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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水师第101部分阅读

    么也没有。

    “嗯!”高扬点了点头,指着地面道:“朝下挖十五米,就可以见到那害人的凶物了。”

    “十五米?”公输雷听到他的话突然睁大了眼睛,一拍脑门道:“我当初怎么没想要深入十五米?”

    高扬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懂他说什么。

    原来五六年前,公输雷发现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得了暗病,其中以公输严最严重的时候,就想到这房子出了问题,于是便找人挖开地面,看下面是不是有古坟之类的。结果挖了五六米,什么也没发现,就放弃了。

    如今听到高扬一提点,他才想起,如果真有人要害他们的话,怎么可能只埋五六米那么浅?

    怪只怪他对风水之术不懂,没想到这一层。

    “果然后生之辈了不起,这么简单的问题我竟然没想到。”对着高扬笑了笑,公输雷谦虚的道了一句。

    高扬听完他的叙述恍然大悟,笑道:“雷叔自谦了,所谓隔行如隔山,要换做我搞机关的话,别说这成像投影了,即便是一只木马,我也做不起来。”

    “呵呵。”公输雷听到他的话笑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赞赏的神色。

    胜不骄,败不馁,此子乃大将之才也。如果公输村也能出一个这样的人才的话,又何必落到今日这番默默无闻的田地?

    得到高扬的指示,大牛打开屋子的机关,在外面又叫了几个人进来,拿着铁锹锄头便开始干活。

    人多好办事,区区十几米的洞,不多时,众人便挖了一半,房里慢慢的堆了高高的一叠土。

    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都伸长脖子朝里张望着。公输严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比刚才好了许多,已经没有咳嗽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精神都或多或少的好了一些,脸上的青黑之色也淡了一点……

    随着洞口越挖越深,室内积聚的阴气更加的浓厚了起来,高扬皱了皱眉,眼睛看到地上散落的铁沙,捡了起来,围着房间洒了一个圆圈,又在中间洒了一条弧线,组成了一个太极阴阳鱼的形状才停了下来。

    这阴气这么重,万万不可流失到外面,要不然这些村民非得大病不可。

    而那些挖洞的村民,在这阴气的包围下,却呼吸越来越沉重,动作慢了许多,脸上的汗水流下,气色慢慢变得苍白。

    高扬默默的站在他们后面,仔细的注意着他们的情况,一旦到了界线,就让他们出去。

    人群中,一个人的脸色突然引起了高扬的注意,此人从头到尾都脸色红润,并没有一点不适的感觉,这个人就是一直在指挥人挖洞的公输雷!!~!

    第一卷  o六三 尸婴

    w高扬注意公输雷很久了,从公输雷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公输雷的脸色与其它人不一样。

    这个村子里的人每个脸上都有青黑之色,一幅被阴气浸体的样子,偏偏公输雷一点事都没有。

    还有现在洞中的阴气这么浓厚,连自己都感觉到有点不适,而公输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太不正常了。

    “雷叔,下面挖到东西了。”正在高扬胡思乱想之时,洞里突然传来了大牛的声音。

    高扬和公输雷同时朝着洞下在看去。

    只见下面,大牛和其它几个挖洞的人都趴在了洞壁上,手里拄着铁锹,脸上冒汗,嘴唇苍白,一幅脱力的神情。

    在洞里,有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似乎被什么盖着,看不太清楚。

    高扬看了看几人的神情,眼见差不多了,再让他们呆下去非重病不可,连忙朝下面叫道:“你们先上来。”

    众人早已支持不住,觉得越往下挖浑身越无力,如果不是想着要救村长,他们早跳上来了。如今一听到高扬的话如蒙大赦,纷纷丢下铁锹爬了上来。

    爬上来之后,众人浑身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再也站不起来了。

    “雷叔,麻烦你带他们出去一下。”高扬面色的严肃的朝着公输雷说了一句。

    十几个汉子瘫在地上,实在是一件怪异的事,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况。都露出了担心的表情。

    公输雷听到高扬的话点了点头,招呼几个人过来把这十几个人抬了出去。

    见人抬出去,高扬脸色更加严肃,对着公输雷道:“雷叔,接下来的事非同小可,麻烦你也出去,如非必要。让他们千万不要靠近这里,要不然会有性命之忧。”

    他的神情十分慎重,表现得十分认真。公输雷一听,心里一紧,慎重的点了点头。

    所有的人都走出了屋子。被公输雷带着退出了院子,留在了二进的院子里。

    高扬左右看了看,确定一个人都没有之后,伸手把门窗都关了起来。

    他脸上的表情正经八百,一关上门窗之后,突然一改面目,嘴角一扯,露出了邪恶而又狡黠的笑容。

    “这么多阴气,发财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膛,盯着洞口。眼眼发亮的道:“宝贝儿,最近一定闷坏了吧?”

    他一边说一边朝洞口走去,走到洞边,盯着下面黑糊糊的盒子,竖指在胸前念了一句咒语:“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黑雾龙!”

    围在外面的村民见高扬房门紧闭。自己的邻居十几个倒在地上,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朝着三进院子里伸着脖子,打量着。

    就连公输雷的脸上,也是好奇之色,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东西,竟让高扬这么紧张。

    正当众人猜疑之时。突然一声龙吟之声从三进的院子里传了出来,声音之大,震慑天地,响在众人耳中,如同雷鸣一般。

    随着龙吟之声出现,一阵肉眼可见的风流从三进院子的屋子散发了出来,刮动着树叶,朝着众人吹了过来。

    风过之处,所有的人头发和衣服都掀了起来,像经历了一场台风一般,站立不稳,纷纷往后退了一步。

    风刮了很久才停下来,风沙迷眼,当一切静止,众人把手从脸上放下来之时,突然觉得身上轻了很多,往日那种郁结的感觉突然没有了,所有人的脸上都变得有光泽了起来。

    就连地上躺着的那十几个脱力的汉子,也吐了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除了感觉身体有点累之外,再无异样了。

    “咦,麻婶,你怎么突然漂亮了这么多?”众人十分惊疑,突然,人群之中响起一个声音。

    众人转头一看,正是李二狗在指着一个穿花布衫的女人说话。

    那女人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是村里的寡妇,老公在上次和司马家的大战中死去了,一直伤心,郁郁寡欢,显得十分苍老。可就经过刚才的风一吹,她那暗黄的皮肤突然泛出了光泽,印堂发亮,眼睛闪动,整个人都灵活了很多。

    经过李二狗这一提醒,众人都纷纷互相看了起来,发现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了。

    但究竟哪里不一样,他们却说不上来,只觉得个个的精气神都比以前好了很多。

    只有公输雷深深的吐了口气,脸上现出了放松的神情。

    看来这个叫高扬的小子真的是个有本事的人。

    “咳……”正当众人奇怪为什么大家都有变化之时,一直躺在三进院子里的公输严突然长长的咳了一声。

    “严叔!”大牛听到咳声,才想起公输严还在院中,慌忙叫了一句,跑了进去。

    公输雷紧跟在他后面,脸上现出了担心的神情。

    公输严这一声咳嗽这么剧烈,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众人跑进院子,公输雷快步走到公输严床前,低头看了下去。

    只见公输严长长的咳了一声之后,竟然平稳了下来,脸上的青黑之气尽去,深深的吐了口气,呼吸均匀了许多。

    虽然思绪还有点模糊,没有完全醒过来,不过看这脸色红润的模样,已经好了许多。

    公输雷伸出食指和中指朝他的手腕放了上去,仔细的号了号他的脉搏。

    “怎么会这样?”号完之后,他猛地收回手,眼睛睁大,脸上全是惊讶的表情。

    “雷叔,怎么样?是不是严叔有什么问题?”见到他的表情大牛十分担心,问道。

    “肪象平稳,平时胸中的积郁之气居然全部消散,再无大碍了。”公输雷怔怔的道了一句。

    “真的?”听到他的话大牛心中一喜,转头看了一眼众人,笑了出来。

    按这么说的话,严叔病了七八年,终于可以好了?

    实行是太好了。

    公输雷沉默着,眼光愣愣的看着屋子紧闭的大门,弄不明白高扬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竟然发生了这么奇妙的事?

    虽然明知村中的风水有问题,需要高扬破解才能还原,但他从没想过效果显现会这么快。这简直就是立杆见影,比他这个医生都还要厉害很多。

    风水之术真有这么神奇?他呆在了原地,良久不能回神。

    “吱呀——”正当众人沉浸在公输严病情好转的喜悦中时,屋子的门突然从里面打了开来。

    高扬手里捧着一个木盒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木盒大概两尺来长,一尺来宽,呈暗红色,面上有斑驳的木纹,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这是?”公输雷看着木盒问了一句,从木盒的身上,他感觉到了一股戾气。

    “这就是害全村人被阴气侵体的元凶。”高扬扫视了一圈院里的人,见他们脸上的青黑之色全褪,个个都回复了正常的气色,不由欣慰的笑了一下。

    “阴气侵体?”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高扬在说什么。

    高扬只是微笑了一下没有解释,这些人被阴气困扰尤不自知,自己如果现在告诉他们的话,只怕会引起恐慌,还是不说得好。

    他走到院中,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了地上,对大牛道:“把它烧了吧!”

    大牛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走过去打了开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不要!”高扬看他打开,连忙伸手制止。

    但他还是慢了,等他叫出来之时,大牛已经把盒子打了开来。

    众人好奇的围上,当看到盒子里的东西时突然集体转身“哇!”的一声呕了出来。

    只见盒子里放着的是一个死去的婴儿,婴儿全身不着寸缕,身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眼睛大大的睁着,只有瞳仁,没有眼白。这个婴儿死去七八年了,一直埋在村中灵气最聚集的地方,并没有完全腐烂,只是身上的有着许多小孔,一鼓一鼓的。

    让众人作呕的正是这些小孔,每一个小孔里,都有着无数条白色的蛆虫在里面拱动,咬食着婴儿的肉,从身上突出来,像肉芽一般,十分恶心。

    “都说不要打开了!”高扬缩了缩脖子,无辜的道了一句。

    要是好东西他自己还不收起来么?这些人真是好奇心爆棚。

    “高大师,这是?”公输雷看着盒子里的婴儿,脸色不好的问了一句。

    “这是尸婴。”高扬盯着盒子,眼神一冷,说道:“把刚死去的半岁婴儿从墓中挖出来,在它身上画满符咒,锁住其魂魄,让其充满阴戾之气,再喂以蛆食,蛆附骨髓,食肉不破皮,这婴孩的身体里,已经全是蛆虫了。”

    “你说……这婴儿的肉皮里全是虫子?”大牛从地上站起来,恶心的问了一句。

    “不信的话你可以划开婴儿的皮肤看一下。”高扬道。

    听到他的话大牛脸上露出了迟疑的神情,却怎么也不敢下手去划开婴儿的肉皮。

    “这些蛆虫产在婴儿体内,新生的啃食老死的,如此循环,再过十几年也不会死,这样才使尸婴的戾气更重,日日承受噬魂之苦,不得超生。”高扬见他不敢,又继续说道。

    第一卷  o六四 我需要你的答案

    wo六四我需要你的答案“为什么这么恶毒?要以这样的方法害人?”公输雷看着尸婴,脸色痛心的道。

    想他公输村一直秉承着助人为乐的精神,村中之人足不出户,从不与人结怨,为什么会得罪了麻杆瞎子这样的人?

    高扬沉默了下来没有说话,麻杆瞎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细想一下,这所有的一切也是因自己而起,这让他怎么说得出。?

    “所谓尸婴进门,断子绝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肠,竟歹毒至厮?”喃喃的道了一句,他深深的吐了口气。

    风水师承大地灵气,揣测天意,本应该是最高尚的存在,为什么会沦落成这个样子了呢?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那所谓的野心?

    麻杆瞎子究竟要得到什么?

    “断子绝孙?”大牛听到高扬的话细嚼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指着村民道:“算起来,我们村真的有七八年没有小孩出生过了……”

    众人听到他的话一愣,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不由大惊失色,指着尸婴议论了起来:“难怪我媳妇儿一直怀不上陔子,原来是这玩意儿搞的鬼?”一个年轻的汉子搂着自己老婆说道。

    “是啊,是啊,我自从生了大儿子之后,也就一直怀不上了。”一个三十多的妇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说了一句。

    “这么说来,我也是啊……”

    “我也是。我也是……”

    “……”

    随着一个一个人提出来,众人都激|情高涨的开口指着尸婴骂了起来,场面突然变得喧闹无比。

    高扬默默的听着众人的话,转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公输严一眼:断子绝孙,其实说起来最可怜的就是这位老人了……

    公输明一死,这家中好像也没有妇孺,论起来。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把它烧了吧。”等到众人发泄了好一会儿,高扬才伸手摆了摆,制止道:“你们这些年怀不上小陔都是因为阴气入体。所以才会这样。如今源头已破,只要各位男同胞努力,不用多久。就会有成果了……咳!”

    说到最后高扬脸色一赦,伸手挡在嘴前尴尬的咳了咳!

    众人都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个个男人脸上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些女的脸色一红,暗骂了自家男人一句,掩嘴偷笑起来。

    大牛带头抱着盒子和一众男人走出了院子,在院外搭了个木堆,浇上汽油,把木盒扔了进去,一点火。木头便腾地烧了起来。

    火舌吞吐,浓烟滚滚。

    高扬和公输雷站在院子里,望着外面,脸上同时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可以聊聊吗?”看着外面的浓烟,公输雷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的眼光十分深邃。表情略带严肃。

    “可以!”他的话正中高扬下怀,高扬心中也有许多疑问想要问他,如今一听,连忙点头。

    看了还躺在院中的公输严一眼,两人抬脚朝屋外走去。

    外面大牛等人正在烧尸婴,嘴里骂骂咧咧的。看到公输雷和高扬出来,冲他们咧嘴笑了笑,一幅傻愣愣的模样。

    两人没有理他们,径直的走出院子,朝村中其它地方走去。

    两人走得很慢,如同散步一般,空气十分宁静,有阳光从天上映出来,路两旁有花草摆动,环境怡人。

    “高大师本事惊人,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门下?”公输雷一边走,一边背着手问了高扬一句。

    他说得十分轻,像是随便聊天一般。

    “在下随便在书上看来的,哪里是什么高人门下?”高扬谦虚的笑了笑,并没有告诉他真话。

    事实上,他在任何场合都不愿提起自己的身份。

    “你不愿说也罢。”公输雷见他不说也不强求,依然淡定,说道:“在你们风水一行,有句话叫因果循环,可对?”

    “对!”高扬点头。

    “那你能否告诉我,我公输村这么多年的劫难,是种的什么因,才得的这个果?”公输雷停下脚步,看着高扬,眼神突然变得专注。

    高扬心中一动,暗想他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就算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说出来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这样单独把自己叫出来说呢?

    “我的答案需要你来回答。”他也停下脚步,看着公输雷表情认真的说了一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公输雷给自己的感觉十分奇怪,仿佛他知道许多事,但却一直在摸自己的答案,仿佛他的那些事要自己回答了才能说一般。

    他是不会给人这样机会的,一直以来,从来只有他摸别人的心思,别人谁也别想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