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紧锁,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可手下灼热的温度,让他诧异,置身寒床之上,身体的燥热却分豪不退。
抓过她的手腕,出来指尖搭上她的脉搏处……沉默着闭起眼。
而明月似乎对这种斯文的探病,深为反感,抓着他的手从脸上慢慢向脖子里滑去。
慕容雪终于觉察到了不对劲,深吸一口气按住了她,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颊,“喂,你等等。”
“嗯……”又一声甜腻的娇嗔,媚眼似有若无地朝他扫过,但又像是并未认出身旁的人,欠起的身,再次扑入到他的怀里,将火热的额角一个劲的向那里钻。
慕容雪极力的克制,心立刻像是被电到了一般又麻又痒,额头也开始冒汗,体内的血液像是在,汩汩地冒着泡泡。
“唔--”她皱眉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两只手也急躁地胡乱撕扯起来,直到把他的身子整个攀到了怀里,才微微停了下来,可消停了没一会,她又开始胡乱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慕容雪,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熊熊欲动的欲念,心头更生出许多疑惑,若依她的脉向来看,她并未与其他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否则体内的寒毒也不会愈演愈烈,但,她明明是嫁给了那个景略的,事后又与侍卫私奔,怎么会……?
或许,是天意如此!
将她送到他的身边来,让她做他的女人!
慕容雪挑开深不见底的黑眸,睨向怀里,委屈地撅起了嘴巴,眼神迷离的瞪着他的小女人。
嘴角荡起欢愉地笑。
明显已经被欲火烧毁了理智的女人正以一种极度撩人的姿势,娇媚着,似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都在诱惑他。
而在不断的挣扎中,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松散,洁白细腻的肌肤坦露出来,精致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甚至连胸前的白嫩,都隐隐可以看到个轮廓。
他喉间滑动,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浑身因为得不到纾解而开始了微微的颤抖,身体的温度也高得吓人,更难受地不停推搡他的大手,身子也在床上扭来扭去,急切地想要他给她降温,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到无动于衷,何况还是让他失心的女人。性感的邪笑后。他便反被动为主动,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火热的唇覆上她因哭泣而轻颤着唇瓣,连着她的泪水一同吞噬。
这个吻虽然仍有些生涩,却不似仅如那夜霸道的占有,而是在霸道地吮吻中添加着一份柔。
只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吻,与那夜的情况再不同,在他失了心之后,失而复得,他要征服的已不仅是她的身,更有她的心,将她长长久久地扣在身边。
翻身压在身下,眼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情愫。他偏头轻咬她的颈项,暖热的手掌握住她胸并柔软,慢慢轻捏,另一手探到她身下,揉按,搓捻。
指间滚烫,滑润,他额头阵阵的麻紧,身下硬硬的抵着她,专注地睨着她俏脸上多彩的表情,咬咬牙,强忍下体内的燥热,指间力道稍大了些,越发的润湿。
她樱唇微启,娇喘一声,妙曼呻吟,一声声从她口中溢出。
他咬着她,目光片刻不离她的泛红的面颊。
直觉指间一僵,湿热的密蕊内一阵轻颤。
他欢愉的心尖都在跳,眉稍扬起,果然……寻着她那处,探指进去,手指被紧紧的裹住,指上的温度瞬间传遍全身,恨不得在这里面的不单他的手指,而是他的……
思及连日疯狂思念,他又一咬牙,深喘着闭起黑眸,极力调控着身体的燥热。
明月双眸紧闭,秀眉紧锁,唯一的动作便是扣紧他紧致地腰身,胸口起伏不定,出不得声。
他陡地起身,令她乖乖地趴伏,滚热的身体,压伏上她,灼热细密地猾舌从她玲珑颈项绵延,一路吻下。
身下是清凉地寒玉床,身后是他滚烫的身躯。肌肤间的摩挲,在她体内,体外又加了把柴烧得透红,细汗慢慢渗出,滴落到寒玉里…凝成冰。
他从她身上探过,瞥及她美眸如烟如水,红唇微张,身下蓦然一缩,很想就此进入她,然,抿抿薄唇,忍……
他略粗糙地大手挤到她身下,揉过她胸前柔软,慢慢挪下,双手握住她的腰,俯低的头……咬向她的臀。
不知是条件反射,还是,她敏感地挣扎着……
他突然伏身,压住她,捉了她的手腕,单手解了腰间绦带,紧紧的缚了她的手腕。
任她怎么挣,都无法挣开,性感野性十足的身躯伏下,吻上她后腰凹陷处,慢慢向下,头埋入她腿间,尝到她那处的芳泽。
冰雾交织,升腾着拂着她赤着的小腿,丝丝的痒麻传遍全身。
滚舌,烫唇,勾勾舔舔,含了她敏感的花核,轻咬,慢吮,如千万蚂蚁爬过她的身体,撩得在混沌中瘫软无力。
迷蒙间,腰被他的手掌钳着,提起,跪伏起身,想躲,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生生受着他的唇舌在她身下为所欲为。
她绞着缚在手腕上的腰带,声声的喘息的呻吟…痛并快乐着的想要逃脱挣扎……
他牙齿轻磕,轻咬上她最柔软的那处。
令她尖叫出声……
他邪恶地又是一吮,连同她呼出的声线全数吞没,只能伏着身,无法思考,无意识地放凭他无止境地折磨……轻颤着喘息。
慕容雪斜挑唇,轻了齿,舌尖轻轻舔弄。
能让她如此,连同先前对她背叛的怒意也全部化成灰,换成满腔的畅意。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呻吟,越发的得意。
闭眼,深吸了口气,唇离了她那处,顺着她柔美的曲线吻上,抱了她,偏头含了她的唇将口中的芳泽与她口中甘津交融。
明月迷蒙着,面颊汗湿,耳边秀发轻贴白皙的面颊,喘了口气,嘴角翕动着似是回吻,又是拼命的喘息。生涩地样子惹他无尽的怜爱。
他想要这一刻,已盼得太久,再也忍不住,直了身,扶着涨得不行的粗壮,抵着她的湿润,滑动几下,引来她敏感地一阵痉挛。
寻了幽口,身子前倾,命令般地:“女人,我只盼与你一世相守,若此生负我,我定会狠狠惩罚你。”声音低哑,说罢,握着她纤腰两侧,身下带着力慢慢抵入。
空虚、饱涨感令她身体僵直,身心颤得厉害……
他专注的凝视着二人结合之处,身下被他慢慢塞满,直抵到她腹间深处,刹时间心身俱满。
一点点进入她体内,心身的欢悦无法用语言表达,直到抵得不能再进,才深吸了口气,闭上眼,仰起头,崩紧身子感受被她紧紧包裹的烫热快感。
待心绪渐平,才又慢慢退出,再慢慢进入,每一次进出都让他心魂俱飞。
几下后,只觉体内热得不能自抑,猛的抵入,抬头望她醉意更憨地眼角带媚,一双眸子在烛光中,如浸了水一般盈亮。
再压不下体内乱冲乱闯的,锁着她水眸,握着她纤细腰肢,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猛。
他的手几乎插断了她的纤腰,只想她能再快些,再猛些,只恨不能将她绞碎。
他的身躯,他的双手炙烫如熔铁,揽紧她,猛的一伏身,胸脯紧贴着她的细腻的后背,不移开视线,爱她在他身下欢悦着的表情,带着久抑的在她身体里疯狂肆虐。
他掌上的粗糙地茧摩挲着她的肌肤,带着粗糙却刺激的感觉探过平滑的肌肤,好想将她揉碎。
第一卷 079 裂帛碎(万更求订)
不知是出于冲动,还是强烈的求生意愿,明月大声的向那家伙求救:“夫君救我”
眼见着鸩鸟羽毛飞射过来,明月大喊了一声。
她以为这次又是劫数难逃了,为何自己总是如此倒霉啊,被蛇咬到才几天哪。
眼前阵阵地黑,明月几乎是闭起了眼,等待那刺入皮肉的刺痛传来汊。
可等了许久。
咦?怎么回事。
悄悄地睁开眼,就看到,身边多了三个人朕。
左右护法和天护法,他三人一人接到一根鸩鸟毛,护在自己身边。
再抬头看向美丽的红衣姐姐,吃惊地发现,她果丹一样的唇边渗着鲜血。正自好奇,就见红衣姐姐的身子一歪,回头看向身后的人。
而那个色胚就站在她身后,悠悠收掌。
“容雪--”红衣姐姐表情极为痛苦,那种深深地悲怨,分明是种被至爱的人背叛后的切肤之痛。
“迷迭,她是本尊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动她。”
“容雪,这刚来的野丫头,牙尖嘴利,全无贤淑之德,还用一些邪门暗器,哪比得上我跟随你出生入死,生死与共来得真实。”
“啪——”地一声响,再看迷迭的脸,印上了慕容雪的五指山。
迷迭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小脸,一股寒气从脚底爬上来。脸色惨变。望着慕容雪。眼内堆满不安,恐惧的复杂情绪。“你当真要这个女人做妻子?”摇晃着身子后退了两步,似乎受到巨大的打击。
“本尊说过的话,从来不重复第二遍。如果你还没有听明白!”眸子里泛起了可怕的黠色,“天煞,你带她去灵光顶的地宫里住上几天,只怕就能听清本尊的话了。”
“是。-”天煞走上前,一把抓了几近昏厥地迷迭圣使手腕,扯着就走。
明月看着面前这一堆人,差点晕掉。他们到底在说什么?谁是他的女人,这说的不会是自己吧?可她并不觉
得与那色胚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虽说这色胚长得确实有男人味,也是她喜欢的型,可是她喜欢水到渠成的爱情。如此的无厘头的状况,她是打心眼里接受不了。
她想着还是先行离开这个混乱的场面,于是,就缩了身子,绕道而行。
不想刚一绕开左护法,就对上慕容雪硬朗而又性感的脸。
有时候,当这种男人站在面前,想要拒绝似乎很难。
明月怯怯地望着他,咽了咽口水,正要低头看从他魁梧的身子边钻过去,又意外地,被他伸来的手,横抱起来。
啊——看着他望向自己时眼里的紧张,她硬是没骂出来。
“夫君救你,可还及时。”他邪肆地笑,垂眸看她的眼中闪烁着灼热的火焰。
明月呼吸蓦然一紧,“别自做多情了!”不敢再看他的眼,慌乱的垂下眼帘。
“哈哈,”慕容雪看着她紧抿起的蕊红小嘴,满心的喜欢。双手上提,将她的脸凑近她,‘吧唧’一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你!”明月一惊不小,抬手一巴掌招呼了他的脸。
慕容雪实实在在地接了她的掌掴,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恶,并不气不恼。性感而又微哑地声音落在她耳边,暧昧地轻咬,“宝贝,再叫一声夫君如何!”
呃,真是一失口,成千苦恨哪。明月羞得粉面通红,倔强的小脸恨不能度地转开,“我饿了,带我吃饭。”
“哈哈,好,那就夜里再叫给为夫听。”
并不顾及身边有几位旁观者,慕容雪宠溺地抱着明月亲昵地走开。
空气中充斥着一种叫欲哭无泪的气息,明月耷拉着脑袋长长地呼出气。此人的厚脸皮,胜过景略,盖过凉川,基本上能跟那安苡尘拼上一拼了。
什么呀,整个一自我感觉良好嘛!
被慕容雪带到了另一个宽敞的大厅里。
厅内四周全部是黑玛瑙的珠帘,正中间,放着一张巨大的紫檀桌子。
她被他放到了一张圆椅里,火热的手指轻抚上她耳边乱发。一派温柔和蔼,全然没了刚才要杀人的那种压迫感。
对着她笑,语气柔了许多,“为夫给你准备了一些衣裳,你看看可还喜欢?”说着对着一侧的墙角努努嘴。
明月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就见墙角并排放着四大只紫檀箱子,箱盖外翻,里面满满登登地码着五色华服。
“这些?”不解地看向他帅得没有人道的脸。
“给你准备的。”
“给我?---”
慕容雪的手轻抚了抚她的额头,嘴角的笑如春风般的和睦。
“喜欢吗?”
“喜-”喜欢是喜欢,这些衣裙一看就知是上好的衣料,精工细做而成,并不次于宫中服饰。但她受之有愧呀。
“想说什么?”他于她身边坐下,伸手将她的身子更次揽入怀里,放在膝上,一应动作自然流畅,好像如此亲密是最恰当的。
明月双手捂着逐渐升温地脸,再不敢挑眼看向头顶上自信满满的脸,“我说尊主大人,你确定这些是给我的,没有认错人?”
?……慕容雪的脸色沉吟片刻,黑眸蕴笑,灿若星辰,指尖抬起她的脸,“你可真是糊涂的女人!”
“嗯,”这点明月并不否认,她确实时而会犯糊涂,“我只是被你手下误抓来的,之前我们并不认识,所以,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说着便挪动身子,从他怀里滑了下去。
正要退开,腰间一紧,再度被他带入怀里,睨着她的眼神深邃几分,“为夫可并非是个糊涂人。”
呵呵,明月轻笑,她倒是觉得他糊涂的不轻。
“其实,你真的弄错了,严格来说,我,是有夫家的人。”这时候,她想起了景略。且与他确实拜过天地。
在这个封建时代,拜过堂,就等于是夫妻了。
明月垂眸想着,全然没发现,慕容雪邪气的笑脸陡地阴沉下去。盯着她看时,入鬓的眉峰拧得层峦叠嶂。
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加重了力道。
腰间一紧,明月蓦地抬头,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心头一惊,心脏顿时如擂鼓一般的狂跳起来。
心中暗道不好,就见自己的身子被他托着压到了椅背上,顿时,捶打了他的胸脯,“你这色胚,跟你好好说话,你这是要干啥?放我下去。”
慕容雪揽在她腰间的手移到了她的肩膀,伏低的星眸黯了下来。
侧脸对着四周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
明月诧异地向四周看了看,并没见一个人,只隐约听到有极轻的脚步渐响渐远。原来这家伙也养了一帮子的隐形杀手,怪不得她找遍了所有地方,却看不到一个人。
屋子里安静得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心脏声。
面对他近在咫尺的脸,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我,我要回家了!”
慕容雪指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慌乱的小脸,柔声道:“你还是怕我?”
这——明月想说,自然不怕你,但乱跳的心,却暴露了她的到嘴边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你不该怕我,我将是你的夫君,我会好好待你。”
这——面对如此粗线条的男人的轻言细语,让她乱跳的心,更失了方向。
强压下内心的萌动,诺诺的道:“我们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夫妻。”
“不,”慕容雪摇头一笑,仍深深的看进她的眼眸,“慕容雪,黎明月,知道彼此的名字,并不难。”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你是我妻子,这并不稀奇啊。”
明月震惊,或许她能来到这里,不是个意外,但无论是什么,“我有夫家了。”既然知道她的身份,对她的所谓情史更应该了如直掌。
“你并不爱他,而他心里亦是没有你,否则那皇甫梅儿也不会这么快,就做上如夫人的位置了。”
“他们,”成亲了吗,是啊,是她一手将梅儿送入洞房的。明月秋水明珠地眼底划过一丝暗淡。
慕容雪在她脸蛋上一刮,“你心里现在或许还不能接受我,但我相信,”指尖落在她的心口上,“我会让,
这里装着我。”扬了扬嘴,深眸望向窗外,景略?先入为主,也不能代表一生一世,今后,咱们走着瞧!
明月想跟他好好的说,不想,这人顽固不化,便也没了耐心,反了他一个白眼,“我可不陪你做梦了,我饿了,饭在哪里?”
“呵……”他轻笑一声,手臂一紧,在她扭脸看向桌案时,极快的吻上她的唇。
明月被他偷吃了豆腐,凤目圆瞪,挥手又要一巴掌拍过去,被他抓住小手,侧脸往旁里躲开。嘴角上勾,眼
里浮起谑笑,“好了,不是饿了吗,咱们先换套衣服,再吃饭。可好。”
春寒料峭。慕容雪的寝室内,不再是往昔的寒气弥漫。
两只偌大的暖炉冉冉喷着暖意。
一夜辗转难眠,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其它,明月睁着珍珠美眸,直瞪到了天明。
欠身看了看寒玉床,慕容雪袭着紧身的白色长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