴尬?”

    “你被谁卖了?我怎么不知道?”铁摩勒终于停止了又要夹菜的动作,在秦玉关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有点不好意思吃白食那样的讪笑了一下说:“看你这小气样,她不就是在和老同学说拜拜时亲了他一下?至于让你这样大光其火的?”

    “我现在一点也不愿意说起她,你最好别忘记我的话,要不然兄弟没得做了。”

    “哦,”铁摩勒耸了一下肩头,不等秦玉关指责他跟谁学的这个贱毛病的话出口,接着就快速的说:“三天前凌晨两点43分,至少有九个不明来历的人在秦家后墙的人工湖附近被我惊退。昨晚深夜十一点半,在你家门前的那条公路上,我又成功的抓住了一个咬舌自尽的非洲黑人,他当时手里拿有四颗l2a1式手雷……”

    “很不错,可惜都是些不折不扣的p话。”秦玉关丝毫没有因为铁摩勒暗中保护他而心生感激,反而极力用最损的话来打击他:“不过凭你一个人就做到王雅珊她们整支小队所不能做到的事,也算难为你了。来,不说这个了,喝酒。”

    对秦玉关的挖苦,铁摩勒早就习惯了,一点都不介意。当然,他也不想主动告诉秦玉关,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他手下已经有了至少150名从齐鲁军区抽调过来的特种精英人员,而他们最主要的任务就是配合‘娇子’保护好秦家。想到这儿,就算铁摩勒的的确确是个男人,但在看到上面为了保护秦玉关及其家人而下定的决心后,心里还是有点嫉妒。

    “你难道不想听听叶暮雪的解释?”铁摩勒接过秦玉关扔过来的一颗烟问。

    “还需要解释吗?”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秦玉关猛地抓起一旁的啤酒,扬起头张嘴喝了一大口后,不知道是因为帅哥不胜酒力还是因为为接下来的话题而兴奋,总之他红光满面精神百倍的说:“我打算要离开庆岛。”

    “离开?”铁摩勒一时间没有明白过秦玉关话中的意思,只是稍微皱了一下眉头的问:“你要学那些老婆跟人跑了的男人,赌气的离家出走?”

    “不是仅仅离开庆岛那样简单……切,你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