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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烈地摇晃,越来越狠越来越急,两人低吼着几乎同时攀上高c,灼烫的热y喷薄而出。

    相叠着倒在床上,陈仅气喘吁吁地将汗湿的额头搁在费因斯的胸膛,听着自己和费因斯的心跳呈一个频率跳动着,有些失神。

    费因斯拉起陈仅的手,含住了他被体y濡湿的中指,然后又捧起他的脸,对着他的唇就吻上去,这个充满x暗示的动作令两人重新兴奋起来。虽然陈仅经过一天的体能训练,已经累到半死,但男人还是很容易挑拨,在那火烫的攻势下,就着之前的潮润,费因斯一个翻身酒吧陈仅压趴在床上,然后抱起他的腰从后面就将自己再次送入了他身体深处。

    啊!你想玩死……我啊,慢点……嗯!他有点受不了对方一上来就直攻。

    费因斯不退反进,又胡乱地轻咬着他的背肌喘息道:我做不到……你让我太舒服了,哈……

    你今天是玩上瘾了吧……呃……

    陈仅觉得今晚是要精尽人亡了,他有些害怕这个屈于人下却能得到快感的自己,这跟他之前的设想和预期都不一样,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习惯被……上。他觉得费因斯将他改造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会那么有感觉,特别死在前后夹击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也会让他爽翻天。

    还是会痛,但是比起快乐,他变得容忍,他越来越害怕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的荡漾,羞辱心在跟费因斯做a时,渐渐变成一种带有强烈腐蚀x又能使刺激感翻倍的调剂品。

    那一晚,或许是陈仅有心配合,他们做得天翻地覆,直到再没有力气。

    次r醒来时,陈仅决定果断放弃上午的游泳,因为晚上体力严重透支。费因斯被陈仅下床的动静惊醒,一看手表,已过九点。

    他的某个商会代表见面会恐怕要赶时间了。

    手机和通讯器上有数个来电,都是诺曼打来的。想起他的副官可是有房间钥匙的,他会不会已经进来找他了……

    费因斯披上睡袍开门看了眼客厅,空无一人,诺曼并没有大胆到敢抓上司的包。

    其实诺曼确实大清早借着送早餐的名义进房间来叫他,本以为一向很有时间观念的费因斯是因为昨晚宿醉,却没料到看到他跟男人相拥而眠的惊人一幕。

    诺曼心虚得吓跑了……他可不想被顶头上司嫌弃。

    在豪门这么多年,不该管的闲事,不该深究的事,还是装作不知道比较明智。虽然心中揣测和真正亲眼目睹的冲击力不可同r而语,但诺曼还是觉得这事费老大太欠谨慎,这么个大男人同食同寝,这事要是捅出去,总归是有风险的。

    毕竟现在好几个家旺族和政界名流的家长都盯着费因斯,准备替自己的优秀待嫁女寻求突破口。

    据诺曼对费因斯的了解,后者好像不只是玩乐一下这么简单,因为费因斯有个习惯,从来不留情人在自己身边过夜,他防范心比较重,而这个男人,却轻易打破了常规。

    若上司对他动真格的,那效果可就惊悚了……

    陈仅刚打开花洒冲淋,费因斯就脱了袍子走进来跟他共浴,刚要去吻他,却被他一把推开。

    搞了一个晚上还不够啊!跟你渡个假,几乎贴进半条命,真不划算。陈仅的语气半真半假,眼睛也并没有看费因斯,而是自顾自专注地冲着水。

    听起来很勉强那。

    你别弄错了,我可不是你的那些小跟班小情人。陈仅转身看向他,你有副手有助理,甚至还有保镖和军队,但我有什么事,还不得自己担着。有任务在身,你最好别太接近我。

    我只是想在问你一次,你是真不想跟我回总部,还是单纯想避开我?

    你就非得跟我挑明了才爽是吧?好,你要真相要刺激是吧,满足你!都有。

    你真够坦率地。费因斯抬手去抚他的脸,陈仅想躲开,但忍住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像当前这种局势下,明明没有必要走在一起,你却还让我成天跟着你厮混,难道就没一点忌讳?

    你怕不服众?一个陈仅可毁不了豪门,但一个意外,却可能毁了我同你的关联。陈仅,我不是个谨小慎微的热播,但我不想就此事冒险。

    你当困着我几天,就能改变什么吗?集会过后,恐怕我会被调走。你不会又脑子发热要出手保我吧?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陈仅斜睨他一眼,围了条浴巾往外走。

    你怕了吗?费因斯倒是不紧不慢地扬声问了一句。

    陈仅转身朝他眨了眨眼:老大,我当然怕!我有时候,真是怕死你了。

    他知道费因斯对自己的欲望愈来愈强烈,以前他还会注意自己的反应才敢上他的床,现在他完全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

    而自己也陷入了某种不安,陈仅承认自己对费因斯很有感觉,但以前是精神层面的,但频繁而激烈的x爱,令他彻底迷失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起费因斯的身体,会上不是看向对方矫健的脊背和流畅的腰线,那x感的大腿和立体的面孔也让他产生了焦躁的冲动。

    陈仅从来没有往费因斯之外的男人身上有过这种冲动,所以他觉得自己偶尔表现得有些心浮气躁。他开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跟费因斯的关系,是可以进一步,还是暂时先退一步?

    噢!真是烦死了,他陈仅可不擅长这种事情。

    如果让费因斯知道自己也开始喜欢跟他做,局势对自己似乎更不利啊。只要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的样子,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往往一沾上床,他又会忘了这种状况其实很严峻。

    费因斯越来越了解他的身体,对方知道怎么给他快感,也总是能最大程度地撩拨他,看他在床上失控……

    跟费因斯的x爱陌生而痛快,可以调动感官的极限,让自己不知今夕何夕,有时候尽兴得几近虚脱。要不是男x自尊还没能及时修复,他恐怕也会承认这样的床伴不可多得,那种夹杂着痛苦的禁忌的快乐。

    那种完全放肆完全释放,毫无责任和顾忌的x爱,几乎令男人难以抗拒欲罢不能,在这样下去可不妙啊……不会真的对女人没感觉了吧。

    陈仅重新决定去泳池发泄一下。因为昨晚战况太甚,所以今天只来回游了一圈就上岸歇菜了。

    他随意地躺在躺椅上休息,隔壁的金发妞儿向他抛了记媚眼,陈金居然发现自己立即精神焕发生龙活虎了,作为男人的魅力和本x又突显出来。还好还好,除了对待费因斯的问题有些发挥失常外,局面尚在掌控之中。

    池边有比基尼美女经过时,陈仅兴致勃勃地将脖子转过去欣赏,就在那美女消失的转角,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一个陈仅以前没觉得怎么帅现在却却是不得不承认他很帅的男人。

    陈仅摘下墨镜看费因斯一身休闲朝自己的方向走过来,整个泳池的美女都朝他看过去,陈仅无奈地轻叹,觉得有点扫兴。

    费因斯走到他右侧,随手抬起躺椅边的g净浴巾,走近他很自然地给他擦湿了的黑发,这是他不经意就会做的动作。

    喂喂。陈仅挺起背坐起来,用手挡了挡他,然后往旁边看了眼,有点头大的样子,你搞什么鬼,你这样,这样……人家会误会我们是那个的。

    哪个?

    就是那种啊。

    费因斯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们不是吗?

    哈!这家伙还真有种认。陈仅一把抢过那条浴巾,自己胡乱擦了下脑袋:我是被你拖下水的,你很得意是吧,啊?

    费因斯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跟我在一起吗?

    旁边那张躺椅上的美女已经朝他们看过来,陈仅毫不留情地推开他,忍不住笑骂一声:你就不能正常点?

    费因斯倾身把唇凑到陈仅耳朵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道:我是会议中场溜出来的,只是想过来看下你在g什么,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

    陈仅实在吃不消但男人的情欲告白,还是费因斯这种貌似万人迷样实则腹黑到令人发指的对象,这谁受得了啊。

    噢,像你这种……大人物,我真的没办法给好脸s。这里是公共场合,你懂什么叫尺度吗?懂吗?陈仅觉得费因斯是在逗他,所以也不好当场发作,显得没风度,所以g脆一把揪住费因斯的领口满脸堆笑地威胁,你要真那么迷恋我,是不是也该收敛点?

    费因斯淡定地反问:跟我一起,你觉得很辛苦吗?

    我们什么时候——一起过?

    那我用现下的词来形容,我们现在算是在——谈恋爱?

    恋……爱!靠——听不下去了。陈仅笑骂一声,表情放逸不羁。以前这种关系直接就叫挂马子,恋爱,这种文艺腔的剖白,陈仅可是消化无能啊。虽然到目前为止,他也很难定义跟费因斯算什么。

    费因斯似乎没觉得自己讲了什么好笑的话,眼底流露一丝斟酌,随后主动扯开话题:酒店里有新鲜空运来的牡蛎,是他们的秘制菜,要不要尝尝?

    不是说那东西——催情么……你够威猛了,还是不要多吃比较好。陈仅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不妥,浴室后半句立即打住,懒洋洋地戴上墨镜,躺会到椅子上。当我没说。

    自此次事隔数月后又在马德里见面以来,陈仅就觉得费因斯跟有些不大一样了,偶尔表现得有点反人格,还时不时摆出笃定的架势来替他挡驾,利用所有可以独处的空间勾引他——做a,积极热情得像个十足的……青春期少年,这少年也未免发育得太好了吧。

    一想到费因斯那方面的能力,陈仅就觉得自己正经历冰火两重天……

    今天下午难得没有行程和闲杂人等来烦我,陪我待会儿吧。

    陈仅的表情明明写着难道我有得选么?:我不是一直作陪吗?你以为我是g嘛才会来这儿的?昨天那个女人,你很熟吗?

    费因斯轻笑:你果然看到了。她叫梅洛,在巴西很有些势力和手腕,掌管一个财团,不是很好应付,不过我们会用得到她。

    陈仅口气随便,但眼神却有几分认真:成天见这些不讨喜的对手,口是心非地撑场子,会觉得很懊恼吧?有些事可能永远都不会习惯。

    不过,最敢惹我的人,不是你吗?

    按你今天的说话套路,接下来是不是要讲,全世界只有我可以虐你到焦头烂额?不用挑那么明,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再说,我也不缺那点自信,毕竟这世上,像我这么帅气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找的。

    你就是喜欢一直挑战我。

    怎么,我待你很坏吗?陈仅咧嘴一笑,不满意就说出来,免得得内伤。我脑子没进水之前,都不会太合作的。明天就要回秘鲁了,各部要单独会见执行官,我明早八点的飞机。两天后的集会,是首次七部大团圆,以前风露火三个分堂的人并没有跟赤部有过合作,所以陈仅也不熟。

    据说分火堂的头领娜娜胡是个不得了的妞儿,真想见识一下她的火辣。陈仅的语气掩饰不住激赏,不过费因斯只是微笑没有回应。

    还听说露分堂换过头目了?

    以前领头是麦可·扬,他刹气太重,折损了很多人马,所以被中东组调任了。

    陈仅把手臂枕到脑后:要是把我从赤部调走,我还真猜不到自己会怎样。我虽然一直想保赤部周全,但人背运的时候也很难讲。我很少怀疑我自己的噢,但不包括让兄弟们替我顶包的时候。

    费因斯挑了下眉:你居然在反省,陈仅也会反省。那个为了别人的命可以把自己的命都搭上的家伙可真是要不得的猛。

    陈仅厚着脸皮接下:如果这也算恭维的话,也太不真诚了吧。

    费因斯特别强调:我可不是在夸你。

    陈仅把手臂从脑后抽出来拍了拍费因斯的大腿:摆脱你不要随便损人,真以为我听不出来啊?我脑筋再大条,也不能老被打击伤害啊。

    费因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伤害你什么了?

    你直接让我中断了买卖,我不但拿不到佣金还要陪人情呢,够倒霉了。原来这就是陈大少爷口中的伤害,好像罪魁祸首连费某人也有份似的,不过我拒绝施舍,你不必用那种——同情的眼光盯着我,这点经济损失我还顶得住。

    费因斯也知道陈仅爱财,于是忍不住揭穿他:你不是在香港买了一幢楼么,不住,又不出租,很不像你的风格。

    陈仅蹭地坐起来:你派人监视我!

    费因斯淡定默认:你那点账目还需要特别监视么?好歹加个有用点的防火墙。

    好,好,你这招太毒了。陈仅指了指他,梗起脖子,我当投资不可以啊。

    费因斯也知道这幢楼是为了陈硕买的,同胞兄弟长居香港,他偶尔会去探视,想更名正言顺一些。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到可以为我买楼,我大概也就不用追着你满世界飞了。

    你说反了吧,明明是你着我追着你飞。陈仅有点颓废道,我可是很缺钱的,阔绰到指哪儿买哪儿,等下辈子吧。要我喂你攒钱买楼,你还真好意思啊!难怪人家说有钱人才真的是喜欢占便宜。先申明噢,我可不会喜欢什么人盗丧失理智的地步,那可是钱呐。

    费因斯缓缓地站起来,表情戏谑口吻随意:这么说,你够理智喽!

    陈仅闹钟警钟长鸣起来:还好吧……

    我在餐厅等你,喜欢阿根廷烤r么?我请。说着就往酒店大堂那边去了。

    喂——陈仅喊了一声,前者没有回头,浴室他又摘下墨镜看过去,自言自语道,g嘛这么小气啊,我说自己很理智又哪里惹到你了?现在都流行玩纤细少男心那套么,这是要怎样!切,我可不会哄男人。绝对不会!

    步履矫健地横穿过大堂,费因斯的脸上即使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能够看到陈仅紧张,说明他足够关注自己的情绪,对自己也完全没有他平时表现得那么满不在乎,原来,陈仅也不是那么迟钝嘛。看他为自己紧张,感觉还真不错。

    成稳如费因斯,也已经完全投入了这场情感博弈,过程不免有些幼稚,但当事人却十分享受,并不自知。

    第九章

    被执行官派里奥单独叫进密室谈话,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这不是头一遭,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果然得到线报了。没想到这次连北美组的加略葛也在场,还真不是肯掉面子就能找到台阶下的阵容。

    搞那么大,无非是想警告他陈仅,在豪门又多了笔烂账吧,这帮人确实是个顶个的热心啊。

    鉴于你最近的越界行为,上级会将赤部转入后方阵营,集会结束后,会指派下一步行动。派里奥冷酷地下结语,他与这位赤部手拎多次j涉,也知道此人是个敏感人物,所以说话尽量贴合官方。

    那些线本来就是有问题的,不是说撤就能撤的,现在你们要抽走赤部,会搞得我很被动啊。陈仅坐姿随意地靠在会客椅上,抱起手臂很有点不满。

    业务没接满,下半年的长假就有可能泡汤。托尼那趟任务,幸亏只有他一个人受难,也算了,要是他整支队伍因为情报网不完善,而陷入危机,那光他一人也扛不过来。

    这次总部是存心想让他消停一下,他也不想太自作多情。看来赤部在南美的运程不太好,强出头不是办法,还是安稳点先隔岸观火再说。

    你如果需要调拨防御装备,可以上报。单凭人脉,未必可靠。加略葛冷冷地点拨。

    看来这老家伙又听到什么风声了,还真是烦人,每次都这么yy怪气,累不累啊。不用不用,上头的东西我可不敢要,到时候让我还债,就给直接调去阿富汗了,那可不划算。

    陈仅拍拍膝盖站了起来:长官,没事我走了。有任务指教,打我电话。

    也不顾加略葛吹胡子瞪眼,就自顾自摇晃就出去了。现在他还怕什么,暂时失业,落得清闲。这下,除了他自己,大家都该满足了吧。

    集众会当r,下午三点半,秘鲁某秘密军机处。

    总部专员和各部首领经过重重关卡,验明真身后,才得以进到会议室,围着长桌坐定。

    陈仅来得不早也不晚,他一进去就看到江威在给他使眼s。陈仅笑眯眯地走过去,一下子坐倒在他旁边的座位翘起二郎腿,周围人也都在叙旧。

    威哥,这么期待见我啊。

    江威端详他:你是不是晒黑了?

    陈仅苦中作乐:沙漠r光浴当然过瘾啦,古铜s,羡慕吧?

    今天娜娜胡那个彪悍妞儿不来了,好像是被派去了巴西。江威同他八卦。

    陈仅歪着嘴取笑他:我看你八成是暗恋人家吧?这么记挂。

    是啊,她很辣的,豪门的男人可都想同她搭档呢。男人在乎什么?权利、金钱、美人。江威说了句冷笑话,别告诉我,你现在对女人兴趣缺缺了。

    陈仅略有些不屑地瞟了他一眼,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看来,威哥最近很有底气啊。

    江威感觉到背上嗖一凉,立即讨饶怂恿:晚上给我出去喝一杯呗?

    你是听说这儿的脱衣舞娘很火爆吧?我已经给你订了座了。

    不愧是我兄弟!江威似乎一下子放心下来,搂住他肩膀拍了两下,上次你那个马子叫雪莉的,我在皇后大街都看到她的内衣广告牌了,超赞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哪。

    呵,原来威哥最近的品味变了啊,那改r我给你介绍几个内衣模特,要胸有胸,要p股有p股,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