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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15部分阅读

    若碧的问候,直接看向青芜。

    “主子---,主子---去将军帐里了。”青芜急中生智,指了指不远处他的帐子。

    “哦!”慕容雪脸上闪过一抹惊喜,并未多想这话的可信度,便转身,奔回自己的寝帐……

    明月望着高大魁伟的身影消失。“你们也认得他?”

    “当然了。慕容将军武艺高强,枪挑那个无能的梁将军——”若莲说着,知已口误,忙住了嘴。

    明月点头,心想着,这只色胚风头出尽,终于成了旷世英雄,成为人见人爱的万人迷了。

    短短几步路,明月带着她二人绕着军营走了大圈,随意告诉她俩一些注意事项,又说了是去服侍慕容将军,她二人脸红心跳,自是极为乐意的。

    明月见她俩没有反对,才接着道:“你们俩就好了的跟着他,日后,我再送你们些良田房宅,让你们无后顾之忧。”

    若莲、若碧二人顺服的点头。

    明月命青芜领着她二人候在门外,自己则一个人入了慕容雪的大帐!

    挑开帐帘,就见慕容雪依旧穿着金色的铠甲,坐在桌案后得自运气,阴沉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慕容将军,还没睡呢!”呵呵,明月笑说着走上前。

    慕容雪郁闷的眼神从她走进来,就定在了她地身上。原本心里是极为想她,可见到她,却又口不随心。

    “陪完你的夫君了?”

    “嗯?”明月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问得的一怔。随即化开一抹微笑,不做任何解释,只默认地微笑。

    “公主深夜来此,不知有何要事?”慕容雪坐着一动不动,胸口的怒气不断的狂飙上扬。

    “你今天打了胜仗,我是来恭喜的!”

    “只有口头的表扬?”

    “当然不止了,”明月笑,笑得异常的邪气。在他一侧的圆椅里坐下,随手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环顾了四周,笑道:“你释魔宫的那些人,不带来了吗?”

    “嗯,我让他们打理宫中事务。”慕容雪看着她纤纤玉手递过来,喷着热气的茶,莫名的,脸上的阴郁散去几分。

    “你是替我冲锋陷阵,这早晚回来,服侍得不及时,我心里,总归过意不去!”

    慕容雪一口茶喝到嘴里,心里也跟着暖和起来,看着她的眼神,缓和了许多。

    “不过,等你帮我打回京城以后,我会尽我所能的补偿你!”

    慕容雪放下茶杯,唇角微扬,慕容雪脸上终于露出了丝丝的笑意,“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图你的补偿,我只要你的——”

    明月见他有起身之势,急忙先一步起身,抢了他的话茬:“那怎么行呢,天下人都知道,在释魔宫,要想请你出山是何其难。你对我的帮助,我黎明月铭记在心。”

    慕容雪凝眉,听她这话总归不是滋味。

    “今晚,我就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取来!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我送你的礼物的!”明月喜滋滋地说着,转身飞快地跑出帐去。

    灵活地身影,宛若一只百灵,飞快地奔向帐外。

    慕容雪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心头的怒气一扫而空,自从认识好以来,还未曾看到她如此开心的笑容,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开始接纳自己了呢。

    明月跑出帐外,神秘地从怀里拿出一只迷香的药瓶,捂着鼻子将内里的香粉洒到她二人身上。

    “无论如何,想尽办法也要留在他帐子里!”

    二人羞涩地点头。明月自已退到一旁,看着青芜仰头做了个深呼吸,才鼓着勇气引她二人步入到慕容雪营帐里。

    慕容雪面前,三人齐齐行了个礼。

    慕容雪看到青芜,知道她是明月的心腹丫头,便勉强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不会对谁表现出亲近的神情。

    “慕容将军,这两位是若碧、若莲姐妹,是公主送来服侍将军的。”青芜小心地察看着他的神情。

    慕容雪目光停留在明月拿过的茶杯上,冷冷道:“军营之人,无需女人服侍。”

    一句话,冰冷没有温度,青芜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是公主的意思…将军若是不收,公主只怕会不高兴…”

    慕容雪扫了青芜一眼,有些不耐烦,“别的寝帐里也都有?”

    “有……有的,”青芜触及他冷如寒冰的眼神,一口咬定,别人也有,但虽是从头冷到了脚底。

    “我不需要,还是送给别人吧!”说着,起身,逐一卸掉铠甲!

    青芜被他晒在原地,无措地看了看姐妹二人。

    青莲是个极为聪颖的女子,见慕容雪自卸掉铠甲,便不由分说地上前,接下,小心翼翼地挂在架子上。

    而她妹妹若碧一看如此,也不甘落后,快步上前。

    慕容雪微闭着眼眸,以为是青芜,也并未喝斥。

    青芜一看这形势,惊喜万分,对她二人递了个赞许的眼神,将手里的食盒放到桌案上。自己悄然退了出去。

    若碧麻利地摆好饭菜、碗筷、便乖巧地拿着托盘垂手站于桌案一侧,柔声唤他:“将军,用晚饭吧。”

    慕容雪淡淡地‘嗯’了一声,睁开了黑眸,看也不看地坐到了桌前。

    青芜在帐边听声,但见安然无事,急匆匆地跑回去报信……

    慕容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只当身边依是青芜,“你--你家主子做什么去了?”

    “主子的心思,奴婢自不敢问的。”

    “嗯。”慕容雪埋头吃自己的饭,心里却想着一会她来了,要心平气和的哄哄她。

    ……半轮冷月在稀松的云缕间浮动。

    经过景略的营帐,帐中烛光昏明,想来他还没有休息。

    望着那垂落的帐帘,犹豫着。

    一片细碎的脚步声向她走近。

    她不愿回头,甚至有些害怕被人打扰此时地清静。

    一件披风落到她肩膀上,“公主,这么晚还不休息,小心着凉。”

    明月回头冲着来人笑了笑,“我有话想对你说。”

    景略停了停,才又接着道:“是景家的事?那就进帐来说。”

    明月只觉埋在心底的弦总无端被他轻易拨动,他对自己的了解,几乎超了她对自己的了解!

    轻轻地“好”应了,随着他的脚步步入到他的寝帐里。

    景略的寝帐里,明月走进去,只觉里面清清冷冷,没有一丝暖意。

    初春季节,就是如此,可在她眼里,却是过分的清冷了,“太冷了,我受不了!”说着,挽起袖子,自一侧拿出炭盆并银炭,取了火折子点上。

    不屑一会的功夫,炭火噼啪作响,灼热地燃烧起来,明月自盆边摊开两手,边烤着火,边寻思着,开了腔。

    “因为我,让你景家蒙难,我黎明月,实在对不住你!”

    景略凝眉,“景家,也是公主的家,公主如此说,也太见外了!”

    “你不怪我,我心里过意不去,等以后若真能夺回皇权,我会跟皇兄说,让景丞相恢复原职。”

    景略闻言,事到如今,她仍就不肯唤父亲一声公公,那么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是不能认可。

    见他沉默,明月继续道:“我把你的的家人安置在城中,明日一早我就派人送你回去看看,也将我的话转告丞相,也好让他才人家安心!”

    “嗯。”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明月说着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并未转身,只微侧了身子,以眼尾的余光扫了他风雅地身姿,“慕容雪在这里坐阵,我放你几天假,回去可以多住几日!”

    “家中无事,父母安好的话,我会连夜赶回来的。”

    “不用,不用,”明月急着转过身,摆了摆手,同时,脸色浮起了两抹粉红,“你与梅儿成亲以来,也没有时间团聚,这次,我也将她接了来,你们夫妻,就好好的团圆几日,再来不迟,而且,你也考虑将她带到帐里,有她尽心尽力的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的伤也能快点好起来!”

    景略上前拉了她的手,不许她逃,“我做不到,那晚与我拜堂之人,是公主,而非梅儿!”

    明月停了下来,斜着眼,用眼角余光扫视着他:“可到底是你们俩入洞房,何况你心里有她,我成全你们,你还要倒打一耙,可就不地道了。”

    甩了他往外走,突地听到一声尖叫,划破平静的夜空,传遍了整个军营。

    景略与明月均为之一愣。

    还是明月最先反应过来,转而稳住景略,刚一回头,一阵头晕,急忙闭着眼睛,缓缓道:“是慕容雪那家伙,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

    景略看着如此纠结的明月,忧心忡忡……‘你体内毒一日不解,让我如何不担心?‘

    明月刚跑到慕容雪帐外三米处,又一声惨叫相继传来。

    慕容雪营帐外扔出了两个女人,吸引了不少的兵士不睡觉,大半夜的跑出来围观。

    众人惊见公主气喘吁吁的奔来,忙向两旁避退,让开一条通道。

    若莲、若碧二人双双跌趴在地上,披头散发,各自抱着自己双手,痛苦的闷哼着。

    明月看她二人花容早已失了颜色,脸色惨白如纸,斗大的汗水混着泪水一同流下,样子着实可怜。

    心头一怒一惊一怜悯,上前查看,手刚触到若莲,她就又是一声痛呼惨叫。

    “怎么回事?”凉川也蹲到明月身边,“你来的正好,帮我给她俩正骨。”

    “好!”凉川应着,抬头喝斥了围观的兵士……

    怒从心头起。起身迈入慕容雪的军帐。

    这个慕容雪下手也太过狠了。她俩只不过是个不会功夫地弱女子。且能经得起他这般不知轻重的手段。

    慕容雪一身黑色劲装,他背对着她,面对着偌大的地图,给她一记冷寒的背影,对明月的进入,全不理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月直冲到他面前才停下,一瞬不瞬的瞪视着他刀刻般地五官。

    慕容雪的脸因为崩紧更加的俊朗,也显得更加的冷酷无情。

    她足足怒瞪他有一盏茶地功夫,对方即没回答她的问题,也没动弹一下。

    明月疲累地眨了眨眼,同时,提高了嗓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倘若不喜欢,你可以跟我说,我再寻好的给你用。何必拿出杀人的技巧,兑付女人!”

    她连问了好几遍,均未得到慕容雪的只言片语,一时间,心头的怒火也被他冷对煽得旺到了极点。

    拉住他的手臂,将他拉来面对自己,“你说,你想怎么样?是否,让我派人到你的释魔宫,把你的女人们接来呢?”

    慕容雪顺着她的力道转过身来,漆黑的眼眸同样是怒意正浓,迎视着她的怒目而视。

    面对他深深的黑眸,明月是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放开他的手臂,“我已经厚待你至此,你还想怎样?若是不能让你满意,还请慕容尊主离开这里。”

    “你所说的大礼,就是给我送来两个女人?”他眼眸里虽然燃着怒火,但语声却很平静。

    明月更是怒到极点,说地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平静,“是的,难道慕容尊主觉得两个少了吗?”

    他丝毫不回避她的质问:“是。”

    明月喉头一哽,他怎么还能面不改色,难道杀手生涯真的磨灭了他的人性的善恶之分,“这里是军营,两个已是特例,如果慕容尊主受不了,就请离开!”

    他冷冷的看着她,不疾不慢地反问,“黎明月!难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当真不知吗?”

    “你要的,我给不了!你就不明白吗?非得逼着我,就是爱了吗?”明月更是气不知打哪儿出,自己已经想方设法的还他的情,费尽了心思,他就一点也不领情,不为她想一想吗!

    他大手卡在她的腰上,“那么,我要的,不过是能陪在你身边,我的心,就容得你如此践踏吗?”他双瞳赫然变窄,发着冷寒地光芒。

    “慕容雪,你记住,我虽然身中蛊毒,却再不会接受,也不会任何一个人机会,我不想,失去孩子的痛苦,再次降临到我身上。”

    明月恨不得给眼前的这脸冷酷无情的脸一记耳光。

    慕容雪深眸暗了暗,多了些她看不懂的东西。

    直到见她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才嘴角轻抽冷冷一笑,“所以,就想随便弄两个俘虏甩到我床上,做为我的补偿?”“如果,你真的不喜欢那对姐妹,可以告诉我,我会再想别的办法。”

    他冷笑着钳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冷冷的逼视着她,“我只要你,你以为别人可以替代的话,是对我的侮辱,更是对你自己的侮辱!”

    扭动手腕,挣脱他的束缚,“你真是冥顽不灵,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请你尽快离开我的军营!”说完转身要走。

    慕容雪冷森森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我来了,便不会走,也不会放你走。”

    明月回过头,只见一张铁青着的脸,脸上浓烈的愤怒与炽热交错在一起,俊容有些扭曲,又带着让人胆寒的冷酷。

    她见过对她愤恨,厌恶和冷漠的样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好象要将她生吞活咽了一般。

    惊得倒退一步,“慕容雪…你敢对本公主放肆?”

    “放肆?”慕容雪俊目慢慢变窄,步步向她欺近,“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慕容雪!你不能再那样对我!”明月伏身咬上他的手背……

    慕容雪脸色一僵,浓眉微微蹙起,“我已经放低姿态,尽量与你的男人相处,目地就是要做你的男人!”

    打定主意,慕容雪一闪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将明朋搂入怀里,强行压入床榻之上。

    明月陡然一惊,还没来得急挣扎,已被他压在身下。又急又怒:“慕容雪,你不要太过分了!”

    慕容雪凝神看着她因怒而绯红的脸,邪笑着在她耳边轻吹了口气:“一会儿,你就不会认为我过分了!何况,你的身体,根本离不了我。”

    明月浑身爬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又发现他做恶的手伸探到她的衣裙之下,对于他的蛮横早有准略,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另手伸向靴筒,拔出事先准备的短刀,抵在他的软肋,因愤怒而眯起的水眸子里闪着寒光:“慕容雪,拿出你的手,否则,我就挑开你的内脏!”

    慕容雪腰间一痛,刀锋已刺破了他腰间衣裳,凉森森地刺入肌理,眯眼看着她眼底的水气,慢慢收回手。

    在她的那一泓秋眸里,除了怒火和对自己的鄙视,完全没有丝毫情意,顿时,浑身一阵冰冷。

    “既然,今天说到这里,我就跟你把话说清楚!”她本不想提及,但若是不说,只怕他个家伙永远不能明白。

    明月推开他,默默起身,坐在床边,轻咬了咬泛白的唇瓣,“你说得没错,我的命,离不了你!但是我可以选择我的生命长短。”

    慕容雪惊讶地看着她,一愣之后,心里竟然凄然。

    “但自从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又被你的手下偷袭滑胎以后,我就发誓,永远永远不要记悲剧重演!”

    缓缓起身,拉开与他的距离。

    “是否留下,我从不强求,如果你再逼我,那我,唯有提前,结束生命!”拉袭松散的衣襟,慢慢转身向门口走去……

    他竟不知,自己将她逼到了死亡的边缘!

    快走几步,将她从身后拥住。

    强烈的男人气息再次袭来,明月郁闷得想要就地消失。

    “明月,你听我说,听我最后说一次!”

    强有力的拥抱,令她无以挣脱。

    “我是一个终日在刀尖上舔血的人,情和爱,向来被我不耻,至到与你相遇,我最后说一句,我爱你!无论你信与不信,今后,我会一直陪着你,并且,再也不会勉强你做不愿意的事,至于,你体内的蛊,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去除的。”

    明月浅浅地扬了扬唇,伸手拉开他的手,并不回头看他,“如果能解,我皇兄也不用苦苦等待三年了,而他之所以苦等三年,最多的是,真心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在这个世上,包括所有人在内,唯一为她着想的,只有皇兄,黎桦了。

    一夜无眠,至于天亮,明月依旧没有丝毫睡意,只是动一动,就觉得头昏脑涨。

    “报---”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