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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大小y唇,我的手就在那一p沼泽里乱摸乱抠。我既紧张又激动,不停地咽着唾沫,手却一直没有停下。

    我分开她的y唇,把中指cha进了她的y道,一直cha到最深处,在里面挖了起来。她的y道有些宽松,加之充分s润,挖起来就像在挖一p温热的泥塘,我甚至感觉得到她y道壁上一层层的皱褶。我每挖一下,她的身子就紧一下,y部也向上耸动一下,慢慢地,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的也y得像铁棍一样,胀得有些难受。她忽然捉住我的手,想把我的手指从y道里chou出来,我坚持了一下,她也就松开了。

    她好像有些狂乱了,一只手在我的腿上胡乱地摸索,无意间摸到了我顶起的小帐篷,犹豫了一下,缩了回去。

    我继续挖着,忽然,她绷直了身子,憋住呼吸,两腿死死地夹住我的手,y道里面一下一下地收缩,同时就有一g热乎乎的y涌了出来。过了好j秒钟,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就继续挖着。

    这时,我感觉到她在拉我的k子,我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用力又拉了一次,我才明白她这是让我过去。我飞快地爬了过去,侧身躺在她旁边。她侧过身来面对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很自然地抱在了一起,开始狂吻。

    我彻底痴狂了,从k子的前开口掏出y邦邦的,没头没脑地往她的y部乱顶乱撞。由于是侧身位,顶了半天也不得其门而入。她很贴地用手握住我的,引导我cha了进去,并且挺起y部迎接我。

    由于有了这么长时间的前戏过程,我已经非常激动了,一进去就疯狂地choucha起来。因为怕吵醒另一张病床上的人,我们都不敢出声,连呼吸声也压得很低。她喘着气问了我两次“来了没有?”,我隐约明白这是问我高c了没有,就小声回答“快了。”我一下快似一下地choucha着,她也一下一下地迎着我耸动。没有很长时间,我就到了崩溃的边缘,跳动着,一g一g的精ys进了她的y道。

    稍微停了一下,因为怕被另一张病床上的人发现,还没等软下来,我就拔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爬到另一头躺下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可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因此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我握住她的脚,我们就那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走了,那时她还没醒。下午我再去医院见到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

    这以后,我还是经常去nv友家。

    10月的一天,礼拜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去nv友家,只有nv友的母亲一人在家,nv友跟同学出去玩了,nv友的父亲出差未归。nv友的母亲穿一条秋k煨在床上做针线活,我就坐在床沿跟她说话。

    聊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你那晚疼吗?”我很奇怪她怎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说“不疼。”她很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也有白头发了呢。”我摸了摸头说:“是吗?这是不是人们说的少白头啊。”她说:“来,我给你拔。”我就趴在床沿上,把头枕在她腿上,她在我头上搜索起来。

    她忙活了半天,好像并没有找到白头发,但还是在孜孜不倦地搜索着。

    “喜欢妈妈吗?”她忽然问。

    “嗯。喜欢。”

    “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手在我头上摩挲得更温柔了。

    她是盘腿坐着的,我的头枕上去,脸差不多刚好贴着她的小腹部位,一g热烘烘、s呼呼的气息从她的裆部冉冉升起,撩拨得我不能自持。我把手伸进她的衣f,摸她的ru房,发现她竟然没有戴ru罩。我一时兴起,把她的衣f掀了上去,一对ru房跳了出来。她的ru房并不算大,也略微有点下垂,但一把握住还是满满的。ru头很黑,经我一摸,已经y挺挺地立起来了。我用手用手指拨弄ru头,又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同时手就伸进了她的内k。她的y部又已经是水汪汪一p了。我用手掌在y唇上揉摸,然后又把中指伸进y道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来一下吧。”我说:“白天啊,不敢吧。”她就不做声了。

    我继续在挖。

    又过了一会,她又小声说:“来一下吧,不要紧,很快的。”她的声音好像有些颤抖。我不好再拒绝了,就点点头。

    她麻利地下了床,靠着床沿站着,把内k和秋k脱到了胯部以下。我从k子前开口掏出y挺的,她一把握住,引导我cha了进去。由于害怕来人撞见,想快点结束战斗,我很用力地choucha,她紧紧地抱着我,配合着我的动作。

    “来了没有?”她喘着气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更快、更用力地choucha。过了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了高c的来临,一g一g的精y精y喷薄而出,s进了她的身,在她的y道里足足跳动了十来下。

    我们相拥着站了一会儿,还是没敢等软下来就拔了出来,她握住我的,顺手捋了一把,帮我擦去上沾着她的yy和g头上残余的精y。

    我们们很快收拾好,然后她就又坐回到床上。我继续坐在床边陪她说话,东一句西一句的,也不知说了些什么。

    12月初的一天,也是一个礼拜天,那天的午饭我是在nv友家吃的。当时我正患感冒,本来说好晚上跟nv友一起去看一部新上映的电影的,可是午后感冒重了起来,发烧,就在nv友的床上躺下了。到了下午还不见好,晚饭也没吃。晚饭后nv友的母亲熬了一碗姜汤让我喝下,发了一身汗,感觉轻松了许多,但头还是昏沉沉的,懒得动弹,就继续躺着。nv友的母亲就对nv友和她父亲说:“要不你们去看吧,我在家照看他。”nv友无奈,挽着她父亲走了。

    nv友的母亲叮叮咣咣洗了碗,走过来坐在床边,问我还想不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