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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费因斯答得理所当然,唇角还带着一丝骄傲的微笑。赫尔曼的眉纠结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男人的自信太过耀眼,耀眼得让他不舒服,赫尔曼觉得人们看到的都是费因斯大气谦逊的一面,却鲜有人知道他心狠手辣翻脸无情的一面。

    他只是还没有尝到背叛的滋味。赫尔曼的冷笑带着一贯的嘲讽,他知道自己是在给谁卖命?他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而已吗?

    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是个怎样的人,因为我不在乎。费因斯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似降了一层霜,人的气势与之前的温和判若两人,赫尔曼胸口一凛,汗毛都竖起来,那是一种危险临近时的本能应急反应。

    我忍你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因为念你姐的一份薄面,如果你觉得我欠她,也轮不到你收益,这一票好好收尾,之后或许还有机会重回fbi总部。你挑衅我很多次,尚没有触及我的底线。那现在我告诉你,刚才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你不帮他,就走人。可等到下一次j锋,我就没那么客气了。我是在给你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费因斯说完这席话,就站起来步履坚定地离开会议室,留下机器前暗自苍白着脸的丹尼·赫尔曼。

    当晚十点,里约伊塔赌场。

    陈仅用假的工号牌通过安检验证,进入赌场时,刚往员工更衣区走,就被一位现场的中年主管拦住了。

    生面孔呀,新来的?对方探照灯似的眼光在他身上从上扫到下。

    陈仅咧嘴一笑:圣特的场子满人了,上头调我过来这里替下班。

    那人谨慎地继续问:是谁叫你来的?

    拉米雷斯,我替的是索托的班,我的洗牌功夫不比他赖。

    对方盯着他几秒钟,表情突然松懈下来,随手指了指后面:还有空的,雷莎会替你安排场子,四、七、十二号包厢是贵宾,轮到入场,手法利落点。

    明白。陈仅一副老江湖的派头,一脸自夸地进了员工区。

    自来熟地跟人家点头打招呼,这里偶有生面孔出没,能通过安检,也没有其他人会特别留意他。

    陈仅迅速换上事先被迫缺席的发牌手正装,戴上领结和手套,密切留意走道里电子屏上的流动指示牌。

    十五分钟后,他看到自己的假名指向七号包厢。

    这个包厢一眼扫过去,起码有十来个人。但赌桌前,只有一位少妇模样的女子,也就是今晚的目标米奥。她深s皮肤尖下巴,眼神带着一丝抚媚,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暼向左手边的那位绅士,显然对那张英俊的生面孔颇有几分兴趣。

    陈仅跟费因斯的视线一j接,便若无其事地避开了。

    台面上总共坐了五个人,其他站在两米开外的是各自带来的保镖。米奥一个人就带了三个,可见平时是很谨慎小心的主。

    陈仅微微一笑,开始按程序验牌洗牌发牌。

    米奥轻轻咳了一声,然后缓缓地脱掉手套,优雅地将手伸向牌桌去揭自己的两张底牌。

    陈仅发出公共牌。费因斯摇了摇头,只开出了一对十。米奥瞟了一眼费因斯,开出了三条,其他人的运气似乎也不好,不是不跟就是点值马马虎虎。

    牌局赢在手气和风头,米奥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脸上的表情一直藏着浅浅的笑意。每三局就会换一次牌,数额越押越大。

    半小时后,局散人散,陈仅作了个请的手势。其余几位没有赢钱,跟米奥像是相熟,说了几句客套话,扫兴而去。

    室内有些闷热,费因斯小输,起身解了颈下的一粒扣子。他的视线有些直白地扫向陈仅,看他有条不紊地跟助手清点筹码。

    陈仅远吧可以表现得非常自然娴熟的,但此刻被费因斯这种堪称热辣玩味的眼神盯梢,顿时有些发毛,不由地挺了挺背脊,也不知道费因斯今天哪根神经搭错线了,剧本可不是这么演的。

    陈仅略示警告地回了他一眼,然后敛眉低头装冷淡无辜。几秒钟后,对方才似乎略识趣地收回注目礼,优雅地转身走向米奥。

    米奥接过保镖递上来的蕾丝手套,不急不徐地戴上,也像是故意慢几步才走。

    米奥小姐,可以约你吃夜宵吗?费因斯意图比较直接,神情听起来虽有几分诚意,语态却难掩轻佻。

    米奥回头和他对视了片刻,才隐隐一笑回绝道:抱歉,我没有这个习惯。

    她不喜欢他眼中的自信内容,过度侵略,像是她一定会答应似的。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她见得多了,接近她,无非是为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此人不会是她理想的发展对象,但是由于皮相太好,也许想玩乐时,可以是好的玩伴。女人有时候还是很吃美男这套。

    米奥朝身边的保镖使个眼s,对方奉上手袋,米奥取了一张名片递出来:若有空,可以拨我秘书的电话,她会替你预约。

    费因斯并没有流露出被打击的不快,转而世故地伸手接下: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呢。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应该就叫:英俊先生。因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有机会使用真名吧。

    陈仅正好在这时收工踏出包厢,门在他身后合拢,他并没有听到费因斯是怎么回答的,也不知道这种男欢女爱的戏码还会不会继续,但他清楚,今晚,费因斯是这场牌局的真正赢家。

    妈的!刚才为什么会有当电灯泡的感觉,用不用演得这么投入真。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完成任务还会这么不舒服,回到酒店刚过十二点,陈仅一回到根据地,就冲进那间由德国人金毛全权场控的机房,然后啪地将两副塑封了的扑克牌丢到桌子上。

    米奥碰过的牌上我做了记号,你看着办吧。风驰电掣地又要出去。

    赫尔曼在他身后不客气地叫住他:视网膜呢?

    去问费老大要。他拿不到才怪,那女的巴不得要扑到他身上去吸y气了。

    那他怎么还在约内街?

    陈仅刚准备跨出去的脚被这句提问生生拖住了,他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他在约内街?

    gps定位是这么说的。

    陈仅也不含糊,随手c起电话拨费因斯的临时号码。响六声之后,他挂断:没接电话,会不会出事?

    不会。赫尔曼笃定地讥诮道:那个叫诺曼的秘书官也跟着他呢,我看八成是在桑巴大道附近参加狂欢晚会吧。呵,别看有些人道貌岸然公私分明,关键时候可不会忘记犒劳自己。

    你什么意思?陈仅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对方轻哼一声:全世界的男人到里约是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是,只要你有钱,里约什么都有,y光沙滩,绝代妖姬。

    换作以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逢场作戏,或g脆沉溺其中。可是现在,有了羁绊,倒有点放不开手脚了。

    不过此刻实在提不起兴致跟金毛兄拉家常,这家伙眼睛斜视,十足刺头本x,头脑偏激话里有话,陈仅懒得理他。

    但对方看他要走,猛地用激将法拖住他:你跟费因斯关系匪浅吧?

    陈仅腻了金毛使的小伎俩,但也下意识地停下来听他吐槽,敢情他不讲出来,会憋到内伤吧。

    那个人只要跟谁特别亲近,就像是宣布游戏的开始。他耍手段的功夫一流,根本没有谁满足得了他。

    陈仅走了回去,站到他面前抬了抬下巴:你yy怪气的,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提醒你,平时小心点。他这种上司不会真的对下面人好,他习惯了拿别人的信赖当垫脚石,最后再一脚踹开。别被他利用了。

    你讲什么p话!我办事收酬劳的,被利用又怎样,谁一定比谁尊贵?他将手撑到赫尔曼的桌子前面盯着他,眼中满是调侃,倒是你,在背后挑拨离间捣糨糊,说得好像你被他甩过似的。

    对方像是没有料到陈仅的反应这么平静,于是脱口说:是我姐,她的经历不得不让我想要提醒那些自以为是某些大人物亲信的人,太过投入自己的角s,可能会得不偿失。

    看到陈仅皱了下眉,赫尔曼冷冷地叙述前因:他们曾是恋人,他一副倾其所有唯她不娶的样子,最后呢,也不过一年多时间,就另结新欢,不但撤了她在奥特福的席位,还找了个黑锅让她背,将她踢出董事局。我姐做了他三年的贴身助理,帮他摆平了多少破事,他大手一挥就把人扫地出门!我姐对他是真心的,却被到要自杀……虽然最后被救过来了,但人却废了。

    陈仅面无表情地总结:所以你才会这么恨他。

    他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从来都是利用完就清除,你知道他太多秘密,又怎能肯定他会对你特别优待?亏你不是女人,不必担心同他有感情纠葛,否则,临到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才叫刺激呢。

    金毛,你的症结我算是找到了——陈仅劈手一把拎住他的领口,表情有些张扬和肆意,他用右手轻轻拍了拍赫尔曼僵冷的脸颊,你觉得你和周围人的人生被另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你不甘心。可你必须承认,那都是你自找的,你本可以不惹他的。对费老大各种羡慕嫉妒恨,为什么?就因为你清楚自己——比不上他。一个大男人在人后打小报告,你是有多幼稚!有本事,就找他摊牌。

    说完,重重甩开手,将赫尔曼推跌到身后的椅背上,又在原地伸了个懒腰:这么卖力加班,肯定不是为了讨好我们。好了,早点睡吧,小心黑眼圈。

    丹尼·赫尔曼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脑子里反复播放着费因斯之前警告他的那句那个男人就是我的底线,现在他相信,这个莱斯利陈和安德烈·费因斯的关系还真是非同一般。

    第十二章

    凌晨四点,陈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方才的梦中,他跟陌生人亲密纠缠,有男人女人,背景是一片奢靡的灯光,然后他一抬头,看见一臂之外,费因斯怀内搂着一个美人,冲他邪气地笑了笑。于是,他醒了。

    c,怎么搞的……这梦可真够恶俗的。l睡的他有点郁闷地套了条牛仔裤起来,在昏暗的房间兜了一圈,然后随手拾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打火机,拇指啪地顶开盖子,火苗在陈仅的眼中活泼跳跃。

    他站在原地,像是在想事情,又像在梦游。最后,还是一个人开门走到客厅,瞟了眼机房,发现灯已经调暗,赫尔曼一直是在里面打铺子睡。

    这个诺曼,有客房不睡,专门在客厅沙发打瞌睡,他这个秘书官也不好当,这一趟一边在外头到处帮费因斯打点社j网,一边要保证上司的人身安全,是要出不少力的。

    即便这个临时组合的小型团队,有那么些诡异的不和谐,也并不折损他们协同作战的能力。在豪门出勤,最常遭遇的事故就是——你随时可能要同自己讨厌的人合作,但也可能,是最喜欢的……

    陈仅来到隔壁房门口,抬手犹豫了两秒钟,还是按下了房门把手。

    他缓缓走到那人床前,适应了一会儿黑暗,才看清枕上那张面孔的轮廓,立体而精致,额际、鼻梁、唇线、下巴,每一道完美的转折,都隐没在纠结迷人的曲线中。

    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在大半夜盯着个男人发呆,而且光看不过瘾,还倾身用手去摸。

    可陈仅很快发现自己的手指刚刚摸到对方鼻尖,指腹被温热的气息抚弄了一秒,原本貌似熟睡的人,却给出一记致命的扣手,g净利落地袭向他的锁骨和咽喉,指关节正准备发力,陈仅已经骂出来:哎呀……你来真的啊!

    费因斯听到他开腔,转势抓紧肩胛,伸出手掌一把扯住他后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拖。

    陈仅脚下失衡,狼狈地扑到在被单上,刚要撑起,却触到了床头板上的感应灯,顿时几米开外的立式台灯亮了起来,双方都因难以适应而眯了下眼,而陈仅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l着上身,妥妥地趴在人家的胸口上。

    可还没等进一步动作,费因斯已经拽住他胳膊,猛地侧身一翻,全身压上,将他的两只手腕静静扼在床头。

    陈仅不服气地坏笑:要是我慢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拿你枕头下的那把枪吓唬人了?

    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有股子侵略x,费因斯的喘息声渐渐急了,然后却是无声的凝视,r体近距离的贴合比任何挑逗都要来得仓促直接。

    最后还是陈仅先打破了这场对峙:你……你开什么玩笑。陈仅脸皮再厚也撑不住他这么折腾,这家伙居然……居然硬了。上来就拿凶器抵着他,还真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对方居然面不改s地问:怎么想到玩偷袭?

    到底是谁偷袭谁啊!这个人什么体质啊,根本就是他的野兽本能发作了吧。

    是谁说不准破戒的?为了不惹你,我可是很克制的。

    是啊,是自己说任务途中不要搞小动作,可鬼才晓得他居然真的会合作。

    陈仅歪了歪嘴:知道你还压着我g嘛?我不过是过来看看你醉死了没。不是去桑巴大道游街去了吗?

    费因斯低沉一笑:多尼旗下有家高级俱乐部,会员审核制度严密,生面孔根本进不去,我需要先打通些关节,不然会显得很突兀。你也想每一步都万无一失吧?

    陈仅并不领情:就算我管错闲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秘书可是在外头执勤,要是听到房里的动静,会冲进来吧?

    他可不敢。费因斯与他静静对视,直到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但彼此的眼神都渐渐升温,陈仅觉得自己在费因斯面前可有点不清不楚啊。

    费因斯x感的脸,充满男x的征服欲。如果陈仅能被征服,或者说,能在此刻他折服的人,貌似只有这一个。

    也许他早就被这个人扭转了乾坤,很久之前,还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前,他就知道,这世上那么一个自己想结j想较量想克服的存在,想着有一天,可以与之比肩而战,且能真正得到他的认可。

    后来陈仅觉得自己得偿所愿,遇到了。再后来,他意识到不论费因斯想要他做什么,他陈仅都会给面子,就算有时会被占有,他也尝试着让自己丢开心理和生理的包袱,渐渐默许。

    因为全世界,除了安德烈·费因斯,没有男人可以让他做这种牺牲。

    今晚,确实是他自己点的火,所以,也得由他自己来灭火。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热,身体摩擦之间,费因斯喘息顿时浊了,连r来积压的欲望,此刻倾巢而出,他挺起腰在陈仅的腹肌上拱了拱,感觉到陈仅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于是松开手,转而抚向他的黑发,接着横跨在陈仅身体两侧半跪起来,一把托起了他的后颈。这个姿势,陈仅的脸正好面向费因斯最冲动的部位。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陈仅被那个尺度惊了一下,抬眼有些复杂地看了眼费因斯,此刻他的表情似君临天下混乱沉迷。

    被费因斯难耐隐忍的神情刺激到,陈仅犹豫了几秒钟,就亲了上去,他自己也觉得这个体位和角度显得有些下贱,可是男人跟男人抛去了矜持,是不是就自动融入低级和直接?

    口腔和鼻腔充斥费因斯的味道,陈仅用并不娴熟的功夫试着取悦对方,他不允许自己多想,否则他就做不下去了。

    费因斯已经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快为身下人难得的卖力而疯狂。陈仅稍一吮吸,就能令他差点呻吟出声。将自己往陈仅的口唇当中挺了挺,费因斯觉得自己在失控边缘,是最后一份理智他收敛了粗暴,将陈仅推开按倒在床上。

    从背后搂住侧身躺倒的陈仅,将右手伸向他的下t,不断地抚弄撸动,陈仅舒服地抓紧了床单,但咬着唇不吭声。

    高档酒店的浴室有配套的安全套、润滑油和情趣用品,但是两人都没有下床的意思,费因斯已经将自己火热的利器抵在陈仅的身后磨蹭,就算手指尝一次次c入以获得更多的容纳空间,还是有点勉强。一旦到了真格的,陈仅就不免有些拘谨,很难配合着放松下来。

    费因斯用气声咬着他耳朵问:你紧张了么,嗯?

    汗从陈仅的额头低落,他半恼半嗔回头道:他妈都磨出火来了,你废话什么!

    费因斯就着已经湿润的入口c了进去,搂着陈仅的腰慢慢地深入缓缓地动,陈仅吞下一声闷哼,粗喘起来,他能感觉到费因斯的东西在体内雄壮的形态,还有那难言的热度和硬度,他被瞬间带起的疼痛厮磨击得眼冒金花,可是心头却带起一阵近乎悲壮的放弃。

    是的,他陈仅疯了。今天是他自己主动上了对方的床,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因为等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时,已经在费因斯的身下了。

    费因斯用手臂揽紧他的腰一用力,陈仅就从侧卧到趴伏,体位一变,连接部分更刺入几分。

    粗重炙热的气息在皮肤上凝成水雾,费因斯知道没有润滑剂,陈仅会疼,所以一开始动作挺慢,不敢太放开,还不时地抚慰着陈仅,想让他适应,直到他开始有些放软腰身,才冲击得激烈起来。

    唔……陈仅受不住了,直想骂人。但费因斯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他紧紧贴上了他的背,腰下的抽送变得更有力度,还猛顶他有感觉的那个点。

    这是费因斯跟他做a这么多数摸索出来的自保法,陈仅只有在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