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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偷欢第10部分阅读

    力酸软了下来,脸朝右侧贴在床上,咬着少年指骨的牙齿也松了开,不声不响,时不时微微地颤。

    少年身下硬得疼痛,他沿着湿热的内壁摸索,看见女孩颤抖,抽出手指,上面有莹润的水光,他恶作剧伸到她面前,低哑地笑:“湿了。”说着俯下/身胸膛贴在女孩的背上,硬/烫的热物在两/股间摩擦,想要挤进去。

    “让我进去。”少年吻她的后颈,才发现她肩胛处有血,害怕地扯起她的衣服,窄瘦的肩胛,莹白如玉的脊背,没有一点伤痕。

    他索性扯掉她的衣服,把她翻转过来才看见她流了泪:“你怎么又哭了?”

    唐牧荑不理他,她浑身赤/裸躺在少年眼下,双手抵在胸前。

    看她这样戒备自己,唐世慈胸口疼痛的像被人擂了一拳:“你究竟要怎样?”

    “我都说了我不要!”唐牧荑红着眼看他,“你怎么能不顾我的意愿?”

    “那我亲你你怎么不反对?”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唐世慈气得脑门疼,弄不懂她的话。

    唐牧荑也被他绕了进去,说不清地抓起枕头砸他:“就是不一样。”又哽咽地大叫,“湿你妹的湿,我不和你玩了。”

    她说的话让人觉得好笑,但是语气坚决,声音凄厉,好像自己真得做了很对不起她的事。少年看着她蜷成一团躺在身下,她本来就瘦,此刻成了一团,哭地一抖一抖,还偷偷露出只眼睛来看他一眼,又飞快闭上。唐世慈抓住自己暴涨的硬物,额头青筋跳起,咬着牙自己撸了起来。

    唐牧荑听见他粗粝的呼吸声,不安地睁开眼来看他,入目就是少年阴沉的脸,下意识往下看,腿间直直对着自己。

    “你怎么能……”少年按住女孩的嘴,面色凶狠,“你敢再说一句。”他把女孩按下,双手并拢她的膝盖,将自己挤进她腿间缝隙,呼吸急促地冲/撞起来,“要么用腿,要么用下面,你自己选。”

    唐牧荑几乎被腿间的热度灼伤,她能感觉到上面凸起的纹路青筋和微微跳动。少年没有进入,却连带摩擦到,下面传来酥/痒,她有些羞耻却无力地低叫出声。

    唐牧荑听见自己的叫声,不敢相信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地回头看少年。少年停了下来,乌黑的眸子看着她,眸中忽明忽暗,闪着幽深的光。唐牧荑难堪地转头不看他,少年却又动了起来,探手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温柔地碰触挤压,舔她赤/裸的脊背:“叫出来,我喜欢听。”

    唐牧荑更加用力捂住嘴,少年轻轻按住她的额头,让她后仰靠在自己的肩窝里,下面却用力撞/击,她的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双手无力地垂下。

    少年咬住她的耳珠:“阿荑,让我进去。”又是这样无奈又曲折透着深切的恳求,她的手脚都颤抖起来。

    唐牧荑握住少年放在胸前的手,几乎要脱口而出好。少年嗅她的头发,在她额角不停触吻:“还有半年,我就到这儿来念高中,你高兴吗?”

    少年察觉怀中的人一震,女孩摇着头说:“不要,不要,你又要逼我。”

    唐世慈失望下来,那处柔软湿润,几次擦过都想挤进去,见她如此不愿,他终于放弃地用力箍住她的腰,在她腿间用力地抽/送起来。

    唐牧荑感到腿间之物变得更加粗壮硬烫,有生命似得跳动起来,少年更加急切地喘息,突然沉闷的低哼之后,有湿滑滚烫的液体洒在腿间。

    少年翻身躺在床上,让女孩躺在身侧,唐牧荑想转过身,被少年困住。

    唐世慈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呼吸依然急促还未平息下来:“你听。”

    唐牧荑手下的胸膛滚烫,上面淌着热汗,她想起刚才少年凶狠的样子,被烫到般抽出手。

    唐世慈笑着看她,等她逃走,又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一字一字说道:“它一直在为你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五章

    唐牧荑睁开眼睛,眼角红了一片,流下泪,羞愧无比想转过身去,不去看他。她觉得自己太羞耻了,哭了起来。

    唐世慈跪在她腿间,她根本就无法躲起来,只能拉低少年的身体,钻进他的怀里,脸颊贴上少年结实紧绷的胸膛。

    唐世慈骂了一句,揽着她躺下:“有什么好难为情?”他摸着她的头发,吻她流泪的眼睛,“不要哭了,心烦。”

    唐牧荑躲着他的手,固执低着头。唐世慈拿硬挺的下/身厮磨她的腿间,几次想挤进去,被女孩制止:“你要带那个。”

    少年温声哄她:“乖,你第一次我带着你会不舒服,我保证最后不弄在里面。”

    “不行。要么你带,要么不做。”女孩抵着他的胸膛闷声说。

    少年沉默了几秒,揉着她的头起身往卧室里走,唐牧荑抬头喊:“不在那里了,在浴室里。”

    “你放那里干嘛?”少年说着往浴室里跑,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他心下一惊,脑仁又疼了起来,出去看,女孩果然不在外面了,沙发上放着被子。

    唐世慈杀了她的心都有,冷着张脸敲房门:“唐牧荑!”

    “她睡着了。有事明天找她。”女孩在里面喊。

    唐牧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太不厚道,但是少年只有十五岁,和他做罪恶感太强。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唐牧荑以为少年快要睡着的时候,少年低沉醇厚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阿荑,我明天就要回去。”少年的声音坚定却又脆弱,带着说不出的委屈。

    唐牧荑心里难受,却不敢应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她怕不这么做就会应了他。过了很久,唐牧荑听外面再无声响,悄悄打开门,想看一眼少年。

    门开得悄无声息,她钻出头看,少年坐在门外地上抬着脸看她,面色有些疲倦,但还是笑了出来,推开门抓着她的手说:“你总是这么狠心。”说完轻轻叹息,把脸贴在她的腿上,喃喃道:“你怕,我就不碰你,总有天你会答应。”

    夜色如水的晚上,女孩闭着眼睛挤在少年的颈窝已经睡着,少年在微亮的深夜里用眼睛描绘女孩的轮廓,小声问她:“为什么总是不回去,是不是有事埋着我。”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有些无奈垂下眼眸,碰了碰她的眉心,直到她皱起眉头,才放弃地停下来。

    正好新年里,大家都张灯结彩过新年,走在路上还在赶路的人实在不多。唐牧荑有些抱怨:“你们开学太早了,才过年几天,就急着上课。”

    唐世慈拎着行李进车站,唐牧荑问他:“要不要坐飞机回去。”

    “不用了。”唐世慈拒绝,他需要坐车时那漫长的一段时间来平静下心情,而不是坐飞机那短暂数的出来的时间。

    少年问她:“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回去?”

    唐牧荑帮他拍拍褶皱的外套,说:“不了,回去了又要过来,坐车累。”

    “你说过要打工,二十几天你都没有动静。”少年微微戏谑,“整天像只猪,吃了就睡。”

    “还不是为了陪你,过河拆桥。”她打他的头。

    “你这动手动脚的毛病要改。”少年抓住她的手,把她揽进怀中,“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等我。”垂下头触吻女孩的眉心。

    车站里响起进站的人工提示声,唐世慈松开手拎起包裹,却被女孩抓住衣角不让他走。

    唐世慈难得见她如此主动,抱紧她:“乖。”端起她的脸看她,“该死的,怎么又哭了,太矫情了啊。”

    唐牧荑挣开他的手,把他往外推,哭笑着说:“走吧,走吧,本来就烦你。”

    知道她说违心的话,他也不恼,捏了下她的脸,转身朝门口走去,进去前转过身来,朝她看了一眼,也不挥手,也不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她,眼眸如潭水般深邃。

    唐牧荑看着少年消失的背影,眼前满满的人潮突然退了色的惨淡,再也没有当初的喧嚣和精彩,她想,再相见时该是恍如生人。她留下泪来,逼着自己放下,心里却抽搐得疼。

    大学开学还有半个月,唐牧荑在租住的地方窝了几天,想去找游雪,最终还是作罢。开学那天唐牧荑收拾租住的屋子,有些不舍拍了几张照片,等到天黑才退了房。

    唐牧荑站在公寓楼前,灰蒙蒙的天空下,灯火还没有全亮的公寓楼黑幽幽像个巨大的猛兽矗立在身前。唐牧荑屏住呼吸看它,四下无人,本该是冷寂吓人,可她却觉得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大二下半学期过得繁忙无比,她根本闲不下心思来伤春悲秋。乔琪和二伢子闹翻,据乔琪口述,是二伢子的不对,走在路上竟然对站在一旁的美女超过八秒的撑头探望,她感到被背叛,因为男人超过八秒凝视一个女人,显然是产生了兴趣。

    而据二伢子的口述是乔琪不想跟他过了,没事找事。于是两人处于长时间冷战期。

    宿舍唯一有男友的人空了下来,近似乎单身,宿舍四人终于都一致起来,游雪拉着阿荑起哄道:“我们出去庆祝吧,宿舍单身party。”她美丽的眼睛眨着,极具煽动力鼓动人心。

    顾筝忽视乔琪滔天骂娘声,产生了兴趣,直愣愣说:“搞个联谊吧,我都快成老姑娘了。”

    话音刚落,其余三人一致看过来,乔琪一副欣慰的表情,抚摸顾筝的脑袋:“孩儿终于开窍了,为娘甚是宽慰。去,一定去,关键找谁呢?”

    顾筝傻兮兮开口:“一定要英俊潇洒,身高八尺,才高八斗,伟岸无比。”

    乔琪擦着嘴边没有的口水说:“英雄所见略同啊。”

    游雪说:“要不找师兄他们,他们好多都英俊潇洒,阿荑你说好不好?”

    “我无所谓,只是跟着玩,你们开心就行。”

    乔琪笑她:“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你的卫师兄啊,找借口去找他?”

    “是又怎么样,他只要没结婚,我还是有机会。”她说得信誓旦旦,其余三人都看着她。

    “你说的是真的?”唐牧荑问游雪。

    “当然是假的。”游雪站起来,转了个圈,“我总能找其他优秀的男人吧。”

    乔琪笑了起来:“你不要死心眼就好。”

    周六那天乔琪拉了隔壁几个处的好的朋友,j□j个女生一同去卫息城家里玩。

    乔琪实在佩服游雪的口才,问她是怎么搞定的,游雪扬了扬眉,肆意地笑,说有些事她还是看得出来的。乔琪被她说的话弄迷糊,半天想不出来个答案,索性丢开不想,只管玩乐的事。

    于舒阳背靠着阳台,手执着玻璃杯,同身旁的人一同看着里面坐着说话的人,看了许久才说:“我没想到你真的会答应游雪。”他喝得有些多,第一次见到友人怪常举动,不经诧异起来,“我记得你很讨厌别人到你家来,我和你深交七年,才进来过两次。”

    卫息城抿了口酒,看了他一眼:“你的话总是特别的多。”

    “是不是因为她?”于舒阳怪叫道,“不是说不整她,怎么又来了兴致?”

    卫息城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了他一拳,笑着说:“你进去就少说两句。”说完走了进去。

    于舒阳看他笑着的脸打了个寒颤,这家伙难道又起了什么心思。

    唐牧荑看见卫息城朝她走来,拘于礼节笑着点了头。

    卫息城面露失望看她,装作可怜:“你还是和我这么生疏,明明都一起睡过。”他声音不大,但是靠的近的人都能听见,幸好她刚才嫌吵,找了个没人的地方。

    “你不要说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唐牧荑有些薄怒。

    男人无奈耸了耸肩,靠着她坐下来:“我觉得我们应该多交流一下感情,或许你会喜欢上我。”他好看的眉眼透着慵懒,此刻的神情稍稍透出正经,添了几分凌厉,却不妨碍他俊美的容颜。

    唐牧荑不想立马起身,让他以为她怕他,这种人你越躲他越来劲。她喝了口酒,过了会儿才注意到男人那般,朝他漫不经心笑,清澈透亮的眼睛弯起,眼睫在灯光的照耀下,在她眼下铺下层阴影,随着她的动作好看起伏着,染了酒的粉唇启开:“其实我也很臭美,所以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自信,不过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你不对我的胃口。”

    两人靠得近,卫息城几乎能闻到女孩说话时扑出来的气息,带着酒味的甘甜却也夹杂着苦涩。

    他看着女孩得意非常笑着,明明该取笑她,心里却发痒想触碰她的眼睫,如果可以想让她哭出来,不是那种面无表情无声无息的哭,而是面色潮红,喘不过气急切哭着的样子,不知道她会不会有这种表情。

    卫息城目光太过灼热,唐牧荑被他看得不自在,强忍住没有动弹,压低嗓音叫他:“卫息城。”

    男人“嗯”了一声,建议她:“你可以叫我阿城。”

    “好奇怪的感觉。”唐牧荑喃喃道:“阿城。”

    “嗯。”男人漆黑的眸子看她,闪着幽深的光。

    唐牧荑噗嗤一声笑出来:“不行,太奇怪了,还是叫你卫师兄。”

    卫息城皱起眉来,有些无奈,说:“那我就跟别人说我们一起睡过。”

    “你有完没完,这样很好玩吗?”唐牧荑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玻璃敲击木桌发出沉闷的声响。

    卫息城看她散着怒气的眼眸,却还是一片澄亮清澈,有些啧啧赞道:“你有双很漂亮的眼睛。”

    唐牧荑没心情听他赞美,冷哼一声。

    卫息城看着她在光影下的侧脸说:“你脾气还挺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唐牧荑笑着说:“看人。”她指着乔琪她们,“她们都说我脾气好。”又转过脸来看他,状似无奈开口:“你也知道,有些人脸皮太厚,客气是没有用的。”

    “这样啊。”卫息城讪讪摸了下鼻子,“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种人。”他退开些距离,半真半假地笑,“看来我给你的印象太差。”

    “你知道就好。”唐牧荑说,“没人会喜欢一见面就说自己恶心的人。不过,去年暑假,山脚下你帮过我,我该谢你。”

    “山脚下,什么山脚下?”

    “看来你贵人多忘事。”

    男人眯起眼睛盯着她,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这么说我们岂不是更熟了,关系也近不少,你欠我这么多,答应我这个也不为过。来,叫声我听听。”

    看女孩不开口,指着游雪,说:“那我就告诉她,我们睡过。”

    “睡你的大头鬼!”

    卫息城收起笑脸,一脸漠然,抬起手准备叫游雪。

    唐牧荑抓住他的手臂,睁圆了眼睛看他:“你玩真的!”

    卫息城哂笑:“我什么时候玩过假的。”说完不看她,“游……”

    “阿……城。”唐牧荑从喉咙里挤出声音来,如鲠在喉得难受。

    “嗯。”卫息城手掌握拳,挡住嘴角的笑,“真乖,以后也要这么叫,不然我哪天就真告诉她。”

    “无耻!”

    “只用在你身上。”男人笑笑,心满意足的喝了口酒,今晚的目的已经达到,不能逼得太急,能靠近一点就足够了。

    这个人太不要脸,刚才退开了一点又挤了过来,唐牧荑皱起眉瞪他,意思是你能不能边上点,烦。

    卫息城心邻神会却没有做出正确的回应,而是挑了下眉赞扬道:“这表情也好看,我喜欢。”

    唐牧荑真想一巴掌甩他脑门上,深呼吸几下告诉自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挺起上身想站起来离开。

    “怎么,怕了。”

    “我怕你?”

    “原来真的怕。”男人无赖地笑。

    “我用的是问句,你个王八。”唐牧荑用手压住额角胀痛的神经:“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哦,哪种人,说来听听。”男人摇晃着酒杯,兴趣十足的样子。

    “披着人皮的王八。”

    “你在骂我禽兽?”男人不赞同摇头,“要真是早把你办了。”

    唐牧荑惊奇他的无耻:“我看你平时一副斯文模样都是装的吧,其实就是无赖,骂你王八都便宜你。”

    卫息城摸了摸额头,朝她凑过去:“那疤一直退不了,你看看。”

    唐牧荑没想到他这么平和,学术精神被他提了起来,摆正思想按住他的额头左看右看。

    男人额头光洁,头发茂盛,被砸伤的地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