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同人-画骨奇缘之她来了 >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同人-画骨奇缘之她来了第3部分阅读

(花千骨同人)花千骨同人-画骨奇缘之她来了第3部分阅读

份俨然已不再是秘密,而现在,正是逢迎拍马的最佳机会,岂有错过之理?两人就这样各自被人堆包围着。

    应酬差不多结束了,薄靳言内心极其厌烦这种虚假的交流方式,找了个借口便脱身,正打算在人群里寻找杉杉的身影,却被柯伟叫住,

    “薄先生,近来梦魇是不是比起以往更加频繁?”

    “你到底是什么人?”薄靳言警惕地看着他,直觉告诉自己,柯伟的突然出现并不是偶然。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柯伟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冷笑,“跟我来,我会让你看清一些,你一直想看清的事。”

    说着,他径直走向休息室,薄靳言并不想理会,可好奇心驱使着他还是跟着走进房间。

    “薄先生,作为一个占卜师,我想用这种古老的方式,让你看清你的曾经。”

    柯伟坐在沙发上,拿出一副塔罗牌,双目紧闭,口中喃喃,洗切以后,睁开双眼用左手将牌堆摊成一面扇形,示意薄靳言抽出4张交给他,由他依次摆成钻石型。

    做好这一切,他用一种奇怪的笑容看了薄靳言一眼,便翻开第一张牌,牌面是正位的皇帝

    “头戴宝石皇冠端坐于至高之位的王者,手中拿着象征权柄和地位的权杖,尽管已是一国之君,却身披铠甲,随时为了他的国家而战。你曾经拥有荣耀、权柄、胜利、坚强的意志还有不可替代的领导权,这一切都是人们眼里的光环,而在你的背后,是像海水一样看不到边际的孤单,是谁说,拥有支配天下的能力就会快乐呢?责任,才是最残酷的枷锁。”

    柯伟直直盯着薄靳言的双眼,仿佛要窥视到他内心最深处。接着,翻开第二张牌,这次的牌面是死神。

    “死神穿着铠甲骑在马上,显示着他不可抵挡的力量,然而有人已经倒下,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而还有人,在做着无谓的挣扎。”柯伟叹了口气,继续说,“死神的逆位,在告诉我们,你还在逃避那段为世人所不容的感情,尽管对方已经接受,你却还在自欺欺人地试图两全其美,你以为逃避现实,斩断情丝便能改变这一切,可惜,天不遂人愿。”

    薄靳言觉得自己一定喝多了,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看他装神弄鬼,想起身出去,却有种强烈的欲望使他非常希望继续听下去,却见柯伟已翻开第三张牌,牌面上画着一个全身被捆绑的人倒吊于空中,头上却隐约显出天使的光环

    “被捆绑倒吊的勇士,象征着自我牺牲,尽管别人会认为这是一种无比的痛苦,而在他的脸上,只有安详。再糟糕的境遇,也都成为一种磨练,正如凤凰涅槃,你是要用你的牺牲,换来对方的幸福,这是多么伟大的奉献的爱。”

    柯伟继续翻动最后一张,牌面竟是旋转的命运之轮。

    “命运之轮的上面是纯洁的天使,而下面是万恶的魔鬼,在它的周边还有象征各样境遇的天鹅、毒蛇和女神。命运之轮不停地旋转,让你的生命充满了各种未知,它也许会停下来,带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也会随时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谁也不知道最终的结局,因为命运,就是如此残酷无情。”

    翻完所有的牌,柯伟看着仍旧困惑的薄靳言说

    “薄先生,命运之轮如何转动,谁也无法控制,而你,却还在懵懂之中,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梦里所见的那些,只是大脑意识模糊时随意而出的景象吗?”

    ?

    ☆、第 20 章

    ?  柯伟的占卜让薄靳言的内心产生出一种无由来的悲凉感,头也隐隐作痛起来,他站起身来想逃离这个地方,柯伟的声音再次响起耳旁,

    “薄先生,正如死神来临一样,很多事情,是无法逃避的。”他仍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怪异的笑容更甚。

    “你究竟想怎样?”薄靳言俯视着他,言语中透着压抑的怒火。

    柯伟将桌上未曾动过的香槟泼洒在地上,又把右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瓶装着淡蓝色液体的玻璃瓶,拔掉瓶盖,缓缓将液体倒入空酒杯内,然后站起身来,递到薄靳言的跟前

    “喝了这杯心酒,你会发现surprise。”

    薄靳言怀疑地接过杯子,凑近鼻子前闻了闻,竟有一种说不上名的花香,让人浮想连连。

    “怎么,难道薄先生是怕我在这里下了□□”柯伟嘲弄地问道。

    “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不认为你会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毒杀我。”

    薄靳言冷哼一声,捏着酒杯的脚朝柯伟做了一个干杯的动作,随即仰起脖子将淡蓝色液体一饮而尽。

    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面而来,薄靳言的眼前猛地亮起无数道光线,好像几千根狼眼手电同时照向他,薄靳言被刺眼的光芒逼迫得闭上眼睛,又用双手紧紧遮住,耳畔似有狂风呼啸而过,轰轰的声音让人心惊,过了一会儿,风声渐渐停息,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异常安静。他睁开双眼,却见自己眼前出现一座明黄的木制古建筑,不知什么木料建成,做工精细又极具质感,每根木料上都有天然的植物纹路,却都无一不是均匀的黄铯,配上米白和蓝色流苏的布帘,整座房屋风韵雅致。

    抬头望去,只见主殿的大门上悬挂着同样木制的牌匾,上刻着“绝情殿”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我这是在哪里?薄靳言此刻心里满是问号,正欲四处寻找柯伟的踪影,身后传来飞流湍急声,他转身望去,竟是一道直流而下的巨大瀑布,自己就站在源源不断流淌出清水的源头,两边是叫不出名的鲜花和异草。这就是梦里的地方!薄靳言终于恍然大悟,屋宇、云天、花草、瀑布,这些年来,他几乎每晚都会在梦里遇见,如今竟身处其中,却不知是梦是醒。

    正当薄靳言不知所措时,突然一个女孩的声音幽幽回荡在空中,

    “白云千里万里,明月前溪后溪。独恨长沙谪去,江潭春草萋萋。”

    他顺着声音寻去,只见一个身着藕色轻纱长裙,头顶两侧盘着双髻,长发飘散的女孩,正对着角落里的桃花树轻声吟唱着,她的声音洋洋盈耳,站在身后的薄靳言却心下一动,是她!那个梦里出现过无数次,却从未看清过面目的女孩,她来了!

    没等薄靳言开口,女孩欢快地转过身来,腰间的宫铃随之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师父,这桃花开得甚好,今晚小骨给您做桃花羹好不好?”

    杏眼弯眉间笑意盈盈,圆脸蛋、樱桃小嘴还有那一对深凹于两腮的酒窝,这张脸分明是终日相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薛杉杉!

    薄靳言大吃一惊,正准备上前,忽然周围又亮起灼眼的光芒,再次睁开眼时,他已身处高台之上,大理石堆砌的广场寒冷空旷,数层阶梯之下,站着黑压压的人群,为首的两人头戴玉冠,其中一个蓄着络腮胡的男子怒目圆睁,颤抖地手指着自己,薄靳言还未曾来得及反应,便右手握剑送出,相对而立的蓝衣女子胸口立刻被刺穿一个血洞,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剑刃,随之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她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他,随即凄凉一笑,

    “原来,我连说出那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是杉杉!竟然还是她!薄靳言大惊失色,心中绞痛不已,不禁剧烈颤抖起来,然而突然间的失重感让他忍不住大喊

    “小骨!”

    “杉杉!你怎么了?”

    薄靳言大汗如雨惊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与此同时,门口传来尹姿琪的惊呼声。

    他顾不上还在钝痛的脑袋,起身便直奔门口的方向,见尹姿琪惊慌失措站在那里,地上躺着已昏厥过去的薛杉杉。

    ?

    ☆、第 21 章

    ?  “杉杉,杉杉!”薄靳言立刻半跪着抱起人事不省的杉杉,轻轻摇晃着她,却没有反应。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薄靳言转过头,直视柯伟,眼神里的怒火如隐隐待发的火山,声音竟有些颤抖。

    此时柯伟也面露惊色,很快便镇定下来,依旧用沙哑的声音说,

    “时机已经成熟,你很快会再来找我的。”

    薄靳言没时间再去理会他,抱着杉杉直接冲出门外。

    杉杉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薄靳言坐在身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你醒了!”薄靳言不再是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短短三个字却充满了浓浓的关切。

    “这,是哪儿?”

    杉杉转了转脑袋,发现整个房间空空荡荡,除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只有身边放着水壶等物的床头柜,粉色的窗帘给雪白的墙壁平添了几分朝气,只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始终不曾散去。

    “这是医院?”杉杉反应过来,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晕过去了,医生说是疲劳过度,”薄靳言替她整了整身上的毯子,“难不成,你每天半夜偷偷起来做超人去了?”

    薄靳言的笑话很冷,可杉杉却咧着嘴巴笑个不停,蓦地,她发现他的双眼不满血丝,腮边隐隐约约布满青色胡茬,看起来非常疲惫。

    “靳言,你昨晚一直在这陪着我吗?”

    杉杉伸手想替他整理下因熬夜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却没注意手上正打着点滴,一下子触动了针头,疼得她忍不住惊呼一声。

    “不想我透支额外的精力的话,就乖乖躺好”薄靳言无奈地把她的手轻轻放回原位。

    杉杉打着点滴的手有些冰冷,被薄靳言温暖的大手轻握着,有种暖暖的好舒服的感觉,她不禁又甜甜笑了起来。

    “真是个笨蛋,生病了还笑得这么开心。”薄靳言看着杉杉脸色恢复如常,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我没有生病,”杉杉瘪着嘴巴反驳,“只是想去休息室找你,可刚到门口,胸口就好痛,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一样,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胸口被刺!薄靳言心下一惊,想着喝下心酒时所产生的幻觉,还有梦里杉杉悲痛欲绝的脸,心中太多的疑惑:那个梦里的女孩,为何变成了杉杉?而柯伟究竟是什么人?他要干什么?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在薄靳言脑海里缠绕成一团,却是怎么也解不开的死结。

    “靳言,你没事吧?”

    杉杉的话将薄靳言的思绪拉回现实,他冲着她勉强笑了笑,

    “没事,你好好休息,等医生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就可以出院了。”

    在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为了不让杉杉胡思乱想,薄靳言并不打算告诉她这一切。

    “可我真的没事了,我现在就想回家。可以吗?”自从在医院里经历了母亲的离世,杉杉就对这里产生一种极其抗拒的心理,就算住在最好的单人病房,也无法使她安心呆在这个被消毒水充斥的世界里。

    回家!杉杉无意的话让薄靳言心中一动,记忆里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个词了,自从母亲去世,父亲有了新的婚姻后,他就再也没有了家的概念,每天安居的地方也不过只能称其为房子而已。杉杉的出现,让他无趣的生命里犹如多了一道彩虹,每天起床就会看到桌上精心准备的营养早餐,下班前还会想着午餐和晚餐会有什么惊喜的菜式,就连应酬晚归,也会想着给那个等待自己回去的傻丫头打个电话,原来,这就是久违了的家的感觉,真好!

    “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薄靳言摸了摸杉杉的额头,便按下呼叫铃,让护士来办理出院手续。

    “嘿嘿,太好了,靳言你真好!”杉杉没想到薄靳言如此爽快便同意了自己的请求,一下子喜笑颜开,精神愈发好了起来。

    ?

    ☆、第 22 章

    ?  “什么,你说那个女孩,是杉杉?”

    傅子遇听了薄靳言遇上柯伟后发生的一切,简直不可思议。

    “所以,你打算去找柯伟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薄靳言喝了口咖啡,“如果只是单纯的噩梦,我可以长期使用安定片,甚至有必要时会去见心理医生,可是现在这已经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杉杉,她已经因此受到伤害进了医院,我要找出始作俑者,终结这一切。”

    想着杉杉那晚躺在医院里苍白的脸,和梦里被自己刺中的她那么相像,无助又可怜,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薄靳言不敢想象,他决心揭开这一切的谜底。

    一座破旧的办公楼里顶层,是柯伟工作室的所在,老旧的楼房和陈设使这里看起来更加阴森黑暗,窗子上画满了符咒和奇怪的图案,使光线更加微幽暗,悬挂大厅正中的一副油画尤其引人注目:上身□□的女巫同一条巨大的毒蛇相互缠绕,黑色的蛇头吐出长信,似乎要吞噬她,而女巫的神色高傲,一手抚摸蛇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拿着匕首藏于身后,随时准备着杀戮。薄靳言缓缓踏进这个到处充满怪异的地方,周围安静地只听得见他的脚步声,他坦然地一步步走过被各种奇怪物件堆放的凌乱厅堂,来到柯伟的房间所在。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柯伟坐在办公桌的后面,一手撑着靠椅的扶手,一手把玩着一串漆黑圆润的玉石珠子。

    “不要再玩那些欲擒故纵的把戏,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要怎样才能知道真相?”薄靳言嘴角斜出一丝冷笑,单刀直入地问道。

    “薄先生,不如坐下来喝一杯,顺便听我说一个故事,听完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一切。”

    柯伟拿出玻璃杯,替薄靳言倒了一些红酒,“放心,心酒的调制方式非常繁琐,我不会随便拿它来招待客人的。”

    薄靳言并没有理会,自顾自走到桌子前坐下,与柯伟相视而望,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薄先生,有些事情你可能并不相信,但是它却真真实实发生了,”柯伟抿了一小口红酒,继续说,“在多年前的某个时空,有仙、魔、人三界,长留派掌门白子画仙姿出众、法力高深,又容貌出众,性格孤傲,是仙界的定海神针,这天上地下,所有的美好似乎都属于他,然而每个人都有弱点,在长留前任掌门离世时告诉白子画,他命中注定有一生死劫,遇到必杀之。没想到很快,他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应劫之人,原来,就是他下山游历时所救的孤女花千骨,正如他自己所说:子遇避之反促遇之,花千骨不仅经历千辛万苦拜入长留派门下,还一心想要成为他的徒弟。白子画或许是被花千骨的决心和毅力所感动,或许是太过于自负,总之,他不顾师兄摩严和众仙的反对,不仅没有杀掉她,还收她做自己唯一的徒弟,师徒二人就这样同住白子画的绝情殿修道练功,终日相对。”

    “绝情殿?”薄靳言自言自语道,心想难道就是那个幻觉中的地方?

    “不错,薄先生,那可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啊,”柯伟继续说着,“花千骨的出现,让白子画孤独寂寞的日子多了不少乐趣,随着二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花千骨终于对师父动了真情,而她是白子画生死劫的事也被爱慕白子画多年却不得的上仙夏紫薰得知,于是她发誓要手刃花千骨,白子画在阻止之时误伤紫熏,痴恋紫熏多年的檀凡为了救她化为飞灰,紫熏受不住打击而堕仙成魔,与魔教单春秋勾结夺得上古神器卜元鼎,以此炼化幻境困住画骨师徒,白子画救徒心切反中了剧毒,不仅渐渐失去仙身,连性命都难保,已经知道自己是他生死劫的花千骨冒天下之大不韪,夺得九方神器召唤出最后一件神器—炎水玉替白子画解毒,却受单春秋欺骗以自己女蜗后人的血释放出足以毁天灭地的巨大能量—洪荒之力,白子画以歃血封印将其封入花千骨的体内,然而天怒人怨无法平息,白子画只得忍痛以诛仙柱上十七颗消魂钉和101剑严惩花千骨堵住悠悠众口,自己却默默代她忍受了64颗消魂钉,可是,花千骨钟情白子画的事还是让摩严知道了,他将花千骨逐入蛮荒地受尽折磨,魔界圣君因花千骨酷似自己死去的妹妹,舍命将她救了出来,然而为救已失去记忆如若婴孩的前度圣君小月,花千骨再闯长留,却被白子画所伤,带往云宫囚禁多年,而花千骨的血所化的灵虫糖宝终于打开云宫结界救出她,却被一直视花千骨为眼中钉的蓬莱掌门霓漫天所杀,眼见自己身边的挚友一个个死去,花千骨心中万念俱灰,所有怨恨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