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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第23部分阅读

    雪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明月被他突如的这么一句话,说得一愣,半响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以为她是来找慕容雪的。

    她与慕容雪同住一间寝帐,他是亲眼所见的。

    被他这么一岔,明月反而鼓起勇气,“我不是来找他的,我找你。”

    “找我?”安苡尘轻轻抬眸,后又极快的落下。

    明月站在他面前,感觉自己别扭到了极点。

    面对他冷冷冰冰的面孔,终是来了脾气,“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安苡尘缄默着,注视着她,突然冷冷一笑:“你觉得我会为了你一个人,而舍弃家里的三妻四妾吗。”

    嗯。明月想了想,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真不现实。

    “那你还留在我身边,做我的财政大臣,也不会觉得别扭?”明月上前,自他面前坐下。

    “我是个商人,准则就是以利益为重!”

    “好……很好!……”明月长松了口气。安苡尘是个真商人。

    即是商人就唯利是图。她最喜欢跟这种能交易的人相处了。凡是银子可以还的,就不欠情债。

    安苡尘看到她突然变得轻松的脸,明眸里闪过丝丝不明的情绪。

    “那我之前答应你的,你去找景略逐一落实。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财政大臣。”说完转身就走,来之前,还怕他会以毒蛊之事,缠着她。不想他如此明白。

    明月走出几步,猛想到重点,又调了回来,直勾勾地盯着那张绝世容颜,劈头直问,“既然不愿意跟着我,那以后,你是臣,我是君,君臣有别!你可明白了?记住了?”

    她想凭他的精明才智,对这句话的隐意,不会不明白。

    很明显,她就是要提醒他。

    安苡尘握笔的手,顿了顿,接着又再写他的账。她说的话好象根本没听进去。

    明月忍无可忍,伸手抢过他的笔。重重撂下,冷声低吼:“你说话呀,我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你!”

    安苡尘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砸在桌案上的莹白如玉的小手,一言不发。

    明月紧盯着他纤密的睫毛,连颤都不颤一下,跟个雕像似的,连个活气都没有。

    完全无语了,努力调整不稳的气息,陡然收手,“罢了,只要以后你好好的跟你的三妻四妾过日子,好好的帮我管银库,就行了。其余的事,都跟你无关。”再也不留恋地走向房门。

    身后传来一个象是远在天边的声音,“很难!”

    明月愣住了,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

    安苡尘重新拿起笔,自他的账本上抒抒写写,象什么事都没有生过一样。

    原来是幻觉。明月长呼出口气,压在心里的大石,突然消失了。

    黎皇驾崩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

    昔日金碧辉煌的金銮宝殿,如今被雪白的挽联环绕,宫墙内外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

    龙椅还在,要坐那把龙椅的人恐怕永远不会回来了。

    哥哥走了,她不知道那是他自愿,还是被迫,此时此望,是痛苦还是幸福?

    他将国家,推给了她。至高无上的皇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可谁又知道她心里的无奈和遗憾呢。

    景略,凉川,慕容雪,南宫勋,燕子恒都是极品美男。可自己与他们之间根本就是种恶缘!

    明月刚从安苡尘处走出,远远的就见长廊里,一袭冰蓝色的长衫,静立其中。

    一眼便能认出,等在那里的人,是景略。

    便满心发怵。

    寻着思想先躲开,身边左右连个遮挡物也没有,又见他向这边望来,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长廊内,景略拿着一份明黄的册子静等着她。

    明月一阵轻风似地走过来,转而坐到他身侧的廊子上。客气地笑了笑。“景相国,找我何事?”明月已经拟定诏书封他为丞相。算是接替他的父亲职位。

    景略微笑了笑,将手上的黄册子送上前。“这个请公主过目。”

    明月冷扫了一眼,抬手拿过,打开一看,不由得吃憋地咬住红唇。闪露厉芒的眼神自他身上刀子似的划过。

    一字一字的挤出两个字:“准奏!”将册子得新甩到他手里,起身就走。

    “那从今晚开始,请公主过景略房中歇息,一月后,是慕容雪…”

    “啥?”明月气恼地转身,怒瞪他的眼里直喷火。

    这么快就安排起侍寝的事来了。

    “按我国的规定,凡登女皇之位,需得先诞下一名子嗣,但现在情况不同,也只能先圆房了。”景略从容地说着,对着她淡淡一笑。

    他的淡笑,看在她的眼里,直煽得她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你当我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吗?”

    “是女子,总归要孕育子嗣。”景略依旧是从容不迫地笑望她。

    “谁说我不要孩子,可你想过我的状况了没有?”

    “蛊总有一天会解的。”明月气呼呼的前行。

    景略不紧不慢的跟随:“现在状况特殊,必得先大婚,再登位。”

    “在婚可以,同房不行。”明月摆手,心乱如麻。

    “这是祖制不可改!”随着她的步伐在长廊里穿行。

    “那好吧,只要你先把我皇兄找出来,我就跟你再成一次亲,但是,我还是拒绝与你同房!”

    景略脚步微顿,“公主的意思我明白,若你不愿意,景略不会强求,我会给你时间慢慢接受。”

    明月脚步终于还是停下,依旧执拗的不去看他清俊的脸,语气低沉了许多:“凉川的尸首,还没找到吗?”

    “还在寻找。”

    明月缓缓转身,眼中凄楚尽现。“我想请你在大婚的册子上,加上凉川的名字。”

    景略迅速看向她的眼,升腾着湿气的眸子令人怜惜。

    “凉川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可是,他还是死了。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是我害了他。”明月垂眸,掩去双眼的潮气……

    景略怔怔地站在长廊里,喃喃的道了一句,“就是因为如此,才更应该珍惜眼前人!”醒过神来,却已是许久之后,身边早已没了明月。

    才握着那个本金册,走回自己的房间,在那夫君,平夫……后面,并排加上了戚凉川的名字。

    一时望着那册子发呆了一阵,才被进来回事的众位大臣围住,开始处理大小事务……

    话说明月想起凉川,便想着去到他的房间看看。

    不想刚走到冬宫的殿门边,门扇后伸出的一只大手,霸道地将她拉到一边,极快的旋身,整个人被抵到了门后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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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洞房换新郎1

    夜雾迷蒙,几个黑衣隐卫行色匆匆地穿梭在密林里。舒残颚疈

    随着一座石门的开启,隐卫们闪身而入。

    这里是一座地下宫殿。早在几年前便有黎离离秘密盖建。

    隐卫直进走入内殿,在距殿中软榻五步之处才停下,单膝跪下,“公主,计划失败了。”

    黎离离脸色一沉,陡然而起,“怎么可能?我的小宠呢?宕”

    “小宠已死,布在宫内外的宫人抓的抓,杀的杀,只有一个勉强在死前将飞鸽传出,只说苍狼十万大军将皇城围得水泄不通,咱们的亲兵全部死于敌人杀下。”影卫垂着头并不敢看向黎离离震怒的脸。

    黎离离自那晚带着黎桦以及一阵隐卫离开,本以为黎明月必会死在她训练多年的小宠身上,万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残败的结局。

    失神的跌坐下,脸色变得煞白凄凉,“那个紫荆呢?叶”

    隐卫犹豫了片刻,微上前一步,“紫荆郡主已被二公主秘密斩杀!并传闻——”

    “传什么?”黎离离握着拳,起步上前。

    “据紫荆郡主的侍卫所说,二公主得知戚凉川之死,乃是郡主所为,便命释魔宫对她下了追杀令,并声称,用血来祭奠戚凉川!”

    “想不到黎明月对戚凉川如此上心。幸好将他唯本公主所用,否则,必杀不留。”

    “公主,另据探报,黎明月虽册封景略与慕容雪为平夫,但大婚礼还未举行,便已数度昏倒,一病不起了,想来,是那体内的毒物,积聚到极限,随时都有流血而亡的可能。”

    “好!即便将那皇宫给了她又怎样,她不还没命称帝!”

    黎离离仰天大笑。

    诡异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地宫中。

    黎离离看向跪在地上的隐卫,心尖骤然一紧,“玄泓呢?怎么不见他。”她的目光在大殿里扫视着,均没看到那个红衣红发的玄泓。

    “玄泓大师现在后堂,与黎皇在一起。”提及黎皇,隐卫都是万分小心,生怕一句话说错,招来杀身之祸。

    黎离离冷冷发笑,寒眸里有一道精芒闪过。“去唤他来,本公主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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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道吉日。

    黎国,二公主与两位夫婿大婚。黎国,恢复为女尊王朝。

    举国欢庆,处于惶恐中的百姓,总算安了心,三日三夜,黎国皇城,灯火昼夜不熄……歌舞升平……欢声不断……

    拜天……

    拜地……

    拜祭先祖…

    礼成……

    与景略、慕容雪的大婚典礼总算告一段落。

    黎明月被宫女领着,从日初离开冬宫,到日落被送入东宫寝殿,足足按着各种规矩,顶着盖头,木偶似的被宫女们摆弄一天。

    洞房中,红摇摇曳,到处是满满的红,莲子、红枣、桂圆、花生更是洒落满床……

    明月自床前,伸手掀开盖头。

    吓得青芜急忙阻拦。

    “公主,万万不可,这是要由驸马来揭的。”

    明月将那喜帕自手上叠了几叠,整整齐齐地放到床边的小桌上。“你去我的话,就说我累了,今晚不用他过来了。”

    “公主!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一个女人一生就这么一次,你怎么能说不让新郎来,就不来呢?”青芜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急得直想哭。

    “我说过多少次了,他是我挂名的夫婿。你快点去传我的话,将这屋子里的喜烛都熄了吧。”明月说着,起身坐到妆台前,便开始动手卸下沉得的项链手镯珠钏……

    门外,景略一身红袍的站在门外,将内里的对话听得真真切切,望着扇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脸上的喜色点点退却。

    正红的喜服,终是无法掩去他底的冰寒。

    景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红装,心里愁肠百转。明月终究是要拒他于心门之外。

    他能想像今夜的她身着喜袍,头戴凤冠,会是何等的俊美。可惜……

    青芜为难地推开!房门,踌躇间,景略离去的身影打眼前闪过。

    本能的想要去追,可微一转念,想必是听到了公主的话,才会灰心离去。

    真是对景略的忍让,对她的忍疼隐爱而感到惋惜。

    怏怏的转回身,关闭房门,无精打彩地坐到桌前。看着满桌的酒菜,心里更是发堵,“公主,驸马好像听到咱们说话,自觉的回去了。”

    公主金枝玉叶,可成个婚,怎就如此不顺呢。

    “嗯,听到最好!”明月将一对宝石耳坠摘下。他与梅儿相爱,又有了麟儿,将来必定是幸福的三口之家,她可不想自私地去剥夺。

    看到青芜愁眉苦脸的扒在桌子上,便起身坐到她身边,“好青芜,你若是真觉是我这洞房太冷清,咱们俩就一起喝酒,直喝到天亮,不醉不散。如何?”说着抓起酒壶,就要斟酒。

    被青芜一把拦住,“公主,这酒若是合欢酒,青芜决不拦着,但现在,新郎都被你赶走了,不喝也罢,再说,你的身体也受不住,还是我去命人准备浴汤,你沐浴休息是正事。”青芜说着起身,向外走去。

    看着青芜走出,明月孤单单环视着满室的喜色,一颗心孤单到了极点。

    洞房外,一袭红袍落在门前,就着虚掩的房门,他看到一身喜袍的明月正独自倒酒。

    便也不再迟疑推门而入。

    明月只听到房门被人推开,抬头看时,只觉得眼前一花。

    身子便已被人紧紧抱住。

    明月抬头看向来人,一张雪白小脸,酡红一片,凤目在烛光下烁烁闪动。

    慕容雪静静的看着她,眼里尽是柔情,居然不记得,下面应该做何事?只想抱着她,就这么一直凝着她。

    明月伸了手摸着慕容雪俊朗的面颊,脑海里,尽是他为了保护她,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拼死博杀的画面,如今真的做了他的新娘,空荡的心里终是被他满目柔情填满。

    “你怎么会来?”慢慢敛了笑,慢慢靠近他,将额头靠入他的肩窝里。

    慕容雪唇边笑意也慢慢消褪,注视着她的眼里竞是认真:“景略回去陪他的小媳妇了,我当然也不能让你独守空房。”他照实说着,并未注意到明月心里的变化。

    明月笑了笑,双手勾了他的脖颈,将他拉近,“你既然娶了我,从今以后,你宫中的那些美艳女子,都得遣散,一个不留。”

    他朗朗发笑,低头在她脸颊印上一吻,“一个不留都遣散,”他调皮地伸出了滑舌,在她小巧的耳珠上就是一吮一舔。

    只是这样一个动作,明月只觉得耳间阵阵痒麻,从耳边化开,点燃了体内隐藏着的热源。看着他的黑眸子,一对水亮的大眼也变得灼灼炙人。

    “那你也得答应我,今后每晚,只要我想,你就不能拒绝——”火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不及她的回答,慕容雪骤然上前一步,将她托起,紧紧的抵在拱门,更搅动了门上珠帘,在珠玉相碰的脆响中,他狂热的压覆上她的唇,热烈的索取着她口的幽香……

    自从那日,她昏迷在他的怀里,他便再不敢碰她,这些天每每见到她,心里想要她,想得发狂。

    一手抱着她,另手去解她身上喜袍,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握住她胸前的丰润,蓦然停下,放开她的唇,哑声问道:“明月……你还好吗?有没有头昏?”

    明月先是不解,后是慢慢展了笑颜,惦起脚尖,咬咬他性感地薄唇,“我没事,你可不必忍。”

    他一声欢呼,拉开她身上衣襟,吻上她赤着的肩膀肌肤……洞房花烛,苦短,思她成狂,哪里还忍得住。

    准备好浴汤的青芜,刚到门口,猛一见这情景,登时羞得脸红心跳,忙屏息静气的掩了房门……将一室春色掩在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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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洞房(与慕容雪的甜蜜初夜)2

    【尔歌祝各位亲亲,元宵节愉快!】

    青芜准备好浴汤刚到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缝一见内里情景,登时羞得脸红心跳,忙屏息静气的掩了房门……将一室春色掩在门内。舒残颚疈

    桌上喜烛结满烛花,红色的火焰跳动,印得他一张俊脸明暗分明,越加的俊美无匹。

    双眸一黯,拉开她身上衣襟,吻上她赤着的肩膀肌肤……饱满红唇压上她侧面颈间,热烫唇和舌尖轻轻摩挲着她如蜜赛雪的细滑肌肤。

    被他拥吻明月身子轻颤,耳根飞红,下意识地侧身,心中恍然,终是担忧,却不想猛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喃:“一朝结为夫妻,此生不负。宄”

    明月心里猛的一紧,他说夫妻……双手握住他的脸,抬头望他,只见,他赤红着双眼,眼底燃着火苗,抽紧的心,更是紧了又紧,眼中闪出泪光,“容雪,我——”他对她此生不负,可她呢,她早已是不洁之身……

    “我要你爱我,只要你爱我……”他的心放在她的心窝里,“这里装着我,我愿足矣。”他神色越加的温柔。

    柔得她心一漾一漾的落进一汪暖池,欢喜得再也浮不起来。双臂缠了他的颈项,轻咬着唇瓣,慢慢垂下眼睑,长长睫毛轻轻颤动,终是有颗颗晶莹下落,将头伏在他胸口,听着他稳健的心跳,狂跳的心渐渐安稳下来叙。

    他长呼出口气,双臂一收,将她揽紧,大步将她抱入床榻之上,欺身压覆,将脸埋进她秀发中,身下的身