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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寸指第4部分阅读

    之辈;上三层乃隔山打牛、金钟铁罩、残影百拳之辈。

    虽说欧阳玄享与徐杰在外功上差了一个层次,但毕竟这与内功有所不同,外功更讲究自身的筋、骨、皮。只要这外功的基础打好了,加上自身每天的锻炼,将自己的气劲练得足够大,可以依靠蛮劲来弥补一些修炼上的不足。

    欧阳玄享见徐杰正快速的挥拳向自己砸来,不与之正面对抗,一低身子,左脚一记“扫堂腿”,攻其徐杰下盘,徐杰立刻停止挥拳,身子向右侧一个侧翻,跳到一张桌子上,站在上面,盯着欧阳玄享。

    第一卷 第九章 :血光之灾

    欧阳玄享一声怒吼,将身旁一张倒下的椅子一脚踢向徐杰,徐杰不躲不闪,腰部一沉,两脚站稳,右手握拳,向前用力一打,将欧阳玄享踢来的椅子一下打烂。

    欧阳玄享使出一记扫堂腿将徐杰站着的桌子其中两条腿踢烂,桌子重心不稳,向一边倒去。徐杰借势一个侧翻再加一个后翻,一下跳到了大门,拍拍衣服,悠悠的对欧阳玄享道:“欧阳老板,我知你的脾气,只要是你的人,无论男女,谁欺负了他们你就帮谁出头,不死不休。但有一件事你得明白,这水莲已经不是你酒楼的人了,你不会破坏了你的规矩吧。”

    原来这“色活佛”欧阳玄享有一个规矩:只要是他欧阳玄享的人,上到财主老爷,下到街边乞丐,若是谁被别人欺负了,他欧阳玄享一定会帮谁出头,直到将对方置于死地方才罢休。但由于他欧阳玄享生性好色,喜爱玩女人,江湖上便送了他一个“色活佛”的称号。

    只是这“色活佛”还有一个规矩,若不是他的人了,就算被人大卸八块了,欧阳玄享也不会看一眼,这便是“色活佛”欧阳玄享的规矩。那水莲已被陈广元赎身出户了,就已不是欧阳玄享的人了,便是当场被人带走,欧阳玄享自然也不会多问。

    欧阳玄享听得徐杰这么一说,心生奇怪道:“徐杰,你为何这么说,水莲何时不是我酒楼的人了?”

    徐杰找了张凳子,坐下,悠悠道:“色鬼,你酒楼的人你都不清楚么?还要叫我这个外人来告知你?你们酒楼的水莲今日便已赎身出户,不再是你的人了!”

    欧阳玄享听到徐杰这么一说,快步走向柜台,用力一拍台面,大声质问道:“掌柜的,今日水莲是否已赎身出户?”

    那掌柜的倒在地上正痛得呻吟这,忽听见欧阳玄享一声质问,连忙爬起来说道:“回老板的话,今日水莲确实已赎身出户了。”

    欧阳玄享又问道:“现在水莲在何处?”

    掌柜答道:“水莲姑娘今早出过门,约莫晌午过后方才回到酒楼休息,之后便没有再见到她了,来出钱帮她赎身的是一个老者。”

    欧阳玄享听得此话,立刻一挥手对掌柜的说道:“马上把水莲找出来,交给德重酒楼的人。”

    “是是是,老板。”掌柜的回答道,立马转身一歪一歪的跑到后院去了。

    徐杰听得欧阳玄享要将水莲交出,坐在椅子上哈哈笑道:“欧阳老板好霸气,说一不二,从不坏规矩,在下佩服,佩服。”

    欧阳玄享一举手,道:“徐杰,这水莲既不是我的人了,我是不会多管的,只不过你的手下把我店给砸得稀巴烂,这事,我一定会找你算账的!”徐杰一摆手,道:“欧阳老板,等我将水莲这臭表子带回去好好修理一顿之后,我立刻回来跟欧阳老板陪个不是的。虽然我们两家酒楼是有不少恩怨,但生意总归是要做的,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坏了我们两家酒楼之间的和气嘛。”

    欧阳玄享愤愤道:“坏了和气?你的手下一来便动手砸了我酒楼的东西,这叫什么回事?”

    徐杰起身道:“不知是哪位动手砸了欧阳老板的店?”

    欧阳玄享指着被打倒在地的几个大汉道:“便是他们几个。”

    徐杰走到其中一个大汉身边,道:“既然是我的小弟不懂欧阳老板的规矩,那么……”

    说时迟,那时快,徐杰右手立刻抓住那倒在地上的大汉的左手手臂,用脚踩在大汉身上,用力一扯,竟硬生生将大大汉的左手手臂扯了下来。那大汉疼的在地上直叫唤,其他几个手下看到这情景,个个吓得张口结舌,两脚不停地哆嗦。而门口看热闹的百姓见到这情景,个个吓得魂飞魄散,作鸟兽散了。

    徐杰右手拿着那条血淋淋的手臂,一下抛到欧阳玄享面前,道:“欧阳老板,这条手臂不知能否作为谢罪礼呢?”

    欧阳玄享看着那条血淋淋的手臂,道:“徐老板有心了,看来徐老板也是个懂规矩的人。”

    徐杰笑笑道:“好说好说。”

    正在这时,掌柜的一歪一歪的从通道跑了出来,大惊失色的道:“老板,那……那……水莲姑娘不见了,她房中留有一张字条。”说罢,将字条递给欧阳玄享,欧阳玄享接过字条一看,上面写道——

    “徐杰狗人,若要寻我,五街之外树林木屋中,老娘的汉子定会收拾你”。

    落款为水莲。

    欧阳玄享看罢,哈哈一笑,将字条叠起,手腕用力一甩,将那张叠好的纸条直直飞向徐杰。徐杰伸手一接字条,打开来看。看罢,不由怒火冲冠,破口大骂道:“这臭表子,真是不知死活!”

    欧阳玄享问道:“这水莲为何会招惹到徐老板的?”

    徐杰愤愤道:“今日晌午,来了一个老者,自称是什么大户商人,说要将我这酒楼买下来,我自当是疯人说痴话,不理会。没想到那老者继续说道什么名门望族,说道他家少爷林羽要将这酒楼买下来,送给水莲姑娘做见面礼,还说水莲早就看不惯我们德重酒楼的人,要把我们也买下来,当他的家丁使唤。”

    欧阳玄享哈哈笑道:“当真如此?”

    徐杰又道:“这事还没完,那老者还说他们家林羽少爷对水莲一见钟情,水莲姑娘讨厌谁,他便要教训谁。等水莲赎身出户后,便要找我们德重酒楼的麻烦了。我那帮小弟心里愤愤不平,自行来遗香酒楼找那水莲,才发生了这些事情。”

    欧阳玄享哈哈笑道:“这水莲也算时来运转了,徐老板,你还不去寻那水莲,看看她那汉子有什么能耐。”

    徐杰抱拳道:“说的是,欧阳老板,我等告辞了。”

    说罢,一招手,转身出了酒楼大门,他的手下,各自搀扶着伤员,也出了酒楼大门。

    在路上行了一会,徐杰转身对那位被他扯下一条手臂的大汉说道:“今日我若不废你一条手臂,你们可能今日都不能活着回来。那‘色活佛’虽说功力修为比我低,但若他发起狠来,使出那招‘秋风扫落叶’,怕是我未必能跟他打个平手。‘色活佛’说一不二,若是他还不知水莲已不是他的人,你们这么冒然去寻仇,必死无疑!”

    那几个大汉听得徐杰这么一说,心中确实有些后怕,额头上都冒起了冷汗,低着头道:“谢……谢老板救命之恩。”

    徐杰一摆手,道:“现在不是谢我的时候,要赶快把水莲那个臭表子找到。”

    一个大汉道:“老板,我立刻回酒楼召集十几个兄弟,去找那臭表子。”

    徐杰点头道:“行,那臭表子在五街外树林的木屋中,看来那里是水莲那臭表子跟汉子幽会的地方了,你召集兄弟去到那里,把那一对狗男女带回来。我还要在酒楼给兄弟疗伤,不过去了,只是一对狗男女,你们足以搞定!”

    那大汉一抱拳道:“是,老板。”说完,立刻飞快的跑回客栈。

    另一边,林羽与王权刚刚买完干粮,便在一家茶馆中坐着休息吃茶。忽听得隔壁桌的几人在议论着,一个老者道:“你们听到没有?听说关外的那几个官兵,不知被什么妖魔鬼怪给弄得,全身化为一滩血水了。”另一个老者道:“听说那几个官兵是变成了肉球,被鬼怪给咬碎了。”一少年道:“我听说,是被摄魂鬼给夺取了魂魄,吸了人精,变成一张张人皮了。”另一少年道:“听说卢府的家丁出外以后,也没有再回来过,会不会也被那摄魂怪给……”那四人听得于此,个个心生恐惧,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一旁的王权听罢,笑笑对林羽小声说道:“‘三人成虎’,确实可怕呀,你伯父要被这谣言传的成为妖魔鬼怪了。”林羽听到王权这么一说,“噗”一下笑出来。

    刚想开口说话,忽听得背后有人在叫他,林羽回头望去,乃是陈广元火急火燎的向他跑来,边跑边叫他。

    陈广元跑到林羽身边,坐凳子上喘着粗气。林羽问道:“伯父,你怎知我俩在此休息?”

    陈广元喘了口气道:“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碰到你们的,林羽,大事不好了,摊上大事了。”

    林羽疑惑道:“伯父,摊上什么大事了?”

    陈广元道:“你可知那遗香酒楼的老板是何人?”

    林羽摇头道:“不知。”

    陈广元道:“那老板便是‘色活佛’欧阳玄享啊!”

    王权听到这名字,惊讶道:“什么!那‘五亩地追死人’的欧阳玄享就是那酒楼的老板?!”

    林羽疑惑的问到:“什么叫‘五亩地追死人’?”

    王权道:“那欧阳玄享是个怪人,若是惹到了他的人,便是追你五亩地,也要把你弄死的。”

    陈广元接着道:“确实如此,那欧阳玄享知道你跟那水莲姑娘关系甚好,今早又一同与水莲姑娘出外郊游,心中醋意涌起,便骂了水莲姑娘。水莲姑娘一时委屈跑了出去,不想,却被路上的一伙无赖捉了去,听说被关在五街外树林的木屋中。”

    林羽听得水莲被捉住关在木屋中,不由怒从心生,大喊道:“我要去救她。”,说罢,撒开脚劲往外跑去。

    王权也是心中焦急,道:“这一伙无赖看似活得不耐烦了,竟捉了‘色活佛’的人。”

    陈广元焦急道:“那伙无赖我倒不关心,只怕我那侄儿跑去救人,却又不懂武功,只怕被那伙无赖所杀呀!”

    王权急忙道:“赶紧追去。”说罢,两人快步朝着林羽离去的方向跑去。

    这边,德重酒楼的十二个大汉手拿火把、麻绳,来到那五街外树林的木屋前。为首的大汉手握一柄大砍刀,对身后人说道:“老王、老郭、老五、老六你们四个在门口守着,我们其余的人进去。”说罢,带着八个大汉进到了木屋里。木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那大汉叫道:“火把。”

    身后一个高个子将火把递上,大汉拿着火把在前面晃动,发现这间木屋是废弃的伐木屋,地上立有几根木桩用来挂东西用的,四周放有不少的干草,四壁都没有开窗口。

    那大汉将火把向下挪去,发现地上躺着一个穿白衣裳的女子。大汉走过去,将火把凑近一瞧——

    正是水莲!

    那大汉见到她,气不打一处来,左手将拿着的大刀往地上一插,然后一巴掌用力的朝水莲的脸上扇去。水莲被这一巴掌打醒,脸上火辣辣的生疼。

    大汉抓着水莲的衣领,怒吼道:“臭表子,今天老子便把你扒层皮,看你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水莲躺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的那些大汉,疑惑的问到:“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那大汉一把将水莲砸到地上,对着水莲的脸上连连扇去几个巴掌,边扇边怒吼:“丑表子,还装蒜,老子要你命!”

    水莲被扇得晕头转向,脸上一道道红红的手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哭泣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我?”那大汉又是一把抓住水莲的衣领,怒吼道:“你不是看不惯我们么?不是要让我们当你的家丁使唤么?你那汉子呢?人呢!”

    水莲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大汉将脸凑到水莲面前恶狠狠地说道:“你不用装了,等我们把你和你的汉子抓回去,让老板好好的折磨你俩!”

    水莲挣扎着,想用手推开那大汉,胡乱的抓着前面,不小心抓到了那大汉的脸上,脸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大汉大吼一声,一把将水莲举起,然后重重的扔到地上。水莲被这么一扔,后背砸在地上,疼得她直呻吟,胸前的衣服被那大汉扔到地面时扯开了,胸前那一对雪白的双峰直挺挺的展露在那些大汉的面前。

    屋里所有的大汉都看到了这一对雪白的双峰,个个吞咽着口水,直愣愣的看着,身子之下也起了变化。

    身后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大汉走上前对为首的大汉说道:“大哥,这表子在遗香楼是当小姐的,如今给我们撞到这个机会,不如……”

    话还没说完,这刀疤脸的大汉便滛笑了起来,用手擦着嘴边的口水。

    为首的那个大汉眼珠一转,点头道:“就是,既然是当小姐的,不如先来伺候我们几个兄弟,再带回去给老板发落。兄弟们,把这表子的衣服给扒了,再绑在这柱子上,大伙开开荤!”

    “好嘞!”

    身后那几个大汉一听这话,个个都兴奋起来,跑上前将水莲身上的衣物扒开了,然后又将水莲双手用麻绳绑到了木桩上。

    “不要!”

    “不要!!!!!!”

    水莲一边挣扎,一边大喊。

    为首的那个大汉用火把凑近到水莲面前,恶狠狠地说道:“臭表子,天生就是给男人玩弄的货,现在还给老子装什么。等兄弟们把你弄的‘飞仙九天’的时候,看你还要不要!哼!”

    水莲苦苦哀求,却得不到任何结果。

    她想挣扎,但,双手的手腕都被麻绳紧紧的绑着。

    越挣扎,两个手腕就越疼痛。

    在这些大汉的摧残下,水莲已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疼痛让她双眼满是泪水。

    喉咙里冒出沙哑且疼苦的嘶吼,一双双粗糙的手在贪婪的摸着她全身洁白的皮肤。

    水莲现在已达到了绝望的边缘,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便是林羽。

    水莲多希望现在林羽就把她带出来,一起奔跑,一起流浪,去到那无人烟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种种田,织织布,一起到老。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

    在水莲眼前的,只有这些饥渴的野兽。

    一个个蓄势待发,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要把水莲给“吃了”!

    水莲现在能做的,只有嘶吼——

    也只有嘶吼,是水莲现在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但眼前这些野兽,听到了水莲的嘶吼,兽性却更加狂了!

    他们要发泄!

    要将身体的欲望发泄出来!

    站在木屋外的那四个看守的大汉听着木屋里发出的声音,都呆住了,满脑子都在幻想这屋子里发生的事情,以至于身后来人了都没有发觉。

    那来者正是林羽。

    林羽在木屋外也听到了里面的叫喊声。

    “快把水莲交出来!”

    屋外那四个看守忽的被惊醒回过神来,拿着刀指着林羽问道:“你小子是谁?”

    林羽道:“我叫林羽,快把水莲还给我!”

    林羽!

    屋外那几个听到“林羽”名字,大喊道:“大哥,那个叫‘林羽’的小子来了!”

    屋里,为首的大汉听到屋外的喊声,提起裤子,抓着水莲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臭表子,你那汉子来了,就在屋外。兄弟们,对这臭表子多使把劲,让她屋外的汉子听听这浪叫有多响亮!”

    “好嘞!”

    屋里其余的大汉异口同声的回答道,继续对着水莲进行折磨,水莲痛苦的叫喊着。

    那叫喊声更大了!

    为首的大汉打开了木门,看见林羽早已被屋外那四个看守打趴在地,脸朝地的跪着,手捂着肚子。

    那大汉走过去,一把将刀插在林羽脑袋旁,一脚用力地踩在林羽头上,嚣张的哈哈大笑道:“臭小子,让你得意嚣张,现在你也不过是被我踩在脚底下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位大汉,能否把你的脚挪开呢?”

    谁?!

    一阵说话声从林羽身后的树林里传了出来。屋外的五人立马警惕起来,举起手上的刀指着树林喝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只听得“忽”的一声,一颗栗子般大小的石子从树林里飞了出来,一下就打在林羽的脖子上。

    这一击力道奇大无比,打得林羽身子一麻,立刻昏了过去。

    就在同时,又从树林里飞出几个栗子般大小的石子,朝着屋外那五个人的手腕上飞去,击中那五人的手腕。

    那五人只觉手腕一麻,刀不自觉的掉落在地上。

    为首的大汉一声怒吼:“兄弟们,都出来!有情况!”

    屋内那几个大汉玩弄的正欢,忽听到屋外的交换,连忙穿上裤子,拿着火把、大刀冲出木屋。

    只见木屋外站着一个老头,

    那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陈广元!

    为首的大汉吼道:“就是你这老家伙,今日来我酒楼,大放厥词,今日我兄弟众多,定将你碎尸万段!”

    陈广元不慌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