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都市小说 > 暗欲 > 暗欲第31部分阅读

暗欲第31部分阅读

    个性的同时,也精准地挡住了男人的脸。依稀,只能看见他鬓角处的酒红色碎发,他从兜内掏出一副黑色的真皮手套,动作优雅而慢条斯理地戴上后,将一瓶喷雾洒向监控探头。!~!

    第一卷  第八十四章 身心难合一,崩溃

    那东西瞬间就失去了作用,男人抬起头,狭长的凤目阴戾拉开,左耳上,钻石耳钉灼耀无比。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步行而上,轻微的脚步声如猫行走,垂在身侧的两手在兽皮下紧紧握起来。

    所有的监控探头都被男人以同样的方式干掉,来到目的地后,他伸出手在门把上试探下,尔后取出张磁卡,在门隙间来回拉了两次,原先紧密严实的门便开了。

    男人走进去,里面,有他所熟悉的味道。

    身体灵敏地穿过餐厅及客厅,男人没有花多少时间便找到容恩的卧室,他轻推开门,里面的壁灯还亮着,橘黄|色的笼罩下,女子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眉宇间蹙着,一条腿横出床外。

    他闪身来到卧室内,走到床头时,将灯给灭了。

    容恩嘤咛下,睡眼惺忪,就着月光,仿佛看见床边站着个人。她忽然间睡意全无,心头警铃大作,“谁?“男人欺身捂住她的嘴,强健的身体压住她欲要起身的动作,他颈间那种古龙水混着烟草味的熟悉感令容思豁然瞪大双眼,“唔唔——”

    南夜爵摘下帽子,暗夜中,镶嵌在俊脸上的眸子透出如狼般的阴狠,“恩恩,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呵。”

    容恩伸腿去踢,却被南夜爵反手将她压在身下,他扳住她的双手,从兜中掏出条领带,手法老道地绑住她的手腕。她侧着头,一双眼睛死死瞪向他,南夜爵不以为然,膝盖在她背上轻触下,“喊啊,怎么不喊了?”

    躲到这都能被他找到,容恩是彻底绝望了,而南夜爵似乎很乐意见到她这样的神色,他伸出大掌攫住她的下巴,“容恩,你胆子够大的啊,敢跑,你怎么不干脆跑天上去?有种跑,就不要被我逮住。”

    她用力挣扎几下,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际的睡衣带子将她整个人拉起来,“你想玩是吗?回家,好好玩。”

    “这儿就是我的家!”容思怒瞪,身体挂在南夜爵手臂上,孱弱无力的样子。

    “你想在这玩,”男人嘴露微笑,邪侫而残忍,“我怕动静太大,等下吵醒别人,扫了我的兴致。”他手臂抱着容恩的腰,就那么将她从床上拎起来,另一手捂住她的嘴后,直接出了卧室。

    穿梭在黑暗中,南夜爵虽然看不见容恩脸上的神色,却知道她这时候在哭,冰冷的泪水淌到他指缝间,她蹬着腿,做无用地挣扎。

    南夜爵原以为她会和之前那般不哭不闹,索性妥协的。

    这真正是容恩最后的反抗,她全部的希望都押在这,她的幸辐,她的自由,容恩使着蛮劲挣扎,如白玉般细腻的双脚顺着楼梯被拖下去,她拼命想勾住些什么,谁来救救她,可是裴琅不在,能救她的没有别人,男人整个手掌浸湿在泪水中,怀中的身体瘦弱的仿佛只剩下骨架,南夜爵没有松手的意思,出了这幢楼,阿元的车子早就候在门口,他将容恩丢进去后自己跟着坐进了后排座位,“开车。“风势本该是舒缓的,这会刮在脸上冷冽无比,南夜爵一手环着她的腰,眸子紧闭,似在养神。

    阿元时不时透过后视镜观察二人的神色,容恩睁着双眼,眸子内的空洞清晰无比,她直勾勾盯着车窗外的夜色,垂在肩头的长发有些被咬在嘴中,惨白的双唇,哆嗦的厉害。

    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抢人,保安被捆在值班室内呼天喊地,那十几辆跑车开走之时更是犹如无人之境,浩浩荡荡将南夜爵的座驾送回御景苑。

    夜色朦胧,那御景苑的房子显得鹤立鸡群,屋顶的欧美三角造型别致雅观,可看在容恩眼中,却觉惊悚无比。

    王玲早就睡了,屋内就连一丝微弱的灯光都没有,树影婆娑,张牙舞爪地倒映在人的脸上,阴森而模糊。

    “老大,到了。“阿元说这话时,头也没回,眼睛盯向前处。

    容恩紧紧挨着车窗,想离南夜爵远些,她手臂几乎就能挤出车外,男人双手抱在胸前,微垂着头,坚毅的鼻梁下,薄唇抿得很紧,只留下条线。他睁开眼,狭长的眼眶内,暗幽之色涌动,他侧过头去,朝着容恩笑了笑,“我们到了。”

    “南夜爵,你这个疯子。”

    “骂吧,现在多花去些力气,省的等下又作无用的反杭。“南夜爵率先下车,修长的腿统过车身后来到容恩身边,他一把拉开车门,右手胳膊捞起容恩后将她拖拽出去。她蹬腿,临走之时在车门上踢了几脚,可是没用,男女力气天生有别,南夜爵只消用点力气就将她整个身体抱在了手臂内。

    阿元神色镇定,也没有多看眼,那边闯了大动静,他得带着手底下的人快速离开,目光瞥见南夜爵坚毅的背影时,他摇了摇头,女人,果真是祸水。

    手腕被领带绑着,血液不流通,两只手都麻木了,容恩还穿着睡衣,挣扎的时候领口松散开,露出大片白暂的肌肤及骨感的香肩。

    南夜爵体内的嗜血因子早就被点燃,他几乎是将卧室门踹开后,把容恩扔到那张大床上的。

    身后虽然有柔软的被单护着,可后背接触到时,容恩还是犹如触电般弹跳起来,她两手用力去解开领带,人已经缩到床角,南夜爵见她手里动作焦急而凌乱,只是笑了笑,他俯下身,大掌猛地攫住容恩纤细的脚腕,一个用力扯动,将她拉向自己。

    她抬腿去踢,但双腿被南夜爵压着,容恩手上被绑着没有力气,身体在扭动之下便咚地掉在了地上,手臂摔得失去知觉。

    “容恩,你为什么要逃?”男人蹲下身,并没有将她抱起来的意思。

    她睁着双眼,侧起身体躺在地上,乌黑的长发铺满整个后背,“南夜爵,你连我为什么要逃都不知道?因为我不想留在这,我想要自己的生活,你明白吗?”

    “不明白,”南夜爵撩起她一缕长发绕在指尖,“我给你吃好住好,又让你有花不完的钱,出去玩的时候,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都会让着你,这样的风光你为什么不要?容恩,你想要的生活到底是怎样的?”

    容恩明知同他讲不通,却依旧扯着嗓子发泄道,“远远地离开你,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情愿拿着2000块钱的工资过我以前那种日子,南夜爵,你手上沾着血,难道就要我跟你过那样的生活吗?”

    她清冷的眸中迸发出来的应该是怨恨吧,恨他破坏了她该有的一切。

    南夜爵一次感觉到了挫败,他精心安排,甚至已经为她铺筑好今后的路,多少女人趋之若鸯啊,可是,她说不要。狠狠地,甚至没有考虑下就拒绝了。

    他拉起她的手臂将她丢回床上,“你不想跟着我过,所以,就甘愿出卖自己的身体去陪那裴琅,容恩,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奈何不了他?”

    她像是受了巨大侮辱般,伸出右腿去踢她,南夜爵眼皮子都没有动下就扣住她的脚踝,皮笑肉不笑道,“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嗯?”

    容恩小脸涨红,踢了几下未果,“南夜爵,不要把别人都想成是你那样,你才出卖身体去陪睡呢!”

    她看着男人神色逐渐阴鸷下去,只觉后背出了身冷汗,南夜爵见她不承认,便掏出手机将那张照片放到容思面前,“这要怎么说?我查过,它并没有经过处理。”

    容恩见是她和裴琅站在酒店门口时的照片,显然是被偷拍的,她抿起菱唇没有说话。

    “怎么,现在狡辨不了了?”

    “这是夏飞雨拍的,当时我和裴琅只是送别人去酒店,你眼睛看不出来吗?我们只是站在一起!”

    “容恩,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耍?”南夜爵以拇指和食拈拎起那手机摇晃下,“拉着手,倒是亲密的很啊,当初你说孩子掉了是因为飞雨推你的,现在你又说,这照片是她害你,容恩,我不想听你什么废估!”

    所以,说过一次谎话后,就别指望别人再相信你二次。

    容恩伸出另一条腿,踢向他拿着的手机,“你都认定了的,你还问什么?”

    手机飞出去后呈抛物线掉到地上,南夜爵虎口处阵阵发酸,眼睛里的愤怒亦在越演越烈,“容恩,我给你解释的机会,你不要,既是默认了,就不要怪我。”

    她仰面躺在床上,瘦削而凸出的锁骨更衬出那张脸的娇小,容恩忽然笑了起来,南夜爵只看见她双肩不住抖动,甚至连披在身下的头发都在动,她笑着,笑着,泪水便从眼角流了出来,在脸庞蜿蜒出一种凄美后,凋零在黑白相间的被单中。他说,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容恩当真觉得好笑,她狠狠盯着南夜爵的双眼,他看得出来,她不是在笑,嘴角勾出的弧度溢满讽刺,不知是在嘲讽他,还是她自己。

    “不准笑!”男人伸出大掌捂住她的嘴,容恩摇晃着脑袋挣开,“你将我逼迫至此,难道还管得了我哭和笑吗?”

    南夜爵拉起她的双肩,将她转个身,让容恩背对自己,“是,我管不了,但我能左右你的哭和笑。”她双手被绑在身前,男人直接拉住她领口的睡衣往下撕去,纯棉质地的布料由于她被绑而不能全部撕拉,南夜爵刷得用力,容恩便觉一凉,整个后背露了出来,两只孤零零的袖子还挂在手臂上。

    橘黄|色的灯光照射出女子洁白晶莹的后背,曲线优美,他大掌随即覆在上面,感受着掌心传来的那份柔美细滑。容恩弓着肩,却没有这样的享受,南夜爵的手指在她文胸边沿移动下,两根手指头便解决掉她最后的束缚。

    他俯下身,在她背上细细吻着,真的是犹如将她棒在手心里那般金贵,坚毅的下巴顺着容恩的脊梁慢慢住下探去,在接近尾骨时,南夜爵目光轻眯起,忽然用力咬下去。

    “啊——”容恩痛呼出声,只是发出个短暂的音后便咬住了唇,她双手由于挣扎而被领带磨出了血渍,南夜爵很用力,像是要咬掉她一块肉般,他慢慢松开薄唇,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一抹鲜艳的月牙印,尔后,那血色由浅至深,最终流了出来。

    南夜爵将健硕的胸膛贴在容恩背上,声音靠着她耳边,“痛吗?”

    细密的汗珠在她脸上跳跃,容恩侧过头去,就见男人那双闪着幽暗光芒的昨子在自己眼前绽放,她松开紧咬的牙关,哆嗦着说出句完整的话来,“你这个,变态!”

    他将她的脸别至外侧,欺身吻去,却被容恩咬破了嘴,南夜爵一手捉住她的下巴,手指间的劲道几乎就将她的下颌捏碎,再度亲吻时,容恩尝到了他嘴里的血腥昧,红色的鲜血些许沾在她嘴角,南夜爵的舌尖几乎抵到她喉咙口,令她窒息难安。

    他压在她身上,将她的睡裤撕下,再脱去自己的衣服,南夜爵将她扳向自己,容恩腾出的双手用力捶向他胸前,身子扭动起来,她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嘴里的声音如小兽在受伤时为了保护自己而发出的攻击讯号,她不会别的招数,只能以蛮力抵抗。

    南夜爵手臂横在她颈间,将她压在床上,容恩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男人伸出大掌在她丰盈上揉了下后咻地用力,她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趁着南夜爵不备,张开利齿咬住他的手臂。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容恩将这份痛还给他,可男人只是皱了下眉,他顿在她胸前的手开始移动,那不是抚摸,而是折磨,腿上,小腹上,手臂以及柔软的胸前,凡是他手掌轻过的地方都泛出鲜艳的血手印,秒退去后,全身便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惨不忍睹。

    他抽回手,将容恩的双腿撑开,领带已经勒入带血的手腕,她不想令他如愿,男人的进入就像是剑刃刺在皮肤上,犹如凌迟之刑。没有什么痛会比这个更痛,南夜爵不相信,她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应该同样能接受他。

    容恩细碎的呻吟着,那种在喉咙口由于痛苦而发出来的声音显得刺耳无比,她每个地方都在排斥他,就连紧密相连的地方亦是。

    她越是不接受,他便越是用力,就算将她挫伤,他也要同她融为一体。

    南夜爵将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容恩便不再挣扎,她定定地瞅着上方,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体的摇摆都在晃动,眼睛里面,那盏昂贵的水晶灯似乎是摇摇欲坠,每一颗水晶都在哀唱着悲伤。

    模模糊糊的时候,酷刑似乎是完了。

    容恩动动腿,下身撕裂般的疼,她垂下头去,只见有血顺着大腿内部滑落出来。

    还是被伤了。

    这样的结果容恩并不意外,她抵死不接受,没有欢愉的身休怎能滋润?

    南夜爵躺在边上,她这种清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百般索求,她却真如死鱼般躺在那,想起那晚她喊着阎越时的漏点,他便双目都被烧红了,如果换不来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地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来。她不动不闹,却被男人带出来房间,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

    “你想做什么?”光裸的身体感觉到冰冷,阴寒自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南夜爵紧跟而来的动作,就是牵线娃娃身上的线,他动一下,容恩便也动一下。

    他双手压着容思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住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南夜爵紧贴在容恩身后,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容思,你也会怕?“她当然怕死,容恩真没想过南夜爵会这么变态,王玲就住在下面的房间,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这幅纠缠的模样,她僵着后背,屈辱加上不甘,令她整张脸都浸润在难以名状的哀戚中。“南夜爵,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不怕,”男人抚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向自己,“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的好好的,容恩,挣不脱逃不出,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容恩真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南夜爵,你还是人吗?”

    在她眼里,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兽级别的词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形容,“其实禽兽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你和阎越不是恩爱吗?

    不是打算结婚生子吗?呸,现在上你的不还是我?他是人,所以就抢不过我,容恩,你乖乖认命吧!“她打骂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男人无耻到了极点,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容思,你还敢跑吗?“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知道她心里还有不甘愿,不断了她这份念想,只怕她还不能安生,他双臂自容思身后环过去,“说,还敢吗?”

    “你怕我跑吗?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时候?我能逃得了吗,最后不都是被你逮回来。““不准这么同我说话。”南夜爵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那刻意拉开的距离,仿佛他们方才的那场欢爱只是做了个梦般,那么不真实。这种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管人哭笑,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你爱听便听,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软肋。

    南夜爵将膝盖挤进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纳,便闯入她体内,容恩指甲掐住楼梯的栏杆,如贝壳般小巧的指甲盖由于用力而一个个涨红,他的冲撞,野蛮,且带有惩罚,她终于忍不住了,便细碎喊出口,“啊——”

    “叫的大声些,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疼,真是疼。容思想让自己放松身休,接纳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她让它绷着、僵着,同样也受伤着。南夜爵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他加快了速度,就算容恩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可那种撞击声,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富有节奏地回荡在诺大的别墅中。

    王玲住的那个房间,忽然开了灯。

    容恩措手不及,仿佛能听到她起身穿衣服的窸窣动静,“南夜爵,快进去。”

    “恩恩,回答我,你还敢逃吗?”南夜爵咬着她的耳朵,一手贴住她的小腹,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