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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寸指第25部分阅读

    急不可耐的催促林羽讲方法说出来。

    林羽微微一笑,道:“方法其实很简单,只需让窝阔台安达做先锋即可!”

    “什么!”

    铁木真听得林羽这个方法,失声大叫道,这个方法是个什么古怪的方法,原本就是希望术赤当先锋,为何林羽却说道让窝阔台去当先锋?这与术赤又有何干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与术赤有何关系?”铁木真叫道,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大汗,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林羽将自己的方法向铁木真说了出来,林羽的方法便是让窝阔台作为先锋部队的头领,但只处于指挥权,军权却要交由术赤来管。便是让窝阔台当军事,术赤作为先锋头领,将原先的军权一分为二,这样便可让术赤参战,有不会让铁木真为难,因为指挥权在窝阔台手上,便可以让窝阔台钦点战将,这样一来术赤便可参与军中,作为先锋头领,让窝阔台把一部分的军权交由术赤便可。

    铁木真听得这方法,有些迟疑,围着沙盘绕了好几圈,心中一直在思考着林羽的方法。“但这种做法还未曾见过,将军权一分为二,只怕有些将是不服!”铁木真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方法也很好处理。”林羽微微一笑,向铁木真解释道,只要在出征前,由铁木真下达一道命令,这次的交战总指挥交由窝阔台,而副指挥交由术赤。在战场上交战之时由术赤指挥,帐中军营里由窝阔台指挥。加之术赤与窝阔台为亲兄弟,平日关系也好,虽然原本这次战役并不需窝阔台上场,但可提前向窝阔台说明,加之窝阔台为人敏锐,善于思考,一定会理解这么做的寓意。

    铁木真听到于此,眼中不禁欢喜,立马派人叫来窝阔台。窝阔台来时,铁木真让林羽将自己的方法告知出来。窝阔台听罢,表情也如同铁木真一般欢喜开来,拍拍林羽的肩膀,欢喜到:“没想到林羽安达有如此敏锐的思维,一下就解决了可汗长久以来的烦恼,在交战之前便定下方法,这一仗必定会旗开得胜!”

    铁木真按照林羽所告,在军中下达了命令。窝阔台也按照林羽所讲,钦点将士,让术赤当上先锋头领,自己作为后方指挥,让术赤与战场上做总指挥,点好士兵,摆好擂鼓,开战之前拜天祭祖,为将士保佑平安。一切准备妥当,窝阔台与术赤带上人马,拿好武器,前往战场与敌对部落对峙交战。

    这一站,由于有术赤这一员猛将,在交战开始之时就连斩地方两员大将,使得地方部落士气大跌,按耐不住,直接全力攻向术赤的部队。好在后方窝阔台看清形势,利用地形,左右两边包围,前后夹击,使得对方军队被拦腰截断,一时之间头尾不能接应,术赤一马当先,冲入地方部队里,打得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一仗杀得是昏天暗地,敌方部落被打得摸不着头脑,丢盔弃甲,慌乱逃跑。

    旗开得胜,窝阔台等将士欢喜归来,铁木真早已在大本营里等待,为总将士递上美酒,举杯呐喊到:“长生天!”

    “长身天!”

    众将士举杯同喊,一口喝完杯中的美酒。林羽跟托雷也来到庆功台旁边,林羽听得这些将士喊的是“长生天”,有些不解,问道托雷:“托雷安达,为何这些将士要喊这么一句呢?”

    “我们……希望……与天同齐,自当喊‘长生天’。”托雷一拍自己的胸口,得意的说道“我们……所学武艺……便换作‘长生天’,我乃‘地之力’!”

    林羽是越听越糊涂,这长生天按照拖累的意思,便是他们这些氏族部落的人希望永世长存,能够与天一般的长生,便换做“长生天”。但那个“长生天”竟然还是托雷所学的武艺?这一点就不能让林羽所理解了,“托雷安达,你说的那个‘长生天’为什么还有‘地之力’呢?”

    “长生天是我们氏族部落所穿的武学!”

    窝阔台端着酒杯来到林羽面前,乐呵呵的说道:“多亏了林羽安达的办法,使我们旗开得胜,这杯酒必须要敬!”

    林羽知道,蒙古的喝酒习俗,敬酒的时候一定要喝下去,不然就是看不起对方。林羽立马接过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窝阔台哈哈大笑,托雷也跟着一起傻笑。林羽自当时一同大笑,想想又问道:“窝阔台安达,你说‘长生天’是你们的武艺,那么托雷安达所说的‘地之力’又是怎么一回事?”

    “哈哈哈,看来林羽安达也是一位武学迷呀,就跟我托雷度一样!哈哈哈哈!”窝阔台拍拍托雷的胸口,托雷跟着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既然林羽安达对‘长生天’如此感兴趣,我便告知给出来吧!”窝阔台道。

    第四卷 第七十八章 :苍狼铁令

    窝阔台道:“我们蒙古自是崇拜‘天’,认为是这‘天’养育了我们一方水土的氏族部落,对大自然更是敬重。我们祖先认为,是天洒下了四大自然元素,为地、风、火、水,我们氏族一直都将这四种元素归为力量的本源,自然我们的武学也都离不开这四种元素!”

    林羽听得窝阔台的介绍,激动不已,未想到这蒙古大草原上的人民所学武艺,竟也与大自然息息相关,或许这次来到蒙古不为一种福气,这能更好的与这些长时间与大自然为伍的氏族部落想接触,精炼自己的七寸指奥义。

    三人正相谈甚欢,术赤远处走来,表情有些严肃,窝阔台知晓术赤这是有话想对林羽说,便拉着托雷去到了远方,不在此打扰。

    术赤手拿着战场佩戴的头盔,反过来,用以当作酒杯,往里面倒上酒递给林羽。林羽瞧着这情况不为大吃一惊,在蒙古有一种习俗,战士若使用自己的头盔作为酒杯赏赐给对方,那就表明十分看重对方,是蒙古一种最高的礼仪。如今术赤将头盔作酒杯递与林羽,正可谓是表明了十分赏识他。

    林羽有些受宠若惊,但蒙古人的习俗,递过来的酒必须要喝,这是于对方的一种尊敬,林羽接来头盔,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术赤将头盔重新戴上,拍拍林羽的肩膀,微笑道:“林羽安达,这次我要谢谢你!”

    林羽明白了术赤已知晓这次的事情,但他并非是为了获得别人的称赞才如此而为,完全是因为一种感恩。

    术赤并未与林羽说过多的话,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之后回到庆功会上,继续与众将士把酒言欢。林羽瞧着这些人如此的热闹,不禁响起自己原先在中原时的情景,根本看不到这样的场景,中原的许多人只顾着自己的一时之欢,不理会他人的苦难,未像这些草原的将是一般团结一致。

    正想着,一小骑跑来作礼道:“这位可是林羽?”

    “正是!”林羽见对方想自己做里,便也回了一个礼给对方。

    “可汗有情!请随我来帐中!”

    小骑领着林羽来到后边的帐房内,林羽瞧着铁木真依然在沙盘前推演着战术布局,作礼道:“可汗,林羽前来!”

    铁木真听得是林羽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沙推,快步走到林羽跟前,张开两手,用力的拍在林羽肩上,显得十分愉悦,哈哈大笑道:“林羽,这次我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是你的方法使得术赤能够上到战场,旗开得胜!”

    林羽笑笑,道:“谢可汗夸奖,这只不过是在下的拙见!”

    “放屁!”铁木真忽然大骂出声,使林羽惊讶不已,一位说错了什么话,忙道歉道:“不只是在下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可汗如此生气?”

    “哈哈哈哈!”铁木真将双手摆向天空,哈哈大笑,“你呀你,林羽,你这一身谦虚的脾气真是改不掉呀!我们蒙古人向来喜欢直来直往,不曾有那拐弯抹角的事情。我既然夸奖你,你自当是接受便是,为何还要自损形象,说你的好方法是拙见呢!”

    蒙古人生活与大草原,这脾气与性格也都跟草原极为相像,做事、说话向来喜欢明着做,对于那些拐弯抹角的事情不屑于齿。林羽由于长时间生活在中原,脾气性格多为中原人士所熏陶,办事说话自然是喜爱谦虚至极,林羽对于铁木真的夸奖只是出于本能的回答,却不想铁木真一点都不喜欢这种。

    林羽知道铁木真喜爱说实话之人,自然是向着铁木真的性格来做,回答道:“可汗,我只不过是将一些本可以扭转之事调整过来而已。”

    “此话怎讲?”铁木真对林羽的这一套说法来了兴趣。

    林羽道:“原本这些事情并非我可以相管,但术赤安达与我结拜,自然是作为安达之情所帮。而我也知道,这次的交战,非术赤做先锋不可,只是有些事情……”林羽这是顿了顿,看了一眼铁木真,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出。

    “但说无妨!”

    铁木真也发现了林羽的顾虑,自当时让他话无不言。林羽这才放心道:“我知支持安达有些事情不便与可汗相说,我只是做了个搭桥罢了。”

    铁木真听罢,低头沉思一会,抬头大笑道:“好好好,未想到林羽小兄弟如此有心,真乃英雄出少年,我定要好好奖赏你!”

    林羽本想推辞,但想到铁木真为人豪爽,不喜他人的过多退让,自当时闭口不言。

    铁木真拿出一个令牌递与林羽,道:“这令牌是军中的苍狼令,拥有这块令牌,便可以参与军中要事的讨论,你并非我族自人,理因不该有这令牌,但想你足智多谋,为军中的战斗做出了贡献,我特将此令牌给与你,希望你能帮到我儿,将那些前来侵犯的部落打跑!”

    林羽双手接过这块令牌,为精铁所制,四方有余,正中间是蒙古文可得一行字,底部有一根牛筋,牛筋绑着一颗牙齿,这牙齿便是草原上的野狼嘴中的牙。这个令牌非比寻常,这种令牌必须是由部落的可汗颁布的,拥有这种令牌的人便算做军中的外部将领,一般情况下可以无需参与行军打仗,若有军事大会也可携此令牌参加,可以说是一种特殊身份的象征,是不少人所向往的。

    如今铁木真将这种氏族部落特殊的令牌颁布给林羽,便是承认了林羽在这个氏族部落的地位,将他当作了自己人,这对林羽这样一个从中原而来的人来说,可是一种了不起的地位,毕竟在氏族部落里,想要这样令牌的人可不在少数。

    林羽激动万分,其实原本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赏识,原先是为了帮术赤一把,毕竟在中原的时候,术赤三兄弟为林羽打抱不平,帮了他大忙,这不过是一种报答,但没想到铁木真会这么看重林羽,让他参与到部落的军事大会上。

    “这……这……谢……谢可汗!”林羽激动的说话都不利索了,铁木真哈哈大笑,与林羽在帐中相谈甚欢。

    翌日,林羽出到帐外,瞧见托雷与窝阔台二人正在相互交手,便来到一旁观看。托雷毕竟身强力壮,与窝阔台交起手来一点都不吃亏,步步紧逼窝阔台,然而窝阔台却一直没有还手,只是不停的变幻着自己的脚步,连连躲避托雷有力的拳头,不让他碰到自己。

    托雷几次的进攻都失败了,焦急万分,大吼一句,紧握两只拳头,手臂青筋暴起,之后用力一砸地面,“轰”的一声响,地面立马裂开一个大口子,不停向着窝阔台方向而去。眼见裂缝就要在窝阔台脚底裂开,窝阔台不慌不忙的用手聚集内力,想着自己脚底用力一扇,一股风立刻将窝阔台托起,这才没有被跌进裂缝中。

    林羽看到这里,不禁拍手叫好。托雷瞧着林羽过来了,立马停下比试,跑到林羽面前,乐呵呵的问道:“林羽安达,作业可睡的安好?”

    “很好很好!”林羽笑笑,托雷就是如此的热心肠,别看他外表粗狂,其实内心还是挺细的。林羽问道:“托雷安达,你刚刚是用的那个招式,是不是就是长生天的地之力?”

    托雷点点头,跟林羽解释道,自己所学的便是长生天地之力,这种招式需要极高的力量,运动于两条手臂上,然后与大地之气融为一体,砸到地面,使地面开裂震飞对方。

    林羽又问道窝阔台,刚刚他所使用的招式又属于什么。窝阔台解释道,他的招式属于风之力,是一种需要与空中的风相融合的招式,必须有极强的敏锐感,能够感受到自然之中无处不在的风,将自己的内力与之融合,然后使自己身轻如燕。

    林羽得知了两种自然之力,但剩下的火之里与水之力为何没见有人用?窝阔台听得林羽的疑问,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解释道,其实火之力术赤已然掌握,但学习火之力的人会变得脾性暴跳如雷,如同火一般猛烈,让人难以接近,术赤为了不让自己变得如此暴烈,便有意将自己所学的火之力抑制了,平时很少会去练习,毕竟术赤身为先锋头领,在战场上必须时刻保持冷静,绝不能性格急躁,这样难以看清局势。

    至于水之力,便是窝阔台与托雷的二哥察合台所掌握了,只是察合台平日多出外办事,很少会在氏族部落出现,自然林羽难以看到水之力了。

    三人正说间,忽的旁边伟来七人,为首的那人名叫格洛,是铁木真手下一员将军的儿子,他平日里游手好闲,经常不务正业,到处晃荡。

    格洛来到林羽面前,嘲笑着说道:“你一中原人有什么资格探听我们部落的长生天神功!”

    “哈哈哈!”

    跟在格洛身后的几人一同向着林羽讥笑,林羽自知不要与这类人过多接触,不予理会,转身便要走。

    格洛却不依不饶,在他身后说道:“听说你得到了可汗的苍狼令,真是天不开眼,怎么让你这种低等的中原人得到了呢!”

    第四卷 第七十九章 进退两难

    “找死!”

    托雷一把抓住格洛的衣服,举拳欲将他打翻在地。窝阔台与林羽急忙上前拉住托雷,这才抑制了即将发生的恶战。格洛抖抖衣服,一脸得意之象,道:“托雷,你何时如此堕落,长生天的功力你都白学了么,竟要与一介汉人为伍,互结为安达,这简直就是污了长生天!”

    “你!”

    托雷听得格洛如此桀骜不驯至言语,加上本身脾气暴躁,怒火不由烧上了心头,要不是窝阔台与林羽二人拼命拉住他,恐怕一场斗殴在所难免了。窝阔台使劲将托雷拉向一边,不与格洛再过多接触。托雷怒火难灭,一个劲喘着粗气道:“混蛋!为何不让我打死这个家伙!”

    “莫中了他人j计!”

    窝阔台自知现在铁木真所管辖有不少其他的部落氏族人民,大家虽然已归服铁木真的管辖,但依然有不少心怀鬼胎之人处处寻着缺口,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脱离铁木真之管辖。窝阔台不让托雷胡乱打人,为的就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不让他人抓到把柄。

    “托雷安达,那格洛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此事必有古怪,万不可中他人之圈套!”林羽自从学了那《七寸指》上的内容,自身受益匪浅,聪慧加倍,一眼便瞧见了对方这么做有些古怪,劝诫托雷不要误事。托雷自是听从林羽劝告,不再继续动怒了。窝阔台瞧见林羽心中所想与自己无异,不禁对林羽又多了一份敬重之心。

    一连数天,林羽为不生事端,便有意的远离那些军中贵族,以防止节外生枝,而军事大会林羽也有意推辞,毕竟自己所得苍狼铁令,他人必是眼红之际,现在这个风头暂且退避为好。

    一日,林羽正在修炼武艺之时,忽见前方陆陆续续走来不少的伤兵,满脸鲜血,衣服上也都是血迹,还有不少人身上插着箭矢,被送去医治。林羽瞧着这情形,必然是这场战役被敌方打得溃败,便上前参与帮忙,将受伤者抬去救治。

    军营内坐着一干人等,个个面容踌躇,凝重万分,谁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定定的坐着。铁木真站在沙盘前,表情严肃,忽的用力一捶沙盘,怒吼一声:“为何这次十拿九稳的战斗会被对方打得溃不成军!你们都是蒙古的勇士,为何会输给那些无力的金国士兵!”原来这场战并非是与蒙古敌对的部落之间的战争,而是与临近之国——金国的战争。

    本来这场战斗,铁木真已相好对策,处处妥当。却不想,对方使了不知什么名堂,一下将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