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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2部分阅读

    发现我正看着他们,男童鞋瞪了我一眼,有点恼怒,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接吻吗!”说完拉着女童鞋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上楼去了。

    我无语的笑笑,继续往楼下走,刚才听那两位童鞋老公、老婆的叫的干脆,但他们知道老公、老婆这两个词的含义吗?知道这两个词中所包涵的责任吗?也许这就是年少的好处,什么都朦朦胧胧,什么都一懂半懂,所以才会叫得这么干脆,也许过几年,他们长大了成熟了,可能就没有现在叫得这么干脆了。成长,总是要付出一些的代价的。

    我到小区门口的一家小饭店买了几盒盒饭,又如老牛喘气般的爬到九楼回到家,雾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雾儿见我进门,站起来跑到门口,接过我手中的盒饭说:“天寒哥,这么快回来了。”

    “嗯,门口就有饭店,吃饭吧。”我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

    雾儿提着盒饭走到沙发前,把盒饭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上。雾儿穿的是一套下午刚买的低胸连衣裙,她弯着腰站在我对面摆弄盒饭时,我眼睛一抬,就看到了她胸口露出的红色罩罩,罩罩紧紧的包裹着两个白花花的肉球。

    “好白。”我不由得来了句老胜的口头禅。

    “好白?什么好白?”雾儿抬起头问道。

    “没有,我说米饭好白,呵呵,米饭好白。”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目光说道。

    雾儿见我脸色不自然,可能也想到了,赶紧拉了拉胸口的衣服。这一拉不要紧,她这一拉,那两个大肉球也是一阵晃动,我差点流鼻血,这丫头,天生一幅媚相,要放在古代,肯定祸国殃民。

    我怕自己走火,赶紧端起一盒饭,扒了两口,说:“咳,吃饭,吃饭。”

    雾儿应了声,坐下来也端起一盒饭,小口的吃着。

    “天寒哥,这两天真的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雾儿看着我说。

    我放下饭盒,夹了块肥肉扔进嘴里,含糊的说:“没事,都是中华儿女,能帮就帮吧。”

    “天寒哥,你是个好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被糟蹋了。”雾儿说着,眼睛里就冒了水气。

    “哎,你别哭,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不过你说的也对,幸亏你遇上了英明神武,打不死的小神童我了,才能力敌八拳,棍抗四刀。”我笑着说道。

    雾儿扑哧笑道:“天寒哥,你真自恋。”

    “哎,这不叫自恋,这叫神武自明,知道啥叫神武自明么?就是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神武威猛。”我一脸正经的说道。

    “呵呵,天寒哥,你脸皮真厚。”雾儿脸上还挂着泪水,却笑得很好看。

    “嗯,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儿八经的说。

    “别摸了,再摸就更厚了。”雾儿笑道。

    “哈哈,厚点更好,才好出去把妹。”我笑着说。

    “把妹?什么是把妹?”雾儿一脸好奇的问。

    我又说叉了,赶紧叉开话题,说:“没什么。对了,你先在这住几天,过几天我让老胜帮你找找工作,老胜路子广,比较容易些。”

    “谢谢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挣钱了,就把这买衣服钱和吃饭住宿的钱还你。”雾儿感激的说。

    “行!等你挣到钱先吧。这几天你就睡房间,我睡客厅。”我咬着一块红烧肘子,说道。

    “那怎么行?我睡客厅,你睡房间吧。”雾儿过意不去的说道。

    “没事,你是女孩子,睡房间方便些。好了,你收拾下,我出去溜溜。”我放下筷子,拿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站起来说道。

    “哦,天寒哥,这么晚还出去,有事吗?”雾儿问道。

    “咳,有点事。你收拾完了,早点睡,我可能晚点回来。”我说完拧起外套,开了门准备出去。

    “天寒哥,”雾儿站起来叫住我:“这里晚上好乱,你注意点安全。”

    可能这丫头那天晚上被吓怕了,现在还心有余悸。

    “嗯,知道了。”我应了声转身出门,雾儿站在门口看着我下楼,我突然觉得这情景有些像多年前的一个女人,她也是这样站在门口,目送着我去上班。

    我摇了摇脑袋,把以前的思绪赶出脑海,吹着口哨下了楼。

    一个孤独的男人,在晚上十点还能出去干嘛,当然是去寻欢作乐,我早想开了,乐在今朝,休管明天是苦是甜,亏待谁也不能亏了自己。

    我来到常去的那间酒吧,现在这个时间还早了些,酒吧里的人还很少,三三两两的坐在各处。

    我到吧台坐下,向服务生招了招手。

    “寒哥,这么早来了啊。”一个服生过来笑着说:“来一扎啤酒?”

    我点了点头,服务生立即拿了扎啤放我面前。因为我常来,这儿的服务生我差不多都认识,这时酒吧人少,这个叫小肥的服务生便搭在吧上和我闲聊。

    “寒哥,昨天晚上貌似你一个人走的啊,怎么?没把到妞?”小肥笑着问我。

    “唉,昨晚有点背,好妞都被别人把完了。”我喝了口啤酒说道。

    “寒哥,别丧气,昨天没把到,今天接着把啊。”小肥说着,向吧台的另一头呶呶嘴,说:“看见那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了吧。”

    我顺着小肥说的方向看去,见一个全身黑衣黑短裙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正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看到了,靠,喜欢黑色打扮的女人,不好招惹啊,整得像黑寡妇似的。”我看了眼说。

    “寒哥,这个绝对好把。这女的很早就来了,坐下来就大口的喝酒,我看这女的不是工作压力大,就是怨妇孤女,现在趁人少,先下手为强啊。”小肥怂恿我说。

    “我去试试?”我笑着说。

    小肥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看着我靠近那黑衣女人。

    我走到黑衣女人的旁边坐下,掏出一支烟点上,正思索着怎样开口和她搭上话。

    “有烟吗?给我一支。”黑衣女人却先朝我开了口。

    “有的。”我笑了笑掏出烟和火机递给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抽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口。很显然,黑衣女人不会抽烟,或不怎么抽烟,被烟雾一呛,咳得很历害。

    “好苦。”黑衣女人皱了皱眉说,但并没有扔掉烟,只是夹在手上,任烟自行燃烧。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笑着问,一边细细打量黑衣女人。黑衣女人,戴着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镜,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真容,但身材非常好。

    “你说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黑衣女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这样问道。

    “人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因为至少还活着。”我说。

    “呵,是啊,至少还活着。可是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黑衣女人又抽了口烟说道。

    “你别这么想,活着总有些意义的,只是有待发现而已。”我笑着说。

    黑衣女人沉默了会,笑了笑突然说道:“想和我上床么?!”

    我一怔,心想,比男人还直接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直接的女人。本来我来酒吧就是寻找猎物的,没想会被别人当猎物给猎了。

    “怎么,你不想吗?你从那头坐过来,不就是想勾我去上床吗!”黑衣女人见我不说话,有些咄咄的说。

    本来就是,我从哪边坐到这边,不就是想勾她上床么,我正要开口说话,黑衣女人却站起来离开了吧台,说:“想来就走吧。”

    td今天我怎么这么被动,靠,算了,来就是勾女人的,现在有女人勾自己更好。我也没在说什么,跟着黑衣女人出了酒吧。

    黑衣女人喝得有点多,走路都有点晃。

    “会开车吗?”黑衣女人走到一辆奥迪前,转身问道。

    “会。”我回答道。

    “那你来开,我头晕开不了。去哪你决定。”黑衣女人把车钥匙递给我。

    我没想到黑衣女人会有车,而且车还不错。其实在这个城市里,混得好点的都有车,只有像我和老胜这样的混得十分差的才每天挤公车,这人和人没法比。

    我把车开到一家宾馆,开了间房,在前台小姐暧昧的目光下,扶着黑衣女人进了电梯。

    到了房间后,黑衣女人说去洗澡,便径直洗澡去了。我坐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的水声,心不在焉的换着电视频道。

    黑衣女人洗了很久,才裹着浴巾出来,出来也没说话,掀开被子钻床上了。

    我也赶紧到卫生间洗了洗,穿着底裤从卫生间出来,爬上床也钻进了被子里。

    黑衣女人背着我躺着,我伸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拉着浴巾一址,便感觉一团光滑柔软的肉/体到了怀里,女人身体很烫,入怀就像一团火。

    我开始亲她,手掌握住坚挺的山峰,慢慢的把她转过来,才发现没戴大黑框眼镜的黑衣女人原来很漂亮,黑衣女人眼神迷离,一手抓住我坚挺的部位,猛的把我推倒,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我赶紧搂住她的腰,说:“等一会,还没戴套。”

    黑衣女人应了声:“不用,不喜欢有隔阂的欢乐。”女人腰一压,我只感觉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黑衣女人很疯狂,应该是压抑了很久的缘故,高声的叫着,疯狂的动着,我的胸口被她抓出很多指甲印。

    当g情退去,黑衣女人躺倒在我的怀里,居然哭了,哭得很大声,我不知道她遇上什么伤心事了,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能给她慰藉的,只有我强有力的撞击给她带去的快感。

    我和黑女人发起了三次交战,每次疯狂而又热烈。

    凌晨三点时,我才与黑衣女人出了宾馆,黑衣女人临上车时,对我说了句:“谢谢你给的温暖。”

    我笑笑没说话。谁给谁温暖呢?我空虚,她压抑,大家碰到一起只是互相慰藉罢了。

    我和黑衣女人都没有问彼此的名字,更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我们只是偶遇在一起,彼此取暖的过客罢了,过了今夜,大家都是陌路人。

    第五节 晴子

    这种醉生梦死放纵的生活其实不是我想要的,既使生理上得到了满足,但内心却越来越空虚,可是我却深深的陷入了这种生活中不能自拨,就像走入了一个怪圈。就如我喜欢黑夜,但却害怕夜的孤寂,喜欢冬天,却非常怕冷一样。

    在这个冬天的夜里,我又如一个孤魂野鬼般,拖着放纵过后疲倦的身体,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时,差不多四点,雾儿的房间门居然没关,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单纯还是太过于相信只认识二天的我。

    我轻手轻脚的在客厅的沙发上躺下,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晚又做了个恶梦,我从梦中惊醒时,已到了七点,我从沙发上坐起来,才发现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床毛毯,多了个枕头。这儿没第三个人,这毛毯和枕头一定是雾儿从房间里拿出来的吧。

    我摇摇脑袋,心想,昨晚我睡得这么死么?头下被塞了个枕头也不知道?

    “天寒哥,你醒了啊。”雾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我正坐在沙发上发愣,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笑了笑,说:“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吧。”

    雾儿点点头,说:“嗯,还好,就是有点怕黑。”

    “傻丫头,怕黑你就把灯开着睡啊。”我站起来笑丫说。

    雾儿脸红了红,说:“开灯睡觉,那太浪费电了。”

    “不要管费电不费电,关键是自己好睡就行了。等我去洗漱下,我们下楼吃早餐。”我笑着说完,到卫生间洗脸刷牙去了。

    我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回到客厅,雾儿手里抱着一堆衣服,说:“天寒哥,换身衣服再去上班吧,你的衣服都睡皱了。”

    我闻一怔,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感动,多少年没有女人半夜给我盖过被子,没有女人对我说‘衣服脏了,皱了’?

    “怎么了,天寒哥?”雾儿见我站在那里发呆,问道。

    “没事,谢谢你。”我对雾儿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衣服。雾儿则回房间把门关了,我就在客厅把衣服换了。

    换好衣服,我把雾儿叫了出来,准备一起下楼吃早餐。临出门前,我摸出一些钱递给雾儿,说:“这些钱你先收着,留个急用。”

    “不了,天寒哥,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雾儿像孩子一样把手背在身后说。

    “你先拿着,就当我借给你的,反正又不多,再说,身上有点钱才有安全感。”我不由分说去拉雾儿的手。

    雾儿怎么也不肯要,雾儿边推边往后退,一不小心拌到旁边的沙发,雾儿惊叫一声,身体就往后倒去,我下意识的跨前一步伸手去拉雾儿,雾儿也下意识的伸手来抓我的手,但惯性大了点,结果我不但没能扶住雾儿,反倒被她牵扯着一起摔倒,我正好压在雾儿的身上。

    摔在沙发上自然不会有事,只是我们这姿势就有些暧昧了,我一手抱着雾儿的腰,另一只手则被雾儿抓着,雾儿的另一只手则勾在我的脖子上,完全一幅情侣亲昵的模样。

    我压在雾儿身上,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身体的某个部位便有了些许自然反应。雾儿满脸通红,一时也不知道是推开我好,还是等我自己起来,于是两人都没有说话。

    我赶紧爬起身,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雾儿也红着脸站起来,低着头说了句:“不碍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哪,咳…咱们下楼吃早餐吧。”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嗯。”雾儿轻声应了声。

    最终,我还是把钱硬塞给了雾儿,并告诉她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就到小区的小商店用公话打给我。

    我和雾儿在小区门口的早点摊上吃完早餐,我让雾儿自己回家,我则去上班,分开前我叮嘱她,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以免上当。

    我交待完了,便小跑着向公车站跑去,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

    公车永远是拥挤的,现在是上班高峰期,公交车站一片黑压压的人,都是等着坐公车的上班一族。

    “丫的,全都赶这会才来坐公车上班,早起一点会死啊。”我暗暗的骂了句。

    我所要乖坐的公车,在密密麻麻的私家车中左穿右插,终于杀出一条生路,停靠在公交站台边。很多人开始向车上挤,没说得,我一马当先暗提一口真气,也奋力的向公交车上挤去,奈何我的挤公车神功使终赶不上那些久经沙场的高手,挤了半天,我最后一个才挤上车。

    每次挤公车,都是我心里最平衡的时候,看到这么多混得和我一样差的同志,想不平衡都不行。

    变身成沙丁鱼罐头盒的公交车,又在私家车的包围中,左穿右插到了下一站,车上没见人下,倒又挤上来一群人。

    “别挤了!我的奶都挤出来了,蛋也挤爆了!”一个站我旁边,被挤得快成挂历的女孩叫道。

    公交车上立时安静,整车人的目光都向那个女孩看去,连司机也忍不住频频回过头来看这个高声叫着被挤出了奶的女孩。几个猥琐男死死的盯着女孩的胸脯,有个家伙还舔了舔嘴唇。

    “靠!看什么看!”女孩一扬手中的牛奶和茶叶蛋,怒视着那几个猥琐男,只是女孩扬手时,手用劲大了点,把牛奶挤我裤子上了,正好挤在拉链处。

    “喂,美女,你的奶弄我裤子上了。”我说道。

    “谁弄你裤子上了!谁知道你是不是走火了!”女孩白了我一眼,大声说。

    得,这女孩一叫唤,我便成了全车的焦点了,更有几个性取向发生严重偏差的同志,看着我裤子上的牛奶舔了舔嘴唇,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再不敢多言。

    公车到我上班的公司大厦门口停住,我又是一阵厮杀,才从罐头盒里挤出来,下车后只觉得全世界都舒爽了,暗暗感叹一声:哥终于活着下车了。

    抬手看看手表,离上班还有五分钟,我以光速冲进大厦里向电梯跑去,电梯里也是人满为患,没有时间等下一趟了,便也挤了进去。

    “老寒,这么晚?”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老胜那家伙。我一回头,便看到老胜挤在电梯最里面,紧贴着一个女孩,对我挤眉弄眼。

    老胜就是老胜,无论是挤公车还是挤电梯,哪女人多往哪挤,永远都是这么猥琐。

    电梯里人太多,我也没说话,对老胜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忘了说了,我和老胜混的这家公司在这栋大厦有三个楼层,八楼到十楼都是属于我们公司的地盘,我和老胜就在公司十楼的业务部混。

    我和老胜到了十楼,出了电梯,老胜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嘿笑着说:“老寒,你有黑眼圈啊,不会是昨晚在家把雾儿那啥了吧。”

    “靠!老子有那么禽兽么!”我踢了老胜一脚,径直打卡去了。

    老胜跟在我后面也打了卡,赶上我说:“老寒,我昨天把了个极品妞,那妞浪啊,哥差点没折腾过她,哥约了她今晚再战,嘿嘿。”

    “切,母猪到你眼里都是极品,你丫的就是一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