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数日后,慈航静斋大殿上,“师傅,师傅”一名年轻的女尼一路叫喊着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梵青慧眉头一皱说道:“明心,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惊慌?”明心喘了几下,才焦急的说道:“师傅,山下传来消息,三师姐在昨天被人发现在离长安五十里外的一座山里,师姐她昏迷不醒,却没有明显的内外伤,现下正由静念禅院的师兄护送回来。”“什么?”梵青慧一惊,从打坐的蒲团上猛地站起。

    “怎么会这样,你大师姐有没有说是谁下的手?”“师傅,消息是静念禅院的师兄传回来的,并没有提到大师姐。”梵青慧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良久才道:“马上传出消息,就说你三师姐已经找到,让你大师姐和二师姐马上返回静斋。”

    “是,师傅。”明心女尼对梵青慧合十一礼转身跑了出去。而梵青慧却在大殿上来回走着,眉头紧锁似乎在烦恼着什么。

    与此同时,长安城里一处豪宅里:“师姐,外围弟子传来消息,是关于慈航静斋的。”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女子向着一个同样是一身白衣但却赤着双脚的绝色女子说道,说话的女子容貌娇美本就是世间少见的美女了,可在她面前那赤着双足身穿雪白衣裙的女子却更是胜她数筹,那一头秀发自然的披在脑后,在两耳之际还各留有一缕青丝,一张椭圆型脸上恰倒好处的布置着弯弯的眉毛,小巧的琼鼻,饱满娇嫩的红唇,再加上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就仿佛是偷下凡间的仙女,又或是从那山里走出来的精灵,真是一位貌似天仙的绝色女子。

    “清儿,念来听听。”这绝色女子就是魔门阴葵派的当代宗主——婠婠,而她对面的则是阴葵派新进的护法长老白清儿。“师姐,失踪数日的水无忧昨天被人发现,不过她重伤昏迷,所以没有人知道是谁下的手,现下正由静念禅院的秃驴送她返回慈航静斋。

    还有,闻长老她们发现了静斋的雪无痕,看样子她还不知道水无忧被发现的消息,还在到处打听,闻长老问宗主是否要对她下手?“婠婠略微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算了,本座答应过徐子陵退出江湖,不再和慈航静斋争斗了,你告诉闻长老她们不得妄动。“”师姐,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现今静斋因为水无忧的失踪,大部分好手分散四方,正是我们个个击破,一举消灭慈航静斋重震圣门声威的大好机会啊,甚至有可能推翻李唐江山,建立一个由我们圣门操控的王朝。

    师姐你要三思啊!“白清儿急道。”不要说了!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下去吧!“婠婠声色俱厉的呵斥着白清儿,随即转过身体,向内堂走去。

    白清儿看着转身而去的绾绾,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低声说道:“师姐,既然你无意将阴葵派发扬光大,那就由小妹来完成师傅的这个心愿吧。宗主的位置也由小妹我一并接受了。”说话的同时,白清儿纵身一越,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柄长剑,一道激昂的剑气似缓实快向着背对着她的绾绾射去。“师妹看来你下定决心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吧。”绾绾说着身体以左脚为轴轻盈的一转,两条天魔飘帶突然射出,一条拂向白清儿剑尖,另一条则带起一阵气浪抵消了强劲的剑势。

    白清儿的剑被天魔飘带荡了开去。身体在空中凌空转动,微一调整又剑前人后地向这阴癸派最超卓的当代传人攻去。这一剑尤胜第一剑,剑未至,剑已将婠婠笼罩其中,而婠婠也展现了她超凡的实力。只见她玉足轻点,整个人飘然退后,然後借着与墙壁相撞的反弹之力,箭矢般地迎向白清儿。乌黑的头发有如毒蛇般,四向飘扬,犹如魔女下凡,无比诡异,令人窒息。天魔飘带射出,闪电般点中白清儿手中的长剑。婠婠同时说道:“师妹,你还是放弃吧。

    我们已经不可能在胜过慈航静斋了,我也发了毒誓,带着阴癸派退隐山林,更何况李唐江山以稳,就凭我们是不可能成事的。“白清儿却道:”那是你和你无能。只要谋划得当,趁此良机我们一定能打败慈航静斋,推翻李唐。师姐你就认输吧。“白清儿说着,长剑再度疾挥,发出道道剑气,在逼退绾绾的同时,以一种异样的音调吐出一段段生涩难懂的话语……师姐你就认输吧。”白清儿说着,长剑再度疾挥,发出道道剑气,在逼退绾绾的同时,以一种异样的音调吐出一段段生涩难懂的话语。

    (二十二)

    白清儿的话语一出,婠婠全身一震,原本犀利的攻势嘎然而止。原本贴身穿着的围胸忽然收紧,光滑丝绸不断的摩擦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乳头被摩的充血膨胀,直接顶进围胸上两個凹陷的小洞里。这时婠婠的乳房已经被围胸勒的挺挺的,一对傲然挺立的双乳此刻更显丰满挺拔乳,煞是迷人。

    乳头也被小洞紧紧咬住。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随着呼吸不断微微地颤抖着,,两个尖尖的乳头透过围胸在衣服上顶起了两个轮廓分明的突起,“啊!”

    一阵奇异的感觉从胸部传来,就像一对大手正在揉捏着自己的左右两颗乳球使得婠婠感到突如其来的快感,她在叫出来以後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她刚刚感觉到有人正在轻轻搓揉她的乳房。可是自己身前只有白清儿一个人,而她还距离自己十几步远,根本不可能碰到自己的。“嗯……嗯……这……围胸有古怪。”

    婠婠猛然明白是身上穿的这件围胸在作怪,同时也想起身上穿的衣服可都是白清儿在自己生辰的时候私下送给自己的。“这衣服有古怪,要赶紧脱掉它才行……啊……不……不要……爱抚到乳头了……再不赶快脱掉的话会……”婠婠把手伸到衣服里,用力撕扯着自己身上的围胸,想把它拽离自己的身体。不料这围胸就好象长在自己身上了一样,无论如何也弄不下来。而身上的围胸不断的刺激着她的乳尖,使她感到更强烈的快感。

    婠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蜜穴里正涌出一些液体“啊啊!”正当婠婠想方设法想把身上的围胸弄下来的时候,穿在她下身的裘裤也起了惊人的变化,这小小的裘裤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

    随着亵裤的收缩,细滑的布料不断刺激着已经微微充血的阴核和肿胀阴唇。

    婠婠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在淫水的滋润下,裘裤发生了微妙变化。首先是紧贴阴核部位慢慢的鼓起了一个圆形的凸起物,突起物中间略微凹陷,紧紧扣住婠婠那因为受到刺激而渐渐突起的阴核;婠婠只觉一阵趐痒畅快,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阴户的的位置也鼓出了一个柱形的凸起物,它膨胀延伸,并且浅浅的顶入了婠婠的嫩穴里。

    那种真实的插入感,使得未经人道的婠婠,浑身颤抖。裘裤继续收缩蠕动,不断地爱抚婠婠下体不同的部位。周身的强烈刺激弄得婠婠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一直在看着婠婠的白清儿瞧见婠婠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得意道:“ 师姐,这仙子吟的滋味如何啊?这可是师妹我花了极大代价专门为你准备的呢。”婠婠勉强挪动因强烈的刺激而痉挛的身躯,正要答话。突然之间感到浑身血液翻勇,燥热不堪,全身无力,双腿一软,向前倒去。白清儿看着倒在地上的婠婠,此时的婠婠媚眼如丝,口中向外吐出阵阵幽香,精致玉容上冒出细细汗珠,强烈的刺激已经使得婠婠浑身无力,意识模糊,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白清儿见此情景不禁暗暗欢喜“不枉我筹谋多时,弄到这‘天魔困仙衣’如今终于成功了。哈哈哈……”过了一会,白清儿强压下自己心中的躁动,看着依旧倒在地上的婠婠,道:“师姐,你就好好的看着清儿我是如何成功的吧,我会让师傅知道当初她选择根本就一个错误。”说罢从身后拿出取出一个小瓶,捏开婠婠的嘴將里面的药水灌了下去。

    婠婠只觉的药水咽下去后小腹一凉,慢慢地,又由凉转为发熱,好像火烧似的热……只是一呼一吸之间,婠婠已觉得阴道內像有万千条小虫在爬行,乳头像蚂蚁咬似的,双乳更是有种不断变大不断变大的感觉,……双腿已不能受控地夹紧,阴道里也开始湿润起来流出,婠婠的十只手指合紧又分开,发出不知是害怕还是快乐的呻吟声……“恩!……啊……啊……!”

    “呵呵,师姐,你叫的好大声哦,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做性奴的好材料呢,哈哈哈”婠婠愤怒的看着白清儿,若是眼光能杀人,恐怕白清儿早就死上几百次了,“贱人,你去死。”

    婠婠也不多说,刚刚白清儿强迫自己吞下的药液不但让自己欲火焚身,还几乎压制了自己体内全部的内力,若不是天魔功上的神妙功法,自己恐怕连行险一博的机会也没有。不过现在体内的功力已经所剩无几,药力对自己的影响越来越大,只是这一呼一吸之间,婠婠就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一对乳房开始变得涨鼓鼓的,硕大的乳房颤巍巍的,轻轻一动就是一阵乳波荡漾,那满涨的姿态仿佛一只充满水的气球,停留在爆破的边缘,粉红色的乳头微微挺翘着,漂亮得像一颗成熟的樱桃。抖得人一阵心花荡漾。下身的肉洞也变得湿湿滑滑,甚至还有一丝湿润正沿大腿慢慢的流下。婠婠知道自己已经在也无法压制药力,当下鼓起自己残余的全部内力,并起食中二指,向着白清儿的死穴狠狠点去。

    (二十三)

    “呵呵,不愧是大师姐啊,看来我真是小看了你啊,中了暴乳凝香汁,有穿着这‘天魔困仙衣’你居然能聚集起功力,实在是令我惊奇啊。不过……”就在婠婠以为马上就能手刃这个背叛师门的叛徒时,白清儿却轻轻说了声“擒凰缚凤,绑。”一道漆黑的绳索瞬间缠绕上婠婠正伸出的手腕,“啊呀?!”婠婠还没反应过来,漆黑的绳索仿佛一条粗壮有力手臂将婠婠的手臂用力的往身后拧去。婠婠整个身子被迫顺着手来了个180度大旋转,那黑色的绳索一缠上婠婠的手腕,立刻就象拥有意识一般按在她的身上捆缚起来。

    “啊……”婠婠的身体被绳子扯的扭来扭去,双手先在身后被高高的并拢反折,手腕和手指都被捆在了一起,然后绳子迂回到她的前胸,毫不客气的在双乳根部勒了好几道,就象蜘蛛正在她的身上快速的结网一般,一个凌形绳结之后,绳子拉到了她的下身,穿过股间来到身后,然后用力的收紧,绳子一下便深深陷进婠婠的蜜穴里。“啊!……好紧,好难受……”接着婠婠那双修长的美腿最后也被绳子从大腿根部开始捆在一起,然后一圈圈一段段的往下捆去,直到脚踝处来回勒上几道,将整双美腿一点缝隙不留的粘在了一起。“我……动不了了,这绳索……是擒凤索!!”婠婠扭动着被绳子勒的紧绷绷的身子绝望的说道。“哼,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啦,紧。”白清儿狞笑着说到,婠婠只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