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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此情可待成追忆第8部分阅读

    ,还偷偷带萱萱出宫,当然,这个是不能让皇阿玛和皇额娘知道的。

    乾隆的脸色在五格格的童言童语下是越来越好,只是五格格接下来的话让乾隆的脸彻底的晴转阴了,而且马上就有打雷的趋势。

    “皇阿玛,什么叫不知廉耻啊?为什么那些人们说格格不知廉耻啊?萱萱也是格格,是不是也不知廉耻啊?”才四岁的小豆丁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做不知廉耻。

    这话一出,不止皇上的脸变了,皇后的脸色也是不好看。

    哪个不要命的敢说朕的,本宫的五儿?帝后想法首次一样。

    兰馨一看就知道皇上和皇后误会了,立刻上前解释:“皇阿玛,皇额娘,是这样的,今天不是有一个将军回京吗?正好五皇叔带着萱萱和兰儿上街,就看到……就看到……”兰馨说到这里就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就看到什么?”又是这个该死的努达海,该不会是他得罪了朕的宝贝疙瘩吧?

    “就看到那个起码走在最前面的人抱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的,唔,然后萱萱就听见周围的人说,原来大清的格格就是这样的,还有人说什么,格格太不知廉耻了,皇阿玛,您还没说什么叫不知廉耻呢?”真是的,皇阿玛今天回答的真慢,一会儿萱萱去问七哥哥,七哥哥一定知道。

    萱萱的话无疑点燃了乾隆的怒火,这话一听就是说的努达海和新月,好个胆大包天的努达海,好个不知廉耻的新月格格,你说你们要抱干嘛要在大街上抱,抱就抱了,干嘛连累朕的五儿,哼,敢让别人骂朕的心头肉,朕饶不了你们!

    这边萱萱还在纠结着什么叫不知廉耻?容嬷嬷来了,还带来了女主角。

    原来新月跟着努达海进宫,本想着努达海会请旨让她住到他的家里去,所以也就没来拜会皇后,人家想着反正也不会在宫里,就不来皇后这里了,只是还没等到不等努达海请旨,皇上就怒火冲冲的把他赶了出来,新月带着克善只好跟着嬷嬷来拜会皇后娘娘。

    “新月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柔柔的拜倒,未语泪先流,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

    克善也跟着新月跪下。

    若是前一世或是稍早一些的乾隆大概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只是这一世经过高氏的打击,再加上这么多年的看戏,乾隆对这样的女子也没多少好感了,你可以柔弱,朕的景娴就很柔弱嘛,可你不能整天含着泪,好像谁欠你似的,再加上萱萱的事情,乾隆活剐了新月的心都有了,也就不会有什么怜惜的了。

    萱萱在乾隆的腿上坐着,一会玩玩乾隆的袖子,一会动动乾隆的玉佩,这一会儿听着人请安,抬头看了一眼,“皇阿玛,皇阿玛,就是她,她就是那个不知廉耻的格格!”感情萱萱还是没忘记不知廉耻呢!

    这话一出,新月的脸更是白了几分,乾隆和景娴本来阴沉着的脸差点破功,兰馨也是憋着笑。

    “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您那么高高在上,怎么能够体谅新月的痛苦呢?新月没有不知廉耻,您还小,不懂……”新月不知道那个被皇上抱在怀里的小人儿是什么身份,但必定是很高的身份,听得她的话语,赶忙解释。

    “住口,格格说话,那里轮得到你插嘴!”容嬷嬷看不下去了,呵斥道。

    “新月格格,听说你在回京的途中,一路与努达海将军共乘一骥?”景娴打断了新月还想说的话,直接问出重点。

    “皇后娘娘,您是那么的高贵,您一定会了解新月的,新月的家没有了,被一群暴民围住,正在这时,努达海他从天而降,救了新月,对于新月来说,他就是新月的天神,他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威武……”新月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够了,本宫只问你,你是不是和努达海共乘一骥?”景娴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修养已经快要到达顶点了。

    “是的,新月想要看外面的风景,努达海就和新月一起骑马了。”新月回答的理所当然。

    “新月格格不觉得这么做有失妥当吗?”景娴强忍怒火。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了。

    “皇后娘娘,您怎么可以这么说?”新月猛然爆发。

    这声尖叫吓得萱萱一哆嗦,乾隆赶紧抱紧五儿,狠瞪了新月一眼,刚要呵斥,就听见新月接下来说道:“皇后娘娘,新月知道您在皇宫之中,一定没有感受过爱情的美好,新月只是情不自禁啊,他出现在新月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新月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接下来,他又伴新月度过了生命中最最低潮的时期,他就是新月的天神啊!新月知道努达海有妻子,可是我们是情不自禁啊,爱情并没有错……”

    什么叫没有感受过爱情的美好,乾隆就要暴走了,可还没等乾隆暴走,萱萱的一声:“皇额娘!”将乾隆的怒火转移了。

    皇后晕了,于是坤宁宫又是一片兵荒马乱。

    容嬷嬷将新月和克善带了下去,这时候谁也没有心情再去处置这个新月格格,毕竟皇后还昏着。只是没有看见克善下去时看向五格格哭泣的面庞时心疼的神色。

    被宣进坤宁宫的是郭太医,赵太医早两年就告老还乡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是景娴知道赵太医去了姑姑一直想去却永远无法去的江南。

    郭太医看看眼里含泪的五格格,匆忙赶来的十二阿哥和七阿哥,还有那个紧盯着自己的顶头上司,仿佛自己只要说错一个字,脑袋就要搬家似的,心里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前任赵太医了,在皇后娘娘身边一干就是十几年,这份心理素质真是无人能比啊!

    把了把脉,又确定了一遍,心放回了肚子里。

    “回皇上,皇后娘娘这是有喜了。”不等乾隆发问,郭太医识趣的回道。

    “哈哈,赏……”乾隆惊喜异常,本来前些年,景娴生永璂的时候伤了身子,御医说以后恐难有身孕,自己还有些遗憾,现在,真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啊!

    这是,大家都遗忘了那个这在思念这努达海的新月格格,就是不知道当她被人记起的时候,命运会是如何呢?要知道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最是小心眼了。

    初始

    当景娴怀孕的消息传开,后宫中又是一阵酸气冲天,不过,好像自从景娴成为皇后以来,皇宫里就一直是酸气弥漫,只是这次的酸味更重了些罢了。

    延禧宫,令妃的住处倒是碎了一批瓷器,只是却没能引起帝后的关注,只能自己暗自生气嫉妒。

    “皇额娘,弟弟在里面吗?可是为什么萱萱看不到呢?”五格格用小手摸摸自己皇额娘的肚子,开始了宝宝提问。

    兰馨在旁边拍了拍萱萱的头,“弟弟要几个月后才出来哦。”

    “为什么要那么久啊?兰姐姐,你让他现在就出来好不好?”

    “额,这个……”兰馨也说不出来了。

    景娴笑呵呵的看着兰馨和五格格的玩闹,这时接到了兰馨的求救信号,柔声对着五格格说:“萱萱很喜欢弟弟吗?为什么不是妹妹呢?”

    “不要,皇阿玛说萱萱是皇阿玛的贴心小棉袄,要是皇额娘再生一个妹妹的话,皇阿玛就有两个贴心小棉袄了,小棉袄多了会热的!”萱萱认真的拒绝。

    听着萱萱的话语,景娴和兰馨第一次知道原来贴心小棉袄是这样解释的,不禁笑了出来。

    周围伺候的容嬷嬷,碧玉,碧霄她们还好一些,没有像景娴和兰馨一样笑出声来,但是也是各个面露笑意。

    五格格看着周围人的样子,撅着小嘴不高兴了。

    正在这时,乾隆下了朝过来了,众人又是一番行礼。

    “皇阿玛,皇阿玛,抱抱!”五格格终于找到了靠山。

    乾隆抱起了萱萱,笑着问景娴:“刚才有什么是吗?朕还没进来就听见你们的笑声了。”

    还没等景娴回答,五格格抢先把自家阿玛的脸扭了过来,“皇阿玛,你要为五儿做主,皇额娘和兰姐姐都笑萱萱。”

    乾隆有些糊涂了。

    兰馨把刚才的事情又重复了一遍,乾隆也是忍俊不禁。

    五格格一看,自己的皇阿玛也笑了,不乐意了,挣扎着从乾隆的身上下来。

    傲娇的冲着一干人等发出了自己的宣言,“你们都坏,都笑萱萱,萱萱不理你们了,萱萱去找十二哥哥和七哥哥,不理你们了,哼!”

    说完,迈着小短腿跑了。

    乾隆一看,呦,玩笑开大了,心头肉生气了,刚想追着去哄自家的宝贝。

    景娴却看着这样的萱萱担忧了,“萱萱太娇惯了,将来怎么得了?”

    乾隆听了,不高兴了,朕的宝贝怎么就娇惯了,刚要痛骂出声的人,可是一看是老婆,刚才的怒火咻的没了,笑着说:“景娴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的女儿理应金雕玉养,朕的女儿将来也必定是风华绝代。”

    景娴看着乾隆那副骄傲的样子,再看看兰馨端庄的坐着,心里暗暗的下了决心,决不能再让乾隆这么惯着萱萱了,要不将来长大后,想到上一世的小燕子,她决不允许自己的女儿长成小燕子那样的无法无天,乾隆是喜欢,但她可不要自己的女儿长成那个样子。

    其实景娴真的想多了,这大概就是孕妇综合症吧,不过五格格凝萱的好日子到头了,至少这一段日子是没法出去玩了,于是同住皇宫的新月格格遭殃了,不过这是后话。

    因为景娴怀孕,乾隆心情大好,虽然恼怒新月的不知自重,但是一时之间也不想破坏自己的心情,就让纯妃安排着新月住到了南五所,成年格格的住处,至于克善就暂时住到了阿哥所。当然新月是不愿意的,只是乾隆没有心情怜惜她的眼泪,纯妃不心疼她的眼泪,那么新月只能委委屈屈的住到了格格所。

    雁姬觉得努达海变了,以前回来的时候必定会对自己嘘寒问暖,而现在,他已经回来三天了,却一直住在书房。

    端着点心再次站在书房门口,轻扣房门。

    “滚,我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的吗?”一声大喝从里面传来。

    雁姬端着点心的手一抖,平了平心情,“努达海,是我,雁姬。”

    停了一小会儿,房门打开了,努达海有些恼怒,有些心虚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有事吗?”

    对上努达海冷漠的话语,雁姬首次觉得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我见你晚上用的饭比较少,为你准备了一些点心。”

    说着走进了书房,努达海紧随其后。

    雁姬将手中的点心放在书桌上面,看到书桌上有一张纸,上面隐约好像有人名,刚要细看,努达海就把它拿走了,雁姬更是疑惑的望着努达海。

    努达海对上雁姬明亮的眼神,心里有些发虚,更多的却是恼怒,为什么雁姬就不能给他一个单独思念新月的时间呢?口气上有些不耐烦:“还有事吗?要是没事,你就回去吧,天不早了。”

    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天不早了,他们是夫妻啊,难道只能有事情才能见面吗?难道还要顾忌天色早晚吗?

    雁姬想到刚才看到的纸张,虽然没有看清,但隐隐约约好像是月牙儿什么的,月牙儿啊,不是个女孩子的人名吗?雁姬心里好像有些明白努达海这几日的反常了,想要好好问问,但是努达海不耐的口气让雁姬即将出口的话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出来了。

    有些茫然的退了出来。

    凭着直觉走回了房间,甘珠正在收拾东西,夫人刚才亲自端了点心去给大人,甘珠以为夫人还要晚一些才会回来,毕竟大人从回来至今还没有跟夫人好好说说话呢?甘珠以为这一次大人会跟夫人好好聊聊。

    可是不一会儿却看到夫人仿佛失去了魂魄般自己回来了,甘珠不放心,担心的看着夫人的脸色,轻声的问:“夫人,您怎么了?”

    此时的雁姬仿佛刚刚过神来,看着眼前甘珠关心的眼神,又想起了努达海冷漠的神色,还有那个表达不清的月牙儿,雁姬挥了挥手,让甘珠下去了。

    甘珠本来不愿意就这么下去,可是抵不过雁姬的坚持,最后担忧的看看雁姬,把门关上,出去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雁姬强忍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下来。

    是的,她知道,她的丈夫变心了。

    女人的直觉早就告诉自己,努达海回来后就不一样了,可是长久以来的感情和信任让雁姬不愿,不敢深想下去,她一直在心里反复的提醒自己,努达海只是太累了,只是太累了。

    可是今天晚上,冷漠的话语,冰冷的神色,还有那张纸上的月牙儿,所有的所有打破了雁姬的保护,强作镇定的回了房间,面对甘珠的关心,雁姬险些压抑不住心中的彷徨,可是她是雁姬,是将军夫人,长久以来的坚强不允许她在外人面前掉泪,于是,她将甘珠赶了出去。

    空旷的房间里,明明往日还觉得温暖舒适的屋子,此时却感到了刺骨的寒冷。

    梳妆台上摆放着首饰,雁姬的目光停留在了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金簪上面,那个金簪还是结婚初始,努达海送她的礼物,当时努达海是怎么说的呢 哦, 对了,情比金坚,是啊,情比金坚,为了这句话,她无怨无悔的为她生儿育女,为了这句话,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操持家务二十年,看着别的贵妇人为了丈夫的小妾心悠神伤,她虽然为她们感到同情,却不止一次的庆幸自己嫁的人是努达海。

    可是,再也忍受不了金簪发出的光辉,那好像在嘲笑着她的愚蠢,挥手将梳妆台上的首饰打到了地上,眼睛却还是忍不住看地上的金簪,静静的躺在地上。

    雁姬的眼前,二十年的生活不断的重复,努达海刚出征时对自己的承诺,每次出征回来对自己的感谢和怜爱,骥远和珞琳从那么小小的娃娃成长到现在的英俊和娇美,还是忍不住的低□子,将地上的金簪捡了起来,抱在怀里。

    也许,也许一切只是意外,月牙儿并不代表什么,毕竟努达海他们有着二十年的感情,对,也许只是意外。

    房间里雁姬拼命的说服着自己,想要保留着家的完整。

    “十二哥哥,我告诉你哦,就是那个新月格格害的皇额娘晕倒的。”萱萱抓着自己哥哥的手告着状。

    永璂摸摸萱萱柔软的头发,“好了,小丫头,哥哥知道了,你先回去。”

    “不要,我要看十二哥哥骂那个新月格格,十二哥哥,你一定要把她骂哭哦!”原来萱萱心里对新月的惩罚就是把她骂哭啊,不过我们的五格格啊,就算十二阿哥不骂新月,她也是一个泪包吧!

    骂哭?想到自己的皇额娘被那个新月格格气昏过去了,十二阿哥永璂的眼里厉色闪过,他倒要见识见识这个新月格格,谁说男子汉大丈夫,不与女子一般见识的?爷几年才七岁,还是一个孩子,哼!

    五格格萱萱还在摇晃着自己哥哥的手,争取着看热闹的权利。

    七阿哥永琮给萱萱使了个眼色,听人说,这个新月格格极为不讲规矩,还是让萱萱远离她的好,他可不想自家的妹妹被人给带坏了。

    萱萱一看连最宠自己的七哥哥都不支持自己了,看看七哥哥不容拒绝的神色,把手指放在嘴里思索了一番,唔,十二哥哥每天都有功课,七哥哥之前答应会给萱萱做个风筝,想想还是不要惹七哥哥生气的好,万一七哥哥生气,不给萱萱做了怎么办呢?

    于是利落的放开十二阿哥的手,“那好吧,七哥哥和十二哥哥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新月格格啊!”

    看着萱萱带着一干嬷嬷奴婢终于走了,十二阿哥擦擦头上大的虚汗,他最怕这个妹妹的痴缠,你一不答应吧,她就眼泪汪汪的看着你,要是让皇阿玛看到了,唉,自己的功课一定会大增的。

    不过瞅瞅自家的哥哥,刚才不过就是一个眼神,就让这个皇宫小霸王乖乖的走了,这就连皇阿玛都做不到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七哥哥,你是怎么办到的,那丫头真是只听你的话,太不公平了,我也是哥哥啊!”

    面对十二阿哥的怨怼,七阿哥永琮淡淡一笑,并不回话。

    永琮虽然只有十岁,可是长得是眉清目秀,是乾隆所有儿子中长得最为清秀的,淡淡一笑,已有一番高洁的风华。

    永璂看看周围再次被自己哥哥迷得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