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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受他的甜言蜜语,不悦地:“我不是给你了吗,先斩後奏这招我看你真是屡试不爽啊。”

    卡萨尔不知该如何做答,只想尽快缓解他的痛苦自己也好进去宣泄多日积蓄下来的欲望,便温柔地吻他的脸颊,在他唇上蜻蜓点水:“都怪你太诱人了,再说我不先斩後奏能吃到你下面那张小嘴吗?”

    塔克斯:“……”

    尽管被他撒娇的举动弄得有些犯冲,塔克斯也懒得跟他再说,花费莫大的精力对牛弹琴也实在太亏了。不过那不倒黄河不死心仍往x里一蹭一蹭的巨根搞得他苦不堪言很想杀人:“滚出去,我不干了!”

    “那怎麽行,宝贝少安毋躁,已经进去小半了。”

    “你怎麽不断在里面?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嘛,马上就好了,你放松点好不好,夹死我了!”

    “夹死算了,呃……你够了没有!”

    “坚持住,你有种点行不行,别让我跟著你丢脸,腿张开点,是男人就让我进去!”

    “……”

    两人在那唧唧歪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初有小成,那壮硕的分身只剩半截露在外面,而塔克斯痛得咬破了嘴唇,卡萨尔呢,也差不多快不行了,眼看离胜利就差一步,却偏偏……

    “糟糕,卡住了……”

    塔克斯:“……”

    “怎麽办?”豹子睁著两只无辜的大眼,痛不欲生地瞧著身下的男人,而对方也朝他瞪著血红的双眼,像是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将他大切八块晒干了放进嘴里嚼成碎片。

    “蠢货!”男人骂了一句,双手将身体撑了起来,以严厉的眼神制止了他所有的动作,伸手握住那根r棒也不顾对方的错愕和言语的阻扰,就狠狠坐下去。

    “不要,会受伤……”

    到底还是迟了一步,只听见锦缎撕裂的声响随之鲜红的y体涌了出来尽数打在分身上,卡萨尔眼里是满满心疼,上前握住男人的腰把他往上扶以免伤得更重,而塔克斯却不耐烦地将那只多事的手打掉,苍白的脸上挂著冷冷的傲慢以及令人心动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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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萨尔深深地望著他,毫不掩饰眼里的痴迷,那温柔的注视以及s动的r体皆是心动的痕迹。

    但下一秒他膜拜的目光变了,似乎想起了什麽瞳孔轻轻缩了一下,嘴角的笑忽地冻结,一瞬间额上布满冷汗,有些惊疑不定地蜷起尾巴。

    塔克斯只瞧了他一眼便明白,知道他惦记著上次的教训,害怕自己再次强暴他。而对方分明不想让他看出来,已经在为刚才不小心泄露了想法而懊恼後怕,殊不知他拙劣的掩饰不过欲盖弥彰罢了,男人那豆大点心思难道还骗得了他?

    於是故意慢吞吞地扭动臀部,随著他的动作裹著r棒的甬道也自主做起活塞运动,红白相间、稀稀拉拉的浊y不断被挤出,前仆後继地淌湿了两人过份旖旎的结合处。

    男人的表现仍旧强势,即使做出无比生猛且y荡的举动也能如此从容,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握住r棒,纠结的眉头糊著层浓稠的汗y,因为紧绷额上现出道道精悍的纹路。嘴唇抿得紧紧的像一片狭长的红叶,透著性感的隐忍,沈重的魅惑;时而半启吐著无声的吟哦,似笑非笑嘴角,一边洋溢著似火热情,一边渲染出诡豔的冷漠。此时此刻在欲海中沈浮却从不曾迷失方向的男如同致命的毒药,轻而易举便能诱得人不顾一切地饮鸩止渴。卡萨尔显然是其中万幸而又不幸的一个。

    见他呆呆地望著自己几乎忘了呼吸一派失心疯的样子,塔克斯很是不削地冲他冷冷一笑:“你再不动,可别怪我先发制人了。”

    卡萨尔自然明白男人所指,不由猛地打了个寒战,心想如果这次再被榨干他铁定会断子绝孙,惶惶不安间又觉得他不该光顾著惧怕,绝不能让自己的优势变了死x,同样不能助对方的弱点化作利器,再说长别人威风灭自己志气也太可耻,生为优秀的种族怎能如此吃里爬外,表现出无可救药的奴性?长此以往,他还不专门找脚舔?那,那岂不是……

    我们的豹君终於领悟了一个道理,血可流,头可断,那里不能软。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玩弄在股掌之间已经够下贱,所谓不在沈默中爆发就在沈默中灭亡,如今不趁著天时地利人和,奋起而c之更待何时?

    於是一手悄悄箍住男人的腰,一手暗中握紧对方的臀r,嘴角轻轻一勾:“你休息一会吧,这种累人的事还是让我来接手,如果这麽不负责任地偷懒而累坏了亲爱的你,我绝对会心疼愧疚的。”

    让他狂笑的是塔克斯竟然没嗅出y谋的味道,还真以为自己是体贴他来著,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表情缺缺冲他闪烁著探究的眼神,卡萨尔哪里容得他细想,告知一声已是他纯良的极限,两只手同时发难,前呼後应形成牢笼将那人捆绑在怀,将早就忍不住想攻城掠池杀他个天翻地覆的巨龙放进甜美的d中,任它翻腾。

    塔克斯身体一紧,仿佛知道这是对方给自己下的挑战书,他警惕地盯著黑豹似笑非笑精光暗藏的双眸,同时夹紧花x与那根大虫进行著殊死搏斗。卡萨尔也收到来自那人的挑衅很是趣味盎然地挑了挑剑眉,下一秒就几个猛顶似要瓦解甬道刻意的紧缩,面对如此势在必得的攻势,塔克斯不敢松懈,动起臀部人为地将露在外面的那截r棒稍微扭曲,以此让他无法顺利且很好地发力。没想到男人竟也奉行旁门左道,豹君很是意外地舔了舔嘴唇,於是将计就计,故意且战且退,装作吃惊不已仓皇逃窜的样子,分身掉出x口只剩个难以脱身的g头在花道里,然後趁对方以为胜券在握而变得松懈之时,猛地倾身将r棒狠狠戳入直抵花心。

    “唔……”不只是爽还是痛的,塔克斯发出一声低低的诱人的惨叫。卡萨尔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分身一下比一下发狠地往里处丧心病狂地开拓,十分享受著他有气无力的挣扎和脸上的不甘与愤怒,粗壮到狰狞的r棒将柔嫩的花x涨得满满的,著那红肿的x口将自己咽下去稍微被吐出一些就会给与最严酷的惩处。

    让卡萨尔不敢相信的是,被他强行按住往花径里灌入欲望的男人居然放弃了挣扎和厌恶,还有就是,从来没有雌性能够将他傲人分身全数吞没,花径皆是短小且不堪凌虐,无论他怎麽努力都得不到令人满意的高c和爱抚,这是第一次,享受到全根而入的极致快乐,这能够容纳百川的花腔绝对是世上最珍贵最y荡的奢侈品,也只有他才有资格匹配这个在床上天生尤物在沙场不败战神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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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嫩的花x绷得紧紧的仿佛他稍微一动就会炸裂,先前晕出的yy根本起不了润滑的作用,自己的阳具如同硬生生c入干涸多年而硬梆梆的土里,不管是极爽还是疼痛都像被刀刮似的,尖锐、激烈、狂乱得不可思议。

    身下的男人更是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瞪大眼睛一个劲地喘著气,身体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般湿淋淋的,那隐忍的脸以及抽搐的嘴角上,时不时掠过快要崩溃的影子。

    “……”交缠著的两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著,塔克斯尤其剧烈,毕竟从下t不断传来的剧痛根本就是凌迟中最毒辣的一种,向来坚定的意志逐渐龟裂,又被他咬紧牙关奋力缝合。

    更可恶的是那家夥竟然在这麽敏感而危险的一刻动起来了,撑满花x还在不断膨胀并进到最深处似乎要戳穿内脏的r棒艰难地拉扯、费力地带动那完全失去弹性的内壁前後晃动,随时都会撕裂变得千疮百孔的甬道已被撑到极致,仿佛所有的潜力都开发殆尽,只剩即将坏掉的悲鸣。

    “唔……”主要是卡萨尔发现他只要轻轻一动男人就会持续好一阵战栗,而且以前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消失变得跟寻常人无异,有点点不安、无法忍受般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终於明白,对方并非不能放入更多的灵魂在性a里,也不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啊……”塔克斯越喘呼吸越涣散,眼睛也不再是清晰冷亮的黑色,而是一抹灰蒙蒙的挣扎和慌乱。随著卡萨尔在他体内幅度不断加大地顶动,男人渐渐露出那不为人所知的恐惧和脆弱来。

    本来就支持不了多久,受到重创的体内貌似在无声地溃烂,偏偏还被男人推倒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换作方便逞凶的背後式,塔克斯为了缓解那处根本无法适应的疼痛和可怕的紧绷感,只得像只青蛙最大限度张开双腿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接受著男人的顶蹭。臀部被手掌分开、抬高,相当於两根阳具粗的巨w毫不客气地进出著那布满血丝、频频作呕、j蛋大小的d口,g头呈醉醺醺的紫红色,那是j身被过度挤压,里面的血y全部进入前端所致。

    趴著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豔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yj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沸腾的血y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著的花瓣,交错著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著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著p股迎合著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x口处沾著点点湿润,被yy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r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著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著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s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x口,得他惊叫连连,花x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g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y水。

    “啊……嗯啊……”沈迷著陶醉著快意著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阳具一起抽c著的小x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x口边缘不断吐著丝丝缕缕的yy……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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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rx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y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爽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生殖器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x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c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y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t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x口堆积著半干的粘y,在失去节奏的抽c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著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著r壁,反复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j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著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yj所c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著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yy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y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欲望中只顾著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y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y在x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著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y,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它当做自己的战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长将干戈化为玉帛,生下来就讨好人家为生的yx再简单不过,再残忍的伤害到它那也就变作甜蜜的性虐没什麽实质性的祸害了。

    卡萨尔一边在那销魂地带为所欲为,一边将尾巴弯成个问号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对方的yj狠狠拉紧随之又松开化为绕指柔和它大跳贴身舞跳得不亦乐乎满身热汗,两个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双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动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0 激h~

    渐渐,卡萨尔琢磨出一套既不会弄坏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达到高c的规律,那就是两三下小幅度的顶蹭紧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张流著唾y的小嘴叫得悲惨至极,沙哑得简直让人对他原本浑厚的嗓子丧失了记忆,心中得意至极,便更加残酷地研磨那快裂开的r壁。

    塔克斯的身体不住地跳动,似要折断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滚滚汗y让他像只湿滑的鱼叫卡萨尔差点掌控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密集捅c让可怜的rx无法维持筒状,那完全已不能再与快感相提并论的刺激得它将死一样地卷起,叠起层层褶皱、不再直通到底的r道和那根yj乱麻似地搅在一起,互相摧残折磨但皆是不死魂灵不见谁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体,在黑豹的阳具如利剑s入花腔并喷溅出灼热的粘稠之时,他有种被这肮脏之物糊满心脏湿透灵魂的感觉,心中的羞耻万分却化作神秘的愉悦在体内激荡开,花x深受波及,直接越过临界点,明明达到了高c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会才突然缩紧,紧到快将r棒勒断的地步再轻微几下吮吸,忽然猛地缩动起来,就像溺水的人疯狂划动四肢就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气,火山爆发将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来就算并没实质性的意义。

    “唔──”大量y水从r棒与花道相嵌的缝隙中汹涌而出,股间不一会便流满白花花的半透明粘y,其间游弋著缕缕晶莹的银丝与仍旧在其中抽c的阳具所衔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崩溃之後的yx立刻面临再一次崩溃,点点酥麻在点缀著余韵的深处妖冶地绽开并四处留情所过之处皆是罂粟一片,如今他什麽也无法做出,只能不断抽气,生怕敏感死灰复燃将他投入无望的境地,“啊……”尽管心中不满那个地方被男人的yj所统治,且显然是荒y无道的暴君,却让人无法怀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质,无穷无尽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切断所有的暧昧直接晋级为情色。

    也许是两人的交娈太过惊豔,让周围的y树自愧不如纷纷凋零只留下光秃秃的树丫弹奏著哀怨的萧瑟。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准确地来说是只有彼此卸去灵魂而打破禁锢更为放纵的苍白r体,股间的水声在激情高涨的此时仿佛也拟人化了似的,有著激动人心的天籁和妖孽。只见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尽管两人结合著的性器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掩藏起来,但更激发想象力。

    上面的人泪流满面,上刀山下火海早就不配形容他所承受所拥有所陶醉所恐惧的。塔克斯感觉下身仿佛流满了血,或者糊满ny,在这种情况下失禁是再正常不过的c曲,但是对那个丑陋的自己回避之余是春心荡漾、变态绝伦的窥视。

    他的前端时而狂乱地s、时而闷s地溢、时而矫情地一颗一颗吐出浓稠的jy,下腹上的黑色毛发被不知谁的精华粘成一团,就像被雨水浸湿的凌乱的鸟窝孤零零地等待著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卡萨尔越干越有兴致,总觉得这副r体是某种终极讨好也惩罚著自己,从来没这麽满足过,仅仅是将r根灌入那抹柔软什麽都不做,也让他觉得所获得的刺激比l伦、群交以及那些更下流更卑鄙更龌龊但也最美妙可说一言难尽的交h要更丰厚更不可思议得多。要知道兽族是重欲的种族,性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内容,越是不成体统越是赢得同类的尊敬,因为他们无法忍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