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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偷欢第12部分阅读

    你结婚了?”他用的力气很大,唐牧荑以为他会将自己的手指折断,她痛得流出泪来,身体几乎痉挛得颤。

    “怎么不叫。”乔木咬她的耳朵,她咬着唇一言不发,把痛的抽泣声咽下去,他想看她拼命求饶的样子,她就偏不给他看。

    “我叫你叫。”男人嘶哑的声音压低了在她耳边吼,“是不是被人草习惯了。”他说着把她板过身来,让她面对他,低下头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喂,怎么不叫啊?”声音低沉透着不耐。

    他瞳孔漆黑闪着幽深的光,忽明忽暗,看不真切。男人的目光像蛇,透着冷意得看她,唐牧荑恨恨看他。乔木往后退开一点,唐牧荑看见自己在他瞳仁中的倒影,可怜又卑微强作镇静的样子无比可笑。

    她心里生出悲切之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样贪生怕死,男人已经松开她的手,她趁机用力地推开他朝厨房跑去,至少那儿有刀。但是很可惜,男人只被她推地往后挪了一小步。

    她朝右躲得身体又被他扯住,他像是很生气的样子,攥着她的手一路往里走,唐牧荑被他拉得生疼,她不敢进去,进去的后果是什么,她知道。

    路过茶几的时候,她用力往地上坐去,茶几上有水果盘和刀。她探身拿到刀,死命朝前刺,她刺得没有章法,但是速度够快。

    还算锋利的刀刃划破男人j□j的手臂,唐牧荑被他手上溅起的血吓到,这是她第一次除医疗以外伤害人,但却稳住了心,说:“我救了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慢慢地站起来,朝后退,“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她扬起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面色惨白地说:“我已经有爱人,求你。”

    乔木面无表情地看她倒退,不答应好还是不好。等她退到墙根,才一步步靠近。

    “我都求你了,你还要怎样?”唐牧荑悲愤交加地大叫,挥着刀不让他近身,男人徒手抓住刀刃面,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紧紧攥住刀柄的双手。

    唐牧荑几乎绝望地颓下来,用尽全力地打他:“畜生。”

    乔木索性把她扛起,放她下来的时候,唐牧荑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牙齿用力嵌入他脖颈处。

    乔木动手扯她的裤子,唐牧荑伸手去抓,男人把她扯下来,“跪着。”然后站在床边解自己的裤子,把她按下去:“舔。”

    唐牧荑盯着眼前还没有勃/起的物事,她对这种东西早已没有感觉,实习期间,多的时候一天要面对十几次。但现下意义不一样,男人要她给他kj。

    她抬起头看他:“做梦。”

    男人十分难得地笑了:“看来你还不知道怕。”他抓着她的脚踝,往床下拉,唐牧荑惊地往床角爬。

    正中他的下怀,乔木跪在床边,又拉住她的脚踝,拖到身下,用自己的膝盖压在她腿上。唐牧荑腿骨纤细,本就瘦的没有肉的大腿几乎被他压断,上身跳坐起来“啊”的叫出声,声音凄厉,听得出十分的疼。

    乔木皱了皱眉,用手压下她的上身,挪开腿身体挤进她腿间,让她没有办法合拢腿。

    他用力扯下她穿的丝质西装裤,不时就露出两条大腿内侧些许红肿的腿。他覆手上去摸了几下,又撕开她的丝质内/裤,伸手探进去。

    女孩疼得抽搐,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他惊觉地掰开她的嘴,箍住她的牙齿,“想死。”

    唐牧荑的舌头已经咬破,带着血水的津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来。

    男人觉得女孩里面紧致潮热,只是有点干,他用力刺进去,压低身体贴上她,嘲讽道:“结了婚还这么紧,他是不是都不干你。”

    男人的手指进了三根,还毫不留情抽/刺,女孩疼的大腿抽搐,睁大眼睛狠狠盯着他,男人偏过眼低下头咬她的耳珠:“瞧你像个妓/女,张大腿等着我草。”

    他抽出手指,女孩里面一直干涩,等不及的用下/身抵住厮磨起来,浅浅地抽/插之后,又猛地刺进去,进去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感到是捅破了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脸来看她,女孩的脸疼得几乎扭曲。

    他退出来,搂着她,不停亲她的眉角:“阿荑。”怀中的人一震,睁开眼来看他。

    乔木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是世慈。”

    唐牧荑僵住表情,不该相信地看他。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是我,我没有死。”

    唐牧荑不发一言推开他,唐世慈不敢强硬地抱她,任她转过身,看着她的背影。唐世慈伸手揽住她的腰,遮住她的眼睛,手心湿滑,他皱起眉头:“不要再哭了。”

    女孩转过身抬脚踢他,她下/身流出血,他抓住她的脚裹在手心:“不要动,会疼。”

    “滚。”唐牧荑扇他耳光,“你怎么可以骗我。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男人把她锁在怀里,任她打骂,抚摸她的头发,吻她流泪的眼睛:“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唐牧荑白暂的脸激动得红了起来,清澈透亮的眼眸流出泪来,洒满了脸,她抓着他的头发,捶他的脑袋,“我都快活不下去了,我想我早就应该和你一起死掉。”

    男人吻她的唇,怕她哭得抽过去,不停地揉她的背:“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阿荑。”

    女孩躲开他的嘴,红着眼睛看他:“不行,你真的是世慈?”

    男人冷笑一声:“那你还和我亲?”

    “我做梦都希望你活过来。”她抓着他的头发说,“你得给出证明。”

    “好,你骂过我变态,你大学时我来找你,你愣是没让我进去。”女孩脸红地堵住他的嘴,说:“那时你还小。”

    男人舔她的掌心,她敏感地躲开,他看她乌黑的发色和弯弯的眉眼,眼神灿亮如晨星:“那现在呢?”

    “更不行。”女孩连连摇头。

    “为什么?”男人沉下脸来。

    “我不认识你的脸,太可怕了,简直就像陌生人。”她说着伸手摸男人沉下来的脸,说:“好奇怪,刚才我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好怕你,现在却只想揍你。”

    女孩摸过男人的眉骨:“你这里像原来的样子,”

    男人被她带得入情,亲她的眉眼,被她一巴掌甩开:“不要动,让我看看。”

    他被她要求坐起身,唐牧荑围着他左右观看:“哎呀呀,这边也像。”

    在她第十几次打着圈得从他面前爬过,他一把扯住她:“有完没完?”

    唐牧荑笑着倒进他怀里:“好久没看见你了,可是你变得不一样了。”

    唐世慈用手擦她的脸:“怎么一会哭一会笑。”

    唐牧荑摇头,问他:“那时候,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脸都砸烂了,身体被断掉的钢条压得断开,我们只能认你的衣服。”

    男人沉了几秒,说:“傻瓜,那个人不是我。那天我把衣服放在座位上,靠着厕所,出来就没了。估计有人以为没有人要。”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被钢条砸到头和脸,也晕了过去,在医院待了很久,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年多。我回来找你们,发现你们以为我已经死了,我想过来找你,但是我不想又有人把我们分开,所以我等到现在。”

    “你说的现在,就是这样对我。”唐牧荑想起刚才的事,“你怎么能那样做,太过分了。”

    唐世慈伸手摸她下面:“是不是很疼?”

    唐牧荑把脸埋进他胸膛,点点头。

    男人想到什么的抬起她的脸:“哪来的戒指?”

    “我自己买的,我一个,你一个。”她难过地蓄满眼泪,“我受不了,假装你还活着还在我身边。”

    男人沉默下来,抱紧她:“我的那个呢?”

    女孩钻出他的怀抱,趴在床上去拉床头柜,男人躺在她旁边把抽屉打开,取出里面蓝色的丝绒盒,递到女孩手心里。

    唐牧荑拿出里面的男式戒指,在唐世慈温柔的目光中推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

    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眼睛,吮干她流出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停的摇头,把腿环在他的腰上。

    男人激动的咬她的耳珠,舔她的脖颈:“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抬起脸对上他的嘴,主动把舌头伸进去。

    唐世慈咬住她的舌头,轻轻地拉扯,舔舐。

    唐世慈突然抽气,唐牧荑睁开眼来看他,好吧,他失血过多晕过去了。

    唐世慈左腹上的白色纱布沁出血来,难为他折腾到现在。唐牧荑看着他瞌上的眼眸和陌生的脸,嫌弃地拍了他一下,中看不中用,似乎完全忘了他受伤这件事。

    她下床拿了条干净的被褥,帮他干好被子,想了想钻进去,拉着他的手臂垫在头下,安心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唐牧荑睡得香甜,从来没有过的舒心,额头上传来些微痒的感觉,像是被人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

    被那人搅得心慌,翻了个身躲开,却又被板住肩膀转过来,贴着身体变本加厉地亲吻起来,见她醒来开始肆无忌惮。

    唐牧荑睁开眼睛,蓦然看见他的脸还是条件反射僵了一下,才嘟囔:“你好烦。”

    唐世慈把她睁眼时躲闪的动作看在眼里,沉着脸说:“天都黑了。”

    “我睡了有那么久?”唐牧荑睁大眼睛,揪着他的耳朵问。

    “嗯。”唐世慈忽视她得一惊一乍,探手拢她披散开来的头发,“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唐牧荑被他扯到压在身下的头发,玩闹地掰着他的手指:“没有啊。”

    “你还是不肯和我说六年前为什么要离开我?”唐世慈把手递到她面前。

    唐牧荑却没了心思,放下他的手,支支吾吾。

    唐世慈看她躲闪,端住她的脸:“看着我说。”

    唐牧荑抬眼看他,男人陌生的脸其实还是有几分像他原来的样子,比方说高起的眉骨,漆黑的眼,直挺的鼻,轮廓完美,这不是挺像的吗?她弯起眉眼:“你到底哪里动了刀,我怎么看不出来?”

    “阿荑,告诉我。”他望入她的眼睛,“我最初想是唐泽孺,可是在卫息城那里看见了你。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裹紧她的腰身,“可是我昨天碰你的时候……”

    唐牧荑捂住他的嘴:“你不是知道了嘛。这样还不够,一定要说出来。”

    男人不回她,只用手抚她眉眼,喃喃道:“这样就好。”

    唐牧荑听不懂他的意思:“什么还好。”

    唐世慈只问她:“那如果他知道我回来,还是不同意,你要怎么做?”

    她摇头。

    “说话。”

    她的下巴被他执得生疼,自暴自弃地喊:“不逃了,只要你就够了。”

    唐世慈抱紧她:“不要怕,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会让别人来分开我们。”

    唐世慈觉得自己深情无比,她却半天没有回应,泄气地摸她微微陷进去柔软的肚子:“起来吃点东西?”

    “我不想动。”唐牧荑不肯答应,“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吃过东西再睡。”唐世慈按她的肚子。

    “我不要。”好不容易能睡着,她还想多睡一会。唐牧荑把头抵在他胸口不住地摇头。

    男人扶住她的头,让她抬起脸来,漆黑的眼睛盯着她额角的青紫。

    唐牧荑见男人盯着自己的额头,面目阴沉,不习惯地摸他的脸,“你不要这样,要多笑笑,你现在好凶的样子。”怕他担心,抬手挡住额头,“不小心磕到的,一点都不疼。”

    “真蠢。”

    唐牧荑面色抽搐地看他,一口气上不上来,连摸他脸的手都颤起来,“你……果然没变,还是那么惹人厌!”

    唐世慈不置可否,掀开被子站起来,不着衣物,浑身光/裸,露出宽阔结实的臂膀、肌肉分明的胸膛和修长笔直的双腿,面不改色地站在那里看她。

    唐牧荑被他不知羞耻的样子闪瞎,本想装出不屑一顾的样子,却看见他窄瘦紧绷的腰腹下,霎时红了脸,像被春风亲吻过的桃花。

    唐世慈用手背摸她滚烫的脸颊:“喜欢吗?”

    “喜欢你妹啊!”唐牧荑打开他的手,“快穿衣服!”

    男人促狭地笑了一声,唐牧荑把被子拉过头顶,被他扯下,“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为什么啊?”唐牧荑烦死他了。

    “乖,这样对胃不好。”

    唐牧荑坐起身来,耷拉着眉毛看他:“可是我想睡觉。”

    唐世慈不理会她,打开她的衣柜,挑挑拣拣了半天,皱着眉头问她:“怎么都是黑色的衣服。”好容易找了条灰色的裙子,拿出来,又打开抽屉拿了内衣裤。

    唐牧荑看他走来,抓住他手中的衣物:“我自己来。”推他腰间,“你走开。”

    见他不走,就躲在被子后穿,唐世慈一声不响地看着她,见她穿完下床,帮她拉直裙角:“以后买亮色的衣服。”

    唐牧荑“嗯”了一声,去翻赵海昨天晚上带来的东西,“有衣服,你快穿上。”

    “你现在到底做什么,怎么会有枪伤?”唐牧荑帮他重新裹紧有些移位的绷带。

    “你不用管。”

    “我怎么能不管!”唐牧荑拧眉,“你都拿刀拿枪了。”她伸手摸他陌生的脸,“我快认不出你了,本来就不爱笑,现在还这么凶,我一点都不喜欢,我要找别人去。”

    “你敢。”男人刚毅的脸沉下来,浓眉皱起,漆黑的眼睛凶狠地看她。

    “我怎么不敢。”唐牧荑气他恶狠狠的样子,却被他吓到站起身来增加士气地俯视他,“反正你都不要我了,那么久都不来找我,来找我又对我那么凶。”她气恼地槌打他的脸。

    唐世慈把她拉过来,抓住她的手亲吻,“怎么还是喜欢打脸?”

    “不喜欢你走啊。”唐牧荑朝他喊。

    “还可以。”男人咬她的手指。

    “你……”唐牧荑气得脸面绯红,抽出手用力甩过去,“你滚!”

    男人没有躲,实实在在地抽在右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手心都有些震麻。唐牧荑僵住了看他,有些后怕地往后躲,怕他突然发怒地打她。昨天那个男人那样对她,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阴影,她记得那人拉扯她头发的痛感,和卡住她喉咙喘不过气地干呕。

    虽然知道他是世慈,而且现在的脸也英俊非常,但怎么都是陌生人的感觉。她怕他们这种人,她能闻到他们这些人身上的血味。

    “我不是故意的。”她底气不足地说。

    男人咧了咧嘴,一手环住她退却的腰,带进怀里:“手劲不小。”揉她的泛红的手心,“又丑又喜欢打人。”

    唐牧荑快把眼皮翻地抽筋:“你……你……”

    男人托着她膝下,把她抱起:“先去洗脸刷牙,昨天都没洗脸刷牙睡,你脏死了。”

    “就你不脏,你最干净,有本事你不要亲我啊。”唐牧荑踢着腿,“我快要气死了。”

    两人晚上去外面买蔬菜鲜肉,唐牧荑说要给他补补。回来的时候,她厚着脸皮坐在桌边对他说:“我还是不怎么会。”

    唐世慈拎着菜颇有气势地瞥了她一眼进厨房。

    “你什么意思?”唐牧荑被他那眼刺着,咋呼得在旁边捣乱。

    唐世慈不搭理她,把她打开的锅盖又合上,几次三番,最后扯着她说,“再这样菜就焖不熟了,会不好吃。”

    唐牧荑被他拉住手,乖巧地点着头靠在他怀里。

    他推开她,帮她把沾在脸上的头发拨开,擦干她的泪:“我真的回来了。”

    “我知道的啊。”她点着头。

    “那就不要再哭了。”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我没有哭啊。”她死命地咬住嘴唇。

    “傻瓜。”

    “你才傻瓜,智障,你还脑瘫。”

    “怎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骂这些?”他看她蒙着水汽的眼睛,捏她被水侵湿变得滑腻的脸,“本来就丑,越来越丑了。”

    “啊啊!”她气地踩他的脚,“我瞎了眼才喜欢你。”

    “我也瞎了眼。”男人拉着她耳朵说。

    见她没动静了,奇怪地看她:“怎么不说了?”

    唐牧荑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