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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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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叹了一口气后,把手机扔到一边,秦玉关躺在床上痴痴的望着屋顶,想到了这个让他头疼的问题。回自己的家这个问题,之所以让他头疼,完全是因为他真的不愿意再见到叶暮雪,可又不能把她从秦家赶出去。其实,也不是不敢赶出去,而是怕她出去住了会出事。

    可不回去总不能老在外面逛吧?但回家该怎么说这一天一夜夜不归宿呢?相信王雅珊和叶暮雪是不会就这种事和别人说的。叶暮雪是没脸,而王雅珊是懒得说,这点秦玉关很清楚。要是不能揣摩出身边女人的最起码心思,那还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秦玉关么?

    眼睛漫无目的的从天花板上又看到了墙边的酒柜上,秦玉关的眼睛一定,因为他看到了曹冰儿为他买的那个装有唐老鸭手机链坠的礼品盒。一定之后,他猛然想起,明天就是十一月五号了,也就是说是姚迪大喜的日子!

    想到这儿,秦玉关不在犹豫,腾地一下跳下床,几步来到酒柜前,抓起那个礼品盒,片刻不停的走到了房门前。他决定,今晚回家,因为答应过姚迪要去给她当婚车司机的,而早在两天前就已经和叶暮雪她们商量好了,婚车就用叶暮雪的那辆宝马的。

    刚想打开门出去,秦玉关又把手缩了回来,转身走到试衣镜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直到衣服再也看不见一根傅明珠的发丝后,这才满意的撇撇嘴,打了个响指……

    ……秦家别墅,今天是秦玉关失踪的第二夜。

    叶暮雪楞楞的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狗宠物抱枕,一双昨天还闪着睿智和好像有水在流淌的眼睛,此时除了深深的、不想说出的自责外,就是一种哪怕是李默羽都不敢惹她的焦躁了。连荆红好几次想劝她吃点东西,都好像没听见那样,只知道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石化了那样。

    对秦玉关昨天傍晚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件事,展昭是一点也不着急。慢说庆岛本没有劫男色的女了,就算是有,那也得看看秦玉关喜欢不喜欢了。她估计,以秦玉关那身手,别说是女了,就算是庆岛的男女一起上,也肯定会被秦玉关给打个半死。既然这样,她才不和别人那样着急呢。你没见她这会儿犹自毫无淑女风范的曲着左腿,光着一双脚丫子,左手和右手互换的拿着指甲刀,正在修脚趾甲?

    对叶暮雪的现状,李默羽倒没有什么明显的幸灾乐祸,不过更不会像荆红雪那样去劝她。当然了,秦玉关一直没回家,她也不像展昭那样悠然自得没心没肺。她只是手里捧着一份报纸,来回的翻看着,不过,谁也不能确定她有没有看到眼里去。

    凯琳丝呢?只是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的,总想说出‘既然打他电话不接,短信又不回,那咱出去找找他吧’的这句话,可一想自己是就算是说出来被大家采纳了又能怎么样?只要秦玉关自己不想回家,找也是白找!别忘了,当初秦玉关为了躲开她的纠缠,哪怕她委求爷爷派出了家族中的那么多的高手苦苦找了大半年,都没有一丝他的踪迹,害的她不得不打掉了已有三个月的身孕。现如今,那笔账还没有来得及和他算,可他现在又不知所终了。唉……愁人。

    至于当晚的当事人之一的王雅珊,更是从回来后就不再露面了,天知道她是怎么嘱咐萧萧和桃子的,当被问之这件事时,一概以:微笑、摇头说不知道……来回答。

    叶暮雪 你得真正的坚强起来

    不停的在门口往外张望的荆红雪,一点都不甘心坐在沙发上死等。

    对秦玉关的夜不归宿且又不接电话不回短信,尤其是自从叶暮雪回来后,脸上还有哭过的样子,而王雅珊她们更是眼神一直在躲避着家里的女人们,荆红雪就一直在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回家后的叶暮雪一脸苍白、王雅珊却一脸的红晕?

    难道是因为那个多情的家伙守着叶总调戏王雅珊了?荆红雪曾经这样想过,也想偷偷的问,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好选择‘只要他能够平平安安的再次回到这个家’,哪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先放一边的无奈想法。

    “你怎么不接电话呢?”自从秦玉关离家后,这是荆红雪第十九次拨打他手机、第三十八次自言自语的说着同一句话了。

    “算了吧,荆红,你还是省省心吧,那个家伙说不定在咱们为他担心的时候,独自在外面风流快活呢。”李默羽对荆红雪总是给秦玉关不停的打电话而感到好笑。随手把报纸放在茶几上,劝了荆红雪一句后,伸了个拦腰,既像是在和别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晚饭还没有做吧?不过就算是做我也不吃了,没胃口……睡觉去了啊。”

    “可我还没有吃饭呢?”展昭接过话来说:“荆红,咱这儿的人就数你做的饭好吃了,你去做好不好?总吃方便面,嘴里几乎淡出鸟来了啊。”

    “再等等吧,也许他马上就回来呢?等他回来我再去做。”对李默羽的话,荆红雪没有说什么,只是回了展昭一句,然后固执的背靠着房门,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听着秦玉关电话里面传来的彩铃音乐声。

    “真的,荆红,你这是又何苦呢?”李默羽站起来,双手掐腰的扭动了一下成为妇人后的腰肢:“你就算是把他电话打爆,他不回家也是不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给他打电话,他就不回家?”荆红雪抿着嘴唇:“也许,当我下一个电话打出去后,他也许会终于忍不住接了呢?”

    “切,我敢保证,你再打三十遍,他也不会结,更不会在今晚回家。”李默羽又弯下腰做了个摆脖子的动作:“好了,看在大家都是女人份上,我就不打击你了。那你慢慢打,我去睡觉……”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在今晚回家?”李默羽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玉关的声音就从客厅门外响了起来。

    “呼……”

    “啊……”

    “呀!”

    “呃……”

    “哇!”

    听到秦玉关的声音后,叶暮雪长舒了一口气,抱着宠物抱枕发手也一紧:他终于回来了,不管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但早来总比这样揪心要好的多。

    “啊,疼死我啦!”展昭的手一哆嗦,接着就快速的扔掉手中的指甲刀,双手捧着右脚,对着大拇指是连连吹气,一边吹还一边埋怨:“你回家就回家吧,干嘛不提前说一句啊?搞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害的我都剪到脚了。”

    发出一声‘呀’声尖叫的,却是凯琳丝。她双手攥拳激动的在胸前砸了一下,看那样子,估计要不是因为守着秦玉关这帮子红颜知己、而她这几天也多多少少的学会了一点东方女人独有的含蓄的话,她肯定会身轻如燕的扑到推门进来的某人怀中了。

    我怎么这么寸呢?从昨晚到现在,就说了这么一句让他听了不舒服的话,还让给他听到了,可真够倒霉的。李默羽伸了一下舌头,好像根本没听见秦玉关的问话,眼睛盯着其实没有人看的电视机,懊恼的拍了一下后脑勺,用‘呃’的一声来检讨自己的多嘴。

    “哇!你、你终于知道要回家了!”荆红雪一把就抱住秦玉关的胳膊,好像他刚从战场上下来那样的,左看了又看,生怕秦玉关把身上的某个部位给留在外面忘记带回家:“不知道我一直在担心你么?电话也不回一个!”

    “傻丫头,看什么呀?去,给哥去做点饭吃,饿死我了。”秦玉关屈起右手食中二指在荆红雪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我出去也没有多久,再说更没有去做什么危险的事,看你担心成这样子。”嘴里虽然说着荆红雪,可秦玉关的心里却着实的被她的亲昵动作而感到感动。毕竟,有一个这么漂亮的不像话的当红大歌星来关心自己,任谁也会感到心里暖暖的。

    “我,”荆红雪说了个我字,好像也觉得自己这样兴奋有点太过了,小脸一红,马上松开秦玉关的胳膊低低的说了句:“我这就去给你做饭。”说完就谁也不看的向厨房跑去。惹得展昭嘴里斯哈着冷气的直嘟囔:“刚才饿得我前心都贴着后背了,她也没说去做饭!可你刚来……斯哈,好疼哦。”

    展昭的脚倒是没有她夸张的这样疼,只是她借此来躲避秦玉关看向她的眼光罢了,包含着那么大的不满!切,老娘不就是说她给你而不给我做饭么?你就这样看着我……哦,我知道了,原来是嫌老娘抱着脚丫子的姿势不淑女……

    除了叶暮雪,秦玉关和屋内所有的女人都打了个招呼,包括刚才说他肯定不准回家的李默羽。

    在秦玉关进来后,叶暮雪紧紧的咬着嘴唇。她真的很想站起来对秦玉关说一句话,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你回来了’也行,这也可以给了她解释她为什么要亲傅仪额头的机会。可、可偏偏秦玉关就像是没有看见她坐在那儿似的,在用白了李默羽一眼当作是打招呼后,径自踢掉脚上的皮鞋,穿着全套崭新的阿玛尼西装,堂堂而然的从叶暮雪坐着的沙发前经过,直接就上了二楼了。

    被人忽视的感觉是很不得劲的,被以前刻意讨好自己的人而刻意忽视,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真得会有种想不顾别人怎么看就掩面大哭的冲动。叶暮雪紧紧的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的听着秦玉关脚步踏在楼梯上的声音,咚咚咚的就像是踏在她的心房上,使她的心好疼,使她的泪水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滑出眼眶,滴落在怀里的宠物抱枕上。

    “他、他穿着西装的样子好帅哦,我发现。”自从秦玉关回家后,眼里就再也看不见任何人的凯琳丝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凑到犹自在那儿捧着脚丫子愁眉苦脸的展昭面前说。自从和展昭相配合在秦玉关屋里睡了一晚后,她有事没事的总爱和展昭说说话。可能是觉得大家既然坦诚相待了,之间再也没什么隔阂了吧?

    “其实也不怎么帅,主要是他以前从没有穿过西装,猛地一穿上的缘故。”展昭眼角瞥着秦玉关的身子再也看不见之后,这才撇了撇嘴说:“再说了,你也得想想啊,他为什么穿西服呢?我记得昨天他出去的时候,还是一身休闲服的,可现在竟然披了一身名牌回家来显摆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呢?”

    “也许是要为参加明天姚迪的婚礼吧?哎,小昭,凯琳丝,你们明天去不去?”李默羽看秦玉关回家了,也不再吵着要去睡觉了,仿佛地上有钉子能扎脚似的,踮着脚尖走到展昭跟前,挨着她坐下问。

    自己都泪流满面了,可竟然没有一个人过来安慰我一下……叶暮雪慢慢的闭上眼,任由泪水止不住的淌。可心里却在骂自己没骨气:为了他你流得泪水还少么?叶暮雪,你得真正的坚强起来!从此不要再为了他掉眼泪!

    “切,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以后你别叫我小昭!难道我不比你大?”展昭白了她一眼,抬起身子挪动了一下地方,但奈何李默羽就像是一块牛皮糖似的紧贴着她,只好作罢:“我是不会去的,明天还得去上班。”

    “那你呢,凯琳丝?”李默羽又问。

    “我?”凯琳丝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一个人在那儿犯傻的叶暮雪,终于发现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在哭的样子,声音就不由得低了下来:“我看,我还是不去最好。”

    “为什么?”李默羽和展昭同时问。

    “喏,”凯琳丝用下巴悄悄的指了指叶暮雪,低低的声音说:“麻烦你们用脑子想一想好不好?假如我要是去了的话,那秦肯定会只和我说话而冷落叶吧?那样我在叶心里,岂不是成了一个大大的电灯泡了?毕竟,她现在可是你们华夏人常说的后宫之主。”

    “切,你还真把他当皇帝看了。”李默羽切了一声,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说的貌似有点道理,现在咱们还真不好意思的再去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喂,你们笑什么呀?我不是在乎这个,主要我看那个姚迪不顺眼才不愿意去的!要不然,我还不知道现在正是一个战胜她的好机会?”

    “唉,”想到好容易长这么大才喜欢了一个男人,偏偏还有这么多女人要来争,展昭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见本来一言不发的叶暮雪忽然站起来,连手里的宠物抱枕也没有放下,抱着它就走上了楼梯。

    暮雪 麻烦你亲我一下

    “她好像是哭过来着,你们猜她要去干什么?”展昭低低的问。

    “不知道,也许是和他去独自会晤吧?”对叶暮雪动不动就哭,李默羽尤为看不起她。很有想象力的用了一个外交辞令后,接下来的话里就带有了酸意:“没办法,谁让人家现在还舍不得放弃正大光明去他屋子的这个权力呢?”

    “那等夜深了,咱们也去?”展昭扭过头看着凯琳丝,眼睛眨了好几眨:“她正大光明,咱偷偷摸摸,不管怎么去那个房间,反正滋味还不都是一样的?”

    “嗯,我看可以……”凯琳丝刚说到这儿,就被李默羽打断:“喂,麻烦你们不要在跟前拿着r麻当有趣好不好?两个人去伺候一个男人,真亏了你们一个是什么萝卜家族的继承人,而另一个是国家干部!”

    “是罗斯柴尔德家族,不是萝卜家族!”凯琳丝解释到。

    “国家干部怎么了?”展昭撇撇嘴,大咧咧的说:“在国家干部的前提下,首先我是一个女人!哎,我说李副总,你不会是看着我们乐呵,你就贼羡慕了吧?要不你晚上也一起来?咱们三个联手把那家伙给喂的饱饱的,免得他再去想别的女人……”

    “啊,小昭,麻烦你不要再恶心我了好不好?”李默羽掩面长叹:“主呀,你咋还不把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给收走呢?”

    “恶心你?难道我的脚很臭么?嘻嘻,活该你凑的这么近!”展昭嘻嘻一笑,那无邪、真的是很无邪的笑容,让李默羽有点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来随手仍在电脑椅上,摸起电话刚想问问铁摩勒他现在在哪儿,就听见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在门前停住,接着房门‘帮帮帮’的响了几下,微微一顿,然后又是几下。

    “谁?”秦玉关放下手机,心里已经猜出了是谁,但还是故意的问了一句。

    “是我,叶暮雪。”叶暮雪在门口紧紧的咬着嘴唇,低低的问:“我可以进去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要来和我解释么?可无论你解释什么,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秦玉关拿着电话站在床边怔怔的看着窗外的夜色,脑海中却是叶暮雪欠起身凑过红红的嘴唇在傅仪额头深情一吻的画面。一想起叶暮雪主动吻的第一个男人竟然不是自己,他就有种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人偷走了疼痛感,疼的让他几乎呼吸都有点困难,只是心里一个劲的骂:混蛋混蛋混蛋……

    叶暮雪都静静的站在门外,老大一会儿,也没有听见秦玉关说不可以,更没有说进来。唉,看来他还是不愿意原谅我,叶暮雪眼皮垂下,心里叹了口气,双臂也耷拉了下来,那个宠物抱枕就垂到了地上。

    就在连秦玉关自己都不知道在心里是骂叶暮雪还是傅仪的时候,另外一副画面猛地就替代了叶暮雪在傅仪额头蜻蜓点水式的一吻,却是在他身下婉转娇啼的傅明珠……这让他怵然一惊,忽然明白,他好像和别的女人不止是亲吻这么简单。

    “妈的,原来老子并没有吃亏!”又低低的骂了一句后,秦玉关刚想为自己原谅叶暮雪找个借口,可想到她第一次的主动吻竟然给了一个有可能要谋算她的男人、而不是自己这个每天都为她安全考虑的好男人,他心里刚升起的那点愧疚之情立马是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是男人就会有的嫉妒,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说:哪怕这葡萄是酸的也不能被别人去吃的嫉妒。

    “你、你还没有休息吧?”再次说鼓起勇气,叶暮雪又敲了敲门:“我真有些话,想和你单独说明白。”

    说吧,说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秦玉关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随手仍在枕头旁,身子斜躺在床帮上,两只叉着晃悠了几下说:“门没锁。”

    门没锁的意思就是:你爱进来就进来,不爱进来就不进来,随便你。

    秦玉关的话刚说完,房门就被无声无息的推开,叶暮雪怀里抱着那个抱枕,眼帘低垂着慢慢走进来后,顺手把门关死,看也没有看秦玉关的,来到卧室中间,冲着窗口的位置,忽然深深的弯下了腰。

    “嚯!”秦玉关带着有点讽刺气息的怪笑了一声,听在叶暮雪耳朵了完全就像是一匹种a没事faqg时的打响鼻声。懒懒的摇晃了一下脖子,他语调不无尖酸的说:“怎么,这是算对我说对不起,还是跟着你那个老同学学到了日本人的见人不说话先弯腰的狗p礼仪?假如是后者的话,他没有手把手或者嘴对嘴的教你在弯腰行李的时候该说一声‘哈衣’的吗?”

    “对不起,”对秦玉关的冷嘲热讽,叶暮雪是毫不介意,只是把抱枕放在小腹前,双手交叉着拎着它的耳朵,慢慢的抬起头对躺在床上和大爷似的秦玉关说:“对不起,昨天是我伤了你的心,想请你原谅……其实、其实我、我……”

    “其实你就是只想亲亲他,并没有打算和他私奔的,是不是?”不等叶暮雪说什么,秦玉关忽地坐起身,一手指着叶暮雪,声音不大但挺无情的说:“我知道我一直都在讨好你!哪怕你亲口和我说‘假如我有一个女人你就有一个男人’的混帐话时,我都p也不敢放一个的仍旧腆着笑脸围着你转。叶暮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